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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你來了!」陳光心喊道。
「嗯,怎麼一回事兒啊?」賴四背著手問道。
「這人來我們暫16旅鬧事兒,還說他是我們旅的參謀長。」說到這裡,陳光心想到手裡的委任狀,就遞給了賴四,「團長,這是他的委任狀!」
賴四看著齊少白像個當官的樣子,就接過委任狀看,不過接下來差點讓齊少白吐血,因為賴四居然倒著看,明顯又是一個不識字的,他很好奇這人是怎麼當上團長的?
又或者說他們是假冒的?
看著賴四皺著眉頭左看右看的,陳光心提醒道。
「團長,你拿反了!」
賴四知道少爺手下的人,能識字的沒幾個,就想在這幫土鱉面前裝裝逼,結果裝逼不成反被雷劈,賴四很無語的白了陳光心一眼說。
「老子不知道啊,還用你說!」
當賴四轉過來看的時候,總算覺得正常後,心裡嘀咕著:怪不得剛才哪兒覺得不對勁,不過這上面這寫的啥啊?
賴四也不知道上面寫了啥,隨便看了兩眼就像廢紙一樣的扔給齊少白。
「咳咳,說吧,你誰呀?」
這句話就充分證明,這個團長真他*媽的不識字,不然從委任狀就可以知道他是誰,來幹嘛了。
賴四是暫16旅的團長,和他是同級,而且他今後要想控制暫19旅,那必須要和賴四交好。
「你好,我是長官部新任命的暫16旅參謀長,齊少白。」齊少白說完後很有禮貌的伸出手準備和他握手,不過賴四沒有理他,讓他差點憋出內傷。
「新任的參謀長?嘖嘖,不過我怎麼沒聽說過啊?」賴四微微偏著頭問。
任命一個旅的參謀長,長官部不可能不通知一個部隊的最高長官,聽到賴四居然不知道,齊少白的小宇宙都快要臨界爆發的邊緣了。不過為了他的將軍夢,他得忍。
齊少白強撐出一抹微笑說道。
「不可能吧?長官部兩天前就通知了,你們可能由於什麼原因沒有收到吧?」
其實幫陳繼業處理公務的林副官收到過,不過他只和陳繼業說過此事,陳繼業卻說不用管他的,所以賴四等人並不知情。
賴四看著這人長的人模狗樣的,還有剛才那委任狀上的紅印子,賴四猜測他們應該是真的。既然是長官部派來的參謀長,賴四也拿不定主意,就說道。
「這樣啊,你們先去招待室等著,我派人去找我家少爺!」
聽到「少爺」這個名詞,齊少白的臉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因為這代表著這人是陳繼業的忠僕,很難讓他們叛變投靠他。
就這樣齊少白等人毫無抵抗的被帶進旅部招待室,不過槍沒有還給他們,也沒讓他們到處走動,因為賴四還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危險分子。現在山東這麼亂,安全總是第一位嘛!
當齊少白等人被帶到招待室後,暫16旅的人不讓他們出去不說,而且連一杯涼水都沒有。以前他們在長官部乾的時候,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齊少白的副官忍不住說道。
「齊參謀長,他們太欺負人了!」
不用說齊少白也很憤怒,不過他們進了狼窩,也沒槍,他也說不定這個膽大包天的暫16旅會不會直接亂按個名頭整死他們,因為前段時間的「間諜」事件還存留陰影。
「閉嘴,好好呆著!」齊少白咬牙低聲吼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謹慎啊!別將軍沒做成,反而先嗝兒屁了。
看著齊少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副官害怕的縮了回去。
……
最近大量的國*軍部隊往徐州集結,小*日本也打到泰安了,陳繼業知道中國著名的徐州會戰和台兒莊戰役馬上要開始了。
韓復渠抗令不守泰安,這時候長官部又派人來,不用猜陳繼業也知道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了。
雖然暫16旅是雜牌中的雜牌,但好歹也是一支軍隊嘛。雖說打硬仗不指望這些魚腩部隊,但運輸物資、噹噹炮灰什麼的,還是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嘛。
韓復渠手底下有四個軍,十萬部隊,就沒怎麼注意暫16旅。自從暫16旅組建後,就成為沒娘疼的孩子,一切都是陳繼業自己掏腰包整出來的。
既然你們要打我部隊的主意,那正好我就向你們先要點東西,所以陳繼業就去見新任的參謀長。
陳繼業看到齊少白,既然伸手是要東西的,自然要給人家點好臉色了。
「哎呀,新任參謀長遠道而來,歡迎歡迎啊!」陳繼業笑著臉握著齊少白的手說道。
陳繼業不說還好,一說齊少白就一肚子的火。
歡迎?
尼瑪我來了就用槍歡迎我的?伺候的人沒有不說,還連杯熱茶也沒有?
