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笨,尤其在感情一事上,可是死心眼,認準了他,就對其他人的感情都很遲鈍,就算別人對她有心思,她也感覺不到,只是她一時感覺不到,不代表永遠感覺不到,洛塵幾次對她的維護,終究還是讓夜墨產生危機感了,所以,他毫不客氣地宣示所有權。.19luu. 手機19樓
夜墨從來都是養尊處優的人,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沒有他伺候別人的,給別人餵東西估計也是頭一次,開始幾勺餵得彆扭至極,差灑在雲輕衣服上,不過到了後面也就順了。
雲輕在夜墨的手中喝了一碗加了藥材的粥,又吃了一菜,直到她搖頭示意再也吃不下去了,夜墨才停了手。
「人孤王帶走一下!」放下碗筷,夜墨隨口扔下一句話,直接就帶著雲輕離開。
雲輕反應過來,已經到了一邊的樹林裡,被夜墨困在了一株大樹和他的胸膛之間。
「你做什麼?」雲輕伸手推他,卻被夜墨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看上去好像是她在摸他似的。
「親親,別這麼急」口中推拒,可是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腰間一用力,直接把她貼向自己,毫不客氣地俯身壓向她的唇。
「唔」雲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落入他的魔掌之下。
「誰急了!」聽了夜墨的話,雲輕氣死了,掙扎著出聲反駁,可惜在厚臉皮這方面,她完全不是某太子的對手。
某太子一邊輕咬著她的唇,一邊低聲道:「無論你要對孤王做什麼,孤王都不會反抗的」
她是色女嗎?的她好像要強上了他似的,而且現在完全是他壓著她在吃豆腐好不好?
雲輕還想什麼,卻被夜墨直接壓住了唇,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不僅如此,他的手也在她的腰線上滑動,讓她短促地驚叫一聲,就只能軟在他的懷中了。
在不遠處的樹後有兩道身影,一道身影跺了跺腳,惱恨的轉身離去,正是被潑了一身粥,剛剛處理乾淨的吳寶珠。19樓濃情 19luu.另一道身影則是陪著她的夜靜雅。
兩人在林中深處的溪流里整理儀容,剛剛弄好回來,沒想到卻看到這麼一幕。
「那個雲輕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勾引太子哥哥!」離得遠了一些,吳寶珠氣得使勁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擺,好好的衣服幾乎被她撕爛。
「彆氣了,反正她就要嫁給你六哥了。」夜靜雅安慰她。
「她那個樣子,哪有要嫁人的自覺?明明就是有夫之婦,還這麼水性楊花,連妓女都不如!」
吳寶珠恨毒了雲輕,什麼惡毒什麼。
夜靜雅則是一邊附和,一邊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寶珠,既然她連妓女都不如,我們就讓她變成真正的妓女好了。」
吳寶珠面色一動,看向夜靜雅,問道:「靜雅,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雖然被剛才那一幕氣得恨不得殺了雲輕,可終究還是有腦子的,夜靜雅想要借刀殺人,她怎麼會聽不出來。
夜靜雅也沒有隱瞞,惡狠狠道:「她害得我皇兄重傷,我早就想收拾她了,難得這次出門在外,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夜天玄被雲輕閹了的事情,被皇帝死死地壓了下來,除了雲輕,還有那天和夜墨一起進入房間的荊遠帆戰飛等人,沒有任何人知道夜天玄現在已經根本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這件事情,就連夜靜雅也沒有告訴,因為皇帝和吳皇后很了解自己的女兒,夜靜雅絕對不是個心裡能藏住事的人。
因此夜靜雅雖然恨雲輕,可也都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如果她知道夜天玄的事情,恐怕早就直接對著雲輕喊打喊殺了。
夜靜雅這麼坦白,吳寶珠倒放心了,她還是了解夜靜雅的,這不是個有腦子的女人。
想了想問道:「你想怎麼做?」
「過來我告訴你」
夜靜雅把吳寶珠招到身邊,在她耳邊低聲了幾句,吳寶珠聽著,臉上漸漸就露出笑容來,頭道:「好,就按你的來!」
那邊雲輕和夜墨的一吻進行了好久,直到雲輕腦中的氧氣都快用光的時候,夜墨才放過她。.19luu. 手機19樓
「夜墨!」雲輕好不容易掙脫他的吻,低聲怒叫。
夜墨不再深吻她,只是在她面上淺淺啄著:「孤王在這裡。」
雲輕給他親的唇上水色瀲灩,一雙眸子也霧氣朦朦的,看著不出的誘人,夜墨眸色一深,差又吻上去,只是怕徹底惹惱了她,這才硬是克制著,離得很近地看著她。
他長的真的很好,長眉入鬢,眼睛形狀優美,到了眼尾的地方微微一挑,就挑出漫天的桃花,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離得很近看著她的時候,好像眨一眨眼睛,睫毛就會拂到她的面上似的。
雲輕用力呼吸,才克制住自己沒有被這個妖孽太子給迷去,不客氣地瞪著他。
「蠢女人,你該不會在生孤王的氣吧?」夜墨道,仿佛覺得雲輕不該生她的氣似的,十分沒有自覺。
「我不應該嗎?」雲輕問道。
「孤王把你從九嶷山摘出去,縱有些不對,也是一片愛護之心,可是你呢?」夜墨的眸子危險地眯起:「和親,誰給你的膽子?」
雲輕噎了一下,可她當時確實是被氣昏了啊,反正夜墨也不需要她留在身邊,管她怎麼走,走到哪裡去呢。
和親,不也是離開的一種方法嗎?
