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如此我!」柳青雨怒聲道:「到底,都是柳青雪的不好。19樓濃情 19luu.柳真如搶走了我喜歡的人,可是柳青雪不僅不幫著我,居然勸我不要計較,還要在西楚為我找別的男人!我柳青雨豈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雲輕覺得她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一個人如果失戀了,身為她最親近的人,自然希望她從這段戀情中走出來,而這其中,為她介紹新的對象是最常用的方法。
可是到了柳青雨這裡,卻覺得是對她的羞辱,還認為柳青雪這樣是不幫著她而幫著一個外人。
雲輕已經不想和她多什麼了,直接問道:「阿塵的母妃在哪裡?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柳青雨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們?」
「我並沒一定要你告訴我們。」雲輕也是淡淡的,轉頭看向洛塵:「阿塵,求人不如求己,我們自己去看吧。」
洛塵微微頭,走上前一步。
他想要知道一個人心裡的秘密,是從來不需要那個人自己的。
一個人如果有念力,或者能對他的能力做一些防範,可是柳青雨在內宮的大陣里完全沒有被壓制,明她根本就沒有念力。
哪怕是隱族,一代之中,最多也不過有十餘個人會有念力,而柳青雨,顯然不在這些人當中。
「塵兒,你要對我使用念力?」柳青雨猛地叫了起來:「你難道不記得我的教導了嗎?永遠不可以對親近的人使用念力!」
洛塵的動作頓時微微僵硬了一下。
簡直是無恥!
雲輕冷冷地看著柳青雨,她居然還對洛塵過這樣的事情,想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是一遍又一遍對著洛塵的,只有這樣,才能讓洛塵把這個要求根深蒂固地刻到骨子裡去。
她這麼做可不是為了洛塵好,而是因為她心底有秘密,不想讓洛塵知道,所以才會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19樓濃情 19luu.
想一想,洛塵的確是從不對身邊的人使用念力,這固然是因為洛塵本身的性子使然,而柳青雨的所謂教導,只怕也是功不可沒吧!
「你也了,是不對親近的人使用,可是柳青雨,你現在憑什麼還認為你是阿塵親近的人?」
現在的柳青雨,就算是洛塵的仇人都不為過。
「阿塵,對這樣的人,用不著客氣。」雲輕冷聲著。
洛塵慢慢走向柳青雨,柳青雨面上現出幾絲慌亂,驚叫道:「阿塵,我好歹養你這麼些年,你真的要這麼對我?」
對於洛塵的能力,她不可能不忌憚。
洛塵眼眸微垂,淡聲道:「抱歉,我只想知道我母妃的下落,你既不願,只好我自己來看。」
柳青雨想要躲,卻被看守的疾風衛牢牢地按在地上。
她張大著眼睛,驚恐地看著洛塵手指不斷地向她靠近,最終,輕輕在她的額間。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柳青雪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就讓她永遠呆在那裡好了。
可是越是不想,她的腦海中越是會浮現出一些清晰至極的畫面。
那些畫面順著洛塵的接觸輕而易舉地被他讀取到,洛塵的面色頓時變了。
「阿塵!」看到洛塵的面色變化,雲輕立刻擔心地叫了一句。
洛塵的手猛地拿開,狠狠盯著柳青雨。
他是十分內斂的人,向來少有十分激動的情緒,可是此時,卻是怒極。
「阿塵,你找到你母妃的下落了嗎?」
洛塵緊緊抿著唇,好半天才閉著眼睛,了頭。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洛塵的母妃並沒有死,這是個好消息。
可是,她卻被柳青雨喪心病狂地關在了一間暗室里,甚至,這間暗室的門就在她睡的床上。
每當柳青雨與楚皇翻雲覆雨的時候,柳青雪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自己喜歡的男人,和自己的妹妹,就在自己身邊做著那種事情,可她卻要被迫全程聽取,甚至連躲避都做不到。
當雲輕把洛塵母妃的事情告訴夜墨幾個人的時候,幾個男人都是皺起了眉頭,這柳青雨,實在是太惡劣與瘋狂。
最淡定的人反倒是林青泉,他淡然道:「一個人為了愛情,總是不管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的。」
「的你好像很有感觸似的。」雲輕不滿地嘟噥。
