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拉幫結夥在密境之中各處上演的,不過這回卻不再僅是局限於同門之間,而是有許多來自不同勢力的人開始聚攏起來,他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那些精銳弟子的壓力,這使得他們即便心中有著各自的齷齪,也不得不暫時聯合在一起。
當然,除了拉幫結夥之外,爭鬥是密境之中永恆的主題,到哪裡都避免不了,更為有趣的是,許多爭鬥不僅僅是來自外部,還有可能是從內部爆發出來的。
這不,在一處中央核心區域最外圍靠近雲牆的溝壑邊上,正有兩方人,一方三人一方兩人,各自驅使著法器在激烈的爭鬥著。
讓人奇怪的是,這三人的穿著都是一樣的,都是來自飛雲劍派的弟子,只是不知道同為一個門派的他們為何爭鬥了起來,而且看其架勢,分明招招都是往死里下手啊,更讓人意外的是,其中只有兩人的那一方還是一男一女的組合。
這一男一女之中,男的大概三十左右吧,頜下留著一縷長須,背後背著一把劍鞘,原本應該收在裡面的長劍卻是被中年男子握在了手上,再加上穿的那身與他身材一比顯得有些寬大的法衣,頓時一種灑脫飄然的氣質油然而生。
女的卻是二八芳齡,原本普通的門派制式法衣被她穿在身上,卻是另有一番風範,而她現在正冷眼地看著對面的三人,一張俏臉滿是煞氣,她與她身前的中年男子分工並不同,她並沒有拿出飛劍,而是取出了一塊靈光閃爍靈氣充盈的手絹法器,拋在兩人的頭上,抵擋著對面三人的攻擊。
不過雖然是面對三人的攻擊,但是這女的卻是一點汗都沒有出,呼吸節奏也沒有亂,顯然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壓力,當然了,這也和對面三人的攻擊因為被中年男人牽制住而威力下降有所關係,否則以她與對面三人差不多的實力,在一對三的情況下,不說輕鬆了,估計連抵擋住他們的攻擊都很難吧。
他們的對手,也就是對面的三人,卻是沒什麼分工,只是各自自己護著自己,然後都使著各自的法器攻向那一男一女。
三人中站在最中間的一個人,是個滿臉絡腮鬍的壯漢,只見他頭頂著一面銅鏡,手中握著一把金色的寬大厚重飛劍,一劍劍地朝著前方斬出,頓時一道道劍光朝著一男一女飛去。
站在左邊的那位身材瘦且矮小的人,滿臉色陰狠之色,周身漂浮著幾面細小的盾牌,不停地旋轉著,而身為飛雲劍派的他,卻是使著一把鞭子類的法器,一鞭一鞭地朝著一男一女打出,隨著一聲聲的空裡撕裂聲傳來,長鞭如同靈蛇一般對著一男一女發動著既狠厲又刁鑽的攻擊。
站在右邊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只是他現在的臉上卻是一片潮紅,滿臉的瘋狂之色,他的手中並沒有握劍,而是把一把細小狹長宛如鐵釺的墨綠色飛劍拋入了空中,並控制著它不停地圍繞著一男一女的防禦圈發動著攻擊,而一看飛劍上閃著詭異光澤的墨綠色,明顯是一種劇毒,若是被它刺在了身上,恐怕立時就會失去戰鬥力。
面對三人的霹靂雷霆攻擊,中年人並沒有慌張,他在沒了防禦之憂後便全力御使著他的極品法器飛劍,憑藉著遠比三人深厚的修為發動著一道道看似簡單實則兇險異常的劍光攻擊。
正是因為他的凌厲攻擊,使得對面的三人始終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防禦,從而讓他們根本無法全力攻擊。
這時候,三人中絡腮鬍大漢開口說話了。
「宋玉飛、宋雨霏你們兩兄妹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們一起找到的靈藥,你妹妹根本沒出什麼力,憑什麼要分她一份啊!」
絡腮鬍大漢的這句話可是透露出了很多信息,首先這一男一女是兄妹,而且兩人的名字的讀音都一樣,只是字不同而已,其次他們原本是一個小隊的,只不過貌似由於分配收穫不均而產生了爭執,進而演變成爭鬥,最後,從這絡腮鬍的話語中可以看出,他們對