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南支隊一團六個連的炮火轟炸,讓山田樹之介大隊長剛剛組織起來的幾百個鬼子,還沒有出發,就傷亡慘重。筆神閣 bishenge.com
它計劃的豬突衝鋒,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失敗了三成。
三木十一郎中隊僅僅只剩下不到十個鬼子還能夠參加這次衝鋒任務。
就在三木中隊殘存這最後一點人馬聚集起來,準備為最後衝鋒拼命的時候。
一枚迫擊炮彈從天而降,就在它們這個中隊正中爆炸,經過林凡特別改良過的炮彈,現在殺傷半徑三十五米,每一枚炮彈攜帶了二千八百枚鐵彈子。
這麼多的鐵彈子,一下子把整個三木中隊最後這幾個鬼子全部炸倒在地,加藤悠人上士這一次也沒錯逃掉。
它就倒在三木中隊長的身體上,全身上下數十處傷口都在流血。
在它身下的三木十一郎中隊長也不好過,它的全身上下同樣布滿了傷口,鮮血很快就在它們身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血泊。
這只是整個山田樹之介大隊這些鬼子們的一個小小的縮影,小林大雄中隊長不敢再猶豫,它指著撤退的方向大聲命令著:「衝出去!」
山田樹之介大隊長也跟在一夥鬼子後面,向著一連長封銳利他們倉促建立起來的工事衝過去。
已經被大炮轟炸一番的鬼子,現在剩下能夠衝鋒的不到一個中隊。
就在遠處一直關注著戰場的顧修明團長大聲命令:「吹衝鋒號!」
「嘟嘟噠!嘟嘟噠!」響亮的衝鋒號吹響了。
魯南支隊在這處戰場上的四千戰士們吶喊著從地上躍起,向著鬼子衝過去。
剛剛才被炮火轟炸,不得不倉促發起衝鋒的山田大隊那些鬼子們,聽到了魯南支隊的衝鋒號。
它們看著四面八方蜂擁而上的戰士,一個個如同猛虎下山一樣,從隱蔽位置站起來。
數千戰士突然出現在曠野上,距離這些鬼子只有二三百米。
這些突然出現的戰士們,讓原本就已經胸無鬥志的鬼子們更加慌張了。
它們原本向著一連工事衝鋒的隊伍亂了:有些鬼子開始向著左右兩邊分開逃跑,有些鬼子甚至還向後跑。
整個山田大隊的鬼子們是真的亂了方寸,小林大雄中隊長、二宮友衛門中隊長這些指揮官們,趕緊對著手下的鬼子們吼了起來:「衝鋒!正面衝鋒!衝出去!」
這個時候能夠聽從它們命令的鬼子越來越少,這兩個中隊長身邊加起來不到一百個鬼子還在執行著山田大隊長的豬突計劃。
這些鬼子的衝鋒之路並不平坦,在它們正面的重機槍傾瀉而出的彈雨,形成了一條無法突破的羅網。
這些鬼子們自投羅網,衝進去不容易,想要掙脫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山田樹之介大隊長這次是真的絕望了,它命令報務員發出了最後的訣別電報:「步兵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山田村之介大隊泣血報告:我大隊在救援黃土嶺友軍途中,於沂河岸邊遇到國軍重兵突襲。
全軍拼死奮戰不敵,突圍無望,特此報告!」
發完這封電報後,山田大隊長命令報務員砸碎電報機,焚燒密碼本。
