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白藜軒見她就知道發呆,也不跟她浪費時間了,只是他剛轉身之時,尤清婷突然拉住他的手腕,「我想告訴你,我知道你的身份了,你不用再刻意偽裝,以後再見到你,我,我不會再救你了!」
白藜軒頓住腳步,其實,他們只有第一次相遇是他刻意為之,他也沒想到她會直接說出來,她跟千尋不同,千尋很聰明的沒有點破他,而尤清婷卻是比較直接。
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白藜軒將她的手拿開,回過頭看她,「千尋告訴你的吧?」
那日,他知道千尋肯定是懷疑他了,如今尤清婷氣勢洶洶地來找他,估計是千尋斷定尤清婷的毒是他幹的,特意提醒她小心他吧,所以她就這麼來找他理論了。
「你有沒有想過,拆穿我的後果!」
「你想殺人滅口啊!」尤清婷看著他的目光,敵意盡現。
「不錯!」
兩個字,堅決而冷漠,一把紅色的油紙傘破空而來。
白藜軒下意識地抓住她退開,手中佩劍把油紙傘打回去。
「紅菱,你做什麼!」
紅菱反手接過油紙傘,冷聲道:「這丫頭很礙眼,還會礙事,必須先除掉。」
尤清婷看著紅菱,在看著緊抓著自己的白藜軒,她甩開他的手,「不用再裝了,一起上吧。」
說著,她飛快退開,紅菱瞥了她一眼,身影繞開白藜軒直奔尤清婷而去。
那油紙傘突然敞開,傘骨伸出了利刃,朝尤清婷刺來。
尤清婷側身躲開,一個翻身把油紙傘踢飛,紅菱一手握住油紙傘,手中一把匕首射出,尤清婷剛站住腳步,匕首已經近在咫尺了,好在白藜軒的長劍及時把匕首挑開。
紅菱冷聲道:「白藜軒,你要護著她?」
「宗主沒有下令殺她,我護著她怎麼了?」白藜軒坦蕩地看著紅菱,紅菱道:「殺手動情,劍必廢之,元芯如此,易水寒如此。而你……若也如此,我便先替你斬斷情根,好過最後成為廢人!」
說罷,紅菱的油紙傘再次襲來,白藜軒將尤清婷推開道:「快走!」
尤清婷被他推遠了幾步,看他們兩個打在一起,心裡有些焦急。
油紙傘與長劍交疊在一起,四目相對,她冷若冰霜,他倔強堅決。
白藜軒一手打中她握著油紙傘的手,油紙傘跟著被長劍挑飛,紅菱身子後仰,一腳把油紙傘踢向尤清婷所處的位置,一腳踢中白藜軒的胸口,她的身子藉此力道又朝尤清婷過去了。
尤清婷看著直奔過來的油紙傘,一手把油紙傘打開,與此同時,紅菱一掌打中她胸口,跟著一匕首朝她脖子划過來。
她悶哼一聲,一手捂住胸口看著直奔過來的匕首已經是無力去躲了。
身旁,一個人影即使趕到,他一隻手握住了匕首,硬生生止住了匕首的前進,紅菱冷漠的目光一抹驚愕一閃而過,看著握著匕首的人,她輕搖頭,「你確定?」
尤清婷看著深深將匕首握住的手,看著他,她心裡突然有些慌張,白藜軒看著紅菱,還是那句話,「宗主並沒有說殺她,你何必殺她?」
紅菱挑眉,直接將匕首抽出來,白藜軒手心的血頓時流得更快了。
「你!」尤清婷氣得剛想上前,白藜軒將她拉住,朝她輕搖頭。
紅菱抬起帶血的匕首道:「這只是個警告,我這就去跟宗主請令,看看他是讓我殺她,還是讓你殺她,而你,是要為之,還是要抗之,自己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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