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從湘西血神開始 063、銜尾蛇儀式

    在林峰的視角之中。

    時間逐漸露出來了自己的獠牙。

    這些獠牙,看起來都格外的猙獰,每一個都足以致命。

    「每一個在時間之中的存在,都是時間之中藏著的那些陰祟的食物。」

    在越來越多的信息裡面。

    林峰看到了更多的真相。

    他看到所有在時間約束之中的存在,在摸不到看不到的地方。

    都有一根細細的絲線。

    緩緩的朝著最上面的時間,輸送一些林峰暫時不能理解的物質。

    反倒是空間,畢竟穩定,沒有任何所求。

    也就是說,都是「自然」。

    但是時間這個自然,並不一般。

    它是順著往下流的線性。

    要是硬要說的話。

    這個場面,看起來可不像是時間自願做到的,更像是有人像是修建園藝一樣。

    將其修剪成這樣的。

    那麼看起來。

    有這個想法,並且有這個能力的人。

    可能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林峰自己。

    是林峰這樣乾的。

    這一條時間長河,被修建成了和他想像規劃一樣的形狀。

    「我需要將時間修剪成一條河流,這一條河流可以有支流,但是一定要是一條河,從高往低走。」

    當然。

    所謂的從高到低。

    其實就是從古到今。

    只需要有一個起點。

    有沒有終點。

    那就不是林峰需要去考慮的事情了。

    自然有別人考慮。

    一代人考慮一代人的事情。

    順下去,林峰很快就看到,有一處地方,不屬於他應該涉足的地方。

    那裡有別人的氣息。

    只不過從這邊來看。

    他應該是給後人打好了基礎。

    奠定了基石。

    也就是所謂的線形時間。

    將時間強迫變成一條線。

    看起來。

    林峰是成功了。

    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林峰看不到自己在什麼時間點動的手。

    也看不到時間之外的自己在什麼地方。

    按照道理。

    林峰心裡很清楚,現在的他和未來的他都是他,但是他將時間這樣線形鋪展下去,這就是他做了半輩子的事業。

    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

    不會主動去破壞自己的心血。

    因為如果連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一切。

    那麼還有誰會珍惜這些?

    哪怕是超出了時間。

    但是他還是會不斷的厘定時間。

    觀察時間。

    來確保自己製造的一條時間。

    不會在後來被毀滅。

    也就是說,為了保險起見,他一定會在時間之外來一點後手.

    至於是什麼?

    現在他見不到。

    不僅見不到,最為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見了。

    就連林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了何處。

    只有茫茫多的「敵人」。

    「有太多寄生在時間之中之物,都是靠著『時間殘渣』來過活的渣滓。

    原來更多的『時間殘渣』不是以我曾經見過之物。

    他們無法完全的超出時間。

    要是可以完全的超出時間。

    那他們就和林峰一樣。

    算的上是神性生物。

    不用去在「時間」的規則之中,找一條想要活下來的道路了。

    想要將時間變成線性。

    很難說這些「時間殘渣」,會不會選擇暴起傷人。

    畢竟,它們做的方法是,在『時間』允許的規則之內,進行一定量的閃轉挪移,儘量給自己搞出來一些時間來生存。

    換句話說。

    他們利用了自己特殊的手段。

    從不是自己的佃農那裡收租子。

    然後再將這些租子。

    上交給老爺。

    這樣,他家的田地裡面產出的在收成(壽命),某一段時間,就可以自己收下,不用擔心別人帶走。

    只不過這樣搞有一個前提就是,時間是線性往下的,也只有這樣,這些人才會需要朝著別人來完成借貸工作。

    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在電光火閃之間進行。

    從現在開始。

    他要思考的信息,很多都是一個圓環,因果是聯繫在一起的,這個時候,林峰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謝家和蛇的標誌。

    那一條前後吞在一起的銜尾蛇。

    果是因。

    因是果。

    所有的一切,從最開始就是互為因果。

    「好傢夥。」

    一時之間,林峰忽然就醒悟過來。

    「原來是這樣,居然是我!」

    說的居然是我,就是這一切其實是因為林峰出現的變化。

    林峰將時間按照線性順了下去,就導致了這裡出現了大量的依靠吞噬別人的時間來求活的邪祟。

    這些邪祟,藏在了時間之中。

    有一些實力比較低的邪祟。

    還有一些落在地上的投影。

    出現在人世間,被人降妖除魔。

    在林峰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林峰,只不過察覺到了林峰身上的時間之血,還有他身邊銳利無比的「劍」。這些存在都選擇了暫避鋒芒。

    沒有必要和林峰這樣的絕世凶人對抗。

    要是他們真的同於對抗的話。

    那麼他們現在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了。

    也就是說,林峰現在什麼都不做,其實就好了,因為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做了?

