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要跟電魚以傷換傷來戰勝電魚?
這怎麼可能嘛!
在戰鬥的時候,敵人說的話那是連半句話都不能信,誰要是相信敵人說的話,那傢伙就差不多要輸了。
就如同常平跟電魚說,他還懂得除開天龍拳之外的武技一樣。
常平自然不懂得另外的武技,可是電魚不信吶!所以,電魚從剛才就一直在防備著他施展出另一套武技,以至於電魚沒有使出全力。
要是電魚使出全力來戰鬥,常平的胸膛處的傷口可就不是流一點血就能完事了,勢必會傷筋動骨,沒準被會傷到重要的器官也說不定。
然而,電魚只是個殺手,說白點就是有勇無謀,一時間看不破常平的小伎倆。
或者說,電魚其實已經識破常平的伎倆,可常平的修為比他還要高,所以,他才留手,不敢出全力。
面對比他的修為還要高的常平時,他在怕,他在怕自己會陰溝裡翻船,所以,他不得不防備常平會突然爆發,打他個措手不及。
此時,就在電魚的身後的高樓處,夜鶯手持著長劍站在那裡,微風吹拂著她的秀髮,可電魚沒有半點發覺。
常平對著夜鶯高喊道:「還不快過來幫幫我,是想看到我真的死嗎!」
電魚手持匕首,緩步逼近常平,他冷笑道:「都到如今,還玩什么小孩的伎倆?以傷換傷又如何,反正若是我殺不死你,我也要死,既然如此,那就拼吧!」
夜鶯笑道:「拼什麼拼?你還有拼的機會嗎?」
電魚一愣,轉身一看,就在他看到夜鶯的臉的瞬間時,夜鶯的長劍已經送入他的胸膛,刺中他的心臟,並且還狠狠攪碎他的心臟。
電魚臨死前指著夜鶯道:「你,怎麼能……」
夜鶯冷冷一笑,隨即,她將長劍從電魚的身上拔出來,拔出來後,她拿出白布擦拭長劍。
常平見此,狠狠鬆一口氣,他還真怕夜鶯不來幫他。
夜鶯嬌笑道:「怎麼?怕我不來幫你?」
常平道:「那倒不是,就怕你還反過來殺我。」
夜鶯笑道:「怎麼?你昨天不就是要我來殺你的嗎?」
常平道:「我就是感覺有些奇怪,季家為什麼請你之後,卻又還請一個比你還要差勁的一品武修的殺手來殺我,直接請你來殺我不就行麼。」
夜鶯微笑道:「你果然聰明。是,我沒有將我的原本身份告訴我的僱主,所以,他只是請我去請你的母親而已。」
常平道:「既然如此,來吧!」
夜鶯笑道:「你就不怕我真殺死你?」
常平大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說,你若是想要殺我,我打得過你嗎?」
夜鶯道:「也是,你打不過我……嘛」
突然,夜鶯向前一步,好像瞬移一樣瞬間就來到常平的身前,緊接著,她一劍直接刺入常平的胸膛,不過,這一劍她並沒有刺中常平的心臟。
常平咬著牙將插在胸口的長劍拔出來,還給夜鶯,隨即,他艱難的說道:「這一劍,可真狠吶!」
夜鶯嬌笑道:「要演得逼真點嘛,不然,我的僱主怎麼會信呢!」
常平道:「話說,你剛剛從高樓上一瞬間就來到電魚的身後,用的是武技嗎?哦,電魚就是剛剛被你殺死的那個。」
夜鶯道:「對,輕身武技,殺手的必備武技之一。」
常平咧嘴一笑後,就直接倒地不起。
夜鶯看著常平喃喃道:「常平……我記得他才不到二十歲吧,不到二十歲的一品武修,還是一品五重境界的武修,整個華夏也沒多少人能跟他比呀!」
「不愧是老科長的血脈,果然強大!」
夜鶯站在原地,拍一張常平倒地的照片,然後她將照片發給她的僱主,也就是季度。
季度在僱傭夜鶯的時候,夜鶯沒有告知季度,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他並沒有將夜鶯放在眼裡,他也就同樣沒有表明過自己的身份。
所以,夜鶯只知道她的僱主是季家中人,可具體是誰,她也不知道。
在安全屋收到照片的季度即刻就打通電話聯繫夜鶯,一撥通電話,他就問道:「你是誰?電魚?」
夜鶯道:「電魚?他已經死啦,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種。」
季度皺眉道:「是誰殺死他?」
夜鶯道:「當然是……我剛剛發給你照片的那個傢伙啦!」
季度問道:「你是說常平?常平死了嗎?還有,你到底是誰?」
夜鶯道:「看照片沒有?常平嘛……還沒有死,吊著一口氣呢!至於我是誰?你猜!」
季度皺眉看一眼來電顯示,然後他試探問道:「你是……錦鯉?」
錦鯉是夜鶯用來假扮身份的代號,也是她告訴季度的代號,夜鶯笑道:「我是。」
季度道:「你立刻殺死常平,我給你付上十倍的價錢!」
夜鶯大笑道:「十倍?不夠哦!我的十倍,可是連電魚的零頭都沒有呢!」
