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邪王,冷妃狂 敢娶側妃,攪的你雞犬不寧!(求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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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裡的龍嘯麒本以為事情會有轉機,誰知龍絕塵還是執意要鳳傾天死。睍蓴璩傷姜戎也擺著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這時,就聽龍嘯陽道:「父皇,鳳傾天殺不得。荊慕白手上還掌握著定國侯私藏的寶藏。若是落入敵人之手,恐怕對金元是很大的威脅。」

    楚墨岑眸色微變。果然,龍絕塵和龍嘯陽都知道有關寶藏的事。

    「皇上,臣倒是有個法子。不知該說不該說。」

    「你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該不該。除了娶鳳傾天,朕什麼都能接受!」

    「臣想,不如讓鳳傾天去臣府上。即免除了皇上的後顧之憂,又能將鳳傾天和兩位皇子隔開。」

    龍絕塵斜了一眼內室的龍嘯麒,道:「准了,不過從此鳳傾天不許踏出楚王府半步。違者斬立決!」

    楚墨岑再怎麼翻騰,不過是為人臣子。龍絕塵並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麼離譜的事。可若鳳傾天在宮裡,龍嘯陽和龍嘯麒便會見天的往浣衣局跑。雖說心思不明,但總歸是弄遠點更省心。

    楚墨岑謝了恩,抱著昏迷的鳳傾天出了宮。龍嘯麒被罰禁足一年,龍嘯陽則被派去了最窮苦偏遠的遙城體察民情。

    回到楚王府,已是暮色四合。雖然春日和煦,但晚風還是裹著涼氣。

    鳳鳴月一瞧見鳳傾天,整個人一下子傻了。手足無措的望著,直到楚墨岑開腔。

    「放心吧,眠之會醫好她的。」

    鳳傾天那傷口,除了靜養別無他法。楚眠之用毒遠比用藥多,但自家大哥已經把他捧上了天,他總不能說不行吧?

    不過,楚眠之天生聾啞,也說不的話。

    「眠之,真不會留疤?」里轉以屋握。

    楚墨岑親自給鳳傾天上了藥,瞧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他實在想不出日後會長成什麼樣。雖說是隱秘之處,但也不能奧凸不平,變成蜂窩吧?

    楚眠之第三遍點點頭,實在不想再理自家大哥。但自家大哥對這女子的態度有點可疑哦?

    他挑唇一笑,朝楚墨岑伸出三根手指。楚墨岑訝道:「要三個月?」

    楚眠之搖頭,做了個揉捏的動作。

    鳳鳴月眨眨眼,接道:「是要按摩嗎?」楚眠之繼續搖頭。

    楚墨岑道:「一天上三遍藥?」

    楚眠之嘆了口氣,睨了眼門內。終於點點頭。

    「王爺,就讓妾身負責給傾天上藥吧?」

    楚墨岑想也沒想便回絕道:「還是本王來吧,王妃有空幫本王將芳菲閣收拾出來。」

    鳳鳴月的突然復活,對楚墨岑而言一直是個心病。雖然她表現無常,但他總覺得有蹊蹺。畢竟消失了幾個月的人,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什麼也不知道實在過於牽強。

    第二天,待鳳傾天轉醒,準確的說是被某個部位疼醒,已經過了半晌。

    她剛想側身,不想腰還未轉,整條經脈都像是要扯斷了似得。疼的她呲牙咧嘴,冷汗直冒。

    「別亂動,到時候長成蜂窩可別怪本王。」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鳳傾天瞬間凌亂了。這是什麼情況?楚墨岑在她房裡,還在給她的小屁屁上藥???

    「楚墨岑,你給我滾出去!」

    「呦,好嘛,有力氣和本王大呼小叫了。看來是不疼了。」楚墨岑扣了塊藥膏,狠狠戳在鳳傾天的屁|股上,鳳傾天疼的嗷嗷大叫。

    兩條細胳膊揮舞著,一邊使勁扭著頭,一邊大罵:「楚墨岑,你BT啊!滾出去滾出去!」

    這時,門被推開了。就聽鳳鳴月淡淡說道:「傾天,不許胡鬧。王爺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鳳傾天一愣,這才發覺回到了楚王府——這是如雲閣!

