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此時我心裡儘是憤怒,童詩的受傷令我更加心痛,比之前在幻境裡更加憤怒。
這個女孩居然在我不知不覺間占了那麼重的位置。
但是我絕不能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的朋友,哪怕就是付出了死一般的代價。
我輕輕地放下童詩,站起身來看著絕望。絕望聽到我的話後,仿佛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的笑話,哈哈大笑,說∶"你想殺死我?要是再過十年,我倒是怕你,但是你沒機會了。"
我靜靜地看著它,體內開始湧出一股力量,極為純正的力量,瞬間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還伴隨著一股熾熱。
我忽然感覺腳下輕盈起來,一股莫名的清風從我腳下緩緩升起,將我的頭髮吹動,我的目光忽然瞄到自己的劉海居然已經變成了白髮,白紙一般的白。
我摸了摸頭頂的頭髮,試著扯了幾根,發現都是白髮。心想難道我那戰魂又出現了?
果不其然,我的視線一下子被金光占滿了,但是絕望的軀幹在我眼中卻是紅色和青色組成的,好像是細菌之類的東西,它那偽裝成歐陽的臉也在我眼中清晰起來。
我看到絕望的臉上有著震撼,但是很快又變回原樣了。
它笑說∶"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覺醒,我要改變主意了,把你抓回去當奴隸,桀桀桀。"
我本想白它一眼,但是我的身體我突然控制不了,而且嘴巴還不自覺地說話了。
"呵呵,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艾瑪!!!
我沒想說這個啊,但是嘴巴卻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好像不聽我控制了。
忽然,我的手自己舉了起來,手掌向上,噌地一下居然凝聚起一團火焰,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溫度。
我在心裡大喊,打死Kie爹(日語∶救命啊),想甩掉火焰的,但我的身體卻不聽我的控制啊,好像這副身體不是我的一樣。
但是我看到絕望臉色大變,心想難道絕望也和那血猴怪一樣怕火嗎?於是我只好放棄了甩掉火焰的念頭,只好忍著火焰在手上燃燒著。
絕望沉聲說:"沒想到你居然和它有關係,看來我們出了一個叛徒啊。"
我?我和誰有關係?我和童詩嗎,但是我們還沒發生關係啊,就算我想她也不給我發生啊,叛徒?難道童詩也是你們組織的,所以她也是喪屍麼?
我的腦子裡迅速飛快一連串的問號,可是我的嘴巴卻又自動地開聲了:"不服來戰!"
說著,竟然還把手中的火焰扔向了絕望,在空中留下一道火紅色的印痕,隱隱還有燒焦的味道,那火焰嘣地一下穿過了絕望的黑袍,那黑袍瞬間化為灰燼,我心想絕望就這麼死啦?
忽然,絕望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你現在只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看來不好好調教你不行了。"
我頓時渾身一驚,它什麼時候到我後面去的?
我馬上轉過身子,發現它仍是一副黑袍加歐陽的樣子,等等,我能控制我的身體了?到底怎麼回事,鬼壓床也沒這麼詭異啊。
忽然,我心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我只能幫到這了,生死由命。"
哈!!??
你幫我惹怒它了就拍拍屁股走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怪事見多了反倒不覺得有什麼怪了。
絕望忽然朝我飛來,我那能放慢動作的眼睛居然連它的動作都捕捉不到,更別說什麼能放慢它的動作的。
我只能胡亂將火焰甩了出去,但是甩了個空。轉眼間,絕望已經到了我的面前,一下子一腳飛踢過來,我連忙將雙手護到胸前,絕望一腳能踢飛四海蛟龍的力道,我頓時感覺胸口沉悶,旋即飛了出去,撞爛了棵大樹方才停下。
但是我身上卻沒什麼傷口,我忽然瞄見手臂上有著一道劃傷,應該是剛剛擦到了樹枝劃傷的,然後奇異的一幕發現了,那劃傷居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癒合著,一下子就恢復到了原本的樣子。
我頓時被嚇呆了,這究竟是啥回事啊。
"別發呆啊,繼續啊。"
絕望的身影再度爆閃到了我的面前,我手上的火焰再度爆發,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以前是世界看的動漫《孩賊王》裡面的愛斯用的招數,就是火焰包裹著拳頭揮下去,威力巨大。
可是該怎麼控制火焰呢?
