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卿定定的看著謝茯苓,帶著滿滿的反對,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謝茯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謝茯苓看著哥哥,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養養!」
謝長卿見妹妹妥協,露出一抹淺淺好看的笑容。
接下來的日子,謝茯苓開始休養元氣,每日裡曬曬太陽,曬曬月亮,然後趁著有時間,開始看起女試的書籍,以及往年女試的題目。
謝茯苓身份尷尬,即使有個太子妃的名頭,可這名頭在明眼人眼裡,始終不夠看。
即墨洵有心想讓女皇給謝家人封賞,但是謝長卿拒絕了。
直到現在,謝家也只是謝家,並不足以讓京城的其他人上門拜訪,至於下帖子邀請謝茯苓。
如此不上不下,尷尬不已的身份,導致了謝茯苓這麼一養傷,眾家觀望,甚至想要偶遇一下謝茯苓,探究一下謝茯苓到底是個怎樣的小姑娘的人,全部都傻眼了。
至於謝長卿……
自從謝長卿入了京城,早就有無數人的試探過,然後發現這位年級不大的少年,心思縝密,手段玲瓏,口風更緊,且腦子還轉的快。
往往你還沒有從他那邊探究出消息來,你的消息已經被對方套的差不多。
京城的人一個個鎩羽而歸之後,再看謝家,就沒有了原先那麼輕慢。
最後便是謝家如今未曾真正站在朝堂上,但是卻存在與朝堂上每一個人的認知里,被人所熟識。
這一日,茯苓曬著太陽,喝著師父熬製出來的補品,看著手中的書,聽到有腳步聲,抬起頭來。
「哥。」謝茯苓輕輕喊道。
「身體恢復的如何?」謝長卿詢問道。
「已經大好了,哥哥不用擔心。」謝茯苓說道。
「今日我在外面聽到了你要考女試的消息,消息是你放出去的?」謝長卿淡淡詢問道。
「不是。」謝茯苓道。
「我知道了。看來,府中到底還是藏了他人的眼睛。」謝長卿淡淡說道,很是漫不經心。
「需要我幫忙嗎?」謝茯苓詢問道。
「不用。這件事情哥哥可以處理,倒是你要考女試的消息散出去,會不會影響你的計劃?」謝長卿詢問道。
「不會。」謝茯苓說道。
她現在的情況,被諸方關注,不在朝堂,卻在朝堂。
再加上她回了京城之後,除了拜訪古家之外,就一直宅在謝家,外面人見不到,自然也無法捉摸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
大家只怕都等著自己出現,她要考女試,哪怕什麼不做,只怕也有人給她個名次,把她真正推入朝堂之上,放在眼皮子底下。
謝茯苓想到這些,忍不住笑了笑。
「哥,我最近讓人研究的東西,有效果了嗎?宗曄那邊可有給我送什麼東西來?」謝茯苓想了想,詢問道。
「你讓人研究的東西,沒有什麼效果,宗曄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謝長卿說道。
「玻璃跟水泥這種東西,的確不好研究出來,畢竟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弄,連個方向給他們都沒有。」謝茯苓淡淡說道。
「既然是人研究出來的,總會被研究出來,不過是早晚。」謝長卿道。
謝茯苓點頭應道「嗯。」
兄妹倆正說著,管家前來稟告。
「少爺,小姐,有一位名叫古白衣的男子,前來拜訪姑娘。」
「古白衣?」謝茯苓喃喃了一聲,問道「他一個人?」
管家搖頭道「不,身邊還有一個人,穿著一身黑,頭上戴著一個黑色斗笠,看不清楚模樣的人。」
謝茯苓思量了一下。
管家看了一眼少爺,發現少爺看著謝茯苓,也跟著看向謝茯苓,知道府中的很多事情,小姐雖然不管,但卻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那個全身包的嚴嚴實實的人,看著叫人覺得內心毛毛的,小姐,要見嗎?」管家忍不住抖了一下說道。
「把人帶過來。」謝茯苓說道。
管家立刻應道「是,小姐。」
不一會兒,人被管家帶過來。
「古白衣見過大師姐。」看到謝茯苓,古白衣立刻恭敬的喊道。
「坐吧,找我什麼事情?」謝茯苓示意道。
「大師姐,這位是宗門傳承至今的一位長老。」古白衣在坐下前,對著謝茯苓介紹道。
「哦!」謝茯苓隨意應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隨意了,那黑衣人看了一眼謝茯苓,沒有坐下。
「對待宗門長老,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全身包裹在的嚴嚴實實的人一開口,聲音蒼老,帶著沙啞,透著幾分森然,以及明顯不被尊重的不悅問道。
「古白衣,我不喜歡跟蠢貨說話,如果你來找我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可以帶著這位滾了。」謝茯苓聲音淡然,情緒淡漠的說道。
古白衣看了一眼謝茯苓,然後轉頭看向黑斗笠男,喊道「老祖。」
「白衣,我知道因為長風,你欠了她一條命,可她既然是蠱宗的大師姐,我作為長老,她就不能是這樣的態度!」黑斗笠長老語氣冷然,帶著無可轉圜說道。
「呵!」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長卿,聽了對方的話,忍不住嘲諷的笑了一聲。
他這麼一笑,立刻吸引了黑斗笠長老的目光。
謝長卿迎著那目光,用一種看蠢貨很傷眼的他冷然,輕蔑問道「蠱宗,你確定你的蠱宗,跟茯苓的蠱宗是一回事?」
「你……」黑斗笠長老,被懟了一下,眼裡冒火。
謝茯苓眼神一冷,黑斗笠長老,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
黑斗笠長老震驚的看向謝茯苓一瞬而起的壓力,同樣是一個你。
但前後兩個你字的語境已經不一樣了。
「人間處處有蠢貨!古白衣,你是帶這麼個東西,來噁心我的?」謝茯苓壓了一把黑斗笠長老,抬頭看向古白衣,眼神帶著一種看死人的寒涼問道。
古白衣立刻跪下。
「如果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救你弟弟,全然是因為我那師父的一片善良之心?」謝茯苓冷嘲的看著古白衣,諷刺道。
古白衣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我若真的不想救他,或者我跟我師父說,我救了他,我會死,你覺得我師父是那種捨得我這做徒弟死的人?」謝茯苓再問。
------題外話------
古白衣就是被古家護著縱著的單純俊公子,想事情有些簡單,他的心是好心,可惜有個蠢貨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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