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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距離鬼嬰比較近,根本來不及逃跑,眼看著鬼嬰就要撲過來,我連忙咬破舌尖,一口真陽涎噴在鬼嬰身上,它身上的火遇到真陽涎竟然如火上澆油一般,鬼嬰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去,母體厲鬼尖叫著撲在鬼嬰身上,妄圖撲滅鬼嬰身上的火,但是火符的火不同於凡火,是可以炙烤靈魂的,再加上我的真陽涎,母體厲鬼便也一起燃燒了起來,不多時,子母鬼胎便徹底消散,只剩下一捧黑灰。讀爸爸 m.dubaba.cc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十分難受,喉嚨里也有些哽咽,被煉製成子母鬼胎的這個女子,原本只是個普通人,本應該像別人一樣體會產子的喜悅,然後慢慢的將孩子撫養成人,享受天倫之樂,沒想到此刻竟然跟他的孩子一起魂飛魄散,連在世為人的機會都沒有。
她在筆仙遊戲中畫的那張嬰兒的輪廓,加上此刻違背鬼道人的命令撲到鬼嬰身上,都說明了她對孩子深深的眷戀。再加上之前紅衣厲鬼遇到女兒的魂魄之後出現怨氣消散的情況,讓我想起了父親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我憤怒的盯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慢慢朝著他的方向走去,此時鬼道人最大的依仗子母鬼胎已經消散,他所謂的純陰活屍也沒在身邊,他自身的身體素質連強壯點的普通人都不如,更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這個時候我已經出離了憤怒,異常平靜,此刻我只想狠狠的揍一頓鬼道人,揍到我筋疲力盡為止。
此時鬼道人正躺在地上,胸口不停的起伏,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突然仰起頭,一口血噴在了我的褲腳上,然後劇烈的咳嗽。
「我還沒動手呢,你這碰瓷演的太逼真了吧」。
袁濤走過來看了看鬼道人,皺著眉說道:「煉製子母鬼胎是邪術,現在被咱倆破了,他受到了術法的反噬,這老小子以後基本上是廢了」。
鬼道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盯著我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兩個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鬼道人又劇烈的喘了起來。
我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子,自然也下不去手,便問袁濤:「現在怎麼辦,要不你出手解決了他」?
袁濤連連搖頭:「我可不干,在這出人命很麻煩的,要不咱倆將他送到警察局?向他這樣的邪修一般都在警察局掛著號,說不定還能給咱倆點獎金」。
警察系統之中,也存在著一個特殊的部門,如果說民調總局的目標是詭異的民俗事件,那麼這個特殊部門針對的就是影響比較嚴重的事和人,把鬼道人交給他們處理再好不過,他也能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我和袁濤剛想將鬼道人扶起來,突然我聽到一陣破風的聲響,我還未散去請神術,所以我的感官非常強大,我伸手一接,已將射向我面門的一把飛刀拿在手上,然後從後方的陰影處,走出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我說這飛刀看起來這麼眼熟呢,走出來的兩個人正是我在先秦古墓里遇到的王順和和陳刀,不用說,我手裡的飛刀又是陳刀扔過來的。
王順和笑眯眯的說道:「年輕人運氣不錯嘛,不止從古墓里出來了,而且比上次見你強了不少,是在古墓里得了什麼好處了嗎」?
我暗暗鬆了口氣,幸虧我嫌赤霄太顯眼,所以留在了民管總局,否則說不定今天就得被王順和殺人奪寶。
我雖然沒見過王順和出手,不過連四師叔都忌憚的傢伙,我肯定是敵不過的,只能見機行事,看有沒有機會跑掉。
我對王順和行了個晚輩,說道:「托前輩您的福,我和我師叔都安然無恙的逃了出來」。
這個時候,鬼道人突然說道:「師兄,趕緊殺了這兩個小子替我報仇」。
我暗道不好,沒想到鬼道人的師兄竟然是王順和,萬一王順和出手,說不定我和袁濤今天就得扔在這。
王順和看了一眼鬼道人,然後笑眯眯的說道:「看在上次在古墓里合作過的份上,這次便饒了你們,你們可以滾了」。
我沒想到鬼道人會這麼輕易的放了我們,連忙想拽著袁濤逃跑,萬一王順和一會改編主意我們就完蛋了。
袁濤不認識王順和,盯著王順和說道:「你誰啊,讓我們走就走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連忙一把攔住袁濤,「前輩的吩咐必然遵從」。
說完我便拉著袁濤往外跑,看王順和沒有追過來的意思,我才鬆了口氣。
袁濤邊走邊問我,「裡面那人誰啊,你怎麼怕成這樣子」?
