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天明,彭玘早早的醒了過來。
昨夜並未睡好,但對於彭玘來說,無關緊要。
今日是大軍踏平梁山的好日子,他的三尖兩刃刀早已經饑渴難耐了。
天光破曉,彭玘再一次的來到了山門下,開啟了新一天的叫陣。
「什麼梁山好漢,全是一幫沒有卵的縮頭烏龜!」
「有本事就大開山門,和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白衣秀士,你就是一個王八犢子!」
「托塔天王,你以後就叫偷塔王八吧!」
「什麼豹子頭,我看你就是一個龜頭!」
「花和尚,你爹娘要是知道你出家當了和尚,棺材板都怕是要蓋不住了!」
「智多星,你除了會騙騙三歲孩童,你還會幹嘛!」
不得不說,彭玘的嗓門是真的好。
「彭先鋒,可以了。」
呼延灼滿意的點點頭。
「梁山不過一幫無膽鼠輩,無須與他們多廢口舌,這種事換其他人來做便是。」
從昨晚罵到今日天明,確實不容易。
而對方依舊不敢出來應戰,此時連還嘴的人都見不到一個。
足以見得,對方已經怕了。
原定計劃是今日大舉進攻梁山。
但不久前探子方才回來匯報過情況,了解梁山的地形後,呼延灼又是將進攻的想法壓制了下來。
雖然他手下軍馬有兩三千之數,但梁山地形易守難攻,輕易攻山還真不見得能討到好去。
而且,梁山四面環水,想要踏平梁山就必須得過了水泊先。
而他的大軍是絕對不能下水的,因為,一旦下水,他的優勢必定蕩然無存。
最關鍵的是黃安與他講過,梁山兵馬中,水軍才是梁山的最強軍隊。
儘管看不起梁山賊寇,但對於這話,呼延灼還是很在意的。
所以,思考再三,呼延灼決定在等等。
無論如何,梁山上也都是一幫賊寇,罵的時間長了,他們肯定會有受不住出來送死的。
於是,一直到得午時左右。
呼延灼有些不耐煩了。
對方就好像是屬烏龜的,任憑自己這方如何罵陣,對方就是打死也不出山門一步。
來時並未想過對方會這般慫,無論如何,在慫之前,一定也是會派兵和他幹過之後的事情才對。
可情況卻是出乎意料,對方竟然連試探都不來試探一下,就這樣龜縮了起來。
這就有些不好辦了。
由於來的匆忙,攻城器械啥的也沒帶,水軍更是沒有。
這就讓呼延灼更加不敢隨意攻上梁山了。
怎麼說,他也是一名將軍,幾千號人的命都交在了他手上。
這若是一個指令錯誤,不止會完成不了剿匪的任務,甚至還會白白葬送了他手下人的性命。
所以,他不敢賭啊。
「來人!」
「取來紙筆,我要修書一封!」
呼延灼考慮了許久,方才想起了一個人來,一個可以幫助他不費吹灰之力打破梁山的人。
片刻,寫完一封書信,呼延灼對著一個手下交代道。
「將這封書信送與高俅高太尉,要快。」
與此同時,在呼延灼大軍的側後方,兩條漢子正躲在草叢中偷窺著。
當先一人是一名年輕的漢子,另一人便是獨角龍鄒潤。
「兄弟,前方便是朝廷的軍馬。」
鄒潤目光不善的掃了眼前方烏泱泱的大軍,然後朝年輕漢子指了指另一條小道。
「兄弟若想進梁山,這條小路便可上去。」
「上了金沙灘後,會有朱貴兄弟派人前來接應你。」
說到這裡,鄒潤頓了頓,又道。
「哥哥還有一幫子人在後方,便不陪兄弟一道上去了。」
「還是算了吧。」
年輕漢子想了想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現在若從那條小道進了梁山,豈不是暴露了梁山的另一條通道?若是被朝廷探子發現的話……」
話說到這裡,年輕漢子卻是突然頓住了,因為,在他的視野前方,那條林蔭小道上,竟結伴走出來了好幾人。
這反常的一幕讓年輕漢子微微有些發愣。
打仗呢,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出來合適嗎?
察覺到年輕漢子的疑惑,鄒潤笑著解釋起來。
「這些人並不是梁山上的好漢,而是來梁山網吧消費的富豪員外。」
「這個時辰來看,估計是從昨夜玩到現在,此時該是要結伴回家了。」
似乎知道年輕漢子還在疑惑,鄒潤又解釋著。
「不用擔心,他們這些人不會出什麼事的,梁山上有專門的安保人員替他們保駕護航,無需擔心被官軍當成梁山好漢拿下。」
如此說著,鄒潤似乎看見了一個認識的人,指著他朝年輕漢子說。
「看那個,此人便是小溫侯呂方,這條通道便是由他把持著的。」
年輕漢子微感疑惑。
「網吧?消費?什麼鬼?」
……
「彭先鋒暫且歇息片刻。」
呼延灼極為欣賞的拍著彭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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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三日後,梁山便要被夷為平地了。」
「我已派人去請轟天雷了,待此人一到,便可輕易破局。」
聽到轟天雷這三個字後,彭玘眼睛一亮,忍不住詢問道。
「將軍說的可是那炮手凌振?便是號稱轟天雷的那位?」
不得不說,凌振官職雖然不大,但名頭可謂是極大的。
這凌振武藝一般,長相一般,能力一般,文采一般,但打炮不一般。
放眼整個大宋,便沒有比凌振還會打炮的人了。
所以,這個名字彭玘一聽便知道是誰了。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忽地傳來一道雄厚滄桑的男性嗓音。
「洒家青面獸楊志!」
「前來討教一番雙鞭呼延灼!」
距離雖然很遠,但聲音卻是雄厚無比,清晰的傳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楊志?
呼延灼目光一凝,抬眼望去。
只見前方梁山山門處,一人一馬一長刀,傲然而立。
視野雖然看不太清這人的長相,但呼延灼卻是知道楊志這個名字。
楊家將後人,五侯楊令公之孫。
「討教我?」
呼延灼哈哈大笑,絲毫不把楊志放在眼裡,指著楊志破口大罵。
「就你這給祖上蒙羞之人也配來挑戰我?」
這話已經是不給絲毫面子了,同樣的,這話落地,那邊的楊志已經策馬直奔而來了。
呼延灼不甘示弱的也策馬迎了上去。
——乒——
長刀與鐵鞭撞擊之聲清脆的響起。
一擊後,兩兩分開,隨後又繼續撥馬戰在一起。
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兵鐵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許是楊志五五開的天賦,兩人互相都有些奈何不了對方。
場面一時間陷入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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