    要是這樣的話,林峰現在需要做的,反而是「顓頊」這邊的事情。

    「我要怎麼幫助你?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是在等我,是我幫助你斬斷了時間?」

    看著自己身上的時間之血。

    林峰只能認為是自己和他一起斬斷了時間。

    誰知道「顓頊」搖了搖頭說道:「不該如此,我只是想要教你諸多手段,。」

    「顓頊」只需要一個人見證。

    一個穩定無比的見證者,並且還需要一個所有人一起選出來的「青山」,來負責善後的一些事情。

    換句話說,大家都需要一個「救火隊員」。

    一個「維修員」。

    不然的話,真的出了大事情。

    「那我看完你所有的分割?」

    林峰說道。

    「應有之意。」

    「顓頊」說道。

    說完了之後。

    歷史之中。

    那些被斬斷的歷史,還是有一些奇特的聯繫,順著這些聯繫,林峰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這裡所有的歷史碎片。

    深入其中。

    觀察完這裡所有的故事經過。

    一出,所有人以為是「顓頊」叫自己手下的大巫,砍斷了天地連接的建木的大戲。

    原本,林峰也是這樣以為的。

    「重」和「黎」。

    是砍斷了上下的連接。

    但是現在看起來。

    事情並非如此。

    「顓頊」做的,更加好一些。

    他不是切斷了人和神之間的聯繫。

    恰恰相反。

    他是給了所有的人和神,一條能夠活下去的活路!

    青城山。

    張道陵設置了法壇。

    正式準備滌除這天地之間,陰氣縱橫之地,青山祭酒在他的身後,唉聲嘆氣。

    愁眉苦臉。

    那在身後,時不時唉聲嘆氣青山祭酒,叫張道陵心裡發虛。

    好幾次要念咒。

    提起來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開聲吐氣。

    就又泄氣。

    如是在三之下。

    張道陵將自己的法劍放下,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再這樣擾亂,我就把你從這裡驅逐出去!」

    你這個人,是不是故意這麼搞的!

    青山祭酒聞言,一點也不害怕,他只是唉聲嘆氣的繼續說道:「那你就把我趕出去吧,早死早超生啊。」

    「你!」

    張道陵聽聞了他這混賬話,不由得也有些氣結。

    「哎哎哎哎,大禍臨頭了哎,怎麼辦,怎麼辦?」

    青山祭酒發出來了靈魂的問題。

    對著張道陵說道。

    一個好端端的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歷史在逐漸的變化,那青山祭酒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特別是他現在從現在,去看未來。

    就連那種「有人在改變歷史」的感覺都消失不見了。

    好似,未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叫青山祭酒知道,自己是遇見對手了。

    這帝發和他的兒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在時間上的功夫,這麼厲害,叫他都難以琢磨,揣測?

    可是要是他們真的這麼厲害,帝發也不應該會被張道陵打敗,離開啊。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與其同時。

    張道陵忽然就睜開眼睛,他看著自己眼前的虛空。

    忽然說道:「你是何人?敢來這裡阻撓我做法?」

    青山祭酒一聽。

    立馬就反應過來。

    好傢夥。

    有人!

    還有人在現在這個完全體的張道陵前面放肆?

    真是好大的膽子。

    只不過見到人之後。

    青山祭酒有些傻眼啊。

    啊?

    這?

    怎麼是你?

    這赫然就是,「眾里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的感覺。

    燈火闌珊處?

    燈火闌珊個屁!

    我找你找的這麼辛苦,結果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在這裡?

