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問眼中出現狼性目光,想要將要做的事,雄性激素快速分泌。
「反正你一切小心,這種事不像過家家,動輒滅亡一脈。」
李龍再三叮囑,而後微微嘆口氣,不再多說。
玄變峰上,上官若水將辰風帶到了房間裡,看著辰風的傷口,眼中浮現出異樣光芒。
她從懷中拿出來一瓶生肌丹,倒在了手心上,以真元力量碾壓成粉,輕輕為他十敷上藥粉。
「辰風師弟,你這傷比較嚴重,近日不可過分運動,只有這樣,藥效才會超常發揮!」
「嗯,明白了!」
辰風點頭,心中暖暖的,在上官若水那裡,仿佛看到了納蘭君蘭的影子。
「謝什麼?我帶你入宗才發生了這些事,我有責任照顧你!」
上官若水說道。
辰風無言,不再言語。
「辰風,我發現你有很多心事,可以告訴我嗎?」
辰風的眸子暗淡了下來,思念已把他吞沒。
「納蘭君蘭………」
潮去潮散潮起以至於將辰風整個人吞沒!
辰風表情奇怪無比,「是啊,青姨……」
「她從小便陪著我,如今天各一方。」
辰風從思念中回過來神,看著上官若水,發現他的目光與平日大不一樣。
「師姐,你在想什麼?」
「在想外面的難民,他們被餓的面黃肌瘦,一日三餐不飽!」
辰風心急,萬念俱灰,是啊,外面的難民比他慘之百倍,常常食不果腹。
辰風沉默不語,不再說話。
難怪上官若水這麼體貼自己,原來是因為這個理由。
「你好好休息,三日之內不要下床,有事可讓人找我!」
上官若水說完,爾後起身站起來身,很快離開!
未少許,一名丫環模樣的少女急匆匆跑進院子。
「辰風,峰主讓你去一下。」
「師兄要見我?」辰風心內自語,有了絲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問道:「可明白師父喚我何事?」
那丫環言道,「卻是不知。」
辰風一愣,想不到師父玄雨天這麼快知道了這件事,辰風十分詫異,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你去告訴師父,辰風受傷了,不便相見。」
辰風一驚,看向了門外,李明然與李龍走了進來。
丫環這才恭敬行禮,語道:「見過大師兄,二師兄!」
李明然開口道:「不必多禮,照我說的回覆就好了!」
「這……」
丫環為難了起來,回去後無法復命,她咬牙,不知道該怎麼好。
「大師兄,二師兄,別讓她為難,師父要見我,去見就好了!」
辰風掙扎著起著身體,這一用力,便有鮮血流下來。
「辰風,快給我躺下,你傷的嚴重。」
李明然道。
李龍也快速來到床邊,將辰風扶了起來,「辰風師弟,你這是幹什麼?」
辰風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要去見師父。」
李龍與李明然無奈,辰風在李龍與李明然攙扶下來到了玄雨天所在的院子裡,丫環默默的跟在後面,看著辰風的衣衫被鮮血染紅,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玄雨天高居正位,旁邊站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身穿紫羅蘭衣衫,頭戴鳳釵,給人一種很慈祥的感覺。
主位上,玄雨天喝道:「混帳!給我跪下!你可認錯?」
「師父在上,弟子無錯,不跪!」
辰風咬著唇,瞪向玄雨天,並未跪下來。
「你敢忤逆為師?你想造反……」
玄雨天大怒,旁邊的美婦卻皺了皺眉頭,道:「辰風,你可免跪,說說怎麼回事!」
「一介婦人,你摻和什麼!」
玄雨天不滿的看了婦人一眼,他又看向辰風,說道:「你可是好本事,剛來玄變峰,就給老夫惹麻煩了!」
「師父,弟子無錯,錯在他們。」
辰風仰著頭,與玄雨天對視。
「真是好大的理由,你在靈丹坊所作所為真是非常風光,重挫一人,又廢了一人,玄冰門不允許宗門弟子自相殘殺,你卻犯了,一犯犯了二次……」
辰風與玄雨天對視,語氣依然強硬。
玄雨天大怒道。
「你有什麼理,傷害同門,宗門戒律不放在眼中,即使我不追究,這件事也會被掌門人知道。」
辰風抬頭,一字一句道:「弟子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靈丹坊刻意刁難我們,不給靈丹,玄林峰弟子仗著修為高目中無人,弟子反抗,技不如人被廢,活該!弟子何錯之有?」
辰風據理力爭,言語強勢說出這些話。
「死心不改,口舌之利,簡直無法無天,若不懲罰你,宗門規律何在?」
玄雨天大聲喝斥,當他看到了辰風染血的雙手手臂不斷滲出鮮血,心中緊張一抽。
「師父,辰風無錯!」
李明然站出來,與玄雨天對視。
「玄變峰沒落,我們一脈死的弟子還少嗎?我知道你一直隱忍不發,隱忍又有什麼用,辰風無錯,甚至有功!」
玄雨天怒,「你……」
