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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三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將鍋碗瓢盆洗刷乾淨,大廳的地板又拖了兩遍,這才坐在沙發上,一副累死累活的樣子。
杜海生喝著小茶,捧著報紙,看了一遍,沒有太多值得關注的新聞,尤其是林雪懷的死,恐怕要到明天才會被報道出來。
付紅和胡蝶兩人這一通忙活下來,坐在沙發上,感覺腿疼胳膊酸,小蠻腰幾近斷裂,整個身子如同散架一般,兩女很是納悶,平日裡看保姆一個人伺候三四個人,不緊不忙,不慌不亂,飯菜做的也是可口,整個公寓收拾的乾乾淨淨,換成他們兩個怎的就如此手忙腳亂,甚至有些狼狽呢。
差距啊!兩女同時想到這個詞,隔行如隔山,一個在學業上有成,一個在電影上有名,卻做不得保姆的角色,這就是所謂的行行出狀元吧。
付紅看了一眼杜海生,見他一副全神貫注看報紙的樣子,想要說話,但又不忍心大覺,目光轉向了胡蝶。
胡蝶此時和付紅的表情差不了多少,兩人彼此使眼色,希望對方先開口,因為今天凌晨的事情,兩個女人都想知道林雪懷和那些人的下場。
杜海生看報的同時餘光察覺兩女的異常舉動,微微一笑。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要問問昨天那些人的下場?」
兩女正在推讓間,聽到杜海生問話,不由張著嘴巴回頭看了杜海生一眼,很是統一的點點頭。
「一個重傷,一個死亡!」杜海生並沒有將手中的報紙放下,輕輕挪動了身體,以達到最舒適的感覺,表情平淡的回道。
「一個重傷,一個死了?」兩女都是心頭一驚,胡蝶更是有些蒼白,按耐住心中的想法,道:「誰傷,誰死了?」
「一個光頭傷了,林雪懷死了!」杜海生不看兩女,輕描淡寫語言極其簡單的回道,尤其說到林雪懷三個字,拉了個很長的強調出來,有些不倫不類
聽完他的話,胡蝶終於承受不住,身體微顫兩下,差點暈倒過去,等到再看時,一是小臉蒼白如死灰一般。
作為她此生第一個付出全部感情真愛的男人,即便是知道了他的那些不齒的行徑,胡蝶也只是想要徹底離開擺脫他的糾纏,昨天碰到對方來尋仇,雖然她也惱恨,可畢竟有過的感情無法泯滅,希望杜海生教訓一下,讓林雪懷不再糾纏自己便是,卻沒想到
人類和萬物相比,最大的優點是懂得感情,最大的缺點便是感情懂得太多,往往傷了自己!
雖然她痛恨林雪懷,痛恨他花天酒地,痛恨拿著自己的錢去包養別的女人,跟她們鬼魂,可讓她去殺死一個痛恨的人,她萬萬也做不到。
付紅趕緊上前扶住此時精神有些崩潰的胡蝶,不滿的看著杜海生,嗔怒道:「昨天答應我不是不殺人,或者少殺人麼?」
「我已經盡力控制了!」,終於,杜海生將報紙放下來,看了一眼付紅,很無奈道:「傷的那個光頭,我只是說了幾句話,他看我不順眼,二話不說便要提刀砍我人頭,我這人頭不值錢,但怎能隨便給一個畜生,所以我出手教訓了他。」
頓了頓,又道:「至於林雪懷,我給了他足夠多的機會,也曾警告他只要不再糾纏胡蝶,他便相安無事,這廝不但不聽我的勸告,還起鬨讓一群人將我砍死,而他卻趁著當口悄悄的溜走,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們兩個的性命將要不保,怨不得我,只怪他作惡多端,不思悔改,還妄加指責一個深深愛的女人,這樣的男人,殺了也罷,留著早晚是個禍害,竟給那些善良人家的姑娘添麻煩。」
杜海生說的甚是平淡,聽在兩女心中卻是另有一番韻味,尤其是付紅,覺得自己剛才的指責有些太無理取鬧,絲毫沒有原因。
面對一群人的圍攻,他不動殺戒,別人就要動他人頭,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雖然她極不情願看到這個世界上充滿血腥,而現實是,這個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上演著爭鬥,流血,死亡,至於林雪懷,一個大壞蛋,死了也就死了,對於老百姓來說興是一件好事。
「不管怎麼說,這件還要謝謝海生哥哥,我本只想讓林雪懷從我身邊遠遠離去,從此不再相見,卻沒想到他卻步步緊逼,死就死了吧。」
胡蝶從哀傷的情緒中慢慢恢復過來,蒼白的面容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看著杜海生感激道。
杜海生一擺手,發出一番感慨:「若是他能迷途知返,改過自新,我倒可以饒他一命,可惜,他對你的感情已經全部轉化成了仇恨,他不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會對你一直不死不休的糾纏,不怕不要臉,最怕死糾纏,這樣的人,教訓沒用,唯有殺!」
說著,杜海生語氣變的冰冷,一絲寒意閃過,隨後又恢復平靜道:「如果你要恨我殺了他,儘管恨吧,我做的只是問心無愧吧了。」
「海生哥哥,胡蝶沒恨你,真的,我知道他該死,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只是這段人生第一次的感情,總是難免有些放不下,或許過段時間就好了!」
擔心杜海生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胡蝶有些焦急的趕緊解釋道,恨,他怎麼會去恨一個三番五次解救自己的恩人呢,再說他殺的是該殺之人。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甚至有幾次想過這輩子能夠做他的女人,可是,她又很清楚的知道,在杜海生心中,恐怕沒有了自己的位置。
