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者小旭整個臉都擰在了一起,顯然他正在承受強烈的痛苦,但他咬緊牙齒,一聲不哼。筆神閣 bishenge.com
「是個真漢子。」
一些遠遠圍觀的人心裡想道。
「這種傷勢,怎麼可能在一瞬間治好……」一些人心裡懷疑。
此時,已經有數千人來到到這處兌換水晶,可能是因為凌凡和施月明的氣場太強大,他們沒有很靠近水晶。
在水晶一定範圍里的人,系統面板里都能顯示出兌換的淡藍色光幕,可以進行相應的兌換。
身形高大的寸頭盾甲士和那個雞窩髮型的劍者一起抬著擔架來到凌凡面前。
「癒合禱言。」
在眾人目光的聚焦中,凌凡一抬牧者節杖,一道乳白色光芒構成的光鏈射向擔架上的劍者。
這是牧者節杖上的特技
特技,癒合禱言,釋放一道光鏈,首先回復大量生命值,然後在生命值較低的友方生物間隨機跳躍5-10次,每次收到攻擊時恢復一定生命值,持續30秒或者收到5次攻擊,冷卻時間10秒。
光鏈頂端的乳白色光芒沒入「半截劍者」小旭的身軀,並沒有出現什麼「他的腿慢慢生長出來」這種情況。
瞬間他的腿就完好的長了出來,也不能說是「長了出來」,只是一瞬間小旭的腿就憑空出現了,好像變魔術一樣。
這就是凌凡爆炸的奶量表現出來的效果,放在平時,簡直就是在展現神跡。
「這,這……」小旭看著自己憑空出現的強健雙腿,震驚得腦子有點當機。
「就在昨晚,我親眼看見,那隻變異比特犬咬斷了我的兩隻腿……」
小旭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摸摸了雙腿,然後再捏一捏,拍一拍。
「這是自己的腿,完好的雙腿……」
他興奮地大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腿,我的腿又回來了!」
只見小旭一個鯉魚打挺從擔架上跳了起來,在原地跳了幾下,接著來了幾次50米往返衝刺跑。
然後他安靜了下來,喃喃自語道『我的腿又回來了……』,一時間百感交集。
小旭很激動,想要去感謝凌凡,卻發現凌凡已經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兄弟,加入我們狂野小隊吧,我們小隊有一大波妹子!」
「來我們血戰軍團,所有裝備都讓你優先選擇!」
「什麼血戰軍團,看你們壓根就沒有裝備吧,來我們兄弟軍團,來了就是兄弟,變異獸想要傷到你?除非從我們身上的屍體踏過去!」
「哼哼,都是些臭男人,來我們玫瑰小隊,殺過二星變異獸,小隊裡都是妹子噢,各種類型的都有……」
「哇塞,真的哎,這個小隊清一色美女啊。」
「殺過二星變異獸?厲害了,巾幗不讓鬚眉啊!」
「他頭上的企鵝好可愛啊……好想摸一摸。」
………………
這一大群人圍著凌凡,男的神色激動,女的嬌軀顫抖,一個個狂熱地看向凌凡,恨不得把他吃了。
他們的反應很正常,是個人都知道凌凡這樣的治療者意味著什麼。
「啾啾啾」
極地主宰麻花,看到自己的主人好像很受歡迎的樣子,興奮地鳴叫了兩聲。
小樹則在一旁,抬頭望天,好像化為了一棵真正的樹木。
凌凡剛想出言拒絕,發覺一道清麗的人影站在他身旁。
施月明剛剛背對著人群跟凌凡說話,現在她轉過身來,站在凌凡旁面對著人群。
她就那樣,在凌凡旁靜靜地站著,人群的聲音很快就低了下來,然後沒有人說話了,氣氛變得安靜。
最先離開的是玫瑰小隊,接著其他小隊陸續散開,到其他地方去和隊員們一起討論兌換的事情,把這塊地方留給了凌凡和光芒小隊。
「施月明,你……」
凌凡正要說什麼,忽然感到一道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他。
施月明開口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告訴過你,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
「如果見過你,不可能對你沒有印象。」
「……」凌凡什麼話也沒說,沉默以對。
施月明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靜靜地看著凌凡。
這時,光芒小隊的其他人來到凌凡面前。
「真的十分感謝你,我叫趙旭,劍者,你可以叫我小旭。」這個完全體劍者向凌凡鞠了一躬。
「羅向安,盾甲士。」身高近2米,聲音粗獷,像山一般讓人覺得可靠。
「我叫王小芽,是一個醫者。」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的萌妹子,正一臉崇拜得看著凌凡。
「祝成文,是一個俠客。」這個人沒什麼存在感,很有當哨兵和偵察兵的天賦。
「哼,我叫任飛,雖然我承認你長的帥又很有實力,但是……」
「啪」雞窩頭劍者還沒說完,一個蒲扇大就拍到了他的雞窩頭上,並把他拖到了一邊。
凌凡點了點頭,回應道「凌凡。」
各自介紹完,展現出各自的善意,光芒小隊就走到一旁,施月明決定用18000金幣換一個盾牌,之後用剩下的金幣換了一個術者的攻擊技能。
已經有萬人來到這處兌換水晶,一般這個時候,兌換水晶的功能會全面開啟,範圍變大,同時分裂出具有其他功能的水晶。
凌凡這處水晶正在轉化為領主水晶,所以隨後到來的人就零零散散的在莊園聚在四周。
人群邊緣,一個5人小隊正坐在地上休息聊天。
「這噩夢般的24小時總算過去了。」
「我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的父母,能躲過這場災難嗎……」
「放心吧,他們一定都好好的,我們要好好活著,否則家人們來找我們的時候,會很傷心。」
「我們要增強實力,實力強大了,就會有希望,就可以去尋找我們的親人。」
近一天的時間裡,他們都在生與死徘徊,現在放鬆下來,看見人群中的老人和小孩,對家人的思念就不可印製的湧上心頭。
其實這群人心知肚明,他們的親人已經凶多吉少,只是沒人會說出這個事實罷了。
「啪嗒」
一灘水從一個刀者的頭上澆下。
刀者神色疑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天陰了下來,下雨了嗎,雨水腥味怎麼這麼重呢?」
用手搓了一搓,「有點粘粘的。」
這個刀者本來就比較愚鈍,經歷一晚上的戰鬥和逃命,現在他倦意重重,腦子好像停止了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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