不過輸人不能輸氣勢,雲輕頭一揚,道:「一人一次,扯平!」
夜墨沒話,不過眼睛裡的意思卻是很明顯,這種事情,扯得平嗎?敢嫁給別人,這筆帳有得算。r1
不過這種念頭他是不打算讓雲輕知道的,否則的話,落下個肚雞腸的名聲,那多不好?
不回應雲輕扯平的話題,直接問道:「那你在鬧什麼?」
雲輕想咬他,她是很認真的在生氣,怎麼就成鬧了?
繃著臉,冷聲問道:「你怎麼能這個時候從京里出來?」
夜墨之前很多事情都沒有跟她,所以雲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可是瓏軍浮出水面之後,她也看得出來,夜墨一定是打算趁著這次機會先把歸離控制在手中。
雖然出了各國圍攻的事情,可夜墨在昨天的圍城之戰里表現極為出色,赤甲軍也有了欽佩之意,只要夜墨在京城中,稍稍費些手段,一樣可以達成他之前的目的。
可是他卻跑了出來。
這樣一來,豈不是之前的事情全都前功盡棄?
一想到這一,雲輕心頭的情緒就更不好,這個妖孽太子怎麼可以這麼任性?布置了那麼久的事情,居然就這麼放著不管了,那她豈不是成了他的絆腳石?
她才不要這樣。
夜墨低頭,看到雲輕正輕咬著嘴唇,眼睛瞪得圓圓的望著他。
她似乎極力要表現出很兇的樣子,可是偏偏,那眼底深處,怎麼看都有一絲委屈。
忽然間明了,與其這個女人是在生他的氣,還不如是在生她自己的氣。
她一定覺得都是她的任性妄為,害他連好不容易創出的大好局面都失去了,所以才會情緒這麼壞。
夜墨眸色深深,幽黑的眸中全是這個女人的倒影。
他本以為她是因為他送吳寶珠回吳國的事情生氣,可是沒想到她提也沒提,而只關心著他和皇帝的博弈。
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只為了他著想。
越看,心裡越是喜愛。
她就像是只動物似的,不熟的時候張牙舞爪,可是養熟了之後,就會一顆心全都系在他的心上。
心裏面頓時浮起一大堆的養成計劃,他一定得把這隻老虎與貓的結合體養熟,孰的不能再熟。
低低笑了一聲,伸手就揉上雲輕的頭髮。
「蠢!」
雲輕瞬間不憤了,憑什麼又她蠢啊?她明明很認真的好不好?
「不許揉我頭!」伸手想要把夜墨的手打下來,他這動作,就跟她揉白大人似的,可是她又不是動物。
可她哪裡知道,在太子殿下的心裡,她就是只動物。寵是放在心尖子上寵的,可是逗起來也是毫不手軟的。
兩人鬥了半天法,終究是夜墨技高一籌,雲輕撥了半天也沒把夜墨的手撥掉,只好讓他揉著,張大了眼睛不悅地瞪著他。
夜墨看逗得差不多,怕她真的惱了,這才輕輕給她順好頭髮,不過口中還是不客氣:「你以為你這麼蠢的女人,值得孤王特意為了你跑出來?」
雲輕氣悶,她固然不希望夜墨為了她而出京,可是夜墨這麼,同樣讓她很不爽。
不過好在她了解這妖孽太子一向的毒舌,因此大度的當作沒聽到,只是望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夜墨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她的頭髮,口中淡聲道:「赤甲軍沒事,京城的局勢就動不了,孤王留在那裡也沒有什麼意思。與其在那裡耗著,不如先去找別人討些利息。」
雖然夜墨經常雲輕蠢,但很明顯,雲輕並不蠢,她只是想了一下就道:「鎮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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