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環境下聽到如此可怕的聲音,實在讓人心驚肉跳。
我們頓時停下了腳步屏住呼吸站在原地,林米也害怕的往前緊靠幾乎貼在我的後背上。怒吼聲過後四周又恢復了一片寂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叫住最前面的骨頭低聲問道:「老骨,這底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骨頭低聲回應我:「我也不知道,聽聲音應該有吧。」光頭在中間晃了晃手電:「你不是會聽麼?你趴地上聽聽啊。」
骨頭白了他一眼:「聽個屁!咱們腳底下一層套一層都是空的,你讓俺怎麼聽!」
這時又是一陣咆哮聲響起,聲音非常沉悶。似乎在我們腳下很深的地方。我打開手電照了照旁邊的土牆,發現土牆傻瓜的植物根莖大小不一越來越密集,地上的青苔也比石門前的厚了幾乎一倍!
靜靜的等了一會,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我緊張的稍稍放鬆了一些。「咱們繼續走吧,俺爹說了,再可怕的東西也有弱點。咱們下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說完骨頭掃了一眼我們示意跟著他繼續往下走。,…,
誰知沒走出兩步他就猛的停了下來,後面的光頭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一頭就撞在了骨頭結實的胸肌上,撞的鼻子差點冒血的光頭張口就罵:「你個死骨頭,走走停停的能不能提前給個信號!我的鼻子誒……」
骨頭並沒有理他,又仔細看了我們一邊緊張的問道:「吳警官呢?」我們都回頭看去,發現果然只剩下陸警官和陳老四跟在最後,絲毫不見吳警官的蹤影。
陸警官也是一臉茫然:「剛剛明明還跟在我後面,怎麼忽然就沒有了?」
我舉起手電照了照走過的路,手電光一直照到彎道盡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骨頭慢慢抽出彎刀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一邊輕聲提醒道:「這條通道有古怪!」
聽到骨頭的話,我們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四周。陳教授對著走過的通道喊了幾句吳警官,仍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光頭拔出左輪檢查了一下彈藥:「要不咱就回去找找,要不咱就繼續往下走,總在這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啊。咱們……」沒等他說完骨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悄聲道:「你們聽,有動靜!」,…,
我們又再次安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仔細傾聽者周圍的一切聲音。
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再看其他人,除了骨頭聚精會神的在聽著什麼之外其他人跟我一樣除了自己的心跳什麼都聽不到。
正當我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似乎聽到在某個方向傳來了一種聲音。那聲音似乎是一句話,非常模糊,我豎起耳朵使勁去聽,又是一聲!不過聲音依然非常模糊,只能依稀聽出是兩個字。
我看了一眼骨頭,他指了指我右邊的牆壁做了個手勢,意思聲音是從土牆裡發出來的。
我走近土牆把耳朵貼在上面,果然,聲音雖然依舊很微妙,但是我已經能聽清楚那兩個字的內容。竟然是「救命!」我心中一驚,這不正是剛剛失蹤的吳警官的聲音麼?他的聲音怎麼會從土牆裡傳出來?難道這裡還有別的通道?那為什麼我們都沒有發現?
正當我定了定心神準備從頭開始分析的時候那種咆哮聲再一次響了起來,我轉過身張開嘴還沒等說話就聽見骨頭大喊了一聲:「我操!老張快趴下!」我只覺得背後一陣陰風颳過,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即彎下腰一個轉身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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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清楚的看到我背後的土牆竟然分開了一個大縫隙閃出了一條黑漆漆的通道!在通道裡面的黑暗深處兩條墨綠色的爪子已經伸了出來!因為我及時躺在了地上,那恐怖的綠爪撲了個空。
我本能的爬起來想遠離這個深不見底的縫隙,誰知道還沒等完全站起來,縫隙里又深處兩隻同樣的墨綠色的爪子正好抓在了我的兩個腳腕上把我往縫隙里拖去!我胡亂的用手在地上揮舞想抓住點什麼東西卻都是徒勞,潮濕的地面上除了濕滑的青苔外什麼都沒有。
這時候骨頭已經沖了過來,舉起手裡的彎刀大喝一聲白光一閃,頓時將那兩隻爪子齊齊砍斷。把我已經探進黑暗的半個身子又拉了出來!光頭在旁邊也把左輪開了連發,隨著幾聲槍響六發子彈全部打入了黑暗中。
另外兩隻綠爪似乎感覺到不能得逞。。嗖的一聲縮了回去。我們警惕的盯著縫隙,陸警官也把突擊步槍開了保險上了鏜,可是沒想到等了半天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陳教授打開手電往縫隙里照了照,縫隙並不大只有兩米深,被強光手電一照裡面的情況一覽無餘。讓我們驚訝的是不到兩平方米的空間裡除了一個軍用背包之外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怪物的蹤跡。盡頭的土牆上還有光頭用左輪打過的六個彈孔。,…,
我忽然想起了被骨頭砍斷的那兩隻墨綠色的爪子,連忙舉起手電照了過去。那兩個奇怪的綠色大爪子靜靜的躺在地上,我走過去踢了一腳發現竟然已經變成了兩段枯樹枝!
