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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長生的這一番話,錢豪雲臉色頓時蒼白。
陳長生是有備而來,他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了心,陳長生那麼久都沒有出現,如果真的是過不下去的話,那麼當年就會搖尾乞憐,又怎麼會等到今天才來呢?
而且還表現的那麼淡定,這怎麼想,那都是完全都在對方的意料之內啊。只有他們才是自大的不知道所謂,以為自身的關係夠大,無人敢惹他們,陳長生也不敢動他們。
可誰想,陳長生隨意出手就已經把那幾個護院重創了,這才讓他們明白了什麼叫危機感,甚至是死亡的危機。
李昭也已經傻眼了,這是什麼個情況?
這陳長生之前還表現的那麼……沒志氣,現在怎麼就?
李昭忽地覺的不對勁,那不是沒志氣,那是壓根就沒往心裡去啊。李昭感覺到自己的兩腿都在發抖,陳長生給他的感覺太嚇人了,就算是他父親小時候打他,他也沒有這種感覺。
那眼睛,還有把他們當生命看待嗎?
李昭也想到了陳長生那句話,買幾副棺材的問題。
四五副?
難道他李昭也有份?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便宜啊,可這個便宜,他李昭是絕對不想要的。打死他,他也不要。
錢豪雲故作硬氣,「賢侄,有什麼話,大家坐一起聊聊,何必非要如此呢?你說對吧?」
陳長生呵呵一笑,「可是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了。」
錢豪雲一怔,「賢侄這話倒是讓我不明白了,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過啊。」
陳長生搖頭一笑,「這些年,哪怕你隨便給我父母修一下墳墓,亦或者說有了其他悔改之意,那都是可以的。可實際上呢?你們不僅沒有做,反而把我祖宗牌位都給燒了,讓我想想,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啊,你說呢,錢叔叔?」
陳長生越是說到最後,臉色就越冷,語氣也越發的冰冷攝人。錢豪雲面色大變,這陳長生主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錢豪雲想到此處,忽地眼神凌厲起來,「陳長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是長安城,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了這些妖術。可我卻要告訴你,你若是真敢在長安城殺人越貨的話,難道你就不怕朝廷會派人緝拿你,或者是直接通知你所在的門派,將你就地正法嗎?」
陳長生嘿嘿一笑,「你說,我怕不怕?哦,對了,我所在的門派的話。要是通知人的話,那也是通知我。我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也是一門之主啊,你猜猜看,我現在的實力如何呢?」
一門之主!
甭管這門派是大還是不大,只要成為一個門主,那還得了?
這道門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建立的,也不是說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說自己是門主什麼的,那豈不是對修道之人的挑釁嗎?
就看各大派對仙經派的態度就知道了,如青山派那種門派,那完全就等於是青城派的附屬,自然也就沒有人說什麼了。可仙經派呢?當年可是默許的門派。故此,一些虛假的門派,那自然是不可能建立的。
錢豪雲再度變色,沉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是要錢,只要你說的出來,我拿的出來,絕對不二話。」
「錢?還是錢。」
陳長生頷首,「除了這一點,你的腦子裡,似乎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東西了。你說這是可悲呢,還是可喜呢?你看,我問了你那麼多問題,你就沒有正面回答過我,你說我們該如何去談論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呢?」
一直沒有開口的錢雙雙再也無法忍耐,怒叱道:「陳長生,你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就算我們家之前對不起你,但是現在呢?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還給你拿錢花,你竟然還想要害我們?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你信不信我現在隨便報官就把你給抓了,還能夠讓你無法生活下去?」