李龍站出來,說道:「師父息怒,辰風雙手手臂被劍氣洞穿,受傷嚴重,此傷怎麼樣?師父應該清楚。」
「然而,今天靈丹坊之事,誰都明白其中誰對誰錯,希望師父三思而後行,莫寒了弟子們的心。」
「哼!連你也敢教訓我,一個辰風而已,他給你吃了什麼。」
玄雨天冷著臉,微微沉默道:「辰風,為師罰你去思過崖受難三日,沒有我的命令,不可離開一步。」
「師父,弟子們不服!」
李龍與李明然說道。
「我意已決!」
玄雨天冷冷的道。
「師父,你……處事不公,是非不分。」
李龍與李明然同時說道,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惱火,也非常無奈。
眾所周知的思過崖,這是因為犯了大錯才可以進的地方,思過崖,崖如其名。
這是一個山崖,山崖上只有方圓十丈而已,崖上有一面石碑以及熔岩。
山崖之上,罡風不斷,如刀加割自己身體,辰風若是在這裡呆上三天,以他的身體狀態如何能支撐下去……
「執法隊何在?」
玄雨天喝道,並未去理弟子的不滿意。
「在!」
兩名玄變峰執法隊隊員走入廳堂,一左一右來到了辰風身邊。
「辰風犯戒,若不懲罰,宗門規定不在!帶他去思過崖,守住思過崖出入口,三日內不許他離開一步,否則拿你們是問!」
「是,峰主!」
兩名執法隊隊員應道,而後就要去押解辰風。
「住手!不用你們來,我們送他去。」
李明然與李龍心有不忍萬般無奈,接著說道。
玄雨天的命令已下,他們沒辦法不執行!
辰風不語,跟在執法隊身後。
在辰風他們離開後,美婦人有些生氣的瞪著玄雨天,「夫君,他可是你的弟子,小龍與明然說的不錯,這麼多年來,我們受到其他峰欺壓少嗎?為此死了多少弟子,你這麼不辨是非,會讓弟子們寒心,何況辰風重傷之體……」
玄雨天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這事怪不得我,辰風為玄變峰出了一口氣,我很欣慰,可是我卻不能不這麼做,只有這樣才可以救他一命!」
「此話怎講?」
「辰風廢了玄林峰弟子一事很快傳到了宗主那裡,我們玄變峰沒落,人員任人宰割,人多人少無關痛癢,但是其他六脈不一樣,他們是宗門發展之所在,不管辰風是否對錯,掌門人都要追究辰風。這件事落到了宗主他們之手,辰風有死而已。」
女婦人沉默,此言有憑有據有理,讓他無語去反抗。
當然了,宗主雖然不會直接不分青紅皂白要了辰風的命,但是門下其他弟子也會想方設法殺死辰風,讓辰風去思過崖受苦,雖然非常殘暴,卻是在救辰風一命。
玄雨天自語道:「我錯了!錯不該狗眼看人低……」
「因為辰風是玄武武魂,我對辰風很有看法,然而,現在才明白,武魂不能決定一切,能力不能限制一切,我錯了,大錯特錯。」
玄雨天輕嘆一口氣,再次說道:「當初拜入我的門下,我以為辰風又是一個垃圾,狗眼看人低,這一切我錯了!這孩子真是天賦卓越,還沒有覺醒武魂,以氣御力,逆戰玄林峰的精英子弟,這種本事很……了不起!」
「是啊,辰風確實是潛力無限呢。」婦人魚人心說道。
玄雨天心中有愧,慢慢閉上眼睛,腦子裡回憶一幕幕畫面,那些年的武鬥大會上,死在會武擂台上玄變峰弟子確實不少,每每想起,心都在抽動。
「夫人,這筋骨貼片你拿好,等會去給辰風送過去,若是明然與小龍他們還在就算了,如果都走了,你去給風兒治傷。到時候你就說我不知道這件事……」
魚人心:「……」
同一時間,玄林峰主峰。
「劉士余,你可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
說話的是龍泉,此刻他正坐在石台前,在他的面前,恭身站立了幾名十七八歲少年。
答話的是乃是他的師弟,同樣是玄林峰弟子。
「是的,大師兄,我等親眼所見,這辰風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妖法?親手廢了我們的精英子弟,千真萬確。」
「很好,了不起。竟然可以廢掉精英弟子的一隻手臂,上官若水親自為他解圍……」
龍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股子生氣,他的言語陰冷到極點。
「玄變峰上,可有消息?」
「回大師兄,剛剛得到了消息,辰風被玄雨天罰進了思過崖,此去多半性命危在旦夕。」
「哼!你們懂什麼,這是權宜之計而已,玄雨天只是在給宗主一個交代,讓宗主無言以對而已,玄雨天,真是老狐狸!」
龍泉冷冷一笑,接著說道。
「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辰風必死!誰也救不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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