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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這部電影的名字很文藝,據說叫富士山春居圖。
但根據楚雲以往的經驗,凡是片名很文藝的,一般都特別爛。
倒是一些名字有點怪甚至有點非主流的,卻屢屢給人驚喜。
屁股還沒坐下,手機又響了。
楚雲訕訕一笑,蘇芸的小臉有點晴轉多云:「每周只陪我一天,都這麼多事情嗎?」
「抱歉抱歉……」楚雲滿臉歉意,但卻別無選擇。
手機還在不停的鬧著,而他沒有急著去接。
他在等待蘇芸的意見,因為之前答應過蘇芸,只要是在看電影的時候來電話,除非得到同意否則不能分神。
電話鈴聲持續不斷,在不大不小的房間裡轟鳴著,焦慮的催促著。
楚雲不擔心別的,就是擔心是鋼埠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接吧!」蘇芸小嘴一撅,扭過臉去自己點了開始放映。
大屏幕液晶屏看電影,有種身在電影院的感受。
但楚雲卻只能在一旁用耳機接著電話,一邊走馬觀花的瞄上兩眼。
電話是大洋彼岸打來的,方寒和董襲成功混進了安東尼集團內部,並且取得了初步信任。
但對方很顯然不會把核心機密都告訴兩個亞裔新人,他們想要再潛伏一段時間取得更多的權利和信息。
「注意點,千萬不要被識破!若是發現危險,立刻帶方寒回來!」楚雲語氣嚴厲的敦矚董襲,放下電話卻發現旁邊的沙發椅已經沒人了。
他愣了一下,連忙把耳機摘掉。
隔壁活動室傳來瑜伽音樂的聲音,楚雲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是惹蘇芸生氣了,連忙站起身來準備過去道歉。
但回念一想,他又坐了下來把電影調回開局,然後快進觀看。
這部電影的台詞幼稚,配樂無語,整片似乎只有一個老娘們不停的換造型換衣服,外加一個滿頭白毛的二貨裝腔作勢。
楚雲實在不知道,這片子居然還有3.0分的評分是怎麼來的,要讓他來評分的話估計會給出的負數。
這就是商業化電影沒調節好分寸,直接成為商業廣告的失敗案例。
你一個電影可以自稱商業片,可以用俊男美女和奢侈品,華麗鏡頭來吸引低齡人士的目光,但也別太小瞧了觀眾。
現在的觀眾擁有網絡資源見多識廣,早就不是過去的沒頭腦和不高興了。
楚雲僅僅是半分鐘快進著看完,基本上就知道了整個影片的故事梗概和深度,他突然有幾分慶幸:蘇芸應該不是生我氣,而是被這爛片子氣炸了。
對蘇芸這種電影愛好者來說,就好像一個挑剔的美食家吃到一坨大便般噁心。
做足了功課的楚雲心裡有底,緩步來到蘇芸所在的活動室。
自從蘇芸回來之後,這個家變了一個樣子。
原來幾個房間都空著毫無用處,蘇芸一回來就將幾個房間充分利用起來,一個撤去所有家具只鋪設軟墊成了活動室;另一個稍大點的房間被她改造成了專門放置家庭影院和電腦的放映室。
這個曾經清冷到讓楚雲都不願回來的家,第一次擁有了家的屬性和味道。
現在的楚雲越來越喜歡回家,即便中午只有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也會回來跟蘇芸一起吃個飯,聊聊一天的所見所聞……
要是這種生活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蘇芸正在軟墊上,按照電視上的教程做瑜伽。
短短几分鐘,她已經換上一套鮮黃色的緊身衣,據說這樣的穿著可以讓聯繫者更加方便舒展身體。
她是那種個子不高,皮膚白皙的江南式女子,眉眼都很細但很勾魂,咋一眼看是那種鄰家女孩的感覺,但靠近了看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妖嬈和性感。
她的身體稍稍有些瘦削,但卻不乾癟;肩膀部位的線條十分圓潤迷人,大腿有種讓人讓人沉醉的豐滿線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胸部有點小。
但恰恰是這點缺憾,卻讓她顯得更加純真可愛,是一個東方女性標準體態。
楚雲看的眼有點發直,蘇芸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看的……」
但她的語氣卻帶著一股子曖昧和說不出來的甜蜜,讓楚雲瞬間呼吸有點急促。
不動聲色俯下身去,楚雲的兩隻手從後面抱住蘇芸扁平的小腹,嘴巴熟練的湊近她那小巧玲瓏的耳朵。
「幹嘛啊,死相。」蘇芸的聲音軟的讓他瞬間酥了,一把將對方小巧玲瓏的身子抱起來。
「幹嘛幹嘛,放下我來……別鬧!我姐馬上就要來了。」
「你姐?」楚雲愣了下,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了。
這是一年多以來,他第二次見到蘇芮。
在符瑜死去,製藥廠重組之時,這位蘇芸的姐姐就玩消失不肯見自己,或許還對自己抱著深深的成見。
「來啦。」楚雲訕訕招呼了一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曾經在同一天坐過兩個女人的車後座,卻只愛上一個女人。
