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則你倒是說啊?賣什麼關子啊?」
另一名校尉明顯有些急切。
「呵呵,無他山賊而!」
于禁看著自己的同僚,微微一笑。
「山賊?怎麼可能?」校尉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信。
于禁並沒有解釋,只是向太行山地區望去。
「這次算便宜爾等了,真想會一會爾等……」
于禁對於周倉這樣的山賊還是第一次見到,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絲好感。
「把這些匈奴兵的人頭割下來,拿回去領功了……」
正在于禁思索的時候,校尉已經在指揮士兵把已經戰死的匈奴兵的頭顱割下來,按照一貫的風格,拿著人頭就可以到官府領賞。
于禁眉頭微微一皺,欲言又止。
……
周倉並不知道,差點就要跟傳說中的五子良將之一的于禁,於文則交手,一旦交手用屁股都知道會敗的很慘。
此刻我們的周大當家正眉頭緊鎖地看著統計出來的傷亡情況。
此戰一共戰死二千七百五十人,其中不能辨認身份的三百五十二人(因為這三百多人已經面目全非,除了身上破爛的衣服可以確定是山寨的兄弟),山寨現有兄弟(指的是精壯士卒)二千五百人,其中輕傷一千八百人,重傷五百人(恢復後也不能再參戰了),原本六千多人參戰,現在陣亡的加存活的也不過五千三百左右,其餘的那一千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不用說都是當了逃兵了唄,經過周倉訓練了兩三個月的那近一百名太平軍僅剩十八人,而且個個帶傷。
周倉拳頭緊握,對面才五百人已經這方居然是八比一的傷亡比例,太窩囊了。
繼續往下看,新增人口一名(也就是那名受箭傷的女子),繳獲鎧甲三百餘副、斬馬刀二百五十把、戰馬四百匹(其中一百多匹有輕微的箭傷),金銀珠寶總價值一萬多兩黃金。
「損失慘重啊!」
周倉不住地喘的粗氣,剛剛強大的山寨經過此戰可謂是元氣大傷,這點繳獲的物質勉強能夠滿足全山寨所有人安然度過這個冬季。
「王鐵牛、顧二牛戰死,薛白虎重傷……」周倉越是合計越覺得不划算,說不定劫掠郡城都比這容易。
最大的收穫可能就是那幾百匹戰馬,白虎寨的第一支騎兵部隊總算可以成立了。
經過半個月的休整,在山寨唯一的讀書人薛文山的安排下,劫掠來的黃金全都換成了糧食布匹。
山寨的老老少少一片歡聲笑語,他們很高興,因為他們不用被凍死或者餓死。
唯一一個不高興的可能就是周倉了。
六千人參戰,一千人逃跑,近六分之一的人當了逃兵,聽起來都丟死人了。
山賊自由散漫慣了,通常打的贏一窩蜂就沖了上去,打不過一個一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即使山寨的擁有幾十萬的山賊,遇到朝廷精銳部隊,最後的下場也就是步張角的後塵。
軍隊,明顯的訓練有素,戰場能勇往直前,不會拋棄身邊的戰友。
徹底整編這是必然趨勢,周倉已經安排山寨的第一狗頭軍師薛文山進行一系列的整編計劃。
首先要做的是,人口入戶,聽上去有點扯淡,但這可是經過周倉深思熟慮考慮了很久後的決定。
人口入戶後,凡為山寨戰死的士卒家人將有山寨供養,而逃兵會牽連家人,家人會因為你的脫逃而被驅逐出山寨,離開了山寨要活下來基本不可能。
第二點,整頓山寨『治安』,以前山寨發生士兵奸女,周倉也只是呵斥一下,有時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成立專門的治安執法隊,維護山寨的穩定勢必重要。
第三點最重要,要想在亂世中成就一番事業,軍事力量尤為重要。
……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周倉一絞盡腦汁一共列出了七條軍規:
一,謊報軍情者斬。
二,臨戰脫逃者斬。
三,奸女者斬。
四,私吞財物者斬。
五,結黨營私者斬。
六,聚眾滋事者斬。
七,不遵號令者斬。
這跟淮陰侯韓信的十七禁律和五十四斬比起來就小巫見大巫。(韓信的軍規大家百度一下就知道了,這裡就不廢話了)
頒布這幾條規則並沒有多大的反對聲,因為此刻山寨的眾人基本都已經是周倉的死忠『粉絲』。
「主公,那名女子要見你。」
「哦?她還沒有走?都一個月了?傷好了就自己離開就行了,還耐在這裡吃白飯?」
周倉原本以為那名被匈奴劫掠的女子已經走了,沒想到居然還沒有走。
「這……主公你還是去見見吧!」薛文山欲言又止,對於周倉的性格他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刀子嘴豆腐心。
……
「咚咚咚咚」
「姑娘,喲可以進來嗎?我是周倉,白虎寨大當家。」周倉依舊保持著前世的紳士風度,進女孩子房間必需先敲門,獲得許可後才能進入。(老師就是這樣說的,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周倉是信了。)
「啊……請進。」
屋裡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先是一愣,她也沒有相到這個山賊頭領居然這麼禮貌。
「咯吱」
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名女子端立在桌前,桌子上擺滿了酒菜。
「尼瑪,老子救了你的命,用老子的醫務兵,吃老子的糧食,最後還要用老子的廚子,尼瑪,要感謝老子自己還捨不得花錢……」
周倉一進屋,第一眼沒有看那女子,而是看向看桌子上的食物。
「頭領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略備薄酒以表謝意……」女子微微欠身,低著腦袋。
「行了,行了,救你不過是順手的事兒,不用在意。」
周倉一屁股坐到桌子前,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看清眼前這女子的面貌,反正周倉也不是很在意,總不能讓別人以身相許吧。
「來,坐吧,給我說說你是何人?家住哪裡?我好通知你家裡的人來接你。」
周倉夾起一片肉放到嘴裡,又自孤自的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小女子,名喚蔡琰,字文姬,家父蔡邕……」
「蔡琰?好名字?聽你的談吐不凡,不知道姑娘你可識字?」
周倉一直以來都在尋找識字之人,希望能夠有人能解讀他一直揣在懷裡的那本一個字都不認識的『秘籍』。
「識得?小女子自幼跟家父學琴、識字……」
「什麼?你說你叫什麼?」周倉猛然間想起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蔡琰。
「小女子,蔡琰……」蔡琰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以為自己某些話刺激到了周倉,大氣都不敢喘。
周倉這才算是看清了蔡琰的容貌,看得周倉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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