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看著吳媽訕笑道:「看你這表情,我應該是又惹著他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吳媽一臉嚴肅,「下午四爺沉著臉走的,連招呼都沒跟我打。」
莫言非一皺眉,「他那脾氣也真夠受的,跟我生氣幹嘛不理你啊。」
「這事兒不怪四爺,如果你去他那,他連理都不理你,你還有心思跟李嬸說話?」吳媽說道,「咱們將心比心,這是你的錯。」
莫言非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我有點餓了,你等我吃飽了想想的。」
吳媽慢悠悠地說:「我覺得餓著能讓你的腦子更清醒,趁現在還沒到九點鐘,趕緊給四爺打個電話。」
莫言非嘟起嘴,「你容我想想。」
「夫妻不要有隔夜仇,你認個錯,哄哄他就好了。」吳媽站起身,「我蒸了雞蛋羹,你先打電話,打完電話沒事兒了再吃,如果沒說明白,你也就不用吃了。」
莫言非瞪大了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可是你從小帶大的。」
「我幫理不幫親,你的錯就是你的錯。如果是四爺在外面喝了酒回來,對你冷言冷語的,我一樣要跟四爺要個說法。」吳媽說著走進廚房。
「我冷言冷語了嗎?!」莫言非不滿地嚷道。
吳媽從廚房探出頭來,「你壓根兒就沒醒,哪有姑娘家這么喝酒的,這事兒不怪四爺生氣。」
莫言非的記憶慢慢恢復,她知道,她如果只是單純的沒醒還好解釋些。
莫言非長吁一口氣拿起電話,撥通了梅園的號碼。
鈴聲響過幾聲之後,李友貴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好,這裡是梅園。」
莫言非笑著說道:「李叔,是我。這麼晚了打擾你,四爺睡了嗎?」
李友貴猶豫了一下,「四爺睡了。」
莫言非眼睛滴溜溜地,「他今天睡得有些早啊。」
「四爺吃過晚飯就睡了。」李友貴解釋道。
莫言非一笑,「麻煩你把他叫醒,我有話問他。」
「這不好吧。」李友貴為難地說道,「你知道四爺的脾氣,不如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
「不必了,我明天上班時,去商行找他吧。你也早些去睡吧。」莫言非說完放下了聽筒。
李友貴放下電話後,看著坐在對面的張四爺,「小非說,她有話問你。」
張四爺只是淡淡的一笑。
李友貴又說道:「她明天上班時,會去商行找你。」
「不早了,你也去睡吧。」張四爺說道。
李友貴知道這位四爺心眼兒多,不接電話一定有他的道理,便不再多說,走出書房。
莫言非轉動著食指上的指環,冷哼了一聲,心裡嘀咕:一個大男人,心眼兒卻小得可憐。以為不接我電話,我心裡就不安了?想什麼呢,你氣死了,都不帶影響我吃飯睡覺的。
吳媽端著一碗雞蛋羹從廚房走出來,見莫言非坐在沙發上冷笑,忙問道:「怎麼又吵起來了?」
「沒有,他睡了。」莫言非站起身,走到餐桌旁,樂呵呵地說道,「我吃完了自己收拾過去,你也去睡吧。」
吳媽無奈地嘆了口氣,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莫言非在她身後說道:「你安心睡你的覺,不用為我們操心。」
莫言非吃了幾口雞蛋羹,才想起鄭勇來,她抬頭四處張望。
坐在大門旁的白宏忍不住問道:「莫小姐,你有事兒?」
莫言非端著雞蛋羹走到白宏身邊,輕聲說道:「今晚換你啦?」
白宏點頭,「嗯,今晚是我和林廣。」
「林廣?」莫言非又回頭掃了一圈。
「他在樓上呢。」白宏解釋道。
「哦。」莫言非眨了眨眼睛,「這兩天沒見,你忙什麼去了?」
白宏一笑,「四爺讓我跟了一趟貨。」
莫言非笑眯眯地凝視著白宏,「跟馮強一起?」
「不是,我們各干各的。」
「哦。」莫言非若有所思,「我也兩天沒見著強哥了,看來他也很忙。」
白宏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再搭話。
莫言非知道,張四爺身邊的人,只有鄭勇是從小跟著四爺的,四爺能容得他話多,其餘的人,跟啞巴也沒有麼區別,自己也不用費力氣打聽了。
「你餓嗎?」莫言非問道。
「不餓,晚上吳媽烙的餡餅,我吃得很飽。」
莫言非一笑,「你也不用總在這兒坐著,累了就去沙發上躺一會兒。」
白宏又笑了笑。
「我先回房了。」莫言非微笑著轉身離開。
這一夜,莫言非睡得很不安穩,總是被各種奇怪的夢驚醒。
早上,吳媽叫她起床時,她的頭暈暈的。
吳媽見莫言非臉色不好,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莫言非一笑,「昨晚酒鬧的,沒睡好。」
吳媽苦口婆心地說:「以後可別再喝了,這多遭罪啊。」
「嗯,以後不喝了。」莫言非說著走出房間。
父女倆吃過早飯後,一起去上班,白宏跟了出來。
莫言非看了一眼白宏想說不用送,可一想說了也是白說,只好微笑道:「又讓你受累了。」
白宏笑了笑,「應該的。」
三個人慢慢地走著,莫言非隨口問道:「白哥,你是哪的人啊?」
「山東鄆城縣人。」白宏答道。
「鄆城縣?」莫言非眨了眨眼睛,「人稱孝義黑三郎的宋押司是你們那的吧?」
白宏點頭,「嗯,宋江是我們那的人。」
「果然是山東出好漢。」莫言非打量著白宏,「我聽說,梁山一百單八將,七十二名在鄆城。你們那是不是個個會武功?」
宏白一笑,「倒是都喜歡練武強身。」
莫志遠看了一眼自家閨女,微笑著說道:「鄆城可是千年古鎮,現在還保留著商代古文化遺址、蘇莊漢墓群、五代唐塔。它不只有武術,聞名全國的還有戲曲和書畫。」
「哦,好地方。」莫言非才不在乎鄆城是不是古鎮,她只是不想太冷場了。
「家裡還有什麼人?」莫言非對白宏問道。
「還有一個哥哥。」白宏淡淡地說道:「十六歲那年鬧饑荒,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我就當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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