    他看到林峰就此站在他的面前。

    青山祭酒頓時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個林峰和他見到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處處體現出來了一種「協調」,「圓潤自然」的感覺,和以前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張道陵也是如此。

    他和青山祭酒不一樣。

    他看到的和青山祭酒的側重不一樣。

    他看到的林峰。

    是看出來了他身上攜帶著的那些不同尋常之物。

    準確的說,此物和他想像之中的物件。

    完全一樣。

    並且林峰身上還攜帶著一種它很熟悉的氣息。

    是他的劍。

    「你是為了劍而來?」

    他忽然問道。

    林峰頷首點頭說道:「不錯。」

    張道陵說道:「原來如此。」

    看到了林峰,張道陵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就是因為林峰身上還殘留著的氣息,叫張道陵,徹底想明白了。

    竟然對著他拱了拱手說道:「原來如此,你黨的我這一拜。」

    有些事情。

    坐在屋子裡面空想是空想不出來的,總好像是隔了一扇門,模模糊糊的,叫人感覺自己可以看到,可以接觸到,你知道它就在那裡,但是你完全不知道,它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所謂的,隔了一層窗戶紙。

    捅不破。

    要是捅破了。

    那就像是現在這樣。

    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真正貼切的形容詞,就是這個「豁然」這個動作,就和現在的張道陵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

    青山祭酒:「???」

    他都有些著急了。

    你們在說什麼?

    在打什麼啞謎?

    主要是青山祭酒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們說的話,很重要很重要。

    不止是和張道陵有關係.

    和他也有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青山祭酒想要搞清楚他倆說的是什麼。

    但是,現在明顯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借劍。

    張道陵將自己的劍拿了出來。

    遞給了林峰。

    對著林峰說道:「你可用此劍。」

    說完了這話,他又叫林峰等一等,他要將這件事情,「上告天地、祖師。」

    林峰自無不可。

    他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

    拿到了劍。

    這把劍,在林峰手裡格外的溫順,就好像是它本來就不會攻擊林峰一樣。

    張道陵說到做到。

    暫時離開。

    上告去了。

    青山祭酒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峰說道:「我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規定,不過我告訴了青山之上,青山說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違背青山最初的遵旨,那就是叫文明傳承下去,那麼做的所有事務,都不算違背輩祖宗的規定。

    我白高興了一場。

    我還以為我做了一件十分叛逆的事情。

    結果。

    失敗了。」

    林峰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

    青山祭酒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去哪兒了?」

    林峰答非所問說道:「你見過張道陵做科儀嗎?」

    青山祭酒說道:「好,你要和我比擬是吧?好,我見過,所以呢?」

    林峰說道:「見過?見過就好,那你應該知道,科儀之中的許多程序,是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的,只有這樣,你的科儀,才會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是說?」

    「不錯,我剛才經歷過了一場這樣的程序,也就是在這樣的程序之中,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嗯哼,一種特殊的護法神。

    你看到這劍並不殺我,是因為我的確是得到了這把劍的許可,這麼說吧,這兩把劍,其實就是一道『意』。

    『意』的主人就是傳授了張道陵『道』的人。

    它本來的意思就不在時間裡面,你看到的這劍,是它投射在了這裡,留下來的影子。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帶著密碼的武器。

    使用權力,是在張道陵的身上。

    所以張道陵想要誰用,就可以叫誰用。

    真正的所有權,就是在你以前在函谷關見到的那位,在老子的身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上告了祖師之後。

    這劍就認識了我,不管在什麼時間段我都可以使用,因為此物,本身就是占據了所有的時間。

    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們剛才說的,其實就是關於時間的問題,我一出現在這裡,身上攜帶著劍的氣息。

    這個時候。

    張道陵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明白了成道之後的路應該怎麼走,應該怎麼樣,更進一步,所以他才對著我拜了拜。

    其實就是我的出現,叫他少走了很多的彎路。

    這些東西,你聽明白沒有?」

    林峰說道:「你明白了?」

    青山祭酒點頭又搖頭。

    意思就很明顯了。

    明白了。

    但是,只明白了一點。

    青山祭酒明白了,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一場儀式的一部分。

    這個他能理解。

    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他自導自演。

    這也能夠理解。

    不能理解的事情在後面。

    那就是林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狀態。

    「一個有理性的,有自己的『意』的,還是林峰的神性生物,你說我完成了超脫也好,擺脫了肉身的桎梏也罷。

    反正這一段時間,我是說從我被抓走,到現在再回來這一段時間,是我超脫的時間。

    現在我超脫了。

    這是一個蠻複雜的計劃。

    雖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我,最後得到了最大好處的也是我,但是這個計劃,是從三皇五帝時期就開始的。

    只不過大家都是一個想法,活下去。

    但是每一個階段,大家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都是不一樣的。

    所以到了每一個階段上面。

    都會出現一些人,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進行修改。」

    林峰耐心的修改。

    「可要是你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個樣子,那按照道理,你在成為了超出時間之物的時候,你就應該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最叫人解釋不清楚的事情。