付紅,趙薇兒,哪個不是國色天香,和自己相比絲毫不遜色半分,而且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有種感覺,杜海生對付紅的愛,已經超過了任何人。
「好了,不談這件事情了,既然林雪懷這個大麻煩解決了,最近學校里也沒什麼事,其他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難得心情大好一次,我們出去玩吧,盡情的玩,將這段時間的陰霾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重新開始一個美妙的生活之旅!」
付紅興高采烈的站起來,衝著兩人提議道,最近一段時間發生過太多不盡人意的事情,尤其是杜海生,所承受的壓力更大,今天出去,算是一種釋放吧。
杜海生點點頭,說實話,他在重生前也是一個不喜歡怎麼到處亂逛的男人,再則部隊裡也真的沒有啥可逛的地方,看來看去都是一群大老爺們,除了偶爾訓練時磕磕碰碰去了戰地醫院,才有可能和一兩個長相很是「恐怖」的軍花搭訕兩句,除此,就連一頭老母豬都沒見過。
相比之下,胡蝶就要好多了,雖然感情受到重創,曾經相愛的男人因十惡不赦而被杜海生斬殺,但心中想開以後,還是會放下很多。
淡淡一笑,聲音有些沙啞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出去轉轉吧,之前一直為了電影而忙個不停,最近一段時間又因為那個畜生的一些事鬧的不可開交,現在好了,終於解脫了,無事一身輕,全當散心了。」
兩女都贊同,杜海生也不再反對,只是心中暗自祈禱,這兩女千萬不要和趙薇兒那個丫頭一樣,瘋瘋癲癲大肆購物,最後拉自己做奴隸。
看著面前兩個如花似玉的絕代佳人,杜海生突然升起一股自豪感,有家有女人,這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麼
一行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暫且將煩惱放到了一邊,朝著外灘走去,經過霞飛路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傳來,圍觀的人水泄不通,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那個地方在幹什麼,好多人啊!咱們也去看看!」付紅驟然來了興致,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再避嫌,拉著杜海生的胳膊朝人群邊走了過去。
胡蝶跟在兩人屁股後邊,始終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貌似空氣一般,看不到卻也無法離開,見兩人親密,自己孤單,心中說不出的感慨。
三人在杜海生的開路下,如推土機一般生生擠出了一條通道,有個不爽的彪形大漢怒目圓瞪剛要開口大罵,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卡住胳膊,甚至能聽到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音,鬆開手以後,滿頭是虛汗的大漢驚恐不已,扭頭就跑,所有人看到這個場面紛紛主動讓道。
那彪形大漢一副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卻在那個少年出手之後,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悻悻跑掉,他們自認打不過那個大漢,更不要這個少年了。
來到場中,三人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老一少在那裡耍猴,那老的個子不高,穿著樸素,在一旁指揮,小孩子看上去約莫有十來歲,穿著更是破舊,面黃肌瘦,一看就是營養不良所造成,那隻猴子倒是活潑,上下左右在場中很聽話的走動跳躍,不斷從一個火圈中穿過,博得一陣陣的喝彩聲。
杜海生見慣了這些走江湖賣藝耍把式的,倒也沒有什麼好奇,偶爾看到精彩之處也不吝嗇自己的掌聲,很是配合的拍了兩下。
倒是胡蝶和付紅兩個涉世未深的丫頭,見到如此精彩的表現,高興的手舞足蹈,蹦跳著大聲叫好,尤其是那隻猴子,更是可愛,一邊做著各種各樣驚險的動作,還時不時的朝著場外眾人深深舌頭,做做鬼臉,模樣甚是討人喜歡,若不是已經有了主人,兩個丫頭非要給抱回家去不可。
兩人在那裡歡天喜地,好不樂乎,卻將場中男人的眼光都給吸引了過來,畢竟是美女,即便素裝出玩也擋不住芙蓉之色,這些人見面前這兩個女人眼眸子一動仿若就能擠出水來,俱是身體某個部位起了連鎖反應,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幾乎將要瞪了出去。
美,實在太美了,簡直是無與倫比,那氣質,那長相,那身材,絕對夠辣,這哪是人間的產物,分明是畫中仙,水中蓮,天上月啊。
正在這個時候,場中突然發生變故,不知是誰覺得那小猴子很是可愛,還是故意搗亂,隨手扔了一根香蕉過去,那猴子看到香蕉,嗷嗷直叫,立馬就要撲上去,小男孩卻是帶著一股子坳勁,用手一拉,彼此撕扯一番,突然腳下打滑,跌倒在地,手中的鎖鏈脫落。
那猴子沒了束縛,上前將香蕉捧起來,不等眾人反應,縱身一躍,就要逃跑,卻被一個男人以閃電般的速度伸手一抓,將鐵鏈穩穩抓住,那猴子逃不得,瞬間惱怒,扔掉香蕉,轉身朝抓它之人抬起爪子縱聲撓來,但見那人微微一笑,單手一點,仿若被打了麻醉一般,小猴子瞬間跌落在地面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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