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一舉倆得。」
「說出來聽聽。」「小金龍」一臉的興趣。
「不如『金龍使者』回到『金龍令牌』裡邊,放在我懷裡,然後,我再連續施放九十九個『瞬移』趕回東京城內,這樣子我可能會累出一身臭汗,可是『金龍使者』卻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林靈素嘴上說的可好聽了,其實他心裡嘰歪著,「要是本宮連續施放九十九個『瞬移』,可能不是累出一身臭汗那麼簡單,只怕會累出一身血汗才行,為了一條『小金龍』哥……容易嗎!」
「小金龍」皺起龍眉,陷入沉吟中,「這個……」
「其實,我也是好心,『金龍使者』脖子上騎著一個人這傳出去影響多不好,知道的是龍使把人抓回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人把龍給活捉了呢。」
「你說的果然有道理。」「小金龍」話音剛落,金龍消失,那面久違的「金龍令牌」再次回到了林靈素的手上。
「真有這麼沒腦子的龍呀!」林靈素心裡這個樂,他殺心一起,正要動手,不料,手上一松,「金龍令牌」一下消失,「小金龍」再次出現在林靈素的眼前。
嚇的林靈素臉都變形了,他生怕「小金龍」張口一噴「龍息」——要是強酸……哥非毀容不可!
「小金龍」瞪著林靈素一張錯諤的臉,威脅了一句:「你要敢有異心,本尊隨時會出來把你燒成灰!」
不等林靈素表態,「小金龍」再次消失,「金龍令牌」又回到了林靈素的手上。
「小金龍」真是個急脾氣。
林靈素一驚一乍之間,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他笑著答應一句,「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敢對『小金龍』有異心呀,哥光有……壞心了。」
林靈素剛說出「壞心」倆個字,毫不猶豫地出手了,他施放了「禁錮之光」。
刺目的白光閃過,那面金光燦燦的「金龍令牌」表面上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林靈素一開始很耽心一面好好的金牌會變成一股股黑煙,化為烏有。
金子老值錢了,變成黑煙豈不可惜了。
等看到沒有出現黑煙,林靈素更擔心「禁錮之光」對「金龍令牌」沒起作用,要是真的連續施放九十九個「瞬移」回去,他非吐血不可,還不如讓「小金龍」馱自己回去算球,什麼「恐高症」見鬼去吧!
還不錯,「金龍令牌」雖然表面看起來毫無變化,裡邊卻傳出來陣陣怒吼。
是龍的怒吼,這種龍的怒吼不是驚天動地的那種,是聲音細的象蚊子叫的那種,「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無恥的傢伙,下流的傢伙,竟敢欺騙本尊,暗算本尊,真是不知死活。本尊命令你速速放本尊出去,如果你放本尊出去,本尊保證把你燒成灰,讓你渣都不剩!」
這個效果超出了林靈素的預期,他當然非常滿意。
「哈哈哈哈!」林靈素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是這樣回答的,「『小金龍』,你敢不敢再大聲一點?」
聲音還是那麼細,「小金龍」一定是氣的噴火了,它怒吼,「臭道士,你死定了,你放我出去,我讓你死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林靈素搖頭自語,「我放你出來,哥有那麼沒腦子嗎?」
林靈素又回答了一句:「哥當然不會象一條龍一樣沒腦子,切!」
.
大內皇城,寶文閣。
徽宗天子趙佶身穿御服,坐在龍座之上,一臉的怒色。
陪君伴駕的正是大宋政府最高官——總攬三省政務一品之首當朝太師蔡京。
唉,不對呀,他老人家今天怎麼站著了?
太師估計是犯什麼錯誤了,連「板凳」也給撤掉了,趙佶,你小子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沒了座位,蔡京一臉沉重,趙佶不賜座很傷他一顆拳拳愛國的老臣之心。他知道趙佶這是故意給他難看呢。
不過,老太師宦海沉浮幾十年,什麼大場面沒經歷過,什麼福沒享過,什麼倒霉的事情沒經歷過,還在乎這麼點小難看,切!
蔡京心理素質就是過硬,沒了座位一樣可以坦然面對,「不就是站著嗎,老臣又不是沒站過。」
永遠象影子一樣的「大內總管」楊戩今天也沒有緊挨在趙佶身邊侍立,他不在皇帝身邊,跑哪去了?
楊戩也在屋子裡,只不過他離開了龍座至少有一丈的距離,別小看這不到幾步的距離,在天子身邊咫尺可是代表著天涯呢。
一丈之遙得相當於多少個天涯呀!
同樣站在趙佶的身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位置上的差別。
正是:
遠者疏、近者親。
遠的不信,近的不疑。
遠看青山綠水,近看呲牙咧嘴。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挨得上嗎?
還好,趙佶沒讓楊戩去「御廚房看水有沒有燒開」,夠給他面子了。
楊姐,這就不錯了,你知足吧,別人想站在國家領導人身側三丈遠都沒機會。
楊戩的表現很知足,他的頭更低了。
這一切,當然都是那位讓他們無限頭痛的「神霄宮主」——「金門羽客」林靈素造成的,準確一點說,也是那枚「通靈寶玉」造成的。
現在趙佶手上沒有了「通靈寶玉」就象丟了魂一樣坐臥不安。
沒有人能對付得了那個可恨的林靈素,無論是人、是狗、還是……龍都一樣。
除了趙佶、蔡京、楊戩君臣三人,在寶文閣階下還有倆個人,他們一站一跪。
跪著那個人正是「神霄九鼎」工程項目負責人鼎監蔡鋆,挺身站立在階下的正是鑄造九鼎的「鑄造師」監副張如晦。
今天,趙佶突然緊急詔見「神霄九鼎」的倆位負責人,連太師蔡京都是等人到了才知道的,這叫突然襲擊。
趙佶這是別人指望不上決定朕親自出手了。
事出意外,在場的幾位心裡跟明鏡似的,一定跟林靈素有關。
張如晦這是頭次朝見當今天子。
說實話,無論他身為道士還是身為一員普通掛職官員,他這種級別的要見到大宋的國家最高領導人都不容易,今天能見到,全是拜師父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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