它已經不存半點活下去的想法了,看著報務員把密碼本燒著之後,山田樹之介沒有猶豫,手裡的指揮刀一揮,砍下報務員的腦袋。
砸了電台,燒了密碼本,還不能夠完全保密,只有死掉的鬼子,才能夠做到真正的保密。
完全放下心來的山田大隊長,帶著身邊最後的幾個護衛,跟上正在衝鋒的鬼子,向著一連橫亘在道路上的工事衝過去。
正面衝鋒的鬼子們沒有一個衝到一連工事前面五十米的,它們都在衝鋒途中中彈倒地。
這些鬼子全部被打倒之後,遠遠近近那些四散而逃的鬼子們也被一個個地殺死。
一團的衝鋒號在沂河兩岸迴響,沂河右岸剛剛才投降的那些偽軍們,聽著田野里不斷迴響的衝鋒號聲音。
一個個地都在慶幸:幸好見機得早,投降得快。聽這衝鋒號的聲音,留在左岸的太君們肯定完了。
沂河兩岸的圍點打援終於結束了。
魯南支隊一團,費縣保安一團、泗水保安一團、保安二團四個團的戰士們全都開始打掃戰場了。
泗水保安一團、保安二團在右岸的戰場很好打掃,他們只炸死了不到一百個偽軍。
要打掃的戰場上,只有這些偽軍的屍體和幾十匹戰馬。
投降的三千偽軍分出三百,在右岸挖坑埋屍體,分割戰馬肉。在他們身後已經沒有鬼子的隊伍過來了。
因此這裡的戰場也不需要再偽裝,地皮也不用再鏟掉,這些埋屍體的大坑就地挖掘,戰馬就地分割。
戰場打掃起來速度飛快。
另外的大部分偽軍,已經被押送著過了沂河,他們被看管著在左岸來打掃戰場。
這些偽軍們能夠做的工作還是挖坑、抬屍體,埋屍體,分割戰馬。
這些偽軍們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出來死掉的鬼子和偽軍區別:所有的鬼子都被剝得赤條條的,全身一絲不掛,偽軍們的衣服都穿得整整齊齊的。
桓有財抬著一個鬼子的屍體,怎麼不想不明白為什麼都是死掉的人,它們的待遇不一樣?
邊上跟著他們一起做事的戰士說道:「鬼子渡海過來侵略我們,就是想要搶我們的物資。
我們當然不能夠讓它們得逞,它們就算是死了,也能夠讓它們帶走我們任何半點東西。
這些偽軍就不一樣了,他們到底是鐵桿的漢奸,還是被迫跟著鬼子來的,我們分不清楚,就讓他們體面地走吧!」
這些幹活的偽軍們很快又發現了第二個區別,他們沒有看到一個鬼子傷員,偽軍傷員倒是看到有幾十個。
還有醫生在給這些傷員包紮,甚至有偽軍還被抬上了手術台。
「你們還給我們這樣的人,動手術?」桓有財的腦袋看向臨時設置在道路上的戰地醫院。
封銳利連長笑了:「他們也是同脃,走錯了路,改過來就好。」
「可是……」桓有財沒有再說下去了,他的眼睛很好,看到了醫生手上拿著的玻璃小瓶子。
他知道那麼一小瓶藥,就是一根小黃魚。桓有財突然說道:「長官!我要跟你們走,跟著你們一起打鬼子。」
「為什麼?」封銳利很高興地問道。
「你們願意用那麼好的藥救俘虜,對自己人肯定還要更好得多。
跟著你們一起打鬼子,不怕!」桓有財大聲說道,他是一個聰明人。
山田樹之介大隊長的電報讓一直在徐州等待消息的空谷俊介旅團長不得不接受現實了。
它明白:無論是它之前抱有僥倖心理等著的山田裕介步兵大隊,還是吉水步夢騎兵大隊或者是瑞木蒼空戰車中隊,它們全都覆滅了。
這些鬼子都死了,還在黃土嶺上的鬼子深川大志大隊怎麼辦?
