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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到了呂家大門口,薩沫和呂尚傑搖搖晃晃地從車上走下來,往裡面走去。
「你家好大啊!」走到客廳的薩沫說。
「走,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照片。」拉著薩沫往樓上走去。
一進去,薩沫大概是累了,直接倒在床上,而呂尚傑則從抽屜里取出照片拿到薩沫眼前。
揉了揉眼睛,薩沫不解地說:「他怎麼也沒穿衣服啊?」
「哈哈,你不知道。」呂尚傑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笑著說:「那天晚上那洋妞躲在他被子裡,他不知道,沒開燈,脫了衣服上床時才發現,然後連衣服都沒顧得上穿就去扔那洋妞了。」
「原來是這樣。」薩沫露出瞭然的神情說,隨後直接把高跟鞋一蹬,說:「我累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薩沫完全把這當成了她自己的地盤,而呂尚傑更是離譜,看著睡覺的薩沫說:「好,那我回家了。」說完居然走出了房間。只不過當他走到樓下的時候遇到了他們家的管家。
「少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啊!」管家攔住呂尚傑說。
「當然是回家了。」呂尚傑回答的理所當然。
管家自然看得出來呂尚傑是喝醉了,只是奇怪從來沒有醉過的少爺怎麼會喝成這樣,扶住站的不太穩的呂尚傑說:「少爺,這就是您家啊,您還是趕快上樓休息吧!」
「嗯?」疑惑地撓了撓頭,呂尚傑看了看周圍的擺設恍然大悟:「對,是我家,我要上去睡覺了。」說完又原路返回。
走進房間,完全忽略掉床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呂尚傑也倒在了床上,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安靜地睡著。
再看這一邊,叫了黃包車趕來的傑瑞被阻擋在呂家大門外。
「對不起先生,我們家少爺沒有帶任何女孩回來,少爺已經休息了,你有事明天再來吧。」管家用機械的口吻對傑瑞說。
「怎麼可能,你讓我進去看一下,沒有我就走。」傑瑞不死心地說。
「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說過我們家少爺沒有帶女孩回來,您還是趕快走吧!」管家給完最後的忠告回到屋子裡去,任由傑瑞在外面大喊大叫。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個管家,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家的少爺有帶個女孩回來。所以可憐的傑瑞站在門口來回走著,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到裁縫店看一下,看看薩沫有沒有回去。
雖然殺手出身的他想進這個大門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並不想給他自己找麻煩,這個呂尚傑就是個麻煩的人物,如果被他撞見他進來他們家就慘了。
外面這個人為薩沫東奔西跑的,就是為了確定她的安全,但裡面的人卻還是舒心地睡著。而當傑瑞偷偷潛進霓裳沒有發現薩沫的影子的時候更是氣得吐血,猶豫要不要去呂家一探究竟。
但是想了半天,傑瑞想還是算了,薩沫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他知道她是跆拳道和柔道的高手,加上這些天他倆在一起沒事的時候他會交給她一些搏擊術。而且薩沫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這麼想著的傑瑞也決定回家睡覺,有任何事就等到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了薩沫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翻了個身,薩沫感覺身子底下軟軟的,好像回到了現代的感覺一樣。她在這裡睡得可都是那種板床,每天早上起來都感覺腰是酸的。
揉了揉眼睛,薩沫的腦子還是一團漿糊,不顧身上被太陽照得好舒服,但是她記得她的房間好像是曬不到太陽的。總算打開了那懶洋洋的眼睛,看著周遭一切陌生的環境,薩沫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薩沫的血糖是有一點偏低的,所以她早上一般睜開眼睛半天才能清醒。用手擋住直射在眼睛上的陽光,薩沫轉身打量了一下,又揉了揉眼睛,隨後猛地又把頭轉了過去。
天,她剛剛是看見了什麼,貌似是一個男人,一大清早,她在陌生的環境裡待著,而旁邊還是一個男人。薩沫的腦子總算是清醒過來了,等她看清旁邊的人是誰的時候就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啊」
呂尚傑也被她的驚呼聲吵醒,揉了揉因為宿醉而有些痛的頭,睜開眼睛看是什麼東西在鬼叫,當他看清是誰發出的聲音後,他用一聲分貝超過薩沫的尖叫聲作為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會在這裡。」薩沫指著呂尚傑一臉驚恐的說。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這裡是我的房間啊!」將被子往身上拽了拽,呂尚傑的表現好像女生角色的表現。
