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跪了!老爺子!
在聽到堯詳細的介紹後,木森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很多鎧甲都有自主修復的功能,比如說哪個部位破損了,只要不是主要零件,都可以通過吸收天地能量來進行自動修復。
但明光鎧跟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明光鎧不僅能修復破損部位,還能治療使用者的傷勢,把集聚過來的天地能量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傳入道使用者的體內,起到療傷丹藥的作用。
反正都是凝聚天地能量,修復破損部位和治療使用者的傷勢看似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好像基礎操作一般。但實際上這兩者差別大了去了,就像是烤鴨和鹽水鴨的差別,雖然都是鴨,但味道卻是兩碼事,製作工藝更是風馬牛不相及,妥妥的王者操作。
總之,這個療傷功能簡直帥到爆!可以這樣說,穿上這身鎧甲,這次元狩行動,羽林衛就能平添三成勝算。
木森眉開眼笑,而黎烏城主和岑溪三位大將軍則呼吸沉重,眼眸中跳動著震驚和渴求。
「堯前輩……」黎烏率先開口。
「堯前輩,你看……」岑溪大將軍幾人緊隨其後,他們用吃人的目光看著堯還有他手中的明光鎧。
木森覺得這種情況自己還是先撤為妙,於是他悄悄地轉身離開,連明光鎧都沒要。既然已經知道堯全部鍛造完成,那就沒必要現在要過來,萬一黎烏城主他們獸性大發,搶劫自己怎麼辦?
到時候自己是堅貞不屈,大義凜然呢?還是忍辱負重,屈從他們呢?木森認真想了想,如果他們用強的話,自己很可能堅持不住妥協。
木森還想,向那些始終恪守忠貞,被酷刑折磨依舊不鬆口的烈士致敬!
木森的離開沒有受到關注,畢竟黎烏他們的目光都在堯身上。
「祭酒,我敬你!」春風端著一杯桃花釀面色微紅地要敬木森。
木森對春風的印象很深,畢竟這個傢伙的運氣簡直爆棚,簡直就像是上天的私生子。「小隊作戰的時候,你們表現的不錯。」木森端著桃花釀笑道。
「謝謝祭酒!」被木森一夸,春風顯得有些侷促。
「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人。」看出了春風的緊張,木森道。
春風連忙點頭,但他至於他心中有沒有罵『你不吃人,但比吃人還可惡,你是隆冬臘月的冰霜,你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你是扎在心神脾臟的尖刀……』就不得而知了。
「對這次的元狩行動有沒有信心?」木森和春風碰了一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春風眼眸中滿是堅定和自信,「有!絕對橫掃所有敵人,教他們如何做人!」
木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好!有信心就好!是我的兵!」
……
木森在狂歡的隊伍中轉了好幾圈,不時有士兵向他敬酒,他來者不拒。開心!他現在就是不可抑制地開心,雖說當下還有很多操蛋的事情,但管他呢!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喝!」
「來來,幹了這一杯還有另一杯!」
……
木森覺得自己的酒量有所上漲,但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這只是一個錯覺,他的酒量依舊停留在喝醉了世界都是他的地步。
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木森下床,喝了一口茶,推開房門,解煩戰隊的幾人都在,木森搓著牙看向石破,「破啊,昨晚我有沒有更勝以往的戰績?」
石破咧嘴,憨厚地道,「有。」
「唉……」木森嘆了一口氣,「說吧,什麼事?我能承受!」
「你把黎烏城主還有三位大將軍都給得罪了。」石破一說就是石破天驚,很符合他的名字。
木森瞪著眼有些不解,「我怎麼就得罪他們了?」
「他們不是讓堯前輩鍛造盔甲嗎?但堯前輩拒絕了,於是他們就來找你。結果你不僅沒有打算幫忙,還冷嘲熱諷了一番。」石破說道。
「冷嘲熱諷?」木森驚訝,「不可能!我木小森不是這樣的人!」
「呵呵……」
「呵呵……」
……
李懷若他們冷笑著,他們用最短暫而又最尖銳的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屑。
「當時黎烏城主他們都快氣炸了,非要逮住揍你,最後還是院長好說歹說,才讓他們熄去怒火。」水凝兒補充道,她的眼睛都快笑成了月牙灣。
木森撓著頭,再次嘆氣,他覺得他的英武形象再次破滅。所以說,不要喝酒,就算喝也不要喝醉。
否則會出事的!