那已經是整個空谷旅團最後成建制的隊伍了。
面對現實的空谷俊介旅團長試圖請步兵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幫忙,再次出兵前去解救深川大隊。
這一次它手裡再沒有了可以直接動用的兵力,第十七旅團萬田悠斗旅團長也不再願意派出隊伍。
萬田悠斗旅團長是看著空谷旅團長是怎麼把一支上萬鬼子的精銳旅團給弄沒了。
好好的圍剿魯南支隊的形勢,現在已經成了泡影,協防田家庵煤礦也已經失敗。
等待空谷旅團長的只有軍事法庭,這種時候,萬田悠斗旅團長是不願意再跟它有半分糾葛。
空谷旅團長最後的努力失敗,它絕望地在第十旅團指揮部裡面試圖剖腹自盡,以此來謝罪。
寺內壽一司令官知道步兵獨立混成第十旅團空谷俊介旅團長負罪自盡的消息時候。
同時也知道了空谷旅團現在的處境,步兵獨立混成第十旅團一萬二千鬼子,現在僅剩下從田家庵撤退回來的四百二十七個鬼子加上在黃土嶺被包圍著的深川大隊。
這樣的結果讓它完全沒有準備,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空谷旅團長之死,而是怎麼樣把田家庵煤礦搶回來,把深川大隊救出來。
空谷旅團長就是因為無法完成這兩項任務中的任何一項,才不得不無能自盡的。
這個任務交給誰?萬田悠斗的步兵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嗎?
徐州還需要有鬼子駐守,這座大城已經少了一萬鬼子駐紮,它們不能移動。
還在商城掙扎求生的第二集團軍,現在已經成了距離田家庵最近的隊伍了。
可是這支隊伍這幾天的形勢雖然沒有惡化,但是它們對國軍第五戰區的進攻也不順利。
國軍的阻擊非常堅決,第五戰區先本的計劃是主動進攻,壓縮鬼子第二集團軍的活動空間。
爭取全殲鬼子第二集團軍的四個師團。
現在特種旅已經完成了整個戰鬥計劃的任務,打殘了鬼子的第十六師團,讓它們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同時也把鬼子的第十師團重創,讓它們的戰鬥力只有正常時候的一半。
特種旅已經把六安、霍山這兩個地方占領,並且守住,完全截斷了鬼子第二集團軍的退路和後勤補給線路。
全殲鬼子第二集團軍的任務這個時候,就看第五戰區能夠不能夠頂著狗急跳牆的鬼子,並且把鬼子打回來,把它們集中到一片狹小區域內,進行最後的殲滅。
鬼子大本營也看到了第二集團軍有被全殲的風險,這個時候它們在長江北岸的隊伍,只有第六師團距離第二集團軍近一些。
但是在它們之間隔著特種旅和第五戰區十萬兵馬,狂妄的第六師團稻葉四郎師團長收到華中派遣軍司令煙峻六的命令:立即向第二軍團靠攏,打破國軍第五戰區和特種旅對第二軍團的包圍。
對這個命令,稻葉四郎師團長立刻給予了堅定的回覆:「第六師團正對長江要塞田家鎮進行最後的進攻。無力向第二軍團靠攏。」
它這是明明白白的違抗軍令。
就算是這樣,無論是指揮武漢會戰的岡村寧次還是華中派遣軍的煙峻六對此都無可奈何:誰讓稻葉四郎指揮的第六師團,一個師團就做到了長江南岸四個師團都做不到的事情呢?
