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混亂很快就結束了,皇家的暗衛死傷一地,逃掉的寥寥無幾。 19樓濃情
外面的禁軍不知道裡面的情況,還在拼命阻止著來援的人,打的不亦樂乎。
「你們這些混帳,想要造反嗎?」大長公主氣得要命,這些人真的是不要命了,連她也敢攔著,還殺了她這麼多人。
「大長公主,你違抗皇上的命令,若是造反,應該是你才對吧!」那些禁軍都是英帝的死忠,自然不會因為幾句話就停手。
不過英帝也是要名聲的,他雖然派了暗衛去殺夜墨,可是卻不會讓禁軍直接動手,暗衛殺了夜墨,英帝可以直接推是火燒死的,但若是禁軍動了手,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
所以這些禁軍只是阻擋著外面的人進去,而他們自己也同樣不會踏入太子府一步。
就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忽然之間,一直緊閉著的太子府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這門自英帝下了命令之後就一直關閉著,他們一直守著也看習慣了,如果暗衛完成了任務,自然會發出信號,絕不會從大門出來,此時大門突然打開,頓時看守的禁軍一愣。
「通通住手!」一聲厲喝,含了內力,響徹在夜空裡。
「你們你們怎麼出來了!」把守大門處的禁軍吃驚大叫,旋即喝道:「皇上有令,太子府許進不許出,還不速速回去!」
這個時候太子府里的人應該都被殺了才對,怎麼還會有人出來?
那禁軍連腦子裡的念頭都沒有轉明白就先大喊了出來,那結局自然不會好,直接被荊遠帆一腳給踢飛了。
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兩方交戰最激烈的時候,就在禁軍首領身前,禁軍首領忍不住就是愣了,同樣,大長公主一方的人也是愣了一下。
他們齊齊往大門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道淡紫色的人影,步履雍容,一步一步邁出太子府大門,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19樓濃情 19luu.
「怎麼會」禁軍的首領直接傻了,身為英帝最死忠的軍隊,他自然是知道英帝的打算的,這個時候,太子應該已經死在暗衛的手中才對,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大門?
難道那些暗衛都
一陣毛骨悚然,他連想都不敢想,如果那些暗衛真的全都死了,那太子殿下的實力該有多強?
也許,他該換個主子去依靠才對。
「太子殿下,請止步!」雖然如此,他還是喝出了聲。
皇帝下令將太子殿下幽禁,那夜墨就是絕不能出太子府一步的,否則就算是抗旨,那他們都可以對夜墨動手。
可是猜測到暗衛的下場之後,他實在是不敢對夜墨動手啊。
夜墨連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只是腳步一抬,毫不停留地邁出了大門。
「太子殿下」禁軍首領叫著,可是完全不敢阻止夜墨的行動。
「墨兒!」大長公主當即上前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夜墨,面上頓時露出喜色:「你沒事太好了。」
轉念想到一事,又問道:「晴兒呢?我讓她進去幫你。」
夜墨身邊有一個女人,但卻不是藍夜晴,大長公主的目光看清那個人,立時不善。
冷冷哼了一聲:「墨兒,你當知道你身份尊貴,不要隨便什麼人都往身邊帶。」
雲輕是被夜墨牽著手帶在身邊的,其實她不怎麼願意,她的氣還沒有消。
可是夜墨根本不鬆手,她也沒有辦法,只能任夜墨牽著。
聽大長公主這話,雲輕頓時不樂意了,原本還在和夜墨較著勁不想讓他牽,此時卻是直接拉著夜墨的手往上一舉,讓大長公主看得更清楚一,微笑打招呼:「南昭攝政王女雲輕,見過大長公主。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她現在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孤女了,她有南昭在背後撐著,而且她是南昭攝政王,隨意一句話,就可以調動南昭十萬大軍。
大長公主在邊境那麼多年,也不過不到二十萬的兵馬,南昭比起她,並不弱多少。
大長公主眼神瞬間變得冷厲,第一次見雲輕的時候,她在自己的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而且差一就死在她的手下,可是現在,她卻是一副分庭抗禮的樣子。
「乾娘」藍夜晴從夜墨的身後走了出來,面上全是委屈。
大長公主一看到藍夜晴的樣子,對雲輕的怨恨就更深一層。
雲輕搶的,可是藍夜晴的男人!r1
「南昭攝政王?還真是好大的名頭。不過,你難道不覺得北境王子妃這個名頭更好嗎?」大長公主冷哼著:「雲輕,身為女人,要有廉恥!」
