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有了成年的蠱蟲,才可以判斷出這是什麼蠱,又有什麼應對方法。 19樓濃情
雲輕曾在那面信息流壁上得到過許多的信息,但坑爹的是,那些信息並不會主動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而是只有當她遇到了事情的時候,才會顯現出相應的信息。
所以,雲輕迫切地想要看一看成蟲是什麼樣子,有了成蟲的形像,也許她腦中就會自動出現破解方法也不定。
她不是法醫,解剖屍體也不是她的強項,今天這麼做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可是她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卻什麼信息也沒有得到,不得不,太失算了。
在死人身上沒有得到任何線索,雲輕又去找了官員,向他詳細了解究竟死了多少人,死亡時間如何,還有死前可有什麼異狀。
來也是她太自信了,她認為一定可以在屍體中找到成蟲,所以先前根本沒有去了解這些事情。
官員倒也還算盡責,把事情都和雲輕了一下,這鎮中從發病到現在約摸兩日的時間,死亡人數一百一十三人,至於死前異狀
官員正要,忽然一道尖銳哨聲響起,官員的臉色頓時一變:「雲王女,你自己來看便知道了。」
著話,當先一步出了門,雲輕和東海子云也跟了出去,這名官員是武官,也是有功夫的,直接躍上了房,雲輕和東海子云自然也是照辦,這處的房挺高,站在這裡可以望向安平鎮的大多數街道,當雲輕看到眼前景像之時,不由瞳孔微縮。
原本死寂一片的鎮子在此時了起來,所有人都從家中出來,不過,並不是出來透風,而是有如野獸一般,衝上去就對著對方嘶咬,那模樣,仿佛不把對方咬死,就誓不罷休。
他們現在本來就青面如鬼,血管虬結,再這麼失去理智地亂撕亂咬,不管誰看了都會由心底生出恐怖。
這安平鎮上的人平時還好好的,只夜墨一走過,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夜影真是唯恐夜墨妖孽之名不夠紮實,想方設法也要給他把這帽子扣實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啊啊啊」下方傳來一陣悽厲地吼叫聲,雲輕凝目看過去,頓時發現不少人眼中都是有著淚水。
他們還是有意識的,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雲輕當即一抓那個官員的手,問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
「不知,昨天夜裡持續了半個時辰。」
就只是那半個時辰,就死了一百多個人。
雲輕抿唇,立刻把目光望向了東海子云:「師兄,幫我。」
著話,身形已是一輕,直接往下方掠去。
她在死人的身上沒有找到蠱蟲,但活人的身上卻一定有,現在是他們發作的時候,蠱蟲的活動也一定最探知。
她要控制住一兩個人,然後想辦法把蠱蟲引出來。
東海子云還來不及阻止,雲輕已經躍到了那群人的中間,他沒有辦法,只好手中輕輕一動,立時,一大片的植物迎風而長,然後瞬間將那些人都困住了。
他們不住地張牙舞爪,想要嘶咬,可是卻又動彈不得。
雲輕躍到離她最近的一個人面前,肉眼就能看到一條蟲子樣的東西在突起的血管中不住地深謀遊走著。
沒有猶豫,她拿出匕首往那遊動的地方一刺,一股血液飆出,同時血液中有一條蟲子也一併飛出,雲輕避開了血液,正要伸手將蟲子拿下,就見那蟲子嗤地一聲,在空氣中化為同樣的血色,融到那些飛濺出來的血液中,不見了。
原來是這樣,這些蟲子死後也會化成血液,難怪她在死人的身體中什麼也找不到。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而蟲子一死,那個人頓時神情一萎,倒在了地上。
半個時辰的時間並不長,當時間過去,這些人紛紛倒在了地上,個個精疲力竭。
官員和東海子云走了過來。
「他們休息一會兒,會自己爬回房間裡去的。」官員昨天雖然見過一次了,不過今天見了還是心有餘悸。
東海子云只是望著雲輕:「可有頭緒?」
雲輕只是略一沉思,就頭:「有。」
她看不到那些蟲子就罷了,現在看到蟲子的形態,還有蟲子的特性,她腦中幾乎立刻就浮現出解蠱的法子。
想要把這些蠱解掉並不難,只要有一個方子即可,可是雲輕想的卻不是這件事情。
只是解蠱,對夜影沒有任何打擊,可是,她要讓他以後再也別想在歸離呆下去。
「師兄,我先寫方子吧,裡面有幾味藥恐怕不易得,需要一年份。」
東海子云哼了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然地話,硬拉著他過來做什麼?
