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
這四個字又驚住了她,寧雪陌吃驚地睜大了眸子。
難道那個不是夢?是……是真的?!
她……她和他已經圓了房了?!
她幾乎下意識就想摸摸自己的身下……
好在她立即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豪放,忙又住了手,稍微感應了一下身上。
都說新婚夜圓房過後,那個地方會火辣辣地疼,腰肢會酸得要命。
可是她那個地方並沒有什麼感覺,應該……應該沒受到什麼侵害。腰肢倒確實有些酸,但這個酸應該不是那種酸吧?
寧雪陌不怎麼確定地自我評定。
她定了定神,一句話再次脫口而出:「我們並沒有圓房吧?!」一句話問出來才感覺自己這話有些犯二。
寒山月眼眸微深:「你這口氣……是想同本座圓房?」初初醒來的寧雪陌俏臉嫣紅,像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一雙眸子更是水靈靈的,紅唇飽滿潤澤,此刻大概是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一雙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小嘴微張,看上去可愛得要命。
而因為她剛才的自我亂摸,那一身睡衣裙已經弄得很凌亂,露著兩條白生生的手臂,白皙如玉的脖子和半個……
明明是少女般的天真,卻如妖精般魅惑。
寒山月心中一跳,下腹驟然一緊!忽然有了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
寧雪陌被他這句話問得一噎,下意識反駁:「鬼才想同你圓房!」
說完這句話她翻身就想爬起來,再和他在一張床上躺著她有點亞歷山大。
她身軀剛剛一動,就被他扣住,寒山月居高臨下看著她,似笑非笑:「真的不想?你知道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你如果有這方面的需求,本座會滿足你。」
滿足你個大頭鬼啊!說得好像她是色狼似的!好像他多勉強似的!
他的氣息靠的太近,近得讓她很不自在,咳了一聲,正色道:「大神,你真想多了。我只是你的擋箭牌侍妾,只為你老人家擋桃花的,可不包括為你暖床……」
擋箭牌?她直到今天還這麼說?!
寒山月氣息隱隱有些發冷:「經過昨天那一切,你還覺得自己是個擋箭牌侍妾?」
昨天什麼?呃,對了,昨天為自己解那易容術時,他看光了和摸遍了她……
可是,他不會以為這樣了,自己就要死要活地找他負責吧?!
那也太小瞧她了!她還沒這麼沒格調!她又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
不要說只是被他看遍摸遍,就算真失去那層膜,如非是為了愛情,她也不會隨便把自己的終身託付出去!
她咳了一聲,小臉上雲淡風輕:「大神,昨天的事兒你別放在心上。你那也是事急從權,為我治病來著。我就當看了一次婦科大夫,碰到一位男醫生而已。不會……不會讓閣下負責的。」
她覺得她這一番話足夠深明大義,他聽了以後會很放心很受用,卻沒想到他身上的氣息一下冷了!
唇角那一抹原本就極淡的笑意徹底消失:「不放在心上?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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