季度道:「那你想要多少?」
夜鶯道:「我要電魚的價錢的三倍。」
季度皺眉道:「三倍?你能吃得下嗎?就算是我,也沒有那麼多錢。」
夜鶯笑道:「我能不能吃下,你就不用管啦!錢只管給我就行。」
季度道:「可以,怎麼給?還有,我憑什麼相信你?」
夜鶯笑道:「信不信我,隨便你咯。還有,如果你要打錢,就一次性全打。」
季度咬牙道:「好!我信你。」
隨即,季度操作手機,給夜鶯當初指定收錢的賬號一次性直接打上全部的錢。
他知道,夜鶯的提供給他的賬號,是境外的一家知名銀行,若是夜鶯在國際上的身份地位和經濟實力不夠,一次性可不能收到那麼多錢,不然就會被其他人盯上。
既然夜鶯能一口吞下這些錢,那麼,想必她的來歷不簡單,所以,季度選擇信她。
這一次,季度是在拿著他的全部家當在賭,賭常平一死!
季度喃喃道:「如果常平這次還能活下來,那就算他命大,等我坐上季家的家主之位,我再對付他!」
之所以這次他敢一下就拿他的全部家當來賭常平一死,就是因為,此時,他已經有極大的把握坐上家主之位了。
這一次,他派人綁架常平的媽媽,再派人殺死常平,不管常平死還是沒死,顧家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只要顧家一動,他就即刻將何氏這張牌打出來,這樣一來,季仁義的家主位置就再也坐不住了。
季仁義又只有他一個血脈,自然,他就能夠成為下一任家主。
原本,季度是打算讓季仁義派人殺死常平,可是,他接走何氏的事情顯然沒辦法隱瞞季仁義,只要季仁義一得知何氏被他接走的消息,季仁義就肯定能夠猜出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假如季仁義猜出他的意圖,那麼季仁義就有可能不會派人去殺常平,所以,他最終還是決定由他自己派人去殺常平。
由他派人殺常平,將來顧家肯定會找他的麻煩,可也沒辦法,要是當初季仁義派人殺常平的時候,不是只派個精英狙擊手就完事,那後面也就沒有那麼多事情。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季仁義偏偏沒有去看他送過去的視頻,偏偏就低估常平的修為。
這一場算計下來,季度覺得自己最大的敗筆就在他送給季仁義的視頻上,早知道,他就該讓人將常平的消息直接散播出來,而不是只將視頻交到少數人的手中。
雖然他的計劃出現一點意外,但是,好歹目的他的達到了,接下來,只要常平一死,那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本來,要是常平的修為不高,他還不打算再出錢給夜鶯弄死常平,他讓人綁架常平的媽媽,殺常平,只是想要讓顧家來對付季仁義而已,常平死不死無所謂。
可是,常平的武道天賦顯然不簡單,所以,常平必須死!
紙可包不住火。
如果常平此次不死,將來常平肯定能查出來到底是誰綁架常平的媽媽,一旦常平修為有成後,來找他的麻煩,那就麻煩了。
另一邊,夜鶯一看錢到賬,就笑道:「放心,常平已經死啦!」
嘟嘟嘟……
夜鶯直接掛掉電話,然後她縱身一躍,躲在高樓處望著下方,免得有季家的人過來殺死常平。
季度得到消息後,自然是派人去檢查常平的屍體,看看常平到底死沒死。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嘛。
不過,就在季度派出人沒多久,顧家的人就趕到常平的身邊,顧琴呆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常平,喃喃道:「常平,你……」
突然,常平抬起頭來說道:「別傷心,我裝死呢!」
「啊!」
顧琴被常平嚇一大跳,隨即,她更加傷心的哭起來。
常平道:「我都說我是假死呀!你怎麼還哭得更厲害呢!」
顧琴湊近常平的耳邊低聲說道:「嘻嘻……演戲要逼真嘛!」
高樓處,夜鶯擦拭著手中長劍的鮮血,剛剛,她將季度派來的人都給殺死,現在劍上好髒,她得擦擦。
眼看顧家的人已經過來接應常平,她也是時候該離開此處了。
接下來的戲,就得常平自己演啦。
臨走前,夜鶯看著下方的常平喃喃道:「有緣再見吧……不對,我們一定會再見,就是不知道以什麼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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