    林峰要是做到了,那麼他此刻應該消失不見了。

    「倒是也不能這麼想,你也看到了老子出函谷關,按照你的想法,老子得道之後,在周國的李耳也應該消失不見,但是沒有消失,因為那是他的基點。

    和釋迦摩尼成道時候是一樣的。

    修行到了更高的境界的時候。

    人是會變的。

    就像是年輕的時候,人有自己的想法。

    老了,不說閱歷的變化。

    只是說身體激素的變化,就足夠叫一個人轉變念頭。

    更不要說是修行了。

    在修行之下,人在這個階段和更高的階段,想的東西完全不一樣,所以才有『意』的出現。

    一根穩固的基石。

    所以你才會發現,許多人,都是是張如意的,我也是這樣,我想要的東西是自由,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在研究完這些之後,就已經自由了。

    但是我要的也不僅僅是自由。

    我自由之中,還有一些羈絆,但是我選擇了斬斷這些羈絆,所以我做了什麼呢?

    我將時間按照順序排列,並且留下來了這個時間裡面我的投影,也就是現在的我,真正的我去尋找自由了,不在時間裡面。

    所以你見到的任何我,都是這一條時間線上的我,又因為我要確保我變成了我,所以在無數時間之中,我找到了這一段時間,並且穩固了這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我是一直都存在的,也是一直都在這一條時間線上出現的。

    在我徹底分割了最後一段時間後,我才會消失不見,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的離開了,在這一條線上,大方向一定,小的方向你在改變,我也在改變,還有一些時間。

    是一定的時間,比如說你要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裡面動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能看到老子出函谷關,是因為你很好奇這會發生什麼。

    但是好奇,觀看,什麼都不會影響。

    不過,要是你想要在這個時間做什麼,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會出現意外。

    不然的話,你以為有一些時間殘渣為什麼不會動根本?

    因為他們想要的是苟活。

    不是想要生死到校,什麼都消失不見。

    林峰很耐心的告訴了青山祭酒這些事情。

    青山祭酒也在聽。

    這是極其難得的分享。

    千金難求。

    只不過林峰講述的很克制,有很多沒有說出來,青山祭酒也沒有問。

    不知道為什麼。

    他有一種感覺。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不是什麼好事情。

    因為林峰在等待的時候,他說這些是他來的路上想明白的事情,至於對不對,等到他離開這一段時間的時候就知道了。

    「我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我自己,更不要說別人了。」

    林峰說道,「超過了時間之後是什麼樣子,等我見到了我再告訴你。」

    在林峰得到了劍之後,準備離開。

    這邊,青山祭酒還是沒有想明白一些事情。

    那就是,現在他聽到了這些消息,所以他選擇林峰,是不是林峰已經成了的緣故。

    林峰笑了。

    「萬一你也是play的一部分呢?」

    青山祭酒還想要問問別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夏桀去哪兒了?

    「在時間外面飄著,但是也沒有超出時間,順著時間線往上往下的看,所以我們都能記得他的名字。

    他自己卻無法進入此處。」

    林峰說道:「一根無法落地的風箏。」

    這是真的完了。

    說完了之後,林峰順流而下,找到了一段歷史之中,空缺的時間,走了進去。

    那是一段特殊的線性時間。

    一段認為開闢出來的時候,在這個時間的每一個點上,都有一個林峰,像是在批發林峰一樣。

    主要是林峰沒有學會「顓頊」最為強大的一手,永久分割。

    準確的說,不算是沒有學會「顓頊」的永久分割。

    他另闢蹊徑。

    他學會的,分割。

    然後不斷的在時間裡面重複。

    叫其似斷非斷。

    林峰現在需要的,就是完成所有的最後一步,從這一段時間裡面,離開此處。

    完成了「超脫」。

    其實就是完成了一整個儀式。

    在京城之中。

    林峰見到了熟悉的人。

    一位是韓教授。

    另外一位,則是他自己。

    就在他自己要送走他的時候,林峰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是一段循環。

    在這裡,作為最後一環的林峰,不斷看到真正要超脫的林峰進入,然後被送走。

    韓教授,是另外一個見證者。

    看著韓教授。

    林峰什麼話都沒有說,任由另外一個自己送他離開。

    徹底離開這一段時間。

    完成了整個儀式。

    從開始到結束,都是儀式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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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銜尾蛇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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