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無安寧 13.契機

    「這是在鎮子上，別殺我！」

    「這裡或許不允許殺戮，鎮子門口的那位警長應該警告過。」小五忽然出聲。

    這樣麼……

    王耀暗道，腳最終懸在盜賊頭頂十幾公分的位置。

    核彈鎮還有些用處，他不想就這麼成為敵人。

    盜賊驚駭莫名，還來不及鬆口氣。便見王耀化踏為踢，一腳踢在小腹！

    悶響中，盜賊翻滾出去撞在桌椅上，嘩啦啦打翻一片。嘭的一聲撞上牆壁，頭頂灰塵又落下一大堆。

    處理完事故，王耀看向莫斯，好像再問一瓶水夠不夠換取。

    「絕對夠了。或許我還要支付給你瓶蓋。」

    王耀搖頭，指了指角落處撞翻的桌椅，意思是剩餘就當賠償損失。

    「不行！只是打翻一堆桌椅幹嘛要陪那麼多。」搶在莫斯伸手前，漢斯一把奪過純淨水抱在貧瘠懷中，護食道。

    王耀拍拍漢斯頭頂，讓她給他。最終漢斯一番討價還價，又換回了75個瓶蓋。

    置之不理兩個女人，王耀來到二層房間。打開門裡面面積極小。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油燈，滿是污垢髒兮兮的床單讓人沒有躺上去的**。充斥汗臭與莫名的臭味。

    莫斯抬著大木桶進入隔壁房間，那是漢斯的房間。王耀對她做出手勢，有事喊他，便回到了房間。

    不出片刻。王耀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嘩啦啦水聲和輕聲哼唱的聲音。

    將腕錶投影地圖重新打開，核彈鎮這一片的黑影已經被王耀探索，同時左上角也顯示0.34的字樣。那是探索進度，還不到一平方公里。

    關掉地圖，王耀陷入沉思中。已探索區域威脅性大的生物已經被解決。儘管過去十幾年時間，但未必會有新的生物占據。如此一來，去未探索區域獲取血液已經是必行之事。

    但未探索區域一切都是未知，只能碰運氣尋找。可惜要是懂得語言就好了。無論是發布懸賞還是打探周邊環境，都比自己一頭扎進去要好。

    「或許我該晚上行動。」王耀說道。

    「因為獵食者會在夜晚獵食？」

    王耀點頭。不過有幾分不確定。

    距離晚上還有幾個小時時間，或許可……

    在門外響起的腳步聲讓王耀回歸思緒。他掃了眼門外。隔壁的水聲已經消失了。來人或許是那個流浪漢女孩。

    門被推開，洗乾淨的女孩探頭探腦看進來。她沒敲門，在她看來自己都是他的人，也沒必要敲門。

    她看到王耀站在房間中一愣。這和想像中有些不同。

    王耀也在打量她，清洗後換上不再襤褸的衣物，枯黃且濕噠噠的頭髮被紮成馬尾，頑皮搭在腦後。長年累月在外面流浪，女孩皮膚有幾分粗糙，膚色也偏黃。女孩看上去十分瘦弱，一副長期營養不良的模樣。比起下面那兩個女人，胸部簡直如男人般平坦。

    她一進來就比劃些什麼，王耀看不明白。他有些頭痛。因為他知道一點，這女孩似乎黏上他了。

    這很麻煩，他在434呆不了幾天。更不能帶著一個女孩探索。語言不通讓他更是連拒絕都無法拒絕。

    動手？或許她會認為自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然後迎合自己。

    先去鎮子上碰碰運氣吧。王耀決定暫不考慮此事，帶著漢斯走出房間。

    走下樓時，漢斯蹬蹬噔又折返回去，片刻後紅著臉吃力拖拽王耀的背包回來。王耀明白了她的意思。那種破木門，的確一點用沒有。

    拍拍她的頭以示獎勵。只是王耀那副淡淡模樣抹去了原本存在的溫馨。

    已經是正午，只是外界依舊是昏暗。核彈造成的輻射雲始終瀰漫這個星球的上空。無法消散。

    鎮上來了一個年輕多金的遊蕩者，身邊跟著以前的流浪漢漢斯。此事已經在居民中傳開。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大多都含著羨慕和不懷好意，其中大多是緊盯著漢斯抱在懷裡，鼓鼓囊囊的背包。

    「或許是附近避難所出來的小傢伙，除了裡面的人沒誰會輕易將所有東西交給別人看管。」有人竊竊私語。漢斯聽到了，驕傲挺起胸來，緊跟在王耀身後。

    沒人上來搭訕或搶奪，小鎮的規則是一方面，王耀在旅館出手也是一方面。動手的那傢伙在核彈鎮有些名氣，或者說他的偷竊技能和身手足以讓他在這世界活的衣食無憂。就是這樣的人沒在他手中撐過一招，輕鬆被打的半死。

    來到賣肉乾的小攤前，女人依舊站在那裡。

    王耀掃了一眼攤子上各種肉乾，心中一動。

    女人渴望看著王耀，大概希望他也用一瓶純淨水來換點什麼東西，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也行。

    「在這兒等我。」王耀偏頭對漢斯說了一聲，接著不管她聽不聽得懂，繞過攤子，徑直來到女人身後的房門。

    「你不能進去！」

    完全無視女人的驚叫，王耀將門踹開，其內是間很小的屋子，腥臭瀰漫，角落還放著一張床。很難想像會有人住在這屋子裡。懸掛著各種生物軀幹部位的屍體。變異生物的，以及……人類的。

    人類？人類當然可以作為食物。營養豐富，輻射量少，口感也比變異生物少。反正製成肉乾誰也分辨不出。

    目光在被開門氣流卷得擺動的軀幹掃過，都是變異生物和人類的肉。明日有發現目標，王耀輕嘖一聲，轉身繞過拿起武器衝進門阻攔的女人，來到漢斯身邊。

    「走吧。」王耀說道，轉身離開，漢斯跟在後面。對拿起刀的女人視而不見。

    在鎮子上轉了一圈，除了風土人情外什麼有用的東西和信息都沒得到。漢斯明白了王耀是在尋找什麼，只是語言不通無法交流。

    即將回到旅館時，有著三隻**的艾魯娜出現在面前。她不甘就此放過王耀。

    這個女人上身只穿著胸罩，一片波濤洶湧和兩個乳溝足以將所有男人目光吸引進去。王耀也是，不過大多是好奇。

    說真的，三個**的女人可比舔食者新鮮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