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身體雜質被我練去不少。那些小經脈大部分都已通了。只剩下一小部分小經脈以及奇經八脈。」
秦羽感受自己狀態,「修煉『氣』是先打通大經脈再打通小經脈才會如此難。不過內家拳卻是先去掉小經脈雜質再去掉大經脈雜質。過些時日我應該便能打通全部小經脈。而我現在的力量只要不是碰到高手應也夠自保了。」
「該去給父親請安了。」秦羽拾起外袍穿上,赤身的他顯得沉穩精煉;可穿上外袍卻顯得文質彬彬。
秦家占地很大他走過兩重院落才來到秦風房前。
「少爺。您來了。」門外一白鬍子老者見到秦羽當即說著。
「福伯。父親可在裡面?」秦羽繼承了大部分『秦羽』記憶也知此老者乃秦家管家,人稱福伯,已在秦家服侍十幾年算是秦家老人自然也對其尊敬些。
此時書房咯吱打開一面容冷峻的中年人走出來,他見秦羽也微笑臉上有慈愛,「羽兒,你來了。」
秦羽當即說著,「孩兒給父親請安。」
「走。跟我一起用早膳。」秦風一揮手幾人便走向大廳。
飯廳里秦風跟秦羽二人沉默吃早餐並不說話。秦羽也知道這是平日父子二人相處的方式。秦風雖疼愛兒子可並不掛在嘴上。他也不多說沉默吃著。
突然一侍衛匆匆趕來想要匯報,被福伯攔住詢問而後福伯便上前湊到秦風耳邊要報告情況。
「沒外人,直接說。」秦風說著。
「好。」秦羽是自家公子也沒什麼好避的福伯直接匯報了,「老爺,安檀城、渝水城都發生了些情況。」
「什麼情況?」
「好像是最近冒出來了一小門派到處興風作浪。昨晚我們在各個城的分部,安檀城、渝水城等都遭受了些損失。」
「小門派?」秦風眉頭一皺又吃了幾口擦了擦嘴就不吃了,「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吃了豹子膽敢動我們秦家?」
「羽兒,修煉不需太拼命。」秦風起身對秦羽說著,「就算你不能成為氣功強者也沒關係,還有為父在。」
「是。父親。」
「明月。」眼見秦風與福伯離開秦羽又吃了些也就不吃了。明月是他的侍女今年剛十三歲,不過已在秦家多年算是在秦家長大的。聽見秦羽叫她明月立即上前,「少爺。」
「你派人去城裡各個藥鋪幫我買到這些藥材。」秦羽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藥材名稱以及量均是修練內家拳所需,他查閱過藥典找出了名稱。
內家拳修煉有一句話叫做:傳功不傳藥不是真傳。即傳功也傳藥才是真傳。一門拳法的修煉往往最重要的不是拳招不是法訣而是匹配的藥。沒有藥調理身體會被打熬壞只會損傷生命元氣。
「是,少爺。」明月看了眼雖疑惑可並不多問轉身去了。
「有些藥藥典上找得到,可有些藥卻找不到。」秦羽皺眉,「我的藥湯還少幾味藥呢。不過『我』的記憶中好像在後山見過。前些日子疏通小經脈可以只靠演練拳法配合呼吸。但如今小經脈已疏通得差不多,剩下的奇經八脈卻需要藥物輔助才行。看來必須得去一趟後山。」
秦羽帶一隊侍衛很快來到後山。雖秦羽沒練出『氣』資質是差些。可這些侍衛也就是普通武者。
「這是石蘭花?」
「這是蜜絲葉?」
「這是,藍衣草?」一進林間秦羽便發現前世地球有價無市的草藥很多。
「少爺,這狗尾草是毒草沒什麼用的,人吃只會拉肚子。連畜生都不吃。」見秦羽驚奇一侍衛解釋著。
侍衛解釋得很不屑秦羽卻喜得不行。配套修煉的有不止一帖『藥』,但他本以為很多藥草會找不到只選了最簡單那帖。可沒想前世找都找不到的藥如今卻遍地可見。
傍晚秦羽帶著一堆『毒草』回來了。明月辦事效率也高那些藥也都買來了。不過秦羽準備換另一貼藥,後山雖撿到許多藥草可有些還是缺的。當即又寫了些藥名讓明月再派人去買。
秦羽正往裡走去,路過大廳時見秦風已回來了且正在客廳說話。
「哈哈,大哥,轉眼間都十六年過去了啊。羽兒那孩子也十六歲了吧?又一屆的金刀大典可就要到了,不知今年他參不參加?」一火紅色頭髮中年人大聲說著,「不過我聽說這孩子居然拋棄了傳統的修煉方法,不『打坐』不『冥想』改修行『苦修行者』的練體術了?」
接著他轉頭跟旁邊刀疤少年說著,「戰兒,到時記得好好領教一下你堂哥的氣功。」