雲輕嘿嘿一笑,假裝不知道被東海子云看穿。
一般要解蠱毒,大都需要藥物有一定的年份,她拉著東海子云過來,正是因為東海子云的念力可以催生藥物,這樣一來,最麻煩的一件事情,就被最簡單的解決了。
趴在桌子上把方子寫下來,雲輕遞給官員:「按這個去抓藥,煎了之後給他們喝下去。不過,留幾個人給我。」
夜影通過水井下藥的事情雲輕在第一時間就告知了戰飛,讓他去通知應該通知的人,所以現在這裡所有的水井都已經被填上了,而雲輕卻需要幾隻幼蟲。
要幼蟲做什麼,雲輕沒有,東海子云也沒有問,只是把雲輕需要的藥物催生好了。
看東海子云使用念力真的是種享受,看著植物的生命力在瞬間被催發,就像前世看延時攝影,讓一朵花在短短的一瞬間完成從盛開到衰敗的全過程。r1
但不同的是,那時是通過電子設備做出來的,而現在,則是切切實實地親眼看到,那種震撼,很難形容。
藥物很快就配好了,官員按照雲輕的命令拿去給那些人喝。
他們在白天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只有夜裡的那半個時辰會發狂而已,所以餵藥的時候還算順暢。
一開始餵藥的時候只找了十個人作為試驗,因為雲輕的方子也是來自信息流壁,連她自己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有用。
等待藥效發揮的過程無疑是煎熬的,雲輕一直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雖然她相信那個念力空間,相信水長卿,可是不親眼看到效果,始終是無法放心。
足足等了三個多時辰,官員才一臉喜色地跑進來,遠遠地就叫:「成功了,那些人臉上的青色退了,血管也好了!」
雲輕立刻奔到試的那幾個人面前,只見人人都吐了一口濁血出來,雖然看似沒有什麼異常,雲輕卻是知道,這些濁血里必然有那種奇怪的蠱蟲,一死就化血。確證了這些藥真的有效,後面就開始大批量的熬製。
東海子云少不得辛苦一下,又催生了一些藥物出來。
安平鎮上差不多所有人都灌了藥,京城和沿途那裡的隔了也差不多都叫人送去了,只留下了幾個身強體壯的人沒有解毒。
「我需要從你們體內把蠱蟲引出來,免得它再去禍害別人。你們幾人身體強壯,應該可以撐得住,我也會為你們準備好應急的藥物,現在再問你們一次,可願意幫我,若是不願意,隨時可以去那邊喝藥。」
「我願意!」一個青年當即就應下,臉上的神色恨恨的:「那下蠱的人,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只盼雲王女能讓他付出代價。」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表態。
他們這兩日雖然發狂,可是都是有意識的,嘶咬別人的時候也完全清楚,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一日的時間就死去了一百多人,而這些人都是他們的親友,對於那個下蠱的人,他們自然是恨之入骨。
此時雲輕已經告訴他們,她取幼蟲是為了讓那人得到懲戒,他們都是自願讓雲輕來嘗試的。
「先把這個藥喝了。」雲輕把事先準備好的湯藥給他們,這藥是止疼用的,等一下的過程會非常疼。
那些人紛紛喝了下去,等到藥效差不多要發揮的時候,雲輕又端來一個盆子,裡面有些碧綠的液體,這也是從信息流壁上得來的配方,那種蠱蟲一死即化,只有這種藥水能留住它們。
「等一下我會用銀針把你們身上的蠱蟲逼出來,你們如果感覺到有想吐的感覺,就吐到這個盆子裡。」
幾人紛紛頭。
一切準備就緒,雲輕便拿出一把銀針,開始在第一個人身上施為。
銀針從最末端的地方開始下,一一地向上逼近,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是當雲輕的針扎到腹的時候,一條突起的血管里突然出現了明顯的走竄,似是有什麼東西在逃命似的。
雲輕盯著那一片異常,眼疾手快,迅速封堵住了它所有下方和左右的出路,銀針矗立,那東西就跟遇到了什麼克星一樣,來回撞了幾次之後,不得不向上逃竄,而雲輕的銀針就跟在後面,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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