「有機會再跟你說,不想死的話趕緊離開這裡」。
在與鬼道人戰鬥之前,我就柳夢瑤和劉若曦離我們遠點,我和袁濤跑了沒多久,就碰到了他們倆,他們正在人比較多的地方等著我們。
柳夢瑤看見我身上都是血,嚇了一跳:「你沒事把,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我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事,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以後,堅持要陪我去醫院。
路上我將王順和的事簡單的對袁濤說了一遍,袁濤皺著眉說道:「按照你的說法,王順和比我們強了不止一個層次,我們將他的師弟幾乎弄廢了,他不應該放過我們才對,而且他這個時候出現也很可疑,總不會是他從陝西一路追你到這吧」。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而且我看他剛才好像很匆忙的樣子,連替師弟出頭的時間都沒有,就把我們給放了,應該是急著去辦什麼事」。
我突然想到,我們本來是替柳夢瑤解決筆仙招來的厲鬼的,而經過她的證實,筆仙招來的厲鬼,正是子母鬼胎的母體,既然子母鬼胎是鬼道人所煉製的,怎麼可能應筆仙召喚而來,除非是鬼道人應允。
袁濤一拍大腿,「我大概猜到鬼道人的目的了,他可能是在拘生魂」。
「你的意思是已經死了的王瑜的魂魄被他拘走了」?
袁濤點了點頭,「估計差不多,用這樣的方式,就算死了幾個人,也會被定性為自殺,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他沒想到碰到了我們」。
我問袁濤:「你這瞎猜的到底有沒有譜,如果王瑜的魂魄被拘走了,剛才他為什麼不放出王瑜的魂魄威脅咱倆」?
袁濤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能驗證我猜的對不對」。
「什麼辦法」?
「招魂,如果招的到,說明她的魂沒被拘走,如果招不到,就證明了我的猜測」。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傷口得到簡單的處理,就算沒有請神術,我的身體素質也非常好,我身上雖然傷不少,不過基本都傷不到我的根基,休息幾天便能痊癒,只不過醫生看到我身上的傷以後,非說我是被大型犬給咬的,逼著我打了狂犬疫苗。
從醫院出來以後,已經到了後半夜,我和袁濤只好帶著柳夢瑤他們倆重新找了附近人氣比較旺的賓館住了下來,現在他們的問題已經解決,所以讓他們倆一個房間,我和袁濤一個房間。
我躺在床上,渾身像是散架了似的,我強大精神問袁濤:「你之前說的招魂,怎麼招」?
「招魂我是不會的,不過招魂並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甚至連術法都不算,民間招魂的方法都有很多種的」。
「你這屬於廢話…;…;,我們上哪兒去找這樣的人,總不能找民調總局裡的人吧」。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人,應該懂得招魂的方法,就是當初老李帶我找的紙紮店老闆,七月半。
打定了主意,我和袁濤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便一頭扎在床上,我鑽進被窩以後,幾乎瞬間便睡著了,今晚實在是耗費了很多的體力。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全身跟散了架似的,沒有不疼的地方,看來昨天我的體力還是有些透支,只不過睡醒一覺以後才顯現出來。
吃過早餐以後,我就給七月半打電話,這傢伙先是掛斷了我的電話,半小時以後我再打過去,七月半才不耐煩的接起電話:「你家裡死人啦,這麼早就打電話」。
我已經習慣了七月半的說話方式,連忙問七月半關於招魂的事。
七月半頓了頓,說道:「招魂五百,先付錢」。
我一聽七月半果然會招魂,連忙給他轉了五百塊錢,可能是看到有進賬,七月半被吵醒的怒氣才平息下來,告訴我,招魂需要被招的人生前用過的東西和生辰八字。
王瑜的生辰八字和物品並不難弄,我拜託柳夢瑤,第二天便弄到了王瑜生前穿過的一件衣服和生辰八字。
我和袁濤借了輛車,便趕到了七月半的紙紮店裡。
進門的時候,七月半仍舊坐在電腦前鬥地主,看到我以後,面無表情的說道:「喲,怎麼掛彩了」。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跟人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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