感情深,一口悶,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貪嘴一杯酒,親人兩行淚。
「我要閉關!」想了想,木森果斷轉身回屋。
「啊?」
「啊什麼啊,趁著這三天大家放假的時候,我要抓緊時間充電,不放過一絲一秒的時間!沒錯,我就是這麼愛學習!」木森大義凜然道,一副不學習,毋寧死的神態。
「拉倒吧,你不會再躲黎烏城主他們吧?」李懷若滿臉不屑,眼眸中露出我早就看穿一切的睿智。
「怎麼可能?!我是這樣逃避的人嗎?我曾經多次教育過你們,做人一定要有擔當,不要逃避,畢竟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喲,黎烏城主,你們怎麼來了?」李懷若忽然驚呼道。
木森一蹦三丈高,「難呢?!難呢?!」
「哈哈……」
「哈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躲避?!開眼了。」
木森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李懷若,冷哼一聲,然後就重新回屋,他把門狠狠一關,「三天後人族戰盟使者到了再叫我!」
「要是黎烏城主他們到了,我們要喊你嗎?」李懷若大聲問道。
「閉關!閉死關!」
……
三天的時候一晃而過,羽林左右衛的士兵已經全部銷假,在講武系集合。在集合完成後,在木森的授意下,堯把明光鎧發了下來。在見到明光鎧的那一瞬,整個羽林左右衛瞬時沸騰了!梨花銀打造的鎧甲啊!
羽林左右衛的很多士兵都是普通家庭出身,別說梨花銀盔甲,就連普通的盔甲他們都沒見過多少。他們小心翼翼地穿上,並用手輕輕摩挲著鱗片,他們動作輕柔,就像是對待情人一般。
他們興奮,他們激動,臉上漲的如番茄通紅。同時他們心中感激木森,瘋狂地位木森打著電話,是木森改變了他們的人生軌跡,給他們鋪開了一條通往更遼闊舞台的道路。當然,該畫圈圈還是要畫圈圈,噩夢般的特訓陰影這輩子都抹不掉了。
「狗大戶!」
「小森這小子簡直太奸詐了!竟然以閉關的理由躲在房間裡不出來!這也就算了,竟然還找了大聖看門,這是怕我們硬闖進去嗎?真的的!我們是那樣的人嗎?」
……
今天是人族戰盟使者前來的日子,城主府的破軍戰團和白陽戰團、斷岳戰團、星隕戰團都已經做好準備。但令人奇怪的是作為負責人的黎烏、岑溪竟然有空來講武系串門。
好吧,其實這三天來,黎烏、岑溪他們每天都會來上幾趟,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搞定木森,讓木森幫忙跟堯說幾句好話,看堯能不能在百忙中抽出點時間再煉製一批帶有療傷功能的鎧甲。但令人牙痒痒地是,他們三天都沒有見到木森的面。
閉死關,呵呵……信不信我們把你關起來打死?
不過話說回來,木森也很委屈,並不是他不想幫助黎烏他們說好話,是堯真的有事,他說他在煉製這批盔甲的時候,對他想要煉製的大丹又有了新的想法,他要好好揣摩一下,這次元狩行動他都沒時間去,也就更沒有時間給黎烏他們煉製盔甲。
所以木森也很蛋疼,他既不能強求堯,也不能直白地拒絕黎烏他們,真是人生艱難,可令聞者落淚。
透過窗戶看著又來講武系晃悠的黎烏幾人,木森的牙有些疼。他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人族戰盟的使者啊,你們到底在哪裡?快救我脫離苦海。」他默默禱告道。
在一處滿是亂流的虛空中,一艘被七彩光芒籠罩的三帆船正在極速前行,就像一條流光,拖著長長的尾巴,風馳電掣。三帆船身上篆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它所散發的氣勢令虛空亂流都在震顫,無數虛空亂流都絞不碎的雜物抵不到三帆船百丈之內,就直接破碎成齏粉。
在三帆船的上面,人族戰盟的使者明非和淵莫站立在甲板之上。淵莫面容俊秀,星眉郎目,一頭紫色的頭髮如瀑布垂下。
「明非,你見過木森木祭酒這個人,覺得他怎麼樣?」淵莫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松間的清風,有一股清爽的味道。
曾在休眠火山群那和木森有過交集的明非微微皺了皺眉頭,而後舒展開來,用一種感嘆的語調說道,「木森木祭酒啊,那是一個奇怪的傢伙。」
淵莫略顯好奇,「怎麼個奇怪法?」
「他的腦海似乎和平常武者有些迥異,你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你也永遠不知道他將會做什麼。他天馬行空,他不要臉,他和我們所了解的武者形象都大相徑庭,他似乎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明非一口氣說了很多,淵莫的好奇越發濃重,「我越發期待和木祭酒的相見。」
「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在蠻荒掀起如此大的聲勢,我想這次相見應該還會有驚喜。」明非篤定地說道。
「是嗎?」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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