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來時,她是在菱王府,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都不知道。
千尋迷糊地撐著身子起來,但手觸及旁邊的床位時,她心跳頓時漏了半拍,旁邊有溫度,她昨晚旁邊睡了人?
「這裡好像不是東宮,會是皓寒嗎?」
「太子妃!」一個宮女推門進來,千尋認得她,是尉遲天菱的人,「你怎麼在這?」
千尋心裡有些慌,她揖了下身子道:「這裡是菱王府奴婢自然在這。菱王剛上早朝去了,他說太子妃一會就醒來,早餐他已經給您做好了,您吃了早餐後再回去吧。」
千尋整個人如晴天霹靂,她在這睡,旁邊有人,答案是,她跟他睡了一晚?
可是她衣裳整齊,估計沒事才對吧,他的毒,沒道理會這樣的。
她整個腦袋亂鬨鬨,而待她回到天牢裡時卻發現她的牢房中有人,然後又是一股酒味。
千尋輕蹙眉,大步走進去時,就看到尉遲皓寒抱著酒罈瞥了她一眼,千尋走過去要拿他的酒罈,他卻冷笑道:「在菱王府睡了一夜吧?」
被他這一說,她頓住了,手僵在半空,尉遲皓寒繼續笑道:「你還在他房間睡了一夜!」
千尋再次愣住,然後把手慢慢收回來,「你怎麼知道?」
「我昨晚就看著你們啊!」尉遲皓寒笑了笑,大口喝了口酒,輕嘆一聲,「我發現,我有些看不透你,也想問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千尋曉得,他又吃醋了,千尋拉過凳子坐在一邊道:「他抱了我,就這樣!」
「僅僅如此?」尉遲皓寒再次笑道:「當時我看你們在屋檐上,本來想過去的,只是我外公叫我,所以我走了,待我回去時,你們不在了。我回到天牢,你也沒回來,我去王府時,就看到你們睡在一起,我當時可以闖進去,可我沒有,因為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為了她的名聲,他願意吃這啞巴虧,千尋愣了愣,然後小聲問道:「你還看到什麼?」
「你想我看到什麼?」尉遲皓寒冷笑道:「千尋,我問你,你當時看到我跟秋霓那麼生氣,那麼你應該理解我的感受吧。」
「我昨晚什麼都知道,我怎麼去的菱王府我都不知道,興許我們只是躺一起,我們興許什麼都沒發生,要不等他過來,我們問清楚就是,你別那麼早下定論啊!」
千尋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躺著躺著睡著了,如今她真想扇自己兩巴掌,好好的追什麼賊啊!
尉遲皓寒突然丟下酒罈,千尋給他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往後退去,「你要做什麼?」
「你怕什麼?」尉遲皓寒一手攬住她的腰,迫使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她側著頭,他在她耳邊低聲道:「想要我相信你是吧,那你證明給我看啊!」
昨天一場無意中的抓賊,讓本來就處在風口浪尖上的她又多了一些罪名出來。
早朝的時候,在百里晟的帶動下,幾個大臣聯名參她,說她逃獄,而以尉遲天菱的手段,壓下去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他早料到會是這個局面,也早準備了一套說辭。
待壓下去後把人打發走,回到菱王府,其實他抱著一分期待,但是宮女的回報是,她沒有吃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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