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片刻之後雲輕把繃帶纏好,打了個漂亮的結,又拿了一件那種白色的絲衣給夜墨披上。.19luu. 手機19樓
環繞著夜墨的香氣忽然消失,讓夜墨有些不悅,但下一秒,他唇邊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不」
什麼?雲輕愣住了,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的是什麼呀?
順著夜墨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忽然,雲輕的臉猛地紅了。
她剛才幫夜墨包紮的時候,因為姿勢的原因,對著夜墨的剛好是胸前,而且她剛才做了那麼多事情,衣服領子有開了,夜墨只要一低頭,就什麼都能看見。
剛才那兩個字,分明就是她的身材。
偏偏,原主雖然長的清秀,可是身材卻著實好,尤其是胸前,絕對可以稱得上傲人。
一陣羞惱閃過,低頭,正好看到毛球流著口水在看夜墨。
「叫你偷窺,叫你偷窺!長得這麼好,怎麼就不學好?」雲輕抓著毛球就是一頓蹂躪。
可惡,真是氣死她了!
真正偷窺地某太子慢慢拉起衣服,看不出半愧疚之情。
「欠教訓,跟本姑娘過來,我們出去談談人生!」雲輕抱著毛球就往走,可是剛走一步,就聽到夜墨華麗的嗓音:「站住。」
不是吧?還要她怎麼樣呀?
雲輕鬱悶至極,只好轉過身,對上夜墨的一瞬間,臉上快速換成笑容。
毛球好不容易從雲輕的蹂躪中抬起頭,鄙視地看了一眼她。沒膽的女人,就只會拿它出氣。
可是一看到夜墨兩眼又冒星星了,好美好美,真的好美,美男你不要抱抱我嗎?
夜墨黑著臉忽略掉那隻無恥的聖獸,拍拍身邊的軟塌道:「你做完了,輪到孤王。.19luu. 手機19樓」
「啊?」雲輕一頭霧水,可是根本不等她反應過來,一道空氣已是在腰間一繞,直接把她拉到了軟塌邊,面朝下栽倒。
下一秒,夜墨溫熱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背上。
「你做什麼?」雲輕慌了,這個妖孽太子不會是想對她做那種事情吧?
雖然她不討厭夜墨,可是也不想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把一個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交出去。
正要掙扎,夜墨大手用一種極其心地方式輕撫過她的背,那力度,好像生怕只要用一力就會傷到她。
「疼嗎?」一片雪白細膩的美背暴露在夜墨眼前,可是卻被橫一道豎一道的鞭痕毀的亂七八糟。
語氣里的關心,讓雲輕身體輕輕一震,沒來由的鼻子發酸。
她是個很要強的人,因為出身叢林,她沒有親人,也沒有長輩,無論遇到什麼事,受了什麼傷什麼痛,都只能自己承受,自己在沒人的時候默默舔舐傷口。
可是她也會有脆弱的一面,也希望有人能在她受傷的時候幫她包紮,問她一句疼不疼。
夜墨這無心的一句話,卻像是石子重重砸進雲輕的心湖,讓她的心間狠狠震盪。
「已經不疼了。」雲輕不再掙扎,輕聲道。
鞭子對於她的意義從來都不是疼,而是那種赤果果的羞辱和踐踏。在鞭子下面,她根本不被當成是一個人看待,而是一個怪物。
「這件事情,孤王會給你一個公道。」夜墨著,蘸了一些藥膏,往雲輕的背上抹去。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對赫連明沚起了殺心。
雲輕安靜地趴著,任夜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背上遊走,那感覺痒痒的,溫熱的,讓她不出的安心。.19luu. 手機19樓
夜墨細心地幫雲輕塗著藥,每一處都不落下,開始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還能集中在傷口上,可是漸漸的,事情卻有些不對了。
為了不漏過受傷的地方,夜墨幾乎是把雲輕整個背上都抹上了藥,包括沒有受傷的地方,反正這種藥就算不治傷也對皮膚有好處。
雲輕背上有傷口的地方很猙獰,可是沒有傷口的地方,手感卻好到不可思議。
雲輕的皮膚極好,夜墨早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知道,只是那一次他滿心都是被雲輕威脅的惱怒,並沒有好好欣賞。
可是現在,當他的手一寸一寸滑過雲輕柔膩的肌膚,才發覺她的皮膚竟然比他想像中還要美妙。
細膩,光滑,像絲綢,又像溫玉,好像有魔力似的,手放在上面,就不想離開。
他擦藥的力道越來越輕柔,到後來,根本不是擦藥,而是在撫摸。
雲輕也覺得不對勁了,夜墨的手中的溫度越來越炙熱,每過之處,就激起她身體細的戰慄,讓她又是心慌,又是緊張,可是隱隱的,卻又有些期待。
她真的很不擅長感情,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所以完全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知道身體越來越熱,似乎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殿下!」雲輕驚慌地轉過身,用僅存的理智道:「不用再擦了。」
手,放在胸前,掩著衣服以免掉落,可,還是掩不住春光半瀉。
夜墨盯著她微微有些慌亂的表情,腦中迴響起他在宮中過的話:誰不知道雲輕是他的人?