陳長生呵呵一笑,忽地快步上前,一巴掌將錢雙雙扇飛,打的俏臉高高腫起,嘴角溢血。「我幾乎是不打女人的,但是你的嘴臉,我已經厭惡了。你可以說是我第一個厭惡的女孩,你要覺的這是榮幸。」
「你們說,你們待我不薄,好吃好喝的待著,還拿錢給我用。」
「你們說,你們當年沒有任何錯,而且還活的理直氣壯的,更是以住在我曾經的家而感覺到驕傲,得瑟。就好像是和你們的過去說再見,就好像是奴僕翻身做主人一樣。」
「但是我卻說!」
「我陳家,可有什麼地方招待你們不周嗎?」
「我陳家,可是有什麼地方算計了你們嗎?圖了你們什麼嗎?」
「我陳家,可是那驕傲自大,驕奢淫逸,欺負人的主嗎?」
「然而,我父母的仁慈與善良,卻換來了你們這一幫小人!謀奪了我陳家的家產,霸占了我陳家的祖屋,害死了我的父親母親。」
「而如今,你們卻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們是真的在找死嗎?」
「還是說,你們真覺的我不敢殺你們嗎?」
陳長生咬牙切碎,眼神陰狠毒辣起來。
錢飛怒叱,「放屁,你父母死了,關我們什麼事情?那是他們自己不想活了,就算你父親是因為這個事情死的,但是你母親卻是因為你父親的死而死,你憑什麼算我們頭上?」
「轟!」
陳長生暴怒上前,武法劍直接斬在了錢飛的肩膀上,直打的骨骼碎裂,鮮血長流。
「啊!」
錢飛悽厲大叫,臉色蒼白如紙,額頭滿是黃豆大小的汗珠。「陳長生,你不得好死!」
錢豪雲連忙將錢飛護在身後,怒不可遏,「陳長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知足嗎?大不了,這家產我全給你!再則,就算說破大天來,你父親母親那也不是我親手殺死的,你憑什麼就可以用這個藉口來威脅到我的家人?」
「你去問閻王爺,看看他會不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陳長生吃吃笑了起來,武法劍揚起,猛地一劍劈了下去。
錢豪雲驚駭失措,連忙帶著錢飛順勢撲到,那一劍划過他的後背,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口,鮮血很快就浸透了衣衫。
到了這一刻,呂碧與錢雙雙也是真的慌了,怕了。
陳長生,真的敢殺他們。
陳長生舔了舔嘴唇,「這感覺……如何啊?」
錢豪雲驚駭,「你……你簡直瘋了。」
陳長生眸光陰沉,一步步走了過去,手中的武法劍光芒閃爍,是陽火灌輸在上方,他要把這幾個人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錢豪雲不斷後退,錢飛也在後退。
那邊李昭已經低頭,急匆匆的往外趕去。
陳長生抬手,一道炎爆符飛了過去,將李昭打飛在地,背後焦黑一片,一條命已經去了半條了。
李昭強忍劇痛,不斷在地上爬行。「陳長生,我和你無怨無仇,你……你……你不能夠殺我。」
「你再挪動一下,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陳長生猛地轉身,冷眼看向李昭,嚇的李昭一個激靈,身下一片水澤出現了。
陳長生心底不屑,同時轉身看向錢豪雲等人,那些護院此刻更是蜷縮在一起,他們心底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錢家……今天算是完了。
這不是什麼搖尾乞憐的落魄乞丐,這完全就是一個災星。
陳長生抬手,再度一劍劈了過去,這一劍在錢豪雲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口,連胸骨都出現了,皮肉外翻,很是血腥。
陳長生眼神越發的冰冷懾人,握住武法劍的手不斷用力。「你們怕了?怕什麼?生與死,聽起來差別很大,可實際上,差別並不大,兩眼一抹黑,也就是死了。」
陳長生低聲細語,忽地一劍橫掃一旁。
那邊是呂碧帶著錢雙雙要跑,剛好擊中呂碧肩膀,呂碧本就是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曾強身健體。武法劍本身又那麼重,這一劍過去,直接將她的手臂骨擊斷。
呂碧慘叫一聲,直接昏迷過去。
錢雙雙嚇的面如土色,顫聲道:「陳長生,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說你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陳長生冷眼看向錢雙雙,「不,我喜歡你們說話的口吻,因為只有那樣,我才會更加的想要殺你們,而且,誰也阻止不了。」
說話的那一刻,陳長生再度舉起武法劍。
他忽然發現,他喜歡這種感覺。
殺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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