    楚王府對她而言是噩夢開始的地方,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回來。可在這裡怎麼也比宮裡強。

    「好姐姐,你妹妹都被看光了,你還幫著壞人說話。」

    鳳鳴月掩嘴輕笑,將剛沏好的熱茶擺在桌上,倒了兩杯。

    「王爺,您要用茶嗎?」

    楚墨岑未回話,鳳傾天就嚎道:「我要我要,口乾死了。」

    「傾天,你怎麼這樣不守規矩?」鳳鳴月見楚墨岑一言不發,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便也沒多說什麼,將茶塞到鳳傾天掌心。

    上好藥,楚墨岑向鳳鳴月道:「下月初六上官蓮兒進門,就勞煩王妃操持了。」

    「王爺放心,妾身定會親力親為。」

    可這時鳳家小魔女鳳傾天不願意了,為了引起注意她還砸了茶杯。

    「楚墨岑,你不可以納妾!」

    似乎鳳傾天這樣的反應是楚墨岑早就想到的,他拍拍鳳鳴月的肩離去。鳳傾天不服氣,可又動彈不得。氣的自己在床上直咬牙。

    「姐姐,你不能這麼委曲求全。」

    「傾天,經歷了這麼多事。你怎麼沒有一點成長?當初若不是你炸王府,會惹那麼些麻煩嗎?而且你瞧,你不但沒有改變任何事。還搭上了你自己。」

    經鳳鳴月這樣一說,鳳傾天垂下了眼。當初確實太過於衝動。就算那晚她成功救出鳳鳴月,也改變不了鳳鳴月已成楚王妃的事實。反倒是被楚墨岑威脅了那麼久,現在成了這幅鬼樣子。

    「姐姐,你還愛著南宮哥哥嗎?」

    鳳鳴月正撿著地上的碎片,手指一刺,血珠滾了出來。

    「傾天,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如今我只希望安安穩穩過日子。你不許再闖禍,聽見了嗎?」

    其實不用鳳鳴月回答,鳳傾天能感覺得出鳳鳴月還深深愛著南宮凌。尤其是在奶奶靈堂那日,南宮凌的一聲低喚,就破了鳳鳴月所有的氣勢。接下來的三日,看著鳳鳴月魂不守舍。心裡的愧疚簡直要把她吞沒,可楚墨岑這人太難對付。她要想想法子才行。

    「姐姐,以後可以請你幫我上藥嗎?」

    想到楚墨岑在她某個部位摸來摸去她就感到深深的憂傷。若是她心上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她的仇人。這已經不是難為情了,而是奇恥大辱!

    鳳鳴月笑笑,「傻瓜,王爺待你如此上心。你怎麼就那麼不開竅?」

    「呵,呵呵,楚墨岑親手廢了我,當然待我上心。他恨不得時時刻刻看我笑話,只要我痛苦就是他最大的開心。」

    鳳鳴月無奈的搖搖頭,替她蓋好被子。要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希望住進這楚王府,得到楚墨岑的青睞。那上官蓮兒不就是其中之一?若鳳傾天再不收斂了性子。早晚還要吃虧。

    ***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下旬。鳳傾天已經能站起來稍作活動,但一走路兩條腿還是拉著筋的疼。

    這日,楚墨岑又來給她上藥。看著長出的新肉,調侃道:「不錯嘛,過幾日就能上案賣錢了。」

    鳳傾天懶得理他,突然鼻子一皺,嗅道:「楚墨岑,你帶的什麼香包啊?」

    時間久了,改變不了楚墨岑為她上藥的既定事實。也就只能默默忍受。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就不信賭上下半輩子做不好這一件事。

    「本王這是自然男性體香,用不著任何香料。」

    「呸,有你這麼自戀的嗎?不過你身上這香味好熟悉,難道你去喝花酒了?」

    楚墨岑剜了她一眼,順手一拍。鳳傾天嗷——慘叫一聲。

    「整天對著你這廢物,本王哪有閒情去喝花酒?」說罷又想起什麼,接道:「你堂堂鳳家二小姐,規矩都學哪去了?」

    「規矩沒出娘胎就餵狗了,王爺若不想管我,不如就……」

    楚墨岑的大掌直接捏上剛長出新肉的臀|瓣,語氣里儘是威脅。

    「不如就什麼?」

    「不如就睡覺,睡覺總行了吧?」

    真是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天到晚都在受傷。就不能長長記性?若他有心與她為難較真,她還能躺在那對她大呼小叫嗎?