兩個女人是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性格;蘇芮是那種理性,自立甚至有點巾幗不讓鬚眉的意思,極度厭惡男性朝三暮四的行為和做法,所以之後毅然決然拒絕了蘇芸的邀請轉而換了別的工作。
楚雲對於這個女人的記憶,已經所剩無幾。
他甚至記不清這個女人是蘇芸的表姐還是堂姐。
「怎麼呆著,去那飲料來。」蘇芸一般都是很懂事的,但在自己姐們來的時候會耍一點霸權主義。
「呵呵,都是自己人,不用這樣客氣了。」蘇芮也很客氣,臉上很明顯是那種禮節性的微笑。
三人在客廳坐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畢竟很久沒見面了,彼此之間生還的圈子,生活的狀態都大不一樣了,所以彼此之間都有種莫名的生疏感。
蘇芮顯然被這個溫馨的小窩給迷住了,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算不上豪華奢侈,卻處處留露出家的味道。
客廳是楚雲負責裝飾的,有一部分酒櫃很有酒吧的感覺,但卻沒有酒吧那種浮躁和膚淺;天藍色的窗簾本來是很土氣的顏色,卻因為跟家具和布局相得益彰而顯得一點都不俗氣,小清新和小資的感覺相當濃郁,還稍稍帶著一點文藝青年的隨性。
「真是看不出來,你們還挺能折騰的。」蘇芮的眼神很複雜,包藏著少許嫉妒成分。
她年紀不小了,作為妹妹的蘇芸實歲都24了,她應該只大不小。
「蘇芮姐……」不知道為什麼,楚雲總是習慣性的這樣稱呼對方,因為這個女孩看起來太剛強太獨立,眉宇間透出來的都是一股子成熟女性的氣息。
若是將其跟那位女記者做比較的話,兩人擁有類似的屬性,卻絕對不同類型。
蘇芮和那個沈月欣,幾乎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觀念;沈月欣是把男人當玩物,把自己的身體姿色做武器;而蘇芮直接拒人千里之外,不依靠男人,不相信男人,也不讓男人占自己半點便宜。
她有點理想化女性的意思,似乎在她眼裡只有柳下惠才是唯一合格的男性,而楚雲這種跟多個女性有染的男人約等於花花公子。
「姐姐,最近談朋友沒有?」蘇芸見場面實在尷尬找不到什麼話題,只好貿然拋出這個包袱:「我們同期的那些工友們都結婚了……」
她的這句話,震撼了兩個人。
不單單是蘇芮,旁邊坐著的楚雲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對於婚姻,楚雲總懷著一種深深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用梅楚芳的心理學來解釋,或許是自己過於悲慘的童年造成的恐慌。
蘇芸也老大不小了,自然多次提出過這種天經地義的要求。
一男一女在一起居住,卻一直不結婚……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但楚雲有自己的考慮:在自己沒有把婚後生活環境安排好的情況下,貿然結婚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此時自己用所處的環境,可以用八面埋伏來形容。
原本以為從毒王試煉回來,就可以擺脫一切好好享受生活了,但事實並非如此。生活就像是一個被撥倒的多米諾骨牌,一塊壓著一塊!
「現在不考慮結婚的問題,沒有合適對象的話我情願一輩子就這樣了。」蘇芮有點不服氣的樣子,眼睛轉向別處。
其實誰能了解單身大齡女青年的苦楚?她住租房附近住著的小青年一見面就吹口哨,單身居住的女人門前是非多,煩惱也多。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默默躺在冰冷的床上,一種深入骨髓的寂寞讓人輾轉難眠。
其實女人比男人還需要一個伴侶。
「我們醫院有不少年輕醫生,我可以給你介紹……」楚雲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形象不是那麼完美,所以說起話來格外小心翼翼:「這些醫生大都是科班畢業,並且都很上進……」
「對不起,我沒上過什麼學,跟這些高學歷的人溝通起來有困難。」蘇芮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就像是豎起一面鋼板,把楚雲死死的排斥在外面。
面對對方的冷漠回應,楚雲報以莞爾一笑。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有些時候你無心說的一些話,會引起別人這樣那樣的猜測和顧忌,其實兩方都未必有什麼大矛盾,只是把誤會和偏見累積起來最後形成的成見根深蒂固。
「姐,楚雲真的沒惡意……」蘇芸看到氣氛有點尷尬,連忙打圓場轉換話題:「對了,您這次來肯定有事吧?」
這句話讓蘇芮似乎醒過身來,臉一紅聲音低下去:「我……我確實有事想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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