戰鬥力這麼強悍的師團,它的師團長說話口氣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有底氣。
實際情況是:稻葉四郎師團長實在是對特種旅有陰影了。
它不想跟林凡率領的特種旅作戰!它所率領的第六師團所有鬼子全都是這樣的,它們都不想再跟特種旅這樣的隊伍作戰了。
不要說華中派遣軍司令部,就連鬼子大本營傳達下來讓稻葉四郎的第六師團去解救第二集團軍的命令,也被它反駁回去了。
第六師團一意孤行,它們要攻下田家鎮,做第一個攻進武漢的鬼子。
對於這樣的驕兵悍將,鬼子大本營也無計可施,它們只能夠把壓力傳遞到岡村寧次頭上,命令它務必用最快的速度攻下武漢。
只這樣,岡村寧次指揮的隊伍才能夠從武漢方向對長江北岸的第五戰區進攻,這才能夠解掉第二集團軍的困境。
至於被困在距離徐州七十公里外的深川大志大隊,華中派遣軍已經是不可能顧得上它的了。
只能夠由華北方面軍自己想辦法前去營救。寺內壽一司令官手下的隊伍從淞滬會戰開始,到南京會戰,再到武漢會戰,它的隊伍就一直在被抽調出去。
原本它已經不想把手下的隊伍繼續向中原派遣了,一方面是怕影響到自己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怕邊境再出現在糾紛,它手下的兵力太少,無法應對。
畢竟在邊境上它要應對的是另一個大國,這個大國對它們的敵意從來沒有消除過。
現在:寺內壽一司令官不得不調動一支隊伍去徐州了。
從空谷俊介旅團長的指揮來看,寺內壽一和它的參謀本部詳細復盤了空谷俊介旅團長的指揮。
它們得出一個相同的結論:不是空谷俊介旅團長指揮失誤,而是步兵獨立混成第十旅團的對手太強大,超出了整個華中方面軍的估計。
因為在寺內壽一司令官它們的復盤下,國軍想要達到現在這樣的戰果,必須要十萬精銳以上的隊伍才行。
可是據它們從可靠渠道得來的情報:田家庵方向的國軍不到一萬作戰隊伍。
黃土嶺方向的情報來源模糊,有情報說這個方向的是一萬游擊隊,也有情報說這個方向國軍動用了十萬大軍。
田家庵方向的情報能夠準確是因為林凡需要向第五戰區報告,第五戰區收到了消息,也就跟鬼子收到消息差不多。
第五戰區內部的敵特實在太多,儘管已經做了好幾次的搜查,也還沒有把那些漢奸、特務全部清理出去。
黃土嶺方向的戰鬥,顧修明只需要對林凡報告,這是一支不受第五戰區管轄的隊伍,他的戰報也不需要報上去。
這也就讓鬼子根本弄不清楚這個方向的具體情況,它們只能夠從深川大志大隊發回去的情報進行分析。
就算是周圍有些漢奸,它們也只能夠看到整個魯南支隊的一小部分情況,無法了解全貌,這就讓鬼子對魯南支隊的情況根本不知底細。
儘管是這樣,這一回寺內壽一明顯出離憤怒了:它手下的一個獨立混成旅團長自殺,這已經是一個高級指揮官了。
它不得不仔細行事:這回直接組建了一個徐州特派支隊,由步兵獨立混成第三旅團,步兵獨立混成第四旅團,騎兵第四旅團這三個旅團組成。
三支隊伍作戰兵力達到三萬五千鬼子,加上配屬的後勤人員,總數量達到五萬鬼子。
這樣的兵員配置,已經足足有兩個師團的兵力了。這一次寺內壽一司令官是想殺雞用牛刀,用萬鈞之力一下子把魯南支隊全部消滅。
華北方面軍參謀部制定的作戰計劃中,是用五天時間解救出黃土嶺上被困的深川大隊。再用一個月的時間把整個魯南根據地掃蕩一遍。
然後再一路向西,沿著鐵路線到田家庵,後面繼續前進向合肥、六安、霍山、潛山一路前進。
它們計劃用兩個月時間把整個江北地面上特種旅建立起來的根據地全部連根拔起。
這次計劃制定得非常倉促,華北方面軍參謀部從接到命令到計劃出爐一共花費了半天時間。
對天它們來說:足足兩個師團的兵力的徐州特遣支隊,完成這樣的任務完全是殺雞用牛刀,制定這樣的計劃只是給這支隊伍做一個方向性的指導。
華北方面軍司令寺內壽一對這個計劃非常滿意,它現在猶豫的是這次抽調了三個獨立混成旅團組建的特遣支隊,要用那一個來帶隊當指揮官。
這是一個問題!