「是,父親。」刀疤少年恭敬道,「金刀是我秦家子弟的榮譽象徵,孩兒不敢有絲毫褻瀆,到時定然會全力以赴。」
「哼。你放心,今年是我秦風任家主第二十七年,還有兩年期滿。」秦風冷哼,「到時我自會退位讓賢。」
秦家在燕都城乃五大家族之一也算一大家族了自有其生存的規矩。秦家每一任家主都不是終身擔任而是每二十年一任。當然都是從嫡系中產生其他人則派到各個郡城的分部。
好像諸侯分封制,家主坐鎮燕都城其他諸侯分在各個城。這也是大家族的手段,畢竟狡兔得三窟防止被人一鍋端。家主上面還有秦家老人組成的元老會。不過非族內存亡大事元老一般不管。而火紅色頭髮中年人也是秦家嫡系秦敖。
「哈哈,那我便再等兩年好了。」秦敖一揮手,「戰兒,走。」
「大伯,戰兒告退。」刀疤少年卻恭敬告辭而後才追隨秦敖出來。
「父親。」眼見秦敖兩人離去秦羽並沒跟他們碰面,他剛才閃在一邊了此時才走進來,「剛才我聽二叔說什麼奪金刀?」
秦羽繼承的記憶他自己懷疑是有些不全的,剛才他一聽奪金刀就隱約想起了些不過信息不全。
「沒錯。不知不覺,羽兒你今年也快十六歲了吧?」秦風臉色有些不好見到秦羽緩和了些說著。
「是,孩兒過幾月也就十六了。」
「好,此事我也是時候跟你細說了。」秦風說著,「過幾個月便是我秦家又一屆四年一度的金刀大典。到時我秦家嫡系一脈、支系幾脈、旁系十幾脈所有十六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秦家子弟都會參加大典,唯有力壓所有秦家精英子弟者,方能持金刀!
當年我跟你二叔秦敖爭家主之位他身上有傷險敗與我。我略勝一籌成為家主。可其實你二叔實力稍強於我。他這些年一直不服,認為我當年勝之不武當家主的應是他。
按我秦家家規每一任家主只能在位三十年,而下任家主將由現任家主的子嗣擇優繼承。我是現任家主,待我退位自然應由我子嗣繼承,而我只有你一個兒子。下位家主繼承人自然本應是你。
當年你一出生家族就要把你定為下任家主。不過你母親懷你時與我在瀚海沙漠遇險,也是我沒用,逼得你母親施展禁術才得以逃生。也因此你未出世根基便損。」
原來如此,這便是『秦羽』資質差的原因了。
不待秦羽插嘴秦風繼續說了,「當時家族本已把你定為下任家主,可因你資質太差遭到一些人反對,認為你資質太差不能勝任家主大位。而後我主動提出『奪金刀』。我秦風的兒子也就是羽兒你,必須要力壓所有少年奪得金刀,才能繼任家主!」
「力壓所有十六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秦家子弟?」秦羽聞言微皺眉。秦家這些年開枝散葉分布在各個郡城的子弟眾多,要力壓所有秦家少年,談何容易?
「這很難。我當然知道。」秦風見秦羽皺眉也知此事對他來說太難或者說根本不可能,他繼續說著,「當年你還小,就算長老施展氣功能感應你資質差可也無法肯定。只要付出些代價爭取些人支持,按照族規,我完全能將你的家主之位定下。可我沒如此做。」
見秦羽臉上有疑惑秦風繼續說了,「因為若你資質真的差,那麼家主之位給你帶來的不是福只會是痛苦、災禍。而若你資質好我定然全力培養你等你長大後憑自己實力坐上家主位置。坐不上也沒關係,可若坐上了那才能真正坐得穩。
當年你母親身受重傷可還拼死生下你,她臨死時我答應過她要好好照看你。
而若你資質差自不需去想那家主之位,我也不望你揚名立萬隻願你能平安快樂一生。而有我在定還能庇護你安樂。我不在了只要羽兒你不去爭權,看我面子家族老人們定然也會庇護你。」
「父親。」秦羽感動,父親為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當然後來你逐漸長大資質的確差,我也便沒跟你提這事。如今金刀大典在即我也得跟你說清楚。」秦風繼續說著,「不過羽兒你不需勉強自己,這金刀大典你想去參加便去參加,不想去參加便不去。」
從大廳走出,秦羽拳頭微握,「三個月後麼?看來,我得加快經脈疏通的步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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