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這麼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騎著馬在山腳往前溜達,山頂上的治安軍有點看不過去了,一個連長從戰壕爬上來,一腳踩在戰壕邊兒上,向下面吼了一嗓子,「嘿!」
從山頂往下吼,借著山谷的回聲,聲音很洪亮。
這幫藏兵被嚇了一跳,一個個伸著右手往後就是摸槍,同時扭頭開始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只見對方戰壕爬出來一個軍官,正看著自己,然後甩甩右手,意思是讓自己趕緊滾。
但是這幫藏兵沒怎麼在意,本來就是血氣漢子,身上也都背著槍,誰怕你啊?你還真敢動手嗎?
本著這思想,他們把摸槍的手伸了回來,重新握住牽繩,還是慢悠悠的往前溜達,接著看西南治安軍的戰壕布置。
看到這幫傢伙這麼作死,治安軍這邊也煩了。
那連長直接把戴在脖子上的用繩子掛著的鐵哨子拿了出來,叼在嘴上,看了看周圍。
周圍的士兵看著連長這動作也就明白了,一各個都把山腳這幫大搖大擺的孫子套進了準星。
這連長看著大家都瞄準好了的,先一吸氣,猛的一吹,哨音震耳,猛然響起。聽到哨聲,周圍瞄準的士兵統一扣動扳機,一排排槍就打了過去。
這連長身邊的這幫士兵都是老兵啊,那一個個都是神槍手中的神槍手,哪還能打歪了嗎?
頓時在山腳溜達的這幫騎馬的藏兵一個個的腦袋被數顆子彈同時打中,腦袋直接就給打爆了。
血噴得老高,這身子反而就這樣騎著馬也不動,還順著馬又往前走,而這槍聲也引起了河谷對面山頭的藏軍的注意,他們一個個往這兒一看,發現己方派出去探查對方的騎兵都被幹掉了。
趕緊大呼小叫著,大家都把槍拿了起來,一拉槍栓,子彈上膛,看看是不是要開打,而一士兵趕緊向後跑去,向長官報告現在的情景。
開完槍後,二十幾名治安軍軍的士兵,手腳麻利的快速下山,分成兩撥,一撥將這幫藏軍的屍體摸了個遍,一撥在旁邊持槍掩護。
好傢夥,看著這情形,藏軍這邊兒更氣了,一個個拉動槍栓就要開打,結果呢?
在這幫藏兵抬槍的時候,負責掩護的一幫人都在瞄著呢,那邊只要誰要一準備開槍,這邊就開火。
藏軍這邊有一半啦小子,火氣正旺,誰都不服,一看自己這邊有同袍被幹掉了,當時一拉槍栓就猛得一抬,就要開槍。
一看他這架勢,這邊在旁掩護的治安軍士兵更不含糊,直接就瞄準他了,這系統出產的士兵那一個個頂個兒的都是神槍手,發現這小子有異動,直接一瞄準他,就是一槍。
而藏軍這小子剛在瞄準,一槍打過來,就把腦袋給打爆了,額頭上開了一個血眼,後腦直接崩出了一個血洞,頭骨崩飛了一大塊,腦漿崩了一地,這頭上戴的氈帽帶著血,帶著腦漿,不知道給蹦飛哪去了。
這一槍也把藏軍這邊給嚇著了,隔著這麼老遠一槍打中腦袋,對面是有神槍手啊,一個個哪還敢抬槍,趕緊就是伏下身子,一腿跪地,一腿半蹲,雙手按在地上,四處張望,看看這神槍手在哪。
而趁著這機會,這20多個治安軍士兵把這群藏兵的屍體往馬上一扔,直接上馬,騎著就走,騎著就從陣地側翼上了山。
藏軍這邊的代本也知道了現在的情形,出來一看也被手下報告,有一士兵被對方的神槍手一槍打中腦袋,死了,而且打死的地方離自己的帳篷特別近。
好傢夥,把他嚇得趕緊就縮回了帳篷,並讓身旁的副官出去看看具體情況,然後回來報告。
一會兒,副官回來報告,說派出去的幾十個人在對方陣地山腳下被對方亂槍打死了,屍體和馬都被對方給搶上了山,自己這邊有一士兵氣不過,剛要端槍打過去,就被對方一槍打過來,打中腦袋,死了,看來對方有神槍手,大家也都小心翼翼的找掩體躲著呢,在等待大人的命令。
這還命令啥,都這樣了。
這代本也是很生氣。
「對方怎麼敢開槍,這是要開戰嗎?」這代本大聲的嚷嚷道。
旁邊副官回復道,「現在畢竟是咱們先派人去了對方那邊,對面也有資格開火,按理說也是咱們先找的事,那現在咱們人都死了,大人您說要不要進攻啊?」
「怎麼進攻,連對方的虛實都沒摸清。」
「大人莫要擔心,小的目力還算不賴,小的之前派人過去的時候,送他們下山的時候,站在咱們這邊的山腰往對方瞅了瞅,對方好像並不是薩南康省新軍。」
「哦,此話怎講?」
「大人,咱們之前也跟新軍打過不少交道,新軍穿的都是藍灰色的軍裝,頭上戴的都是大檐帽,可是小的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對面一部分的士兵穿的是深綠色的軍裝,頭上戴的好像是鐵疙瘩,並不是大檐帽啊。
而剩下的基本上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衣服,有像咱們這邊的袍子和漢人的短褂以及彝人那邊兒的黑色短衫和黑布包頭。
看起來像是民兵,這不是什么正規軍。」
「哦,你敢確定?」
「小的也就這目力還算不錯,沒看的太清,但是這些應該沒看錯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49s 3.66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