拍了拍自己的頭,好痛,薩沫的自覺皺起了眉毛,她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了,但現在那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你為什麼沒穿衣服?」薩沫看看自己完好無缺的衣服,再看看拿被子蓋住他自己的呂尚傑問道。
「我也想知道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的衣服好好地,我一件都沒穿。」呂尚傑顯得很委屈地說。
薩沫畢竟是從現代來的,雖然她沒有過這種事的經驗,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和呂尚傑發生什麼。
「算了,想你也沒怎麼樣,我先走了,就當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薩沫說完還不忘拿上自己的錢包走,留下一臉錯愕的呂尚傑。
讓他震驚的真的是薩沫的反應,她名沒有一般舞女發生這種事的淡定,而且並沒有像平時那種態度粘著自己,而是讓自己忘記。
今天的薩沫給他的感覺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聞著空氣中不熟悉的香味,呂尚傑並沒有厭惡,因為這不是那種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清香。
薩沫能容忍在臉上把她自己畫的跟個妖精一樣,但是她實在無法忍受那些各式各樣的刺鼻的香水味,所以她身上沒有一般舞女身上的那種味道。
聞著這個味道,呂尚傑笑了,和他平時的笑很不一樣,眼裡透露出捕獵者一般的神情,他剛開始的直覺是對的,這個雨塵絕對不是一個舞女這麼簡單。
而從樓上下來的薩沫很巧的遇到了呂家的管家,看到薩沫那一刻,管家的下巴都要驚訝地掉下來了,他們家少爺昨天真的帶回來一個女人,而且看她的打扮,分明是個舞女。
薩沫站在樓梯上疑惑地看著這個看起來像管家一樣的男人張大嘴巴看著自己,出聲詢問道:「麻煩讓一下路。」他擋住了她要離開的路了。
管家下意識地側過身子讓薩沫過去,卻在薩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轉過來說:「小姐,昨天晚上有一位先生到這來找您,但我昨晚並不知道您在這,所以我拒絕讓他進來。」
男人,應該是傑瑞,薩沫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走去,她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該死的,她居然喝醉了。
離開了呂家的薩沫自然是去了傑瑞住的地方,們在裡面鎖住了,她只有敲門把傑瑞弄醒。傑瑞一打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幕的景象: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妝都花了的女人站在他家門口。
「靠,你怎麼弄成這樣。」傑瑞問道。
薩沫沒有理他,繞過他走進屋子,在沙發上坐下才說:「你昨天晚上去呂家找我了?」
「你昨天晚上真的在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是。」
「該死的,那個老頭還告訴我你不在那,他真是欠揍。」傑瑞火大地說。
「別這麼說,她好像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昨晚在那裡,是他告訴我你昨晚有來找我。」薩沫為管家辯解道,她想起了他目瞪口呆的樣子。
「你昨晚怎麼會跑到呂家,沒發生什麼事吧?」傑瑞關心地問。
看到了傑瑞眼裡誠懇的關係,薩沫說:「沒什麼事,讓你擔心了,昨晚我喝多了,怎麼去呂家的,我也忘了。」
「那你應該不會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傑瑞有些擔心地問。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昨天晚上呂尚傑也喝的很醉,不然我不可能出現在他家,所以即使我說了什麼,他應該也不會記得。」
「那你沒事去跟他拼什麼酒量啊!」傑瑞有些責怪地對薩沫說。
「我不是想把他灌醉好從他嘴裡套出一點衛風的事嘛,我哪知道他那麼能喝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把我喝醉了,這傢伙還是挺厲害的。」薩沫帶點讚賞地說。
「是,喝酒有時候能成事,但只限於保持理智的情況下,你這就明顯屬於喝酒誤事,我想就算昨晚呂尚傑跟你說了什麼關於衛風的事,你也是不可能想起來的。」傑瑞嘲諷地說。
「我知道,所以這下也知道在呂尚傑那喝酒是行不通的,現在時間一天比一天少,我們要抓緊了。」薩沫有些懊惱地說,還在為自己喝醉的事惱怒。
「知道就好,病急不能亂投醫,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傑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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