    「你這樣的本王可睡不下去。這麼想男人,不如本王幫你找風飛揚回來?」

    「想你個大頭鬼!」鳳傾天側臉狠狠剜了楚墨岑一眼,反手拉過被子蒙頭佯睡。

    楚墨岑低笑一聲出了屋,剛巧遇見楚眠之。

    「眠之,這一大早在傻笑什麼?」

    楚眠之眨眨眼,抬手指了指天空。楚墨岑正納悶,一個侍衛跑了過來。

    「王爺,上官小姐來了。」

    「把她帶去本王書房。」

    看著楚墨岑的背影,楚眠之唇角的弧度拉的更開。當真是變天了,自家大哥竟會有一天為了一個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眉眼間笑意都多了,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

    書房,上官蓮兒端坐在椅上,拘謹的垂著頭。雙手疊著放在膝上。一身嫩黃色羅裙,看上去和鳳傾天一般大小。

    楚墨岑在門外站了會才進屋,這金元恐怕再也找不出像鳳傾天那樣不像女子的女子。瞧,同是小姐,鳳鳴月端莊淡雅,高貴大方。上官蓮兒素淨乖巧,知書達理。

    再想想鳳傾天果真是一無是處,想著楚墨岑搖搖頭,最近怎麼條件反射似得,非要把鳳傾天和所有女人對比一遍。好像要將她所有的缺點一一擺出,方能安心。

    「蓮兒,今個怎麼有空上龍尾山?」

    上官蓮兒一顫,趕緊站起身。半含嬌羞略微仰起頭。素淨白希的臉上浮起淡淡紅暈。小兔子般帶著些慌亂的眸子撞進楚墨岑的鳳眼中,迅速的低下頭。

    「蓮兒給楚王爺請安。」

    怯生生的聲音,尾端還帶著顫。這樣的女子總是天生讓人憐愛疼惜,捧在手裡都怕摔了。

    「蓮兒不必多禮,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總是這樣拘著,還怎麼和本王說話?」

    說罷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上官蓮兒渾身一怔,目光凝向他處。睫毛輕顫如蝶。

    楚墨岑勾起一抹邪笑,垂頭慢慢貼向上官蓮兒。灼熱的呼吸如羽毛般撲在上官蓮兒面上,鍍上一層紅暈。輕閉上眼,嬌弱的身子微微發顫。像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擷。

    就在兩片唇要貼在一起時,突然『啪』門邊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音。

    楚墨岑一回頭,見鳳傾天無辜的朝他笑著。

    「王爺,不好意思,奴婢腿腳不方便。門檻太高沒邁過去。」

    上官蓮兒的小臉如熟透的番茄,藏在楚墨岑身後。素手輕輕扯上他的袖擺。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可鳳傾天來的目的可不是欣賞美人的,而是來攪局的。

    「鳳傾天,你這是來找茬的還是送茶的?」

    楚墨岑玩味的看著她,眸里沒有一絲怒氣。這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給自己找麻煩。

    「奴婢當然是來送茶的。」

    「那就去再泡一壺,要新鮮的雨後龍井,用龍尾山頂才融的雪水泡。泡好吹涼能入口了在給本王端來,否則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鳳傾天一愣,這個季節哪裡有什麼新鮮的雨後龍井。更別說龍尾山才融的雪水了。還要吹涼?本姑娘不給你吐點口水已經便宜你了好不噠。

    「奴婢這就去,王爺請稍等片刻。」

    鳳傾天一走,上官蓮兒掩著嘴輕笑起來。

    「讓蓮兒見笑了。」

    上官蓮兒一驚,連忙擺手,「沒,沒有,只是覺得鳳家二小姐真有趣。」

    「哦?她哪裡有趣,本王怎麼沒有發現?」

    鳳傾天有趣嗎?這世上估計沒有比鳳傾天還要討厭的人了,脾氣大的要死還不服輸,偏偏又沒什麼能力。闖禍的功夫倒是一流,只要跟在她身後總有收拾不完的爛攤子。而且每次都把自己整的要死不活,又不能不管不顧。

