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江冷笑道:「否則你們想怎麼說?直接說我們見了他殺了吳長老,就不敢和他繼續對戰了?別忘記了,他是一尺半道行,我是一尺道行,而你們卻是二尺道行,如果這話說出去的話,你們覺的掌門會饒了你們嗎?」「別太天真了,再說了,吳長老的屍體見不到了,也就更加說明那個人行事可惡。
如果你們非想要著去承認這一切的話,那大可前去,我付江絕對不會攔住你們。
」那人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卻也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只好道:「那就希望掌門不會發現具體的事情吧,否則的話……你付江也別想好過。
」另外一人苦惱道:「可……可這樣的話……唉,這事情真的是亂套了。
」「可那又如何?」付江冷笑一聲,「那什麼陳長生惹了我們青山派,本就該死。
而且他現在已經毀了少主陽根。
你們覺的,就沖這一點事情上,掌門會放過他嗎?」那兩人頷首,雖然道行比付江高,但是在碰到這種事情上,反而不如付江冷靜了。
其實這付江也是提心弔膽的,畢竟他已經說過幾次慌了,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一次了。
這兩人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只道是護住了三人周全,這才心底暗暗感激,覺的如果沒有付江的話,現在他們可能都要倒霉了。
掌門的手段,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
不戰而逃,肯定會受到責罰的。
而且還是那麼一個一尺半道行的傢伙,而他們更是兩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事情經過付江的渲染,那完全就是陳長生太過強勢了,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故此想要留下一條性命前來報信。
兩人都紛紛點頭,同時笑道:「這一次多虧了付江你了,回頭若是到了發送丹藥的時候,少不得要多多報答於你。
」付江神色一松,故作無所謂的笑道:「兩位師兄這是哪裡話?我們都是同門,自是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只是這事情一定要保密才是,如果還有人問起,那就說這小子身上有古怪的東西,實在是難以對付。
再說了,趙師兄他們不也是無功而返嗎?」其中一人笑道:「這倒是沒有錯,所以說這事情怪不得我們。
只是那小子太過難纏和詭異了,這些事情就交給其它師兄和長老來處理吧。
」「不,你這可就錯了。
」付江冷笑一聲,搖頭道:「你們要是這麼想的話,一定會被人看出破綻。
」那人不解,「這是為何?」付江低聲道:「你們想啊,現在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們還不出力,這不是找死嗎?再則說了,那小子絕對活不了多久。
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也多加出力的話,自然對我們會有很大好處的。
別忘記了,我們可也是青山派的人啊。
」那人皺眉道:「可是如此以來的話,那小子若是再施展出那等驚人的手段,我們豈不是也要遭殃?」付江笑道:「熊師兄,你這話倒是錯了。
誰又告訴你,我們就必須要前去和他死磕?只要我們出力就行了,不需要我們去死拼。
」熊師兄恍然,「你的意思是說掩人耳目。
」付江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反正回頭你們就刻意的宣揚那小子身上有詭異的重寶,什麼鬼器什麼的都可以說,反正就是手段詭異,但是也不能夠太過誇張了。
這樣的話,就不會顯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記住,這事情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要說漏了嘴。
至於吳長老遺體的問題,不用我再說了吧?」另外一人連忙道:「那自然是記在心裡了,到時候就說是屍體完全碎裂了,被野狗吃了,這也很正常。
反正一個死人,誰會去在乎呢?」付江又是一笑,「呂師兄還是明白事理的嘛,就是這個意思。
」熊師兄卻忽地道:「你們不覺的奇怪嗎?按理說那小子人都殺了,為什麼還會毀屍滅跡呢?畢竟我們都已經看到了,他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做啊。
」付江皺眉,隨後搖頭道:「我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很顯然肯定是因為什麼別的事情。
