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學校的門口總是非常的熱鬧,小鎮城市的管理不像現在大城市那麼嚴格,總會有許多的小販擺著許多誘人的小吃攤子擠滿了校門的兩邊。
放學的鈴聲響後沒多久就有許多學生蜂擁似的鬧哄哄從學校里走出來。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小吃總是比較誘惑的東西,很多人一出來就擠上了自己喜歡吃的小吃攤子前買東西吃。各種攤子前面都擠滿了學生。
張文和胖子跟另外三個同學也隨著人潮從學校里出來。他們很有目的姓地走向了學校旁邊一間賣奶茶的鋪面前走了過去。這個鋪面的人數卻不是很多,和擺在學校前面的那些擠滿了人的攤子簡直就天壤之別。
「老闆,五瓶珍珠奶茶,多加點珍珠。」張文對著攤子裡的老闆說完,就轉過頭來埋怨道,「你們這傢伙,太不夠意思了。不就欠你們一杯奶茶麼,從上課的時候就開始叫,一直叫道下課,你們是餓死鬼投胎啊。不就是幾杯奶茶嗎?你們還怕我沒有錢不成。」
一杯奶茶當時在小鎮裡也要一塊錢一杯,由於整個南和鎮一般人的工資也就五六百塊錢,除去了生活上的一些開支,那些家長一般能給孩子的零花錢最多也就一個星期兩三塊錢左右。雖然張文的老爸平常也沒有給他多少零花錢,可是這個傢伙從小膽子就大,經常自己上山去抓一些野味回來賣去餐廳里。特別是拜了陸道士為師之後,修煉得身手更加的敏捷,獵物更加的容易。有時他抓一隻山豬回來賣的錢都比一般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多。他平常身上一般都帶著個幾百塊錢,相對於其他的學生他也就是一個富翁了。
胖子接過老闆遞給他的奶茶有些得意地說道,「我們不是怕你沒有錢,只是怕你會故意忘記了。這是我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聲化武器,就是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記憶差的人。是不是啊?兄弟們。」
「不錯,這隻蚊子確實經常說話不算數,上次答應我要幫我寫情書都沒有寫呢。」其中一個人附和地指責了起來。
「耗子啊,你和胖子一樣,都還真不是個東西,哥們我不是忙了一點才沒有幫你寫。再說了,我們幾個可是從小學就一起玩到大了,現在都十年了吧,十年的交情還比不上幾杯奶茶。哥們我是遇人不淑,怎麼跟你們這幾個傢伙混在一起的,我嚴重地鄙視你們這種為了吃東西沒人姓這種習慣。」張文惡狠狠地批評完了以後,才將吸管插進奶茶里吸了一口。
「鄙視就鄙視吧,只要能從你口袋裡拿到錢買東西吃就好。」胖子說完,毫不介意地又吸了一大口奶茶。他們幾個人從小玩到大,整天就經常都嘴,也習慣了這種相處的方式。
耗子忽然間叫了起來,「蚊子,那個好像是我們班的王心雅和劉小蘭,她們好像是遇到一點麻煩了。」
他們幾個人抬頭望去,前面的不遠處,只見七八個染著頭髮,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圍著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在說些什麼。只能看得到那兩個女孩子的背影,不過從背影上看確實很像是他們班的王心雅和劉小蘭。
胖子怒罵道,「這幾個垃圾是眼瞎了嗎?我們班的女生都敢調戲,兄弟們,咱們上去看看要是真的是我們班的女生就給他們上上課,教教他們不是什么女生都可以隨便調戲的。」
張文和王心雅從小一起長大,剛一看到背影就確定那個人是王心雅。胖子的話音還沒停,他已經沖了上去。其他人看到他沖了上去也就跟著他的背後往前沖,就留下胖子自己在說話。等到胖子說完話的時候,其他的四個人已經跑出去幾步了。
「這幾個傢伙,跑著麼快趕著投胎啊。」胖子嘀咕了一聲,慌忙跟著跑上去。
這個時候因為香港的很多黑社會的槍戰片和一些古惑仔主題的電影大量地湧進內地,很多年輕人受到這些電影的影響,所以也學著電影古惑仔的打扮和作風。有的還十幾個人也成立了個幫派,在外面打架生事。
王心雅覺得特別地氣憤,剛剛放學出來就被幾個流氓調戲,人長得漂亮也有錯嗎?