宗靖向英帝求親,英帝准了,不管雲輕心裡是怎麼想的,這件事情在禮數上都算是成了。
可是她現在卻和夜墨在一起,可不是不知廉恥。
「姑姑,雲輕自始至終都是孤王的人。」夜墨終於開口,語聲雖然還算溫和,但裡面的意思卻是不容質疑:「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鏗鏘有力。藍夜晴的面色慘白,大長公主也是氣的直喘粗氣。
夜墨,和武帝真是一脈相承。
當年,面對著那麼多的貴女公主,武帝誰也不要,卻偏偏要了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甚至來歷都是不明的水玲瓏,無論別人怎麼都不行。
現在夜墨也是同樣,他根本不在意雲輕是什麼身份,他要的,只是雲輕這個人。
大長公主長吸一口氣:「今夜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她不能再就雲輕的問題下去,她也是過來人,知道這種事情越阻止,有的時候反而效果更差,沒準這種阻力反而會讓他們兩個的感情變得更好。
所以她打算先放一放,先把今夜的事情處理掉再。
皇帝幽禁太子,太子府卻發生大火,而且圍困太子府的禁軍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許太子府的人出去,如果裡面的人真的全都死了那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沒有死的話,那就很有必要好好一了。
夜墨顯然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和大長公主討論關於他感情的事情,從善如流地回答了大長公主的問題:「自然要先去向和皇上一聲。」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總要跟皇帝打個招呼吧。
而且宮中,還有著一場局等著他去翻攪呢。
大長公主板著臉,了頭。
「太子殿下,你不能」禁軍還想要什麼,但夜墨只當根本就沒看見他,邁步就走向外面,而早有太子府的人不知道從哪裡把車都備好了。
禁軍統領欲哭無淚。
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他先前幾天能夠那麼順利,並不是太子被皇帝的手段壓制住了,而是太子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太子決定要有舉動了,他根本什麼也算不上。
「來人,快去通報皇上一聲,太子殿下入宮了。」
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一件事情了。
夜墨要入宮,大長公主和藍夜晴等人都陪同著,她們是今天晚上的證人,都要向皇帝證明一下,那些禁軍是如何的大膽,在明明看到太子府起火的情況下,不僅不放府中出來避火,還阻止他們去救火。
這等行徑,簡直就是故意要致太子於死地,已經夠得上謀害儲君的罪名了。
而雲輕則是沒有去,她在半路上回去了。
她現在和夜墨之間在名義上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去了,不合適。
夜墨的馬車沒有直接進宮,而是先拐到了雲府送雲輕回去。
馬車裡,夜墨一直拉著雲輕的手,雲輕甩了好幾次都沒甩開。
「親親」夜墨擺出一張很哀怨的臉:「孤王有危險的時候,你明明立刻就趕過去了,如今孤陪險,為何連個笑臉都沒有?若是如此,乾脆孤王一直在危險中算了。」
雲輕眼睛頓時就是一瞪,有這樣咒自己的麼?
那眼睛圓睜的模樣,不出的可愛,兩頰也是氣鼓鼓的,讓夜墨很想拿手去戳一戳。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你做什麼!」
雲輕拍掉他的手。
夜墨毫不在意,他的性子,沒有動心的時候,自然傲嬌高冷,可是一旦動了心,卻又很放得下身段。
捏著雲輕柔若無骨的手,夜墨輕嘆:「親親,你可知你生氣的樣子很像什麼?」
不聽不聽,反正也沒有什麼好話!
雲輕不搭茬,可不代表夜墨就不:「像只母老虎。」
雲輕瞪,嘴裡還能不能句好話出來了?
她雖然是白虎養大的,可是不代表她喜歡用母老虎來形容自己好不好?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夜墨忍不住又想笑,湊過去在雲輕的唇邊親了親:「孤王又命人繡了幾件漂亮的肚兜,回頭送到你府上去。」
雲輕腦中立刻想起先前那件粉色繡著黃色老虎的肚兜,臉一下紅了,低聲道:「我才不要,你敢送來,我就全扔了!」
「無妨,你扔多少,孤王雙倍送過去。」
還要不要臉了!
雲輕怒,夜墨毫不在意,低聲問:「親親,孤王有幾日沒有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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