不過為了他的將軍夢,他必須得忍。
齊少白沒有和陳繼業打過交道,也摸不清陳繼業的底,不過還是有點不滿的問道。
「陳旅長,長官部明明有通知過,為什麼你們不知道啊?」
「齊參謀,這個我剛才調查了一下,原來我那個副官玩忽職守,沒有通知我,害的參謀長受委屈了。」
聽到陳繼業的藉口,齊少白正想大怒,以長官部的名義給陳繼業扣上一頂帽子的,但陳繼業卻沒給他機會,轉眼間一臉怒氣的說道。
「這麼重要的事,居然敢疏忽,簡直不可原諒。」
「林文錦,馬上去將接電話的人給我斃了!」
陳繼業,林文錦還是了解一些,這條命令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腦子突然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啊?」
「啊什麼啊,還不趕緊去!」陳繼業轉身給他擠了一個眼色,將他給踢了出去。
「是!」挨了一腳明白後的林文錦說道,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拔出手槍朝天開了一槍。
「嘭!」
聽到槍聲,陳繼業臉上露出了笑意,而齊少白明白眼前的這個旅長不簡單。
既然陳繼業說是副官瀆職,他就有的必要重申一下長官部的命令,而且調往徐州了,那還由陳繼業說了算嗎?
「陳旅長,長官部命令我們旅即刻調往徐州,配合徐州保衛戰,所以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集合部隊趕往徐州吧!」
「什麼?徐州?」徐州的水有多深,陳繼業比誰都明白,趕緊擺著手說。
「不行,不行!……」
「陳旅長,怎麼不行?難道你想抗令嗎?」齊少白皺著眉頭說。
「齊參謀,不是我不想啊,而是從我們暫16旅組建後,韓司令基本上沒管過我們。弟兄們已經快一年沒有發過軍餉了,就算我下令,他們也不會聽的。」陳繼業愁眉苦臉的倒苦水。
「沒發軍餉,我的士兵訓練也沒多大勁兒,整個暫16旅的士兵都成一幫兵大爺了,剛才你進門也看見了,也就那樣。」
「所以,你看看是不是先向長官部申請,發了拖欠的軍餉和安家費,然後再調集一批武器彈藥,也好讓我的士兵有點像兵的樣子啊?」
陳繼業張口就要錢要槍,齊少白瞳孔瞬間一張,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道。
「陳旅長,你糊塗啊,委員長說過,全國上下,不分男女老幼,皆有守土抗戰之責,這是他們應有的責任,他們誰敢不聽啊?」
暫16旅只有陳繼業話有用,其餘人的命令都是屁。
「齊參謀,我的士兵是有責任,但他們當兵不就是為了吃餉嘛!我有個大舅哥在中*央軍當兵,我知道他們都是發了餉錢的。雜牌部隊雖然沒發夠,但好歹也有啊!憑什麼我們一塊沒發,就和他們一樣的責任啊?」
「呃呃呃……這這……」陳繼業這話直接將齊少白給噎著了,不過轉眼一想,繼續說道。
「陳旅長,只要你將部隊調往徐州,餉錢和武器彈藥通通都會有的。」
空口套白狼,誰不會啊,陳繼業還是繼續訴苦要錢要槍。
弄了半天,齊少白看出來了,這陳繼業根本不上當,就指著陳繼業大喝。
「陳旅長,你是不是想破壞全國統一抗戰,成為全中國的罪人啊?」
他*媽的,老子費了半天功夫,口水都說幹了,你他*媽就知道空口甩大炮,甚至還敢對老子吼,丫的翻天了。
「他*媽的,老子要抗日輪不到你們來管!好了,你們可以滾蛋了,看著你這傻逼,老子就有點鬧心。」
門口被小班長攔住,不識字的陳光心和賴四戲耍,還有陳繼業這個更狠的,直接掃地出門,齊少白忍不住氣的抖著手指說。
「陳繼業,你,你……」
「你什麼你,趕緊送他們出去。不過最近弟兄們冬天過得不好,將他們的衣服留下,一件不剩。」
「陳繼業,我是長官部派來的人,你敢這樣對我?」
「呵呵,小日*本都被我弄的裸奔出去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要不是看你們對抗日還有那麼一丟丟用,老子早就賞你們兩顆花生米了。」
聽到陳繼業的狠話,齊少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趕緊閉上嘴巴。因為陳繼業連韓復渠和委員長的命令都敢違抗,那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現在是國民政府的中級軍官,就這麼死了,肯定非常的不甘心,而且只要活著就有可能報今天的仇。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齊少白和他的手下都乖乖的脫下衣服,然後光溜溜的跑了出去。不過陳繼業為了他們不髒了良家婦女的眼睛,陳繼業很大方的賞賜了他們一個碗,遮住他們那個鳥玩意兒。
門口的賴大川看著齊少白他們光著身體,捂著一個碗出來,紛紛仰頭大笑。
「哈哈哈……」
齊少白很想發火,但這還是暫16旅的門口,而且他們有槍,就狠狠的看了一眼軍營,帶著人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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