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魏忠賢目光幽冷,道:「什麼御史?」
掌柜感覺胸口的刺骨疼痛,艱難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們口風很緊,只是喝醉了才提了這麼一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魏忠賢注視著他,又抬起手裡的烙鐵。
掌柜的臉色慘白, 驚恐萬狀的急聲道:「我真不知道了,他們本來是要去河間府販鹽的,只是在京城停一腳,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崔應元忽然上前,低聲道:「督公,有可能是巡鹽御史。」
魏忠賢想了想, 道:「去探一探, 如果人在, 都抓回來。」
孫雲鶴連忙上前,道:「乾爹,巡鹽御史是言官,抓了會有些動靜。」
如果是以往,別說抓了,就是直接弄死也風波不經。
現在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是曹於汴,這個人一直在悄悄收集他們的罪證,抓了他的人,就等於是宣戰了。
魏忠賢這種時候,不想惹言官,但在乾清宮跪了那麼久,心頭窩了一肚子火,目光幽厲的閃爍片刻, 冷哼道:「抓!」
「是!」崔應元大聲應著。
西廠的人, 再次悄然出去。
雖然巡鹽御史不是一個, 但以崔應元等人的能力,還是輕鬆排查到了。
不足一個時辰,天色微微亮, 一眾黑衣人潛入這巡鹽御史府邸。
這是一個很大的宅子,天色微亮,就有下人起床做事。
西廠的黑衣校尉一個個的將這些人打昏、迷暈,無聲無息的找到了三個鹽商。
幾個黑衣人來到一間,酒氣熏天,三個人躺在鋪著涼蓆的地上,還有七八個女子,橫七豎八,赤身裸體的擠在一起。
「將他們帶走,我去找那巡鹽御史。」領頭的黑衣人低聲道。
一眾人點頭應著,將那三人拖出來。
三人醉的不行,還是有人睜眼,也有女人嘟囔,都被黑衣人捂住嘴,塞入迷藥。
很快,人就抓齊了,一眾黑衣人撤離這巡鹽御史府,返回西廠。
魏忠賢坐在椅子上,老臉看似平靜,實則冷漠可怖。
魏良卿站在他身後,不時打個呵欠。侯國興則老實的多,陰鶩眼神閃爍閃爍,猶猶豫豫。
四個人,被綁在刑架上,一個個都是大胖子,光著上半身,披頭散髮,一身的酒氣。
魏忠賢接過一杯茶,抱在身前,靜靜看著不遠處的四人。
有校尉拎著冰水桶,一個個的澆上去。
「啊……」
四個人都是劇烈一個激靈,渾身顫抖的清醒過來。
他們全身起著雞皮疙瘩,抖動著身體,睜開眼,抬頭四顧。
「魏魏……」
那巡鹽御史看著魏忠賢,雙眼大睜,驚恐的嘴角哆嗦。
另外三人聽著他的聲音,看著魏忠賢,再看看四周的錦衣校尉,尤其是魏良卿與侯國興,哪怕沒見過魏忠賢,也能猜到,一個個神情巨變,身體的冷入心底。
魏忠賢慢慢喝了口茶,看著這個巡鹽御史漠然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痛快說出來,我給你留個全屍。」
巡鹽御史名叫唐興寧,他看著魏忠賢,心底一陣陣冒冷氣。
偌大的大明,誰不知道魏忠賢的手段,進了詔獄,有幾個人能活著出去的?
他臉角不自覺的抽搐,硬是擠出一絲笑容,道:「還請魏公指點,是什麼事情,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忠賢餘光掃了眼那三個鹽商,出奇的有耐心了,道:「兌換四十萬兩銀子的事。不要讓我多廢話。」
唐興寧其實已經猜到了,聽到魏忠賢的話,心頭寒意更多,眼神里都是掙扎。
魏忠賢再次拿起茶杯,低頭喝茶。
隨即,有校尉上前,提起鹽水裡的鋼鞭。
唐興寧臉色驟變,急聲道:「魏公魏公,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與戶部的一個員外郎有勾結,他們湊了十幾萬兩銀子,了可以換回來四十萬,沒想到,真的換回來了,銀子就在我家地窖里,我可以帶魏公去拿……」
崔應元冷笑,道:「員外郎?是誰?」
唐興寧連連搖頭,道:「他們沒說,但員外郎後面還有人……」
崔應元沒有追問,而是轉頭看向魏忠賢。
戶部尚書畢自嚴,是當今的親信,動戶部的人,容易引出大麻煩來。
魏忠賢頭也不動,眼珠子轉向那三個鹽商,道:「是要我用刑才肯說?」
三個鹽商哪裡扛得住魏忠賢的壓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顫聲道:「是山東清吏司金科員外郎雷汗青,他告訴我們,穩賺不賠,我們這次冒險,是他安排的。」
魏忠賢抬手,道:「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
「是。」孫雲鶴應聲,快步出去。
現在的西廠,幾乎是照搬的錦衣衛,底蘊深厚,想要查一個京官,太簡單不過。
魏忠賢抱著茶杯,目光仍舊冷意森森,盯住四人,道:「為了賺二十多萬兩銀子,費這麼大週摺,也能說的通。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我希望你們能說點有用的,我可以讓你們活著走出去。」
巡鹽御史唐興寧通體冰冷,心底飛速轉動,忽然說道:「魏公,我聽他們說,這四十萬隻是試水,後面還有更多,可能有幾百萬!」
崔應元冷哼一聲,道:「想要在戶部兌換幾百萬兩銀子,你們是德了失心瘋?!」
別說戶部沒有,就是有,誰敢去兌這麼多銀子,戶部怎麼可能真的兌出?!
幾百萬兩,不是小數字,更不是小事情,絕對會驚動朝野!
唐興寧連忙道:「是真的,具體的,魏公可以問他們。」
不等魏忠賢等人轉動目光,其中一個鹽商更加急切道:「是是是,那雷汗青是這樣說過,但具體他要怎麼做,我們不知道。幾百萬兩,哪怕是三折,我們也拿不出那麼多本金,他更不會允許我們摻和,分潤那麼多銀子……」
楊寰神色變幻,走近魏忠賢,躬著身,在他耳邊低聲道:「乾爹,這件事,透著詭異。」
魏忠賢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心裡同樣想到更多。
『他知道多少?』魏忠賢這個時候,卻想到了崇禎。
魏忠賢不信崇禎在宮裡坐著什麼都不干,錦衣衛與東廠,必然正在密切調查。
『我得再快一點。』魏忠賢心裡暗自道。他不能將魏良卿搭進去,更不能搭他自己進去。
天色漸漸亮起,孫雲鶴回來,面露凝色,低聲道:「乾爹,查過了,這個人底子很乾淨,在戶部十多年了,沒有什麼劣跡。昨天鹽商取走銀子,他就被外派出京,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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