    「蓮兒也不曉得,就是覺得以後來了楚王府,若有鳳二小姐陪伴,日子應該不會太無趣。」

    說罷好似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剛平復的臉色又變得紅彤彤。真是貨真價實的閨閣嬌小姐,總是這樣容易害羞。

    楚墨岑被上官蓮兒的反應弄得心情大好,繼續逗趣道:「原來蓮兒擔心楚王府無聊,放心吧。本王不會讓蓮兒無趣的。」

    說著大手攬在她的腰間,曖昧的話語燒的上官蓮兒更加羞澀。

    鳳傾天一瘸一拐的重新泡了壺茶,趕緊拖著步子半帶小跑趕回書房。上官蓮兒已經走了,楚墨岑正裝模作樣的在看書。

    她將茶壺往桌上一撂,「楚墨岑,你敢讓上官蓮兒進門。本姑娘就敢攪的你們雞犬不寧!」

    楚墨岑眼皮都沒抬,就她這渾身都是傷,走路都不利索還想和他斗?真是異想天開。

    見楚墨岑沒反應,鳳傾天齜牙咧嘴的衝上去。抽了他手上的書。

    「姐姐才回來你就娶側妃,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鳳傾天,你不願嫁本王,算是本王賺了。但攪人姻緣的事干多當心以後變成老姑娘。」1d70T。

    「哼,反正現在這樣也嫁不出去。不如就拉你作伴。」

    楚墨岑眉梢一挑,「你別忘了你姐姐可是本王的正妃。」

    鳳傾天氣結,若不是鳳鳴月說希望安安穩穩過日子。她定要向楚墨岑討一紙休書,好讓鳳鳴月能和南宮凌雙宿雙棲。

    「所以有了我姐姐,你不可以再納側妃。你想想,凡是妾室有幾個善終的?我娘還有風飛揚的娘不就是例子嗎?」

    楚墨岑狠狠一怕桌子,站了起來。

    「鳳傾天,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本王做事不需要你指手畫腳。你不過是本王王妃的妹妹,本王供你吃喝,不代表你是客人。今個起以勞換籌,做多少活就吃多少飯。等上官蓮兒進門,你就專門侍候她。若有個差池,你和你姐姐一併陪葬!」

    鳳傾天猛然驚醒。對啊,自己已經被貶為奴籍。楚墨岑現在對她態度不明,無非是她還有其他的價值。他們之間是仇人。

    「奴婢明白了,那就提前恭賀楚王爺新婚快樂!」說罷撐著腰,一瘸一拐的走了。

    楚墨岑才不信鳳傾天會明白。上官蓮兒是上官雄的掌上明珠,心疼的很。若真有個閃失,可不是賠上什麼那麼簡單了。

    這些年他不斷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就是想要找到當年給他下毒,間接害死他母親的人。楚安曾告訴他那人和赤焰國皇室有關。

    尋來找去,至今未得蛛絲馬跡。但他體內的毒經白如確認,是風家蠱術的一種。雖然難解但不會致命。

    不過,功高蓋主,自然會引來皇室的不安。龍絕塵面上寵他,實則也在提防著他。還有龍嘯陽,更是明里暗裡與他為難。龍絕塵有心鞏固龍嘯陽手上的權利,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揉揉眉心,突然一陣困意襲來。但手上還有太多事沒有辦完,比如龍嘯麒為何突然折回,並毫無前奏的戀上了鳳傾天。難道他蟄伏多年的六皇子覺醒了?也突然想分杯羹?

    可除了他和荊慕白,應該沒有人見過鳳傾天后背的紋身。就連龍嘯陽對鳳傾天的示好,也應該只是單純想要威脅荊慕白而已。

    這時,空氣里突然傳來清香。抬眼便見鳳鳴月端著碟點心走近。

    「王爺,午膳時間過了,妾身專門讓廚房做了幾樣點心。您嘗嘗吧?」

    楚墨岑捏起一個,小小的梅花形。光是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這是王妃自個做的吧?」