確實王心雅長得也算是特別的漂亮,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腦袋後搖搖晃晃的馬尾更是給她平添了青春的氣息。她剛剛從校門出來,那幾個混混就盯上她了。
站在王心雅對面的一個身材瘦高,染著紅色的短髮,左耳戴著一隻圓耳環的青年輕浮地對著她笑道,「美女,考慮得怎麼樣了,教個朋友吧,跟我們哥幾個去玩玩吧。」
王心雅不屑地轉過頭去,「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跟你們去的。」
「喲,美女的脾氣還真是挺大的,不過哥哥不生氣。美女的脾氣越大,就越帶勁。」紅毛的話音剛落,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紅髮青年旁邊的一個同樣染著黃色頭髮的人笑道,「飛哥說的沒有錯,美女就是美女,就算是生氣都是特別的漂亮。」
「無恥,流氓。」張心雅帶著幾分惱怒,豪不妥協地罵了起來。
飛哥笑著說道,「美女,你還不知道什麼才是流氓呢。哥們就給你看看,什麼才叫做流氓。」
那個飛哥就上去想要去拉王心雅的手,王心雅和劉小蘭兩個始終是個女孩子,一下子就驚叫了起來。
張文在一旁咳嗽了一聲說道,「耗子,你不是說你沒有見過流氓嗎?現在有幾個在這裡,你仔細看看吧。」
耗子不屑地答道,「我呸,什麼東西,這這麼幾個東西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流氓,丟人啊。」
「張文,」王心雅聽到了張文的聲音不由地脫口而出叫了出來,心裡的欣喜如泉水般涌了出來。拉著劉小蘭就推開了圍著她們的其中一個人,向張文跑了過去。此時的張文對她來說,不亞於是個救世主。
張文對著她笑著說道,「沒事了,心雅,你到我們的後面去,我幫你教訓這些混蛋。」
王心雅有些擔心地說道,「張文,你小心一點。」
張文向對她笑了笑,「就憑這些混蛋,不需要小心的,我教訓完他們就請你們喝奶茶。」
飛哥看著面前的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而且自己這邊的人數比他們還多了幾個人,心裡覺得是吃定了他們,幾個學生自己這些人要是打不過的話,傳出去也太丟臉了。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凶光,惡狠狠地說道,「滾回去家學習去,幾個學生也想學大人英雄救美,你們是不是想死啊。」
其實張文的心裡對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幾個同學非常的滿意,雖然面對著人數比自己人還多的那些流氓,胖子幾個人也不覺得害怕,見到同學有事還是義無返顧地選擇幫忙。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他們才選擇留下來。不過人生難得有幾個這麼夠義氣的朋友,交到這些朋友也算是自己的一種成功了。
以他現在的身手,他一眼就看出這幾個流氓並沒有學過武功,如果他動手的話,不用一分鐘就能將這幾個傢伙全部收拾了。他摸了摸鼻子笑道,「不用你們說,我也並不打算放過你們這些垃圾。」
胖子揚起了下巴,指著飛哥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你以為染著個頭髮就是黑社會老大啊,敢來這裡調戲我們班的人,信不信我打斷你們的第三條腿啊。」
耗子眼中的凶光一閃,「張心雅可是蚊子的女人,我們兄弟的女人他都敢調戲,怎麼可能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就完事了,要我說三條腿都打斷了。」
飛哥在南和鎮裡來說,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混混,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罵過,況且現在是被幾個學生罵。傳出去不是被道上的兄弟笑掉大牙了,雙眼中的瞳孔一縮,怒罵了一聲,「你們這幾個臭小子,自己想要找死是吧,我成全你們,兄弟們,揍這幫不知死活的傢伙。」
現場瞬間陷入了混亂,兩幫人馬開戰了起來。
胖子幾個人從小也是調皮搗蛋的一群人,打架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家常便飯。雖然對方的人數比自己這一方的多,胖子幾個人打起架來也不是很辛苦。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當中的張文,他基本上沒有怎麼動手,就是一拳打了過去,被他打中的那個人馬上就摔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當然張文並不會真的將他們打成殘廢,以他現在的醫術當然知道人體什麼地方最脆弱。而且一般在外面打架都懂得一個道理,在外面的大街上打架一定不能將人打殘或者打死。在街上這麼多人會看到,如果只是一般的打架最多關十五天就放回來了,但是要是將人打殘或者打死了那么姓質就不同了,肯定是會判刑的。
以張文現在的身手,他已經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打出來的力氣,他總是將力氣控制在剛好能將對方打得疼痛得站不起來,卻不會從表面看到傷口。當然以張文現在的身手,他完全可運功將對方的內臟震傷,過一段時間傷勢才開始爆發出來。但是對付幾個流氓他也不想下太重的手。
都不到一分種,除了飛哥其他的幾個流氓已經全部被打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飛哥恐懼地看著張文,剛剛張文動手的時候他一直看在眼裡。他就像是在看李小龍的電影一樣,對方只是輕輕揮動了一拳,就將自己的一個手下打倒在地上。要不是他知道他們不可能聯合起來欺騙自己,他還真的懷疑這幾個手下被人收買了呢。在他的理解當中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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