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就打架,你罵什麼人?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勞資文武雙全。
面對洶湧而來的刀芒,角采冷哼一聲,狂暴的力量順著大戟噴薄而出,一戟揮出,氣浪嗚咽,帶著難以言說的光彩直擊刀芒而去。
「鏘!」火星四濺,猶如煙火炸裂。狂暴的靈力把空氣絞出一道道裂痕,刺耳的碰撞可傳千丈,令人耳膜生痛。
「就是這個套路!」木森大喊一聲,然後飛速倒退。作為一個僚機,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角采硬碰硬。當然,兩者差著一個大境界,拼也拼不過人家。所以,打一炮就跑才是王道。
不過,默默讚美自己一下,以凝液巔峰對抗築基巔峰,還能全身而退,簡直贊到飛起。不過以後恐怕要在耍大刀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這種行為我給82分,剩下的18分我以666的形式給你。
「不好!」角采面色微變,他奮力揮出的一戟,並沒有產生意料之中的效果。他覺得自己的青銅大戟就像是劈在了一顆石球之上,雖然火星四濺,卻沒任何卵用。甚至石球的弧度還讓戟刃偏離了方向,乃至最後滑落。
「鐺!」
你的好友向你揮出了王者之劍。
此時,李懷若發出兇狠地怒吼,只見他整個身軀光明大盛,長劍呼嘯,龐大的靈力從周邊席捲而來。繼而一幅幅紅塵萬象在劍芒中隱沒,歲月流轉,世間百態。
你好,這是千秋第四式。
自從李懷若晉升築基中期後,便初步掌握了千秋第四式。在跟雷蒼幹仗的時候,李懷若曾經用過這一招,威力是槓槓的。
角采剛剛揮出的青銅大戟還未來得及回撤,李懷若便攜著長劍襲來。就是趁人之危,就是落井下石,你能咋地?
不咋地啊,因為我壓根不怕。
「哼!」角采冷哼一聲,然後抬起左腳,瞬時暴虐的火焰在他布滿犄角左腳亮起,就像一個熊熊燃燒的火蒺藜,繼而角采狠狠踢向凌厲而來的長劍。
來啊,我們來玩對對碰。
好噠。
「你媽賣批!」角采眼珠突出,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去!」一直在注意這場戰鬥的方武忍不住驚訝道。他親眼看著威風凜凜的李懷若以一種極為瀟灑的姿態從角采的身邊衝過。呵呵,你確信不是過來搞笑的?直接從他身邊衝過去,你說『對不起,借過。』了嗎?
哦,我說了。我還說了『如果能夠多一點點微笑,生命也會多一點點美好。』
看著毫無接觸的李懷若和角采,方武忽然感覺前途一片暗淡,這當初腦袋是進了多少水才能同意他們的建議。
就在方武心累到想抱抱的時候,一聲厲嘯陡然傳來。
那是?
那是一根帶有青芒的利箭,攜帶著射穿山河的殺意和湮滅萬古的威勢,向角采席捲而去。
叮,你的好友衛零已上線。
角采一剎那的困惑在利箭的呼嘯聲中消散的無影無蹤,媽個雞,你們套路我!
套路你又如何?
我不管,套路我的人都得死!面對激射而來的利箭,角采再次運轉體內的靈力,擋下這次攻勢。可是,倉促之間,他根本來不及收回揮出的大戟和踢出的左腳。但此時,角采臉上根本沒有一絲慌張,反而露出一絲嘲諷,是誰告訴你們這樣就可以傷到我?
「叮!」如金聲玉振,如鼓瑟齊鳴,有聲音刺透時空的重圍,驟然響起。
此時,冷南懷雲懷抱瑤琴,修長的蔥白手指在琴弦上如精靈般來回跳躍。嗯,年度最佳助攻。
角采原本奔騰湧動的靈力就如同驟凍的長河,猛然凝固。而衛零那根利箭卻未受任何影響,依舊夾雜著令人心悸的寒芒直擊角采的咽喉。此時,原本從角采身邊擦身而過的李懷若,竟然在急速衝擊的途中猛然轉身,並向角采殺去。
絕殺!
大寫的絕殺!
不用懷疑,我們就是蓄謀已久。
先是木森出刀,再是王簡落出劍,其實都是為了干擾角采。當衛零利箭襲來時,角采其實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情況,進退兩難。要想化解這種困境,他就必須瘋狂調動體內的靈力,並付出一定得代價。但就在這個時候,冷南懷雲的『九幽碧落曲』襲來,雖然並不足以困住角采,但令他陷入一瞬間的迷茫還是沒問題的。
但這一瞬間就夠了!足以讓衛零的利箭、李懷若的長劍送他去輪迴。
「再來!」木森大喊一聲,無盡的鋒芒在他的身上升騰,成千上萬道刀光交織碰撞。繼而,刀光如雨,鋪天蓋地打向角采,不過瞬間便把他籠罩在內。
「我就不信你不死!我們都算計到這一地步了,你怎麼能不死?」木森心中暗自得意,解煩戰隊第一次配合就是如此完美,看來我這個隊長簡直贊到沒朋友。
角采此時就像一盞散發著光亮的明燈,吸引著無數飛蛾撲來。但現實中的飛蛾不會取人性命,而這些飛蛾會。利箭、長劍、長刀,全方位無死角的打擊,徹底截斷了角采的退路。多警聯動,天羅地網,我就問你怕不怕?
「轟!」凝聚著整個解煩戰隊心血的一擊終於狠狠撞擊在角采身材。
「嗯?」木森眉頭猛然一皺,不對勁!為什麼會發出金石交擊的聲音?而不是肉體被撕裂的聲音?這不蠻荒。
氣浪和音波散去,一切塵埃落定,此時角采的身影漸漸浮現出來。他雖然看起來狼狽無比,卻沒有任何重傷垂死的樣子。剛剛你問我怕不怕?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怕。
我類個翻滾螺旋式大艹!
當看到角采破爛衣衫下那副烏黑盔甲時,木森忍不住捂住眼睛爆了粗口。
「這就過分了,作弊是會被釘上歷史的屈辱架的!」
「你麻痹,你告訴我這還怎麼打?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你臉皮難道真的不會癢嗎?」
……
「我現在只想問一個問題。」發泄了一陣後,木森靜下心來,一臉認真地看著角采問道。
「桀桀,什麼問題?」角采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發出一道陰測測的聲音。
「投降的話是不是可以免死?」木森的眼中充滿了真摯和渴望。
「你說呢?」角采扯掉自己破爛的衣衫,那副烏黑的盔甲徹底露了出來,上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和眾多不知名的凶獸,在正日的陽光下依然散發著森森寒氣。
「好。我知道了。」木森眼中露出一絲失望和委屈,這王八蛋是不給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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