「雲輕」
一聲緊張至極的叫聲,久久迴蕩在山谷之中。19樓濃情 19luu.
「她是什麼情況?」南昭王府,夜墨黑沉著面色問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怕他打她屁股嗎?好好地出去,竟然這麼昏倒著回來。
但好在,這一次洛塵在,縱然夜墨對洛塵有千般不滿,可是對於他的醫術,卻是從來沒有任何懷疑的。
洛塵放下雲輕的腕脈,道:「出去。」
他一襲白衣,優雅出塵,可是此時此刻,卻是有些揮之不去的疲憊。
兩人都到了客廳里,夜墨著紫,洛塵著白,一個華美清貴,一個優雅如仙,這樣的兩個男子站在一起,無論怎麼看都是一道優美至極的風景。
當然,前提是忽略他們面上沉沉的面色。
「可以了。」夜墨淡聲道,對洛塵,全是不滿。
如果雲輕不是拖著病體跑去救她,也不會這樣回來。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洛塵一張口,就出了一個讓夜墨完全想不到的結論。
「那她為何會如此?」夜墨道:「她曾穿過瘴氣林,和這個可有關係?」
「沒有。」洛塵淡聲道:「她體內沒有任何瘴氣的殘留,應該是入林之前採取了什麼保護措施。」
如果是別人這話,夜墨未必會信,可洛塵不是別的,他自然是信的。
「你的意思,是親親沒有任何問題,卻就是昏迷?」夜墨眼睛細長的眯起,幾乎已經處在發怒的邊緣。
洛塵道:「你可記得,上一次,雲輕也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夜墨微微一怔,頓時想起了先前在吳國的遭遇。
那一次雲輕念力用盡,又受了傷,最終陷入昏迷之中,過了好久才醒過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甚至,她醒過來的時候,他都沒有在她的身邊,想不到這一次又是這樣。
「你是,她和那一次的情況一樣?」夜墨問道。
洛塵了頭。
夜墨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再次走近了房。
「蠢女人,上一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夜墨握著雲輕的手,低聲問道。
這麼久以來,一直就沒有問過,現在就是想要問,也是遲了。
雲輕靜靜地躺在床上,白大人蜷在她的身邊,就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雲輕昏迷的時候,白大人的情況也不會很好。
「要醒來,聽到沒有。」夜墨沉聲道:「若是你醒來,孤王這次放過你,不打你屁股了」
雲輕張開眼睛,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可是隱隱的,又十分熟悉。
「你總算來了。」一聲輕嘆,雲輕一抬頭,立刻叫道:「是你!」
眼前的人一襲白衣,眉目溫和,頭髮披散著,只有一根白色的帶子在額上繞過,一眼看過去,就讓人覺得,是個特別溫柔的人。
這個人云輕絕不陌生,上次昏迷的時候,她就見過一次:水長卿。
「我怎麼又到這裡來了?」雲輕從地上爬起來,明明就是念力空間,可是她每次好像都是摔進來的,難道就不能讓她好好地進來嗎?
水長卿溫和地看著她,道:「你找到了鑰匙,自然就該進來了。」
「每拿到一把鑰匙,我就要進來一次嗎?」雲輕問道。
「不錯,正是如此。」水長卿淡淡頭。
「那我要怎麼才能出去啊?」雲輕立刻問道,想起什麼事情,又加問了一句:「我現在人在這裡,那外面的我是不是昏迷著?」
水長卿又是了頭。 19樓濃情
「啊,完蛋了」雲輕立刻慘嚎起來。
「我答應了那個妖孽太子要好好回去的,你不知道那個妖孽太子有多記仇,這次我慘了,就是我醒了,估計也要被打屁股打死。」
嗚嗚嗚
只要一想到夜墨那個惡劣的懲罰方式,雲輕就想哭。
她來這裡快要一年了,已經快要十七歲了好嘛!這麼大的人了,還天天被人打屁股,只要想一想,臉就沒地方擱了。
哀嚎了好一陣,雲輕才停了下來,抓著水長卿道:「快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出去!」
現在能做的事情,只有早出去,快醒來,好讓那個妖孽太子息怒了。
水長卿一直看著她,當聽道雲輕的問題之後,忍不住問題:「你們感情很好?」
「不知道!」雲輕果斷道。
那個妖孽太子就沒過她一句好話,一會兒蠢一會兒笨的,還總是打她的屁股。
可是,他所有的事情都在為她著想,而她也是一樣。
所以有時候,感情不是用好不好來形容的,怎麼呢?那是一種沒有辦法去取代的羈絆,除了他之外,找不到別的人了。
「若是換一個人,你可能接受?」水長卿問道:「比如,換成你身邊的那個洛塵。」
「你在亂什麼啊!」雲輕立刻叫道:「阿塵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看你年紀一大把了,怎麼亂話啊!」r1
年紀一大把
水長卿額上一片黑線,忽然一拂袖,轉身就走開了。
「喂,你還沒要怎麼樣才能出去呢。」
「自己去想!」水長卿不客氣道。
這個女人,真是不可愛,哪裡比得上曾經那人萬分之一的溫婉與柔和?