一個好的指揮官,可以讓任務完成得更加輕鬆一些,同時這個指揮官要對魯南地區熟悉一些才好,並且它還要有相當的資歷和位置才能夠把三個旅團長壓製得住。
這樣的指揮官不容易找,寺內壽一司令官的目光在整個華北方面軍內部尋找了一圈。
終於把目光盯住了山寶次郎中將,它的經歷跟岡村寧次差不多,在十幾年前就在魯南這片地區給皖系軍閥做軍事顧問。
對魯南地區非常熟悉,有過在魯南地區作戰經驗,有這樣的資歷再加上它現在的職務,完全能夠壓制住其餘三個旅團長。
正在華北方面軍司令部裡面擔任高級參謀的山寶次郎,被寺內壽一叫去單獨談話。
聽到寺內壽一司令準備任命自己為徐州特遣支隊長的時候,激動得全身發抖,它大聲回答:「卑職保證按照計劃完成任務。」
山寶次郎無法不激動,它雖然軍銜很高,卻一直沒有實權,曾經跟皖系軍閥保持著良好關係的它,在勸說皖系軍閥投降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建立什麼特別的功勞。
這就讓它的位置尷尬了,想要帶兵,華北方面軍的各個師團長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早就被鬼子占滿了。
島內新組建的那些師團,又輪不到它這個華北方面軍參謀部里的一個軍官去指揮。
這一回寺內壽一司令能夠從這麼多指揮官中慧眼獨具把自己選中,它怎麼能夠不對寺內壽一感激涕零?
寺內壽一司令在跟山寶次郎私下談話當中,不再像對整個參謀部講話時候那麼大意了。
它不惜把自己前段時間在台兒莊地區差點被特種旅活捉的經歷講了出來,用親身經歷告訴山寶次郎:「它面對的隊伍,跟普通的國軍不一樣,一定不要輕敵。」
山寶次郎非常虛心地接受了司令官的建議,再三表示:自己一定穩重用兵,三萬多的戰鬥部隊,完全可以憑著實力跟魯南支隊來一次硬對硬的作戰。
只要自己兵力不分散,就不怕對手的各種計策。
它的這番話非常對寺內壽一司令的胃口,這次它在武漢會戰抽調了一個集團軍的情況下,抽調這麼多鬼子組建徐州特遣支隊為的就是要萬無一失。
接受了任務的山寶次郎支隊司令當天就乘坐飛機抵達北平,接見了三個旅團長。
步兵獨立混成第三旅團長井上宗武、步兵獨立混成第四旅團長齋藤大雄、騎兵第四旅團百代崇文,它們接到華北方面軍傳來命令:「三個旅團組建一支徐州特遣隊,由山寶次郎司令率領即日前往徐州,具體任務由山寶司令傳達。」
接到命令的三個旅團長一頭霧水,它們知道武漢會戰,也清楚那個方向的戰鬥打得非常激烈。
但是它們並不知道徐州周圍正在打什麼大仗,徐州已經是它們的占領區了。
就算是在鄉村有一些反抗軍、游擊隊,駐紮在徐州的鬼子也應當能夠應付得來。
組建一支特遣隊的任務是什麼?三個旅團長湊在一起,怎麼也想不明白。
同時這三個旅團長都對山寶次郎司令這個名字感到陌生,在這之前它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井上宗武旅團長認為,這樣的軍事行動,應該由一位熟悉戰爭的指揮官擔任:自己就非常合適。
齋藤大雄旅團長也有同樣的認為,只不過它覺得自己比井上旅團長更適合一些,理由就是自己擔任旅團長的時間足足長了三年。
百代崇文騎兵旅團長在兩個步兵旅團長面前,根本沒有發言權,它是小弟誰當支隊司令都可以,反正不可能是自己。
徐州特遣隊第一軍事會議就在這種情況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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