    「什麼也瞞不住王爺,是妾身做的。」

    鳳鳴月笑的清淺,總是恰到好處。不溫不火,不怒不爭。放在那賞心悅目,帶出去也不會添亂。只可惜用心太明顯,不值得他去信任。

    楚墨岑放下點心,道:「勞煩王妃明日安排一下府上的裁縫,去上官將軍府給上官蓮兒量量尺寸,做幾件新衣裳。」

    「是,妾身知道了。」波瀾不驚的眸里,終於閃過一瞬失望。

    楚墨岑佯裝沒瞧見,與她擦身而過出了門。

    宮裡,夜晚總是比尋常百姓家來的早。不等天黑就掌了燈,楚墨岑站在燈火通明的麒麟宮外。聽著裊裊傳出的琴音,換上淺笑。

    一曲罷,他剛剛好進門。

    「殿下今個好興致。」

    「本宮記得墨岑說過歲末再來討茶喝。」

    楚墨岑大刺刺坐到龍嘯麒對面,將手中的酒罈放下。

    「殿下不是也說過要走?」

    龍嘯麒早就猜到楚墨岑要來,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沉住氣。

    「墨岑是專程來問本宮為何沒走的?」

    楚墨岑開啟了酒罈,頓時酒香四溢。一室琴音未散,又伴著酒香。倒是雅致的很。他清楚瞞不住龍嘯麒,也根本不想瞞。

    「除非殿下願意告訴墨岑實情。」

    「沒什麼實情,事實就是本宮對鳳傾天一見鍾情,非她不娶,墨岑若是能助一臂之力。本宮自當萬分感激。」

    楚墨岑一臉訝然,但凡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鳳傾天那樣的吧?就算她長的尚可過眼,但她那性子實在不可愛。

    「殿下口味真是獨特,不過皇命難違。墨岑愛莫能助。」

    龍嘯麒不與他客氣,端上酒罈便飲下一大口。明亮的眸眼,閃著異常堅定的光。

    他不要的東西,再奢華名貴都不稀罕。他要的,耗盡一生也不會放開。

    ***

    一連數日,春雨濛濛。鳳傾天閉門不出,楚墨岑自然不會以為她在賭氣。但上官雄怕女兒做了側妃受委屈,日日都叫楚墨岑去府里吃飯。旁敲側擊,甚至不惜壓上半數身家做嫁妝。

    終於捱到了迎娶側妃的日子,這天都城的街上熱鬧非常。要比當初娶正妃時,排場大了幾倍。

    處處桃花如粉色的雲,在陣陣微風中,清香不絕。

    鳳傾天一早就在上官蓮兒要住的芳菲閣候著,身上的傷差不多已經好了。雖然深深淺淺的疤痕還在,但這樣更方便她記著楚墨岑。

    「傾天,一定不許出岔子,不許胡鬧知道嗎?」

    鳳鳴月已經叮囑了好幾遍,就是不放心。鳳傾天頭如搗蒜,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雖然上官蓮兒是無辜的,可她無法容忍鳳鳴月受委屈。

    老遠,嗩吶聲便傳了過來。噼噼啪啪的鞭炮聲震耳欲聾。鳳鳴月略施粉黛,穿一身絳紅色錦袍。長發一絲不亂的綰成垂雲髻,發間綴著金色流蘇步搖,端莊淡雅。

    按理說,娶側妃沒有太繁複的儀式。只需要上官蓮兒給她和楚墨岑敬茶即可。可上官雄要求要行跪拜之禮,還要求正妃不能出現。

    本以為楚墨岑那樣的人,總該會顧及一下面子。沒想到他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上官雄。所以這一天鳳鳴月只能待在自己房裡,像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妾室。

    「姐姐,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瞧都有黑眼圈了。」

    鳳鳴月雖然對楚墨岑無情,但心裡總是不舒服的。這樣不就等於宣告天下,鳳家不如上官將軍府嗎?

    「我說的話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上官蓮兒。」後半句在心裡補充,保准她永世難忘!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鳳傾天托著腮等的都快睡著了。新娘子好不容易送了進來。

