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令昔起身向蔣鳳瓔和韓清露互相介紹,介紹蔣鳳瓔的時候說:「這位是蔣鳳瓔,我的朋友。」蔣鳳瓔一聽,心裡別提多暖了,這麼久了,她都不記得別人柔軟相待是什麼樣了。
又介紹韓清露:「這位是朝夕晨露一般的佳人韓清露小姐,也是我的朋友。」
韓清露道:「令昔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何令昔道:「好了,你可不要逢人就說那點陳年舊事了。」
韓清露不依:「我就喜歡說,怎麼非得攔著我?」花國總統噘著嘴,微微撒嬌的樣子,何令昔自然擋不住,韓清露便向蔣鳳瓔繪聲繪色的講她當年還是個小妓-女的時候被人叫到郊區做局,回來被人搶了的事,若不是那年何令昔坐車從那裡路過,她肯定也活不到現在了。
何令昔在旁邊說:「其實當年救你的應該是給我開車的印度司機才對。」
韓清露哼哼兩聲,拉著蔣鳳瓔聊天,說:「剛才就見你相貌非凡,氣質出眾,只是怯於出聲相交,令昔倒好,藝高人膽大,與你先一步相熟了。」
三人正聊得熱鬧,許渭常卻回來了,見到蔣鳳瓔這麼一會兒就搭上了何令昔和韓清露,心裡很高興,只是這三人見到了許渭常,這聊天也繼續不下去了,許渭常還過來跟何令昔攀交情,何令昔哪裡認識他,只是看在蔣鳳瓔和鄒司令的面子上才與許渭常說了兩句,許渭常說:「令兄年紀輕輕已是南方機要人物,十分有才華,我也是很佩服啊。」
何令昔跟他客氣,「當不得夸,現在風雲變幻,時機好才對。」又寒暄了兩句,就跟韓清露一起離開了。
她倆走之後,許渭常夸蔣鳳瓔會處人,還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跟何令昔這樣的人物多交際,蔣鳳瓔都垂頭應了,許渭常心裡更是覺得娶了蔣鳳瓔就是對,有文化的小姐跟那些沒文化的妓-女就是不一樣。
許渭常教了蔣鳳瓔騎兩圈便說要去歇息,後來到底讓馬場裡的女騎馬師來教蔣鳳瓔了,他自己躲到旁邊休息去了,許慧美也被另一女騎馬師領到更遠的地方了。
何令昔和韓清露看到蔣鳳瓔落單,又來找她一起玩,何令昔的騎術好,還在旁邊指點蔣鳳瓔,後來還拉著蔣鳳瓔一起騎她那匹大白馬,何令昔的白馬一看就是名貴品種,而且是何家特意飼養的,身價也比普通的雜毛馬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令昔黑色騎馬裝,長腿跨在雪白的純血名馬上,手裡拿著馬鞭抽甩的樣子,別提多瀟灑了,韓清露還說:「若是令昔是男子,我一定拼死嫁給她的……」
蔣鳳瓔心裡默默的道:我也願意……
三人騎了很久,後來到一個小山丘那裡遇到了許慧美,許慧美一見到何令昔立刻靠了過來,許慧美簡直就是不放過任何高門貴女,心裡想的其實都寫在臉上了,何令昔面上雖然和善待她,但是蔣鳳瓔卻覺得她就是能看出來何令昔的敷衍。
四人於是往回走,何令昔和韓清露一起離開,走之前她倆還說以後要找蔣鳳瓔一起玩,許慧美礙於面子沒說「帶我一個」這樣的話,但是心裡很不高興,她覺得何令昔既然能跟蔣鳳瓔這種假清高的小妾玩,為什麼不跟她玩?一定是蔣鳳瓔說了她的壞話,否則怎麼會這樣?
所以說,人的腦迴路是不一樣的。
蔣鳳瓔和許慧美要去換衣服,結果還沒走到更衣室,就看見許渭常和那個輕雲從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出來,許渭常一看就是衣衫不整,輕雲雖然衣衫整齊,可是髮型卻亂了一點,雖然她在極力用手指梳理……
蔣鳳瓔也是服了許渭常的能力了,這麼一會兒都得弄一下,是有多饑渴?
