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對如今的生活狀態很滿意。
她有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男朋友,也有一個乖巧懂事,非常可愛的女兒。
因為他們,江禾舒徹底走出了被老公、堂妹背叛的陰影,也從外婆突然離世的悲痛中走出。
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
江禾舒想到自己在衛生間無意聽到的話,指尖微動,垂下眼睛。
「人以群分,季少女友無數,裴總又怎麼會守著江禾舒一個人?」
「等新鮮感沒了,江禾舒拿什麼留住裴總?」
「對啊!江禾舒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靠山,等裴總有了新歡,她」
女人拖長話音,說道:「到那個時候,江禾舒跨越階層、嫁進豪門的美夢徹底煙消雲散。」
「我聽說裴總女兒很喜歡江禾舒,她們跟親母女倆似的,就算裴總移情別戀,看在裴小小姐的份上,應該也不會」
「就算再喜歡,江禾舒也不是裴小小姐的親生母親,並且,誰知道裴小小姐的生母會不會跟當年一樣,突然冒出來?」
她們說了很多,江禾舒的心猶如墜進冰窖一般。
江禾舒告訴自己,裴晏不是那種濫情花心的人,但她還是忍不住想七想八。
萬一裴穗安的生母突然出現,裴穗安跟當初鬧著找自己一樣,非要找親生媽媽,裴晏會怎麼做?
他會不會
江禾舒在心裡想著,手指微微收緊,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等待他的答案。
裴晏眉頭緊蹙,不明白江禾舒為什麼會忽然提及裴穗安生母。
不過,他還是擲地有聲道:「穗穗的媽媽是你,也只能是你。」
「至於那個女人」
裴晏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淡淡道:「比起女兒,她只想要錢,當初她簽了母女斷絕關係書,她這輩子都跟穗穗沒有絲毫關係。」
聽到這話,江禾舒的心徹底安定下來的同時,又莫名感到有些難受。
她不懂為什麼會難受,最終歸結到自己是為裴穗安的遭遇而感到憐惜和不忿。
忽地,一隻溫熱的大手落到她的身上,江禾舒猛地抬頭。
裴晏面不改色道:「我幫你搓背。」
江禾舒低頭看著胸口上的手,滿臉無語。
裴晏扯謊也不扯個像樣的?
誰家搓背會搓前面?
江禾舒把他的手推開,帶著一絲警告:「你剛剛說好的,只是單純泡個澡而已!」
她在『單純泡個澡』五個字上咬重話音。
然而,江禾舒說完這話不到一分鐘,裴晏的手又跑到她身上去了。
一會兒摸一把,一會兒揉一下,沒過多久,江禾舒靠著浴缸,臉頰通紅,呼吸急促。
不過裴晏一直注意著分寸,占便宜的同時,又會在江禾舒真生氣之前把手撤走。
江禾舒根本拿裴晏沒辦法。
時間長了,江禾舒也發現了,雖然裴晏對她動手動腳,但依舊信守著承諾,沒有絲毫要做的意思。
就算他已經
江禾舒垂眸掃了一眼,又飛快移開視線。
很快就洗好澡了,江禾舒鬆了一口氣,她一刻都不想多待,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她動作太急,雙腿又因為裴晏的撩撥而發軟,導致差點摔倒。
最終還是裴晏及時扶住她,把她抱出浴池。
對此,江禾舒並不領情,若不是裴晏對她又摸又捏,她怎麼可能會
正想著,就聽裴晏啞聲說:「再用熱水沖一下?」
江禾舒抬眼,男人眸色幽暗,晦澀不明。
他指尖向下,不知碰到什麼,江禾舒身體猛地繃緊。
沒等江禾舒質問,裴晏就抬手給江禾舒看。
僅是一眼,江禾舒就臉頰爆紅。
一個人的嘴巴可以騙人,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和生理反應,永遠都不會說謊。
江禾舒又羞又怒,「你出去,我自己沖。」
裴晏站著沒動,江禾舒乾脆不理會他,打開花灑,熱水灑落下來。
忽地,她在水聲中隱約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江禾舒抬頭,對上一雙漆黑的雙眼,瞳孔如古井般幽深,又似火般灼熱,帶著赤裸裸的欲。
看清裴晏在做什麼後,江禾舒渾身溫度驟然飆升,她雪白的皮膚染上一抹緋紅。
「裴晏!你要不要臉,竟然當著我的面」
剩下的話,江禾舒再也說不出口。
裴晏臉上沒有絲毫羞愧,他語氣平靜地說:「看不到你,我提不起興趣。」
「你不讓我碰,我只能這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禾舒竟聽到裴晏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她羞憤地捂住身體,「我不洗了,你自己在這裡弄吧。」
然而,她剛走兩步,就被男人攥住手腕。
裴晏體溫高得驚人,江禾舒像是被燙到一樣,身體微顫。
他手臂稍微用力,就把江禾舒抱了起來。
「我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洗乾淨。」
低沉沙啞的男聲鑽進耳朵,江禾舒臉頰紅得快要滴血。
她不斷扭動著身體,不肯讓裴晏碰。
可男人直接把她抱到盥洗台上,攥住她的雙手,結實有力的腿強勢分開
江禾舒怕被裴晏發現,身體顫抖,放軟聲線說:「裴晏,我已經洗好了,我很困,想睡覺。」
然而,裴晏還是發現了。
他道:「你在說謊,明明沒有洗乾淨。」
江禾舒死死咬住唇,「還不是你看著我做那種事情?」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曾經被裴晏的畫面,出於本能就
聽到這話,裴晏微微挑眉,「既然是因為我,那我幫你清理乾淨。」
話音剛落,男人忽然蹲下。
下一秒,江禾舒身體倏然繃緊,她指甲掐進肉里,眼裡沒了焦距。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呼吸越來越急。
然而就在這時,裴晏的所有動作戛然而止。
他抱著江禾舒回到臥室,把她放到床上,自己躺到旁邊。
「你不是困了嗎?睡覺吧。」
江禾舒:「」
「裴晏,你故意的?!」她咬牙切齒。
把她弄得上不去,下不來,突然停下,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此時的江禾舒,仿佛有無數個螞蟻在身上爬,癢意蔓延四肢,是讓人忍不住抓耳撓腮的難受。
裴晏抬眸看她,「什麼故意?之前我答應過你,十天內我不主動碰你,我要遵守承諾。」
剛剛他那樣做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要遵守承諾?
江禾舒掐他胳膊,「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先把她撩得受不了,主動跟他做。
實際上,裴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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