我心神一動,想讓火焰包裹著拳頭,火焰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一下子就包裹了我的拳頭,我頓時暗喜,朝眼前不斷朝爆閃而來的絕望狠狠地揮了一拳過去。
嘣!
一聲碰撞聲隨即響起,我的火拳狠狠地砸到了絕望的胸膛,然後爆炸開來,黑煙滾滾,我都看不清眼前的絕望的樣子。
"嘖,就這點本事嗎?"
絕望的聲音忽然如同鬼魅般在我身後響起,我全身驟然炸毛,速度怎麼這麼快,就連我戰魂附體了也不能戰勝啊。
我現在感覺不到自己的戰力指數,但是應該比童詩高了吧,能和S級喪屍戰鬥,S級喪屍的戰力指數個個都是超過一萬五千點啊。
當我眼前的黑煙散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手上掛著一件黑袍,原來我只打到了它的黑袍,我聽見它的聲音後立馬轉身過去,看到它之後,我愣住了。
絕望居然脫掉了黑袍,一身黑色休閒服,上身是白襯衫,一頭橘黃色的頭髮,帥氣的臉龐上有著一道傷痕,居然是歐陽的樣子。
絕望看見我愣了之後,扭了下身軀,問我好看嗎?
我咬牙看著它:"你不配!"
我最討厭別人侮辱或者欺負我的兄弟,哪怕是罵一下都不行,必誅之!
"啊!我要殺了你!"
我頓時怒吼一聲,手上的火焰瞬間蔓延了我整隻手臂,我金色的視線卻無法鎖定上絕望,好像意思就是無法讀取它的慢動作。
但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直接沖了過去,將火焰爆發到了最大,周圍的空氣都被燒焦了,熱浪一層一層地上升,就連周圍的植物都被我手上的火焰弄得焦黑焦黑的,有些還起火了。
絕望看到我朝他攻擊,竟然沒有躲,而是站在原地,臉上掛在冷笑看著我,等我的火拳就要打到它的那一刻,它忽然說:"一航,你不記得哥了嗎?"
我一下子懵了,是歐陽的聲音!
我停下了攻擊,呆呆地看著絕望,不,這副模樣是歐陽!
歐陽一臉埋怨地樣子看著我,說:"一航,你居然想打哥?"
我連忙搖頭,心神一動將手上的火焰給撤去了,不斷說我沒有。
歐陽忽然讓我過去下,我本能地走過去,歐陽將頭湊到我的耳朵似乎想要說什麼。
嘣!
一聲悶哼驟然響起,我感覺腹部一痛,心說怎麼會這樣,他不是歐陽嗎?然後腹部裡面似乎已經翻滾起來,我手上的火焰也再也凝聚不起來,我噗通地跪在地上,捂著肚子。
歐陽忽然笑了,冷笑著,說:"沒想到那麼容易啊,逗你還挺好玩的,要知道我可是能入侵你們的大腦知道你們想些什麼。"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著那熟悉的臉龐,陌生的申請,忍痛說:"你不配用這副身軀,給我出來。"
歐陽又恢復成了絕望。
絕望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玩偶一樣,說:"現在我又改變了主意,我要你自己死!!"
說著,它的眼睛悄然間變成了棕色,臉上沒有了那種陰險怨毒,而是剛毅的樣子,是歐陽!
歐陽摸了摸我的頭,說你是不是又做夢了,來,吃顆涼糖,能讓你清醒清醒,說著,伸手給我一顆涼糖。
我掐了掐自己,心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但是就算是假的,歐陽給我的我都不能拒絕,因為歐陽最不喜歡別人不接受他的東西,我說了聲謝謝,然後想起拿起那顆糖。
"別拿!"
忽然,一聲呵斥阻止了我,我看著眼前歐陽笑嘻嘻的樣子,再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然後周圍景色迅速切換,竟然還是巫山裡面。
絕望臉上儘是笑嘻嘻的樣子,手裡拿的不是糖,而是一把刀!要是剛剛我拿起來了吃了,那我就死了,多虧了有那聲呵斥。
絕望現在卻離我五六米遠,準確的說是我自己移動了遠離它了。
"幸虧找到了你,不然你就死了。"
一聲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我回頭一看,驚呼道:"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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