許渭常看見她倆有點尷尬,說了句:「趕緊去換衣服吧,我們回家。」就跑了。
輕雲反倒悠然自得,頗有點得意的味道瞟了蔣鳳瓔一眼,好像她贏了什麼奧林匹克大賽似的,搞得蔣鳳瓔心裡也是哭笑不得,面上實在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只能做面無表情的樣子,輕雲反倒覺得蔣鳳瓔是難過。
三人進了女更衣室,輕雲脫了衣服還低聲的嘟囔什麼「剛才真是太著急了。」這樣的話,好像不讓蔣鳳瓔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行,蔣鳳瓔背過去翻了個白眼。
輕雲明顯不想放過蔣鳳瓔,偏偏跑到蔣鳳瓔前面晃,她身上那點激烈的痕跡都被看在眼裡了,輕雲見蔣鳳瓔不搭理她,反倒說:「渭常說要送我一隻大火油鑽戒指的。」
蔣鳳瓔也不吱聲,輕雲嘀咕一句:「木頭一樣,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蔣鳳瓔心想,等你死了金主,沒人送你火油鑽的時候就知道了,我到底有什麼用。
三人換好了衣服出來,輕雲還非得讓許渭常送她,許渭常想到剛才的黏糊勁兒自然同意了,輕雲還特意讓車子停在慶銀樓前面,說:「人家要去挑一隻火油鑽戒指啦。」許渭常也沒吱聲。
等回到家裡,晚上許渭常也沒敢過來,大概是白天被榨乾了,蔣鳳瓔也樂得清靜。
第二天又去看電影,許言山自然也跟來了,自從在鄒太太的派對上倆人的一番交談之後,許言山已經將蔣鳳瓔視為情人,此刻黑燈瞎火的,便大膽的握住了蔣鳳瓔小手,只覺得入手柔滑無比。
蔣鳳瓔卻裝可憐的拒絕他:「別這樣,我害怕……」
許言山道:「瓔瓔,我好想你啊。」
蔣鳳瓔在黑暗裡表情冷冷的,許言山看不清,只聽見她嬌嬌柔柔的聲音,「默峰,我好害怕。」說著就撲到了許言山懷裡,許言山一把摟住她,嬌軀在懷,思緒都亂了。
&怕什麼,有我呢。」
蔣鳳瓔卻道:「我怕……我怕他碰我……」
&瓔……」
許言山感覺到蔣鳳瓔溫軟的嬌軀好像在微微顫抖,蔣鳳瓔的聲音也像溺水的人一樣,她的手使勁抓著許言山的衣袖,許言山的心裡也在掙扎,他知道現在和蔣鳳瓔還不到時候,可是看到她這麼害怕,他也跟著心疼。
蔣鳳瓔說:「若是有什麼方法能讓他不碰我,或者每當他碰我的時候就不行的話……是不是就會好了呢?」
許言山一聽,「瓔瓔……」
蔣鳳瓔見他還是猶豫,下了句重的,「我多想立刻就跟你在一起,自從我的心跟你一起了之後,再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碰我了……」又說:「默峰,你可知道我的心意?」
蔣鳳瓔這含著愛慕的話一說,許言山的顧慮和猶豫也被她吹飛了,想到不過是讓許渭常不碰蔣鳳瓔而已,除了瓔瓔許渭常還有那麼多別的女人,只是不碰一個而已,有什麼要緊的呢?對許渭常而言蔣鳳瓔是一堆女人之中的一個,而對他許言山而言,卻是這一個啊。
許言山終於開口了:「我幫你想想辦法,明天你再來。」
蔣鳳瓔這才鬆了口氣,嬌嬌的點了點頭,夸許言山:「真好。」只是許言山握著她的手,她也就沒法拒絕了,一直任他握著,但是心裡卻在想,許言山這條道真的是她的好後路嗎?現在到底還是沒有別的選擇,只得先這樣了。
蔣鳳瓔將一口濁氣緩緩吐出去。
