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百人圍過來,還端著槍。
少尉軍官看著這個架勢,下意識道「不好」,隨即馬上拔出手槍射擊,緊跟著他的士兵也舉槍射擊。
「砰!砰!砰!」
警衛營的人看見這些人開槍,就馬上就地趴下躲避,然後開火反擊。
「噠噠噠……砰砰砰……」
「他娘的,就這麼點人就敢對我們開槍,真他*娘的活膩了。」躲在一顆樹後面的林文錦打了一槍後說道,然後狠狠的下令道。
「弟兄們,加大火力,給我狠狠的打!」
話音剛落,警衛營就向這股國軍顯示了什麼叫鋼鐵風暴,子彈不要錢。
「噠噠噠……」密集的子彈向幾十個國*軍士兵籠罩去,好幾個國*軍士兵沒注意好,身中幾槍,倒地不起,鮮血流淌在泥土上。
同時後面的陳繼業看著了,咬著牙齒狠狠的說道。
「他*娘的,果然有問題!」然後馬上下令道。
「賴四兒,調兩個營左右包抄,給我全部把他們留下,放走一個我拿你是問。」在陳繼業的觀點裡,只要是敵人,就得用盡全力,速戰速決,別夜長夢多。而且他手下這麼多人每天都是拿餉錢的,要是不讓他們干點啥,都對不起他的錢。
「是!」賴四大聲說道,然後拔出手槍大喊道:「一營左邊,二營右邊,快快快!」隨即兩個營的士兵分成兩路,左右對這些敢對他們開槍的人左右夾擊,形成包圍。
「偵查營,方圓十里給我偵查清楚,有情況隨時匯報!火力營,加強周圍警戒!」
「是!」楊三才和牛大同時大聲說道,然後下令道。
「偵查營,跟我走!……」
「火力營,重機槍給老子抬出來……」
偵查營和火力營動起來後,陳繼業開始用望遠鏡觀戰。
……
「砰!砰!砰!……」
警衛營的火力異常的強大,少尉軍官的幾十個士兵一開火就被壓著打,抬個頭都很艱難,而且暫16旅還有大批人從他們的兩面包抄過來,少尉現在很想哭。
我們只有幾十個人而已,你們一來就是上千人壓境,而且火力還占絕對的優勢,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嗎?
形勢越來越嚴峻,國*軍少尉馬上指揮士兵撤退,可是自從他們被暫16旅盯上了,就註定逃不了了。
警衛營的火力太猛了,幾十個士兵剛站起來,轉身還沒有跑幾步,就傷亡十多個。國軍少尉知道如果逃跑的話,絕對會全部喪命。如果留下來的話,憑藉他們五十九軍這個番號還可能有一線生機,那麼暫16旅的情報就很可能被他們傳出去。
剛才沒有發生什麼事,所以這些人很自大,沒有派人回去匯報。而是想等仔細偵查完暫16旅的情況再回去匯報,誰知事情的變化會發生的這麼快。
隨即少尉軍官下令停火,緊跟著警衛營的人從地上躍起沖了上來。
少尉軍官連忙打著手大聲說道。
「誒誒誒,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你都對別人開火了,還敢說誤會。他不說還好,一說警衛營的人衝上來,就一槍托將他們一一撂翻,然後踢開武器,繼續暴打。
等發泄完後,殘餘的國*軍士兵都癱軟在地上。
「他*娘的,全部綁起來,押過去!」林文錦一臉殺人的樣子,喘著氣兒說道。
隨即幾十個人解開這些國*軍的綁腿,將他們全部捆起來,然後押到陳繼業面前跪著。
「這位長官,我們是五十九軍的,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少尉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
陳繼業看了他一眼,然後冷哼道。
「你叫什麼名字?」
「長官,我叫黎湘,黎明的黎,湘西的……」少尉軍官說道。
「我不是問你的假名字,而是你的真名字!」陳繼業板著臉說。
「長官,黎湘就是我的真名字啊!」
「呵呵,裝,都到這個時候還在裝。就算你裝的太像,也瞞不過你陳大爺的兩隻火眼金睛。」陳繼業指著自己的雙眼說道。
「長官,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好了,小日*本,告訴我,你們的番號,還有你們的任務?」陳繼業懶的和他們浪費口水,直接說道。
陳繼業一說,少尉軍官的瞳孔睜得大大的,腦子充滿了問號。同樣陳繼業的人也感到很震驚,這些人明明國*軍,怎麼會是小鬼子?