光頭重新給左輪裝上彈藥,小心翼翼的走進縫隙在四周看了一下說道:「嘿。真他媽邪門哎,這四面都是牆,那鬼東西是從哪冒出來的?」說完撿起了地上的背包走了出來。
這時陳老四在後面驚恐的叫道:「背包!這是我們的背包!看來我們的隊伍里也有人當了祭品!」說完似乎很懼怕那個張開的縫隙生怕會被吸進去一樣遠遠躲在了後面。
我打開背包,裡面有三困**和三個手雷,一把馬格南手槍和七個彈夾。還有一些壓縮食品和一套包在放水袋裡的迷彩服。
光頭一把拿起馬格南手槍放在手裡掂了掂:「嗨,正宗的英國貨,威力大後勁足。可惜就是不能連發,跟我這改裝過了美國左輪沒法比。」說完扔給了我,我接過來掂了一下。槍身很重,裡面的彈夾都是滿的,一共裝了八發子彈。用起來可以當做一把小散彈槍了。,…,
我舉起來用標準的持槍姿勢瞄了一下,陸警官問道:「張記者,看不出來你還會用槍。」我笑了笑:「曾經去一個軍區的訓練基地做過採訪,也在靶場開了幾槍。不過訓練用的都是五四式手槍,雖然跟這個大小不同,不過上趟開保險扣扳機都是大同小異。」
這時地面忽然微微顫抖,咆哮聲再次響起。隨後一聲慘叫在我們身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在我們身後不遠處的土牆上也出現了一個裂縫,而且還在不斷擴大,腳下傳來的振動就是牆體開裂引起的!一直躲在我們身後的陳老四被四隻墨綠色的大爪子抓了個正著,瞬間已經被拉進了黑暗!
骨頭拎著彎刀再次沖了過去,誰知在陳老四被完全拉進黑暗後,土牆竟然開始快速合攏!等骨頭衝過去的時候牆體已經完全合攏,完全看不出任何開裂過的痕跡。…,
林米驚恐的說道:「吳……吳警官是不是也被這樣……抓……抓到牆裡面了?」
骨頭懊惱的錘了一下牆體道:「我總感覺下面有一股很強烈的氣息,很危險。不行!咱們不能再往下走了!原路返回,用炸藥把石門炸開!跟部落死拼一把也總比一個一個死在這裡好!」,…,
光頭一聽來了精神:「行啊,炸門我是專家啊!保證給你扎的細碎細碎的!」
我看了看其他人,似乎沒有人願意繼續在這條仿佛通向地獄的洞穴里走下去。於是我們按著原路返回,半個小時以後。。那道巨大的石門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
跟我們離開的時候一樣,石門紋絲不動上面光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光頭從背包里拿出一捆炸藥,熟練的安裝在石門的中間接上了引線。我們躲到通道的拐角處靜靜的看著他。
只見光頭從懷裡掏出打火機點了根香菸,抽了幾口轉身對我們做了個ok的手勢。確認我們都已經躲好了,不緊不慢的轉過去點燃了引線。
然後我們就看見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光頭像兔子一樣撒腿衝著我們的方向發了瘋的狂奔,邊跑嘴裡邊罵:「我操他媽哪個孫子做的炸藥引線著這麼快!」話沒說完火光一閃。一聲巨響震的我五臟六腑好像抽了筋一樣在身體裡翻江倒海。緊接著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地面上的土塊都被充費了起來隨著熱浪打在我身上刮的生疼!,…,
跟土塊一起飛過來的還有光頭,他嘴裡的香菸已經只剩下了個菸頭,光禿禿的鬧大上也被土塊咂了一個大包。
待到一切風平浪靜,我只覺的整個腦袋像裝了一架鼓風機一樣嗚嗚嗚的響個不停。光頭爬起來似乎還在罵娘。我只能看見他嘴在動,耳朵卻什麼都聽不見,眼睛也感覺漲漲的。
過了好一會我才漸漸恢復了聽力,依稀聽見骨頭在取笑光頭:「光頭大俠可真是行家,跟別就是不一樣,點完炸藥自己飛著就回來了。」
光頭惡狠狠把嘴裡的菸頭扔在地上道:「他媽的,偷工減料害死人啊!這做炸藥的絕對是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小學生!」
等硝煙散去我們再次回到石門前,寬大的石門已經被炸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大洞,地上全都是破碎的石塊。
光頭或許是因為剛才出了丑,擦了一把臉上的會就掏出左輪第一個鑽了出去。沒過兩秒我就又聽見他再外面叫罵:「我靠!不對吧?!又這麼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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