第二天,她依約而來,許言山遞給她一個很小的紙藥包,外面包了很多層紙,許言山貼在她耳邊說:「這是能讓男人沒有興致的藥,只要在他的茶水給他喝一點,他就沒法碰你了,只喝一點的話時效不長,第二天就基本恢復正常了,他也不會發現,等次數多了,他對你的心思也淡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又叮囑她:「你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也切記不可讓他人經手,我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傷害旅座,畢竟我還是他的副官,我們的將來還都靠他來成全的,若是他察覺了,我們倆就都完了,切記切記。」
蔣鳳瓔道:「我心裡有數,為了和你在一起,我會小心的。」
許言山又熱情的摟住了她,其實許言山的懷抱也很溫暖,喪妻一年多的年輕少校,對她又有常人沒有的心思,為了她連給許渭常下不-舉藥這種事都能做出來,對她而言已經應該是燒高香的好親事了才對,蔣鳳瓔垂目,只希望,不要出了虎洞又進了狼窩才好。
當天晚上,許渭常來蔣鳳瓔這裡,見她的屋裡乾乾淨淨的,沒有再抽菸土,反倒誇她,其實許渭常抽了兩次也有點喜歡上了,但對他而言畢竟還不頻繁,以前陪人應酬的時候也跟人抽兩口,他見蔣鳳瓔最近臉色又白嫩了起來,便對她上手揉捏。
蔣鳳瓔借著起身遠了他,她臉上裝著生氣的樣子,「我還沒有說你呢,你今天倒終於想起我來了?」
許渭常以為蔣鳳瓔生氣是他這兩天冷落她,忙賠不是,說這兩天公務忙,蔣鳳瓔道:「誰不知道你公務多,位高權重自然忙碌,我作為你的太太當然理解你,但是你怎麼能給一個妓-女買那麼大的火油鑽戒指!」
許渭常這才弄明白蔣鳳瓔這是吃了那個輕雲的醋,尤其是因為他給輕雲買了一隻火油鑽戒指,他趕緊說:「你若是喜歡,我也送你一隻。」
蔣鳳瓔冷哼:「誰稀罕?不過是一隻破戒指而已,誰稀罕?」
許渭常在女人堆里這麼多年,這點眼力價也沒有的話那真是白混了,趕緊哄她:「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俗的,不過這次是我的錯,趕明兒我就給你買一隻更大更亮的給你,讓你跟鄒太太她們打牌的時候戴上,那才是給我長臉呢!」
蔣鳳瓔扭頭不理他,許渭常又一頓賠不是,後來蔣鳳瓔見火候到了,便也軟了下來,說:「我哪裡是差這一隻戒指,是心疼你呀,什麼貨色你都碰,萬一得了病可怎麼辦?你可是我們這一家子人的依靠呢!」
許渭常見她這麼說也是帶了笑,心裡想到,這小娘皮到底還是臣服於我了,想想當初上她時候的烈性,那時候哭得那叫一個慘,現在如何呢?在他懷裡說這些軟話,女人啊,終究還能會被他馴服的!
蔣鳳瓔倒了杯茶水遞給他:「你也渴了吧?」
許渭常接過來喝下,「是渴了,還是夫人可憐我。」摟住蔣鳳瓔,又說:「夫人既然可憐我,不如從了我吧,才是真的可憐我呢!」說著就將蔣鳳瓔抱上了床。
蔣鳳瓔心裡其實挺忐忑的,也不知道許言山的藥到底好不好使,不管好不好使,她都得裝出一副樂意的樣子,許渭常扯她衣服的時候,自然也沒有反抗,只做羞紅的模樣躲他,許渭常還說:「別躲呀,讓老爺我看看……」
扯開蔣鳳瓔的衣衫,看見裡面穿的牡丹傳碟的月白肚兜,只覺得一股子火從下面往上竄,恨不得立刻將蔣鳳瓔給吞進肚子裡一樣。
許渭常還說:「可是好長時間沒有憐惜你了,我的小人兒……」扯下她的裙子,她腳上還穿著一雙白棉襪,裸著的雙腿上只吊著一隻襪子,那視覺的刺激讓許渭常覺得下面都在充血一樣,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卻看見自己的小兄弟軟成了一坨,再也沒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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