    喜娘一離開,鳳傾天便端著點心湊到了上官蓮兒跟前。

    「蓮側妃,奴婢侍候您吃些東西吧?」

    這時,上官蓮兒的陪嫁丫鬟素巧接過了盤子。

    「你先下去吧,側妃有需要我會叫你的。」瞧那模樣,趾高氣揚。好像比一般府里的丫環要多出三頭六臂似得。

    「素巧,不得無禮。她是鳳家二小姐,是王爺的客人。」

    上官蓮兒聽出是鳳傾天的聲音,連忙接了話。素巧睨了眼鳳傾天,滿是不屑。

    「小姐,王爺一會就來了,您先忍著點餓。」

    大紅蓋頭下,上官蓮兒梨妝淡染,美的不可方物。就連鳳傾天從側面瞟了一眼,都不由讚嘆。

    「蓮側妃可真美,奴婢好生羨慕。想必以後王爺定是極寵愛您的。」

    上官蓮兒聽罷,撲著胭脂的小臉粉若桃花。想到楚墨岑彎彎笑開眼。這可是她一眼就相中了的男人,雖然只能嫁給他做側妃,但爹爹說楚墨岑值得嫁!

    想著眉梢又微微蹙起,「鳳二小姐,聽說你和王爺相互戀慕。為何當初還要逃婚呢?」

    都城裡,關於鳳傾天的緋聞若寫成書,估計能繞著正街轉好幾圈。上官蓮兒雖然是閨閣小姐,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但最在意的當然是鳳傾天和楚墨岑相互戀慕這個。

    「嚇,蓮側妃喚奴婢傾天就好。奴婢天生粗鄙,怎能配上王爺。蓮側妃多慮了。要說配得上王爺還要是姐姐和蓮側妃這樣的美人。一個端莊一個秀美,左擁右抱羨煞旁人。」

    素巧一聽,這不是變著法子在擠兌自家小姐嗎?立即回道:「傾天姑娘,我家小姐是皇上欽點的側妃。王爺說了,日後和正妃一同掌管王府,不分大小。」

    鳳傾天努努嘴,側妃就是側妃,總有個正和側之分。但總是人家新婚,她還是別撕破臉吧。

    「哎呀,那就是和姐姐平起平坐了嗎?恭喜蓮側妃,祝蓮側妃早得貴子。」

    本好端端一段祝福,從鳳傾天嘴裡說出就變了味。上官蓮兒心裡有點怨鳳傾天,這樣大好的日子多不該提起鳳鳴月。可鳳傾天是鳳鳴月的妹妹,自然會向著她。

    「傾天,你也忙了一天。有素巧陪著我就好,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鳳傾天笑笑,日子還長著呢。這點刺頭話就受不住,以後怎麼當人側妃?不過要怪就怪楚墨岑吧,誰讓他非要折了你這枝鮮花呢?

    鳳傾天剛走到門邊,遠遠就聽見有腳步聲。她忙乖乖站好,等著獵物上門。

    楚墨岑一襲紅袍,襯的鳳眼薄唇更加邪魅。輕快的步子代表他此時心情不錯,鳳傾天用餘光偷偷掃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冷笑。

    「鳳傾天,你沒對本王的側妃做什麼吧?」

    「王爺,蓮側妃那麼美,奴婢怎麼捨得下手。您多慮了。」

    楚墨岑推開門,素巧一見趕緊知趣的退了出來。見鳳傾天還在門外,毫不客氣的剜了一眼。這時,就聽楚墨岑喚道:「鳳傾天,你進來。」

    鳳傾天翻翻眼,不情願的進了屋。兩個紅彤彤的人,看著就刺眼。

    「王爺,您不會讓奴婢看著您洞房吧?」

    楚墨岑一臉冷峻,挑了她一眼。隨手端起一個盤子,「拿一個。」

    鳳傾天抓起一塊點心就塞進嘴裡,大聲的嚼著。原來楚墨岑是擔心她在食物里下毒。她鳳傾天是那麼陰險的小人嗎?她頂多就是在酒里下下藥而已。

    看著鳳傾天吃完,他又端起桌上的酒杯。

    鳳傾天笑著,一口喝下,「王爺,還有要試的嗎?」

    楚墨岑朝她擺擺手,見一切如常。挑開了上官蓮兒的蓋頭。一個女子最美的時候就是在今日,上官蓮兒也一樣。

    楚墨岑執著她的手坐到桌前,「蓮兒,先吃些點心吧?」

    「王爺,妾身不餓。」

    「乖,多吃點晚上才有力氣。」楚墨岑親手幫她拿了塊點心,笑的意味深長。

    上官蓮兒立即滿臉通紅,一般在出嫁前夕新娘都會學習一些房中之術。上官夫人自然也科普了自家的閨女。想到那些羞人的圖冊,上官蓮兒都快燒起來了。

    一口點心卡在咽喉,不上不下,整個臉憋的漲紅。楚墨岑趕緊拍著她的後背,將酒杯遞到她面前。

    「喝了合卺酒,蓮兒就是本王的側妃了。蓮兒放心,本王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喝完交杯酒,楚墨岑直接打橫抱起上官蓮兒。雖然他對她沒有感情,但是他需要上官雄的支持。

