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月 5．聖公方臘

    「你知道的到不少，他們是誰？」

    「『崆峒派』現任掌門『魔幻君』喬冽和他的兄弟『真君子』孫安。」

    「一個姓喬一個姓孫，卻是兄弟，他們一定是同母異父。」高俅可真能瞎聯想。

    高廉搖頭，「他們既不同父也不同母，只是同村，他們從小一起玩到大，可以說是形影不離，江湖上都知道他們是『涇原二君子』。」

    「真君子？話說回來我怎麼聽說這世上凡是自稱為君子的人全是些偽君子。」

    「也許『涇原二君子』正好就是倆個偽君子吧。」高廉附合了一句。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倆個人？」

    「哥哥是官場上的人，不認識江湖中的人並不奇怪。」

    「你說的這個『崆峒派』好象不太有名，他們有多少人？」

    「加上喬掌門總共十個人。」

    高俅「哈哈！」笑了起來，「十個人？十個人也敢稱派，有沒有比這更小的派？」

    高俅其實就是隨口一問，不料高廉接口答道：「有。」

    「不會是『蛋黃派』吧？」高俅聯想可真豐富。

    高廉出汗了，「二弟，『蛋黃派』是吃的。」

    「哪是什麼派？一定無名之極。」

    「神霄教。」

    「教呀，升級了，派改教了，聽起來好象還沒有『崆峒派』有名。」

    「這個門派做人做事比較低調，所以一直默默無聞。」

    「為什麼不叫『神經教』，這個名字更響亮，現在這個社會低調不行的，只有名字足夠響亮，才會引起別人重視。」

    「可惜二弟不是教主，我也覺得『神經教』這個名字比較動聽點。」

    「這個神經……教有多少人？」

    「聽我師父說一共只有師徒四個人。」

    「哈哈，『***』呀。」

    高廉又流汗了，他解釋，「我師父說了，四人團隊最無敵，人少卻能辦大事，唐僧取經就是師徒四人。」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因為我就是『神霄教』的掌教弟子三大護法之一。」高廉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自豪。

    「三大護法？哥哥真得讓人驚喜意外不斷呀。」高俅差點噴了，他強忍著笑，揮揮手，「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說說喬……二君子他們吧，他們不會也離開了吧？」

    「他們當然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們？」

    「如果『二君子』想去什麼地方，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攔得住他們。」

    「你不是什麼三大護法嗎？難道只是用來嚇唬小朋友的？」高俅趁機揄揶一句。

    「二弟說對了，其實現在連小朋友也不容易被我嚇到了，可能跟電視看多了有關係，小朋友的膽子發育的越來越大了。」高廉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也沒有。

    「哥哥真是心地太善良了。」高俅暗自搖頭，停了下，他又問：「郡馬說有三拔人進了洞，那麼你一定見到第三批人出洞了？」

    「不錯，我親眼所見，是一位頭頂明冠的人帶他們出來的。」

    「第一批人出來的是一個人，第二批人出來的是倆個人，第三批人出來的一定是三個人了？」高俅自作聰明的問。

    「第三批出來的不是三個人，而是九個人。」

    高俅沒猜對，不滿地問：「怎麼多出六個人來？」

    「他們本來就是九個人一起進去又一起出來的，並沒有多出一個人來。」高廉心的話，跟我這個二弟說話怎麼這麼累呀。

    「就算他們是一起進去的，聽你的口氣一定認識這九個人，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認識了不少人？」

    「讓二弟見笑了，其實我認識他們，他們並不認識我，誰讓我是個低調的人呢。」高廉自嘲一句，又反問一句：「不知道二弟聽沒有聽說過『日月神教』？」

    「我只聽說過『崆峒派』，對了，還有神經……教。」高俅語帶譏諷。

    「是『神霄教』。」高廉提醒。

    「就算是『神霄教』。」高俅輕「哼！」一下。

    「本來就是『神霄教』嗎。」高廉接著說道：「如果二弟不知道『日月神教』，那麼『聖公』方臘這個人二弟一定也沒有聽說過了？」

    「方臘，我怎麼會不知道方臘呢？《水滸傳》我看了都一點八遍了，怎麼會連方臘也不知道，我就是沒文化也不能這麼沒文化吧？」高俅幽了自己一默。

    「二弟知道方臘就好。」高廉笑了笑，「這九個人都是『日月神教』的人。」

    「『日月神教』，一聽名字就象是邪教組織。」

    「這次二弟又說對了。」

    「既然是邪教組織，政府為什麼不馬上取締、嚴厲打擊？」

    「只因這個組織目前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既然沒有做過壞事，你怎麼說是邪教組織呢？」高俅又開始抬槓了。

    「現在不做壞事，不等於將來不會做壞事。」高廉的理由貌似很充分。

    「你的意思是既便他自稱是個真君子也很可能是個偽君子。」

    高廉點點頭，「二弟又說對了。」

    高俅笑了，接著問道：「照你這麼說，他們也離開了。」

    「是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攔得住這九個人。」

    「不錯。」

    「你身為什麼神經……」

    「是『神霄派』。」高廉再次糾正。

    「對了，是『神……霄派』的三大護法連小朋友都嚇唬不了，當然就更攔不住了？」

    「是的。」高廉就這點好，總是勇於承認自己的差距和不足。

    高俅翻起白眼，怒道，「哥哥呀，你整這些個裝神弄鬼的東西有什麼用，很好玩嗎？」

    「我並沒有說一句假話。」高廉一臉的無辜。

    高俅厲聲質問：「你還說沒有說假話？連『風火輪』都冒出來了，還有什麼邪教組織，打個傘都能安全降落，還有……對了，昨天你還說他們是去洞裡送死，怎麼現在一個個活崩亂跳的都活著出來了？你這不是在胡說八道是什麼？」

    被人揭短又產生誤會，高廉的臉微微有些發燒，他乾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