林青泉微微一笑,沒有回雲輕的話,只是那笑容里,似乎真的有些什麼深刻含義。
雲輕若有所思,不管什麼時候,林青泉永遠都在笑,但那笑容底下,卻總是讓人覺得,根本無法看透。
「你們接下來有何打算?」林青泉問道。
「自然要先把阿塵的母妃救出來。」雲輕立刻道。
他們這一次大費周章把雪妃帶出來,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假的,而現在知道洛塵的母妃還在受苦,他們自然絕不會旁觀。
「你們呢?」雲輕本想問一下白子書,可是和他的關係還沒有到那麼親密的時候,所以還是選擇了去問林青泉。
林青泉又是一笑,似乎看透了雲輕的心思,開口道:「我與大長老應該會回無極宮,我要拿著這顆聚珠去復命,而大長老本來就是出來巡查各地分殿的,巡查的差不多了,自然也就該回去了。」
雲輕心頭升起微微的悵然,雖然,她現在還無法接受白子書是她父親的事情,可是才剛見面就要離別,也同樣讓她心裡不好受。
「出十萬大山,從西楚走最近,這段路我們倒是還可以同行幾天。」林青泉道,目光一直看著雲輕。
雲輕自然聽得出他這話是為了她的,當即一笑,衝著林青泉了頭,算是表達謝意。
林青泉做的許多事情都讓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些事情應該是讓雲輕恨他的,就比如當年歸離一戰,差害得夜墨將歸離都城都丟了。
可是不得不,他身上有種魅力,讓人很難真正的討厭他。
而且雲輕總覺得,林青泉,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知道和白子書還有幾天相聚,雲輕也就沒有那麼難過。
她和白子書之間分隔了太多年,在她的人生里,白子書可謂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雖然是為了保護她,但終歸還是生分。
能夠多相處幾天,也許能讓他們稍微熟悉一。
無論是雲輕也好,還是原主也好,對於親情都是十分缺失的,如今有了親人,不可能不嚮往。
一行人在外宮當中休整了一天,然後就啟程往原路回去。
他們順著雪崩掉下來了不少人,可是還有不少人是留在原地的,就如荊遠帆戰飛,都是如此。
他們現在一定找他們找瘋了。
他們本來也不知道這雪崩究竟把他們帶到了什麼地方,但幸好林青泉和白子書都是知道的,有了他們指路,倒是很快就回到了原路上。
至於找到荊遠帆他們就更是簡單,到了那附近之後,雲輕就開始詢問動物們,她的念力在內宮之中升到了五階,對於動們的感應和控制都達到了新的高度,範圍更大,溝通起來也更為容易。
很快,就知道了荊遠帆他們的蹤跡,連忙趕過去和他們匯合。
荊遠帆和戰飛看到他們幾乎快要哭出來。
「殿下,可算是找到你們了,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在這裡當野人了。」
一句話出,頓時引得周圍人一陣大笑。
夜墨冷著面色道:「孤王養你們,就這麼用處?」
還當野人,出來都不夠丟人的。
掉了殿下的份了,荊遠帆自知錯,咧著嘴哈哈傻笑,假裝剛才那話不是自己的。
夜墨白了他一眼,也懶得理他。
相聚之後,眾人都極開心,問了問分別之後的事情,又了人數,發現那場雪崩雖然帶走了不少人,可是兩邊人馬匯合起來之後,人數居然是和之前一樣的,也就是沒有人死,這可謂是他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r1
前些日子一直疲於奔命,而且被西楚王算計了一把,死去了不少同袍,這是夜墨心底最為介意之事,現在沒有新的傷亡,他的面色也總算好看一些。
一行人尋了一個背風的空地紮下營,又去打了許多野味,這幾天一直是雲輕做東西給他們吃的,一群男人的嘴都被養刁了,看到疾風衛要動手烤連忙攔了下來,都齊齊看向雲輕。
雲輕十分無奈,她覺得技多不壓身什麼這種話一定都是不想幹活的人故意出來忽悠人的,如果不會,自然就不用做,可是一旦會了,那肯定就跑不了。
「你做一就可以了。」夜墨對雲輕道。
疾風衛這麼多人,全讓雲輕來做,非把她累死不可,不過,雖然這樣,卻也不能短了他們的美食。
其實,他最想的是雲輕做給他一個人吃就可以了,不過這麼多人在這裡,總歸是不出口,而且雲輕先前已經做了好幾天了,這些人都知道她做的東西有多好吃,如果真的只做了夜墨一個人的份,只怕這些人都會直接跟他打起來,到時候還是沒得吃,又或者吃的時候也涼了。
所以雖然極不情願,夜墨還是不得不讓雲輕多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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