所以吳長老的遺體才會被毀滅掉,也許是轉移了也說不定。
」呂師兄道:「那不可能,你們別忘記了,我們當時可是在附近找到了一些骨灰……」付江瞪眼,冷聲道:「呂師兄,這話還是忘記了最好。
」呂師兄連忙醒悟過來,如果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把之前的謊話給戳破了。
而且如果說這個事情的話,那麼這一切都是漏洞百出了,人家都已經殺了人,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就這一個漏洞,就夠他們三人吃不了兜著走了。
「好了,就這樣吧,兩位師兄,之後我們還是少聯繫一點的好。
」付江說完就連忙走了,心底卻很是不屑,打心眼的瞧不上這兩人。
那兩人也自散去了,不敢再做交談。
而此刻陳長生自然不知道那一場戰鬥是被付江他們是怎麼形容的,也更加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人都已經殺了,這梁子也是結定了。
「如果一路向西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麻煩?」陳長生依然還記的青雲子的話來,他現在真的是不斷偏離偏離再偏離。
除了第一步做到了之外,其他事情都沒有去做到過。
這條河很長,而且這裡的路也很難走。
陳長生起先還坐在馬上,後來乾脆直接下馬步行,實在是在馬背上顛簸的不行,胃都感覺快不是自己的了。
「這麼長的河岸,這麼長的森林,我這是進入了什麼地方啊。
」陳長生搖頭,他自然不會認為自己又碰到了什麼鬼打牆一類的事情。
現在他一路謹慎,自是對這裡很是小心。
而且,但凡河畔處,皆有水鬼出沒。
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淹死在河中,陳長生前行的過程中也在不斷將那些出現的水鬼殺了或者度了。
所以這一路,他倒也不寂寞,差不多有五天的時間,眼看乾糧都要沒了。
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這樣的事情,所度的鬼都有三四十,殺掉的也有二十來位。
「不過,我現在的情況還算不錯。
快要兩尺道行了,可惜了,如果能夠修習本門的法術,符咒,那就好了。
」陳長生心底暗忖,這些天的時間裡,他對度人經也越發的熟悉了。
而且再度朗誦出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感覺到疲累了。
他現在的道火已經快接近兩尺了,如果不細看的話,還真會覺的有兩尺了。
能夠有這個收穫也是頗為不容易的,陽火的越發凝練,自身也在這個過程中不斷修心,一切似乎都開始往好的方面發展了。
可奈何他空有無數的想法,這道一仙經要求卻太高,他這些天也不敢去畫無極天鬼封,因為對自身的消耗太大了,而且這裡也不平靜,故此不敢冒險。
至於所記載的幾種法術,礙於自身的情況,更是想修煉也不可能,因為能力不夠,做不到那個地步。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那麼急了。
那離火符、驚雷符其實每一個門派都有,算不上什麼高深的符咒之術,只要有些道行的和鑽研過的,都是可以看的懂,搞的明白的。
符咒雖然看起來都差不多,可實際上,不同門派的畫法是有一定區別的。
比如無極天鬼封,那就是一種非常高深的手法,其實別說是陳長生了,就是一些四尺道行的人,也未必就可以畫的成功。
他能夠真正成功,也完全是因為他修煉了道一仙經的緣故。
如果每個人拿著無極天鬼封的符咒都可以修煉的話,那豈不是就一文不值,人人都可修習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第一張無極天鬼封便沒有了任何用處。
一直到畫第二張的時候,他體內有了真元,這才算成了。
若是說像第一次那樣,實在是他當時腦中空空,陷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中,故此便能夠施展出那等威勢來,但是代價可著實不菲,足足消耗了半尺道行啊!如果陳長生真的知道了這個事情的話,就是打死他,他也不願意那麼做啊。
半尺道行,那該費多大勁才積攢功德得來的?他從跟隨劉半仙到現在,都已經有了幾年的時間了,離開劉半仙到現在都有半年的時間了,在遇到無極天鬼封的時候,也就才搞出半尺道行來,還一下給搞沒了。
這能不難嗎?陳長生看向遠處,雖然現在天色還是大亮,可前方卻起了霧氣,顯的朦朦朧朧的。
他想到了這些天遇到的那些水鬼,早已覺的奇怪。
這個地方肯定不同尋常,否則的話,不該有這麼多人死在這裡而無法前往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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