他又一次湧起曾湧起過很多次的感覺,若不是只有她能進入這個空間,他真的要懷疑,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女兒。
事實證明,惹水長卿生氣是十分嚴重的,接下來的半天裡,水長卿硬是一個字都沒有和雲輕。
「水公子?長卿少爺?」雲輕纏著他,可水長卿就是不理。
「好了好了,我叫你長卿哥哥還不行!」雲輕叫道:「這樣你總能滿意了吧!」
真是的,又不是女人,怎麼那麼在意年齡嘛?
「胡鬧!」水長卿陡然喝道。
她是那個人的女兒,怎麼可能叫他哥哥?
雲輕卻是眼睛一眨,問道:「長卿哥哥,我問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這片空間一看就不是自然形成的,水長卿的形態也一看就是靈魂狀態。一個人的靈魂被困在這裡,不知道有多少年,一定很寂寞,很孤單,水長卿的面上也偶爾能流露出這樣的神色,可是他卻好像從來沒有厭煩過,反而有一種安之若素的狀態,這明,他是自願呆在這裡的。
而水長卿又過,這裡只有雲輕能進得來,這也就明,他和雲輕一定有某種關係。
水長卿聽到雲輕的問題,眼中飛快地滑過一抹痛苦之色,但很快就消散了,他問道:「你不想出去了?」
雲輕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立刻問道:「怎麼出去?」
「那裡。」水長卿一揮手,曾經見過的那片山壁就出現在雲輕的眼前,不過,不同於上一次山壁是關閉的狀態,此時的山壁已經開了。
水長卿淡聲道:「你自己去看看吧,若入得了第二道山門,自然就能出去。」
這是闖關遊戲麼?
雲輕在心裡嘀咕著,但還是往那邊走過去。
山壁還是和原先一樣宏偉壯觀,一道道細細的光紋在上面流淌著,雲輕記得,那些都是記錄了龐大信息的信息流,上一次她在這裡,因為夜墨一直在為她輸入領略,她情急之下領悟出了念力一化為萬的能力,才終於將上面的信息全部都解讀出來。
而在那之後,她對於昆蟲的操控就變得得心應手了,後來操控蛇群的時候,也是如此。
此時在這座大門的後面,又出現了一座山門,不過在兩道山門之間,卻是一間面積頗大的石室,一看到石室里的東西,雲輕就忍不住微微愣住了。
石室中,什麼也沒有,只有米。
這個石室中,就是堆積了一室的大米。
「這是什麼意思?要我把這些都吃掉麼?」雲輕一頭黑線的問道。
水長卿面色微微抽動,這大概是他見過最不靠譜的人了,念力空間的考驗,她居然會以為是要把這些都吃掉。
黑著臉道:「這裡的大米,當中有一萬粒,上面是刻著特別標誌的,若是你能在一柱香的時辰里把它們都找出來,第二道大門自然就會開啟。」
雲輕雖然嘴上開著玩笑,可是顯然對這件事情還是很重視的。
她問道:「這是要鍛煉念力觀察入微的能力嗎?」
「不止。」水長卿淡聲道。
「為何我一定要提高我的念力?」雲輕就是再傻,也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了提高她的念力而做的了,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她為何要如此。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水長卿淡聲道:「不過你不同,你是先有責任在身,所以,必須要提升你自己的能力。至於是什麼責任,你以後就知道了。」
完這些話,水長卿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居然不願意再和雲輕些什麼,直接轉身就走了,就算是雲輕喊也沒有用。
水長卿不理她,而如果不打開第二道門,她又出不去,無奈之下,雲輕只好嘗試著驅動念力,在這一堆大米中尋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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