    一路到床邊,上官蓮兒身上繁瑣的喜服已經被他扒了亂七八糟。本就不是有足夠耐心的人,索性直接用撕的。布料破碎的聲音連門外都能聽見,鳳傾天笑的更歡了。

    上官蓮兒緊緊閉著眼,雪|白的胴|體已經和她的小臉一樣緋紅。素手緊緊抱著楚墨岑。感覺自己被放在柔軟的床榻上,隨著火熱的大掌摩挲,整個身子都在顫。

    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帶著無數的火苗。浸透了上官蓮兒的四肢百骸。直到混著酒味的燙唇壓上她的唇瓣,輕顫的眼睫才緩緩挑開一個縫。撞進他燃燒的眸子裡,心跳的不像話。17901563

    「蓮兒,緊張嗎?」

    上官蓮兒趕緊重新閉上眼,搖搖頭。手心裡都出了汗。楚墨岑輕笑,密不透風的壓上曼妙的身體。指尖在她身上游弋,每到之處必是火花四濺。

    檀香小口由輕輕的呼吸,已經變成濃重的喘息。這麼長的前戲,按理說楚墨岑應該親自上陣了。可此刻他一腦門汗,看著上官蓮兒心燥不已。倒不是對上官蓮兒沒興趣,而是他發現自己的小兄弟,軟軟的縮在褻褲里。無論他怎麼撩撥上官蓮兒,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這時,上官蓮兒也在被窩裡悶出了汗,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她壯起膽子輕輕環上楚墨岑的腰,顫聲道:「王爺,蓮兒不怕疼。」

    聽罷這話,楚墨岑更加無語,腦中精光一閃。鳳傾天壞笑的樣子赫然蹦出。他放開上官蓮兒起身下床。

    「蓮兒你先睡吧,本王突然想起還有公務要處理。」說罷臉色突然暗沉,拉開門便沖了出去。

    素巧一見,趕緊進了屋。見上官蓮兒縮在被子裡,一臉淚痕。

    「小姐,這是怎麼了?」

    「素巧,王爺是不是不喜歡我。他、他走了……」說罷撲進素巧懷裡。素巧雖說是她的丫環,實則也是上官雄為她專門栽培的貼身護衛。

    輕輕拍著上官蓮兒的後背,安慰:「小姐別亂想,素巧去看看。」

    ***

    鳳傾天自從失了武功,體質便弱了不少。晚上更是一點冷風也吹不得。她可沒興趣看楚墨岑不舉,早早就回了如雲閣,鑽進了被窩。

    「砰!」一聲巨響,房門直接被踹飛了。楚墨岑怒氣騰騰的衝到內室,直接把鳳傾天從被窩裡揪出來。

    吼道:「你在本王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鳳傾天一臉驚恐,單薄的褻衣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映在楚墨岑眼裡,更顯諷刺。

    「奴婢什麼也沒做呀。」兩隻眼睛瞪的圓圓的,看上去煞是無辜。但楚墨岑知道這無辜的皮相下,肯定早就笑瘋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鳳傾天,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說,本王就找鳳鳴月說。」

    鳳傾天使勁推開楚墨岑,撫著胸口順了順氣,乾咳兩聲道:「王爺,請您把話說清楚。奴婢到底把您怎麼了?」

    「你……」這才真叫做難言之隱,他總不能說本王不舉吧?

