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師傅,阿柔知道阿凌哥哥中了什麼蠱!是金線蠱蟲!」傅元柔開口說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金線蠱蟲……」
「師傅,阿凌哥哥毒發時手腕上會出現一根細細的金線。阿柔前陣子剛剛研究過,金線蠱蟲生於南蠻北部,喜寒,惡熱。蠱蟲發作時渾身發抖、冒汗,嚴重時還會昏迷不醒。」
「師傅,您看阿柔說的對不對?」
「好,阿柔說得對。都怪師傅太過大意,以為中原京城並不會有人對蠱蟲有所了解,才忽視了蠱毒。」
「不過現如今,為師既然已經知曉是蠱蟲作祟,那阿凌小郎君便是有救了。」
「可……這金線蠱蟲我們也還得區分究竟是子蠱還是母蠱才行!」
「就怕郎君中的是子蠱的蠱毒,這樣的話只能將子蠱抑制住,待找到母蠱才能徹底根治。」
「不要,師尊…不要……」
南星目光哀求,一身白衣沾染了血色,她面色蒼白,雙手被禁錮著,兩隻腿無力的拖跪在地上,唇角的那抹嫣紅襯得人格外楚楚可憐。
「師……尊……師尊……」南星強忍著疼痛,哀求的看向面前那位眼神淡漠、面容沉靜的清冷男子,嘴裡仍然還在喚著「師尊」二字,仿佛這兩個字具有很大的魔力,能夠緩解她的疼痛一般。
而她口中的師尊此時卻是面無表情,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台上一個國字臉留著絡腮鬍,面相兇狠的男人出聲「離姜!這妖女勾結魔域、殘害同道!今日若你凌雲宮不清理門戶,便休怪我逍遙峰越俎代庖,替你剷除了這禍害!」
此話一出,各大派紛紛出言附和,不約而同的說道「肖掌門說的對!這妖女該殺!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此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落仙台,「她是我凌雲宮的人,自當由我來動手。」
南星雙眼攢滿淚水,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她滿心信任的師尊,眼看著他提著澄明劍,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每一步都在自己的心上狠狠地插上千刀萬刀。
「不要……師尊……求你……不要……這麼殘忍……」南星艱難的搖頭,虛弱的哀求他「師尊……師尊……」
眼淚奪眶而出,淚水模糊了視線,南星卻依然能夠看清眼前那清冷無情的人。
只見寒光一現,伴隨著一聲慘叫聲,白南星的經脈盡斷,通身修為也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南星眼神中透露著不可置信,嘴巴微張,一聲一聲的吶喃著「師尊」這兩個字,卻因為極致的疼痛無法發出一丁點聲音。
她望向眼前的師尊,目光中參雜著諸多情緒,或是絕望或是恨意又或是……眷戀,最終都成為虛無,雙眼漸漸失去焦距,隨後昏倒了過去。
那清冷之人孤傲的站在落仙台中央,手中的澄明劍在陽光下閃著泠泠寒光,鮮紅的血跡順著劍身緩緩而流,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沉默良久後,他才開口說道「逆徒已經脈盡斷,修為盡廢,從此刻起便是一個廢人,再不能傷害無辜,諸位可還滿意?」
那個逍遙峰掌門立時站出來反對道「不可!這妖女勾結魔域,偷盜四派神器,罪無可恕!可憐我那徒兒,只因發現了她的惡行,竟被她打的神形俱滅!如此作為,只怕除了我逍遙峰,不知還殘害了多少正道人士!諸位!今日若不能除了這禍害,我肖某人,乃至諸位!又如何對得起那些無辜慘死的門人?」
「肖掌門所言極是!離姜仙上,除魔衛道正是我等修仙之人的畢生責任,您貴為上仙,更是應該以此為大任才是,怎能因為這妖女曾經是您首徒便心慈手軟?」說這話的是一個淹沒在台下的普通修士。
許是因為那人的推動,台下眾人都鬧得沸沸揚揚,全都異口同聲說著「還請離姜仙上勿要心慈手軟!」
離姜此時雙眉一皺,似乎是嫌棄台下的聒噪聲,雙眼閃過一陣殺氣,隨後眼神一閃又舉起劍,往南星胸前刺去。
只聽「噗嗤」一聲,南星被劇烈的疼痛給震了起來,腦子瞬間清醒,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曾經最敬愛的師尊,直到雙眼漸漸無神。
離姜並沒有看她,他神情淡漠,無情地轉身,說道「如你們所願!」,隨後像是不願沾染這世間的俗欲,御劍離去。
南星眼看著師尊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踐踏自己,一次次無情的離去,突然間沒了半點生的希望,只恨不得儘早死去,遠離這人世間的一切。她雙目緊閉,全身無力地癱在落仙台。直至最後,她的腦海里還閃過無數畫面,心裡想著如果……如果能回到從前,回到那個雖然辛苦卻無憂無慮的時候,該有多好啊……
十年前……
南星還是個八歲孩子,她無父無母,每日每夜都在為了溫飽而努力,可一個八歲孩子又能夠做些什麼呢?偷?搶?還是乞討?呵!這些,她都幹過。
自她懂事起,她就懂得這個世界別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不管讓她做什麼他都能做!但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而那條小流浪狗就是南星的例外,它自小陪著南星長大,只要南星被其他乞丐欺負,它都會挺身而出保護她。不過,就連這唯一的例外也在她十歲生辰的那天永遠的離她而去……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她一身襤褸,腳上的鞋破了好幾個洞,大腳趾露在了外面凍的通紅,懷裡抱著一隻奄奄一息的狗,一家一家的敲著醫館的門,急切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街道「大夫!大夫!求求您了大夫!求求您行行好!救救它吧!大夫!」
那些大夫打開門瞧見她那骯髒模樣,紛紛擺手惡狠狠的趕她走「哪裡來的小叫花子,走走走!趕緊走!我這不接待你!」
即便如此,南星仍然不肯放棄。即使腳被凍的走不動路了,她仍然不懼嚴寒,一家一家的求救,直到有一個好心的大夫開了門。
南星感激的看向那個大夫「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來世一定做牛做馬回報您!」
那個面相和善的大夫說「趕緊進來給我看看吧!」
南星趕緊將狗狗放在醫案上,安慰的撫摸著它,對它說「小白,沒事了啊,大夫一定能救你的,小白!」
小白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不安,顫顫抖抖的將爪子搭在她的手上,水潤的眼睛安慰的看向南星,示意自己無礙。
良久,大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唉!它傷了肺臟,已然沒救了,節哀順變。」
南星無助的下跪磕頭「大夫,求求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大夫!求求你治治它!」
大夫唉聲嘆氣,扶起了她「小姑娘,不是我不想救,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呀!唉!節哀順變吧。」說完便離開了。
南星哭著抱著小白「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那群人打成這樣!對不起!對不起!小白……對不起!」
小白好像十分懂得南星現在的心情,艱難的蹭了蹭她,爪子安慰的搭在她的手背上,好像在說「沒關係,我不在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隨後緩緩閉上眼睛,安詳地死在了南星的懷裡。
南星抱著它一直哭,一直哭,直至懷中的屍體逐漸變冷,才離開了醫館,回到了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好好埋葬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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