所有人都相互看看,紛紛搖著頭,然後仔細看這些被綁的人,可還是看不出來這些人和日*本人究竟有什麼聯繫。
雖然最直接扒褲子,看看是不是穿著尿片就知道是不是了。可是大少奶奶還在這兒,少爺也沒發話。
「長官,你不是開玩笑……」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陳繼業嫌這個小鬼子話多,面無表情的甩手一槍,他身邊的一個士兵的腦袋上開了一個洞,腦漿和鮮血漰出,沾在他的身上。
周毓靈跟著陳繼業見過了太多的血腥場面,也明白戰爭的殘酷,終於沒有給陳繼業丟一次臉了,不過看見了心裡還是不舒服。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死了一個士兵,少尉並沒有任何表情,不過話風卻突然轉變。
「長官,我們現在是戰俘,請你遵守《日內瓦公約》。」
矢本三郎的話剛說完,陳繼業又是一槍,把這個小鬼子另一邊的士兵殺了。
「八嘎!你,你……」矢本三郎咬著牙齒憤怒的說道。
「砰!」又是一個士兵倒下了,這時矢本三郎才明白眼前這個人和他見過的國*軍不一樣,反而和他們皇軍審訊差不多,什麼都不顧忌,也不講理。
但他們都是忠誠於他們的天皇和帝國,他們是寧願死也不會出賣帝國的任何情報。
矢本三郎和他的士兵知道今天就是最後的終結,紛紛跪直身體,挺起胸口抬起頭,臉上露出決死的表情。
看著這些不怕死的小日*本,陳繼業就指著矢本三郎說道。
「呵呵,不說是吧!那好,沈勇,沈羅,你們倆給他上滿清十大酷刑!至於其他的,找個地方餵野狼。」日軍士兵都深受他們狗屁天皇的毒害,把榮恥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叛變的情況微乎其微。而且只知道執行命令的鬼子兵知道的又少,問也問不出什麼屁來,所以陳繼業只留下矢本三郎一個人。
陳繼業一說完,幾十個士兵就將鬼子兵全部拖走,隨後響起一連串的槍聲,一切塵埃落地,相信這是一波很好的肥料。
這時,沈羅苦著臉說。
「少爺,滿清十大酷刑,我,我……我們倆兄弟不會啊!」
「不會?你還跟著老子混,以後出去,別說是老子的手下,老子丟不起這個人。」陳繼業瞪著眼睛說道。
周圍的眾人看著沈羅兩兄弟,紛紛在心裡為他們默哀,同時慶幸少爺叫的不是自己,還有以後像這樣的情況,最好不要站的太近。
說完沈羅兩個,陳繼業指著矢本三郎咬著牙齒說道。
「小日*本,你放心,你來中國,老子會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來人,將他給我架起來,大刑準備。」
接下來的情景,簡直少兒不宜,周毓靈嗔怪了陳繼業幾句,就捂著紅臉離開了。
經過陳繼業的一番折磨,矢本三郎受不了了,終於招了。他不招不行啊,陳繼業用的酷刑實在太變態了。
子彈的火藥和竹筒做了一個土炮仗,然後插在菊花中點燃。
土炮仗「篷」的一聲爆炸,竹筒四分五裂,鋒利的竹片輕鬆的割開嫩肉。留下的是菊花殘,滿地傷。
矢本三郎不說,陳繼業就繼續,不斷的加大火藥量和竹筒直徑。如此反覆,最後陳繼業的人看見鮮紅的一片,夾雜著黃色之物的鮮血不斷的滴淌在地上,紛紛捂著嘴明白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矢本三郎炸到後面腦子裡只剩下死的想法,同時不再想這樣反覆在支那人眼前受此屈辱,而且他真心快要受不了這個變態的酷刑。
「不要再炸了,我叫矢本三郎,我們隸屬第五師團,我們師團最近在臨沂進攻受挫,所以我們師團長就派我們扮成國*軍士兵,然後到敵後破壞,刺殺,散播謠言造成混亂,讓臨沂的四十軍和五十九軍不攻自破。」矢本三郎虛弱的說道。
對於日*本人來說,死並不可怕,但最怕的就是屈辱的死去。簡直是生的窩囊,死的荒唐。
失本三郎一說完,周圍的人就嘀咕著。
「這小鬼子真毒啊!幸虧我們少爺發現了,不然多少國*軍將士會因此而死去啊!」
「是啊,還是我們的少爺厲害!」
「嗯嗯嗯……」其餘人也紛紛點頭道。
……
「像你們這樣的有幾支?」
「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止我們一支。」能有用的矢本三郎都說了,最後矢本三郎問道。
「長官,臨死前,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身份嗎?」
然而陳繼業得到了想知道的,就一顆子彈回應了他。
「話真多,想問,還是下輩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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