    楚墨岑沉下一口氣,突然大掌抵著她的後腦。將她狠狠摁向自己,四目相接,唇瓣相抵。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一把握上她的酥|胸。鳳傾天起初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狠狠掙扎。

    但楚墨岑的力量豈是她能匹敵的,她越掙扎楚墨岑越邪妄。使勁一扯,薄薄的褻衣從領口一直被拉到腰間,雖然兩隻袖子還在。但柔嫩的身子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空氣中。

    隨著屋外吹進的冷風,鳳傾天瑟瑟發抖。死命的掙扎,連掐帶踩。楚墨岑就如一頭飢餓的野獸,禁錮著她的身體,碾壓著她的唇瓣。

    在被推到之際,鳳傾天的餘光瞥見了一抹身影。

    就在這分神間,嗶——楚墨岑手中的小瓷瓶瓶塞被彈起,一顆藥丸塞進了鳳傾天嘴裡。

    「你不是喜歡給本王下藥嗎?本王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是怎麼在本王身下輾轉承歡的。」

    鳳傾天下意識瞳孔緊縮,當初炸王府那夜的記憶從靈魂深處鑽出。

    楚墨岑三兩下脫光自己,毫無阻隔的貼在鳳傾天身上。指尖挑開她的褲帶,將她剝得yi絲不gua。嗜血的唇,在她身上一口一口發泄著。鳳傾天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被剝離。

    隨著楚墨岑的觸碰,身體越來越燙,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突然,兩|腿被分開,楚墨岑置身於其中。一口咬上她的脖子,細細的允,重重的吸。

    四肢百骸蔓延著一股奇特的熱浪,燒的她頭腦發昏。竟不知不覺抱上楚墨岑的後背,整個身體貼合著他同樣滾燙的身體。像條小蛇般,扭動著。

    「鳳傾天,告訴本王,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其實此刻,楚墨岑的小兄弟還是軟綿綿的垂著頭。雖心裡那把火要將他焚盡,但總是身不由己。

    鳳傾天媚眼如絲,藕臂纏著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沉靜在他製造的幻境裡,喘息愈加濃重,喉嚨里還夾雜著低吟。

    楚墨岑狠狠拉開她的手臂,冷眼掃過她,重新穿好衣裳大步離去。

    鳳傾天沉在幻境裡,被楚墨岑折騰了半晚。直到天明藥效退去才昏過去。

    鳳鳴月素來起得早,一直擔心鳳傾天闖禍。早早就到了如雲閣。

    瞧著那被踹掉的屋門,驚起一身冷汗。趕緊往屋內跑。見地上散著破碎的衣料,鳳傾天沉沉的睡著,兩腮潮紅,呼吸濃重。

    伸手一探,被額上那滾燙的溫度下了一跳。

    她趕緊去櫃裡翻了身衣裳,剛撩開被子又被嚇得一驚。遍布全身的紅痕,憑誰都能看出昨夜有多瘋狂。

    她趕緊把衣裳隨意套在鳳傾天身上,剛蓋下被子,一個清甜的聲音便由屋外傳來。

    「呀,傾天,你的門怎麼壞了?」

    說著人已經進了屋,一身桃紅色滾邊羅裙,讓人眼前一亮。看起來甜美清新。見到鳳鳴月時,先是一愣。水盈盈的眸子裡露出小兔子般的慌張。

    「王妃姐姐早。」

    素巧也跟著道:「王妃早。」

    鳳鳴月乾笑著將鳳傾天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回道「蓮兒妹妹早,你是來找傾天的?」

    「恩,王爺不在府里。蓮兒閒著無事,想來找傾天玩的。」

    「王爺不在府里嗎?」按照常理,新婚頭一早,楚墨岑應該帶著上官蓮兒一起拜祖宗,敬香奉茶。不會去上早朝。

    上官蓮兒搖搖頭,一臉失望。

    「王爺昨晚就出去了,蓮兒以為王爺去姐姐那裡呢。」

    鳳鳴月訝然,楚墨岑竟昨晚就沒在上官蓮兒那過夜。看樣子是在鳳傾天這裡,若是被上官蓮兒知道,難免生出事端。

    「哦,是,王爺昨晚是去我那裡了。王爺憐惜妹妹,想讓妹妹先熟悉熟悉王府環境。」

    上官蓮兒小臉一垂,絞著手指,語氣里多了幾分落寞。

    「原來是這樣呀,蓮兒還以為王爺生蓮兒氣了。」

    「蓮兒妹妹多心了,咱們先去用早膳吧?傾天好像受了風寒,讓她在睡一會。」

    上官蓮兒點點頭,可素巧卻咦了一聲,走到鳳傾天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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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一定要支持袖子首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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