這個女人,是他的!
目光漸漸幽深,夜墨俯下身,離雲輕越來越近,雲輕緊張的心臟直跳,但卻沒有躲避
就在兩人的唇瓣即將挨到的時候,嗖,一個白色毛球團身前空翻七百二十度轉體落在雲輕胸前,撅著嘴就往夜墨湊過去。
嗷嗷嗷,美男親也要親它啦!
旖旎的氣氛一瞬間被打破,夜墨看著毛球踩在雲輕胸口的爪子,眼中飛快地閃過殺意。
抓著它的後頸皮一拎,就打算直接甩出去。
「殿下!」雲輕連忙把毛球搶過來護在懷裡,雖然這毛球又愛吃又愛玩又好色還老把她當備胎,但好歹也是在她身邊孵化出來的,雲輕還是得對它負責。
雲輕這麼護著它的樣子讓夜墨更不爽了,可是一轉眼看到雲輕衣衫凌亂歪倒在軟塌,他目光一動,一個念頭猛地躍入腦海:
如果不是那隻毛球,他和雲輕之間,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夜墨眸光接連幾閃,忽然拉過衣服自己穿上,直接出了溫泉館,一句話也沒有和雲輕。
方才的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從來沒想過和一個女人這麼親近,也從來沒想到會有人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竟讓他連一向自傲的自制力都失去了。
如果那隻毛球沒有衝過來,他可能真的會在這裡要了雲輕。
這不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更不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什麼時候,他夜墨,竟會受到一個女人的蠱惑而情難自禁?這絕不允許!
他必須要想一想,到底該怎麼對待這個女人。
夜墨毫不留情地離開,雲輕卻在溫泉館怔住了,又是這樣,前一秒還那麼親密,下一秒就好像是陌路人。
夜墨到底是怎麼想她?他們之間又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心,微微痛了一下,雲輕難過地捂住心口。
以前聽人,動了心才會有心痛的感覺,她動心了,那夜墨對她呢?他對她有沒有動心?
荊遠帆把換洗的衣服送到了門外,雲輕穿上,就離開了太子府。
她走時的情緒十分低落,所以也就沒有發現,太子府不遠處夜天玄近乎猙獰的面色。
「王爺,二妹太不應該了,您別怪她,我回去會好好和二妹的。」雲嬌勸著夜天玄,可是眼底卻是一陣喜色。
夜墨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任何人能拿走,現在他看上雲輕,那就意味著雲輕必然不可能嫁給夜天玄了。
玄王妃,只能是她一個人。
而太子妃的位置,雲輕想也別想!太子選妃雖然人人都能參加,可是裡面能動手腳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她才不相信皇室的人會允許雲輕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人成為歸離儲君的妻子。
就是皇室允許,那些支持夜墨的清流大臣也不會允許。要知道,皇帝不親近夜墨,夜墨在朝中的勢力主要就是那些清流大臣,如果清流大臣們反對,就是夜墨也要掂量掂量。
這些念頭在腦海中閃過,雲嬌的心情就更好了,用盡心思哄著夜天玄,可惜他怎麼哄都沒有用,直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夜天玄的面色還是極差,而分開之後夜天玄沒有回自己的王府,而是進宮去了皇后那裡,至於兩人了什麼,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雲輕回去之後又是一通好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醒來之後,雲輕的心情好了許多,她並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有些事情想不通,乾脆就先不去想。
一個毛球滾到她的跟前,用爪子一個勁的指肚子。
「又餓了?」雲輕它,毛球不好意思地捂住臉,它現在是發育期,稍微能吃了一。
雲輕雖然十分鄙夷這隻毛球只會吃只會玩,既好色又沒膽,但這好歹是她決定養的,所以還是用力揉了揉它的腦袋,梳洗一番,帶著它出去找吃的去了。
在藥店轉了一圈,買了幾顆靈果出來,雲輕的銀票至少少了一半。她很認真的想著,是該找個機會把她那些嫁妝拿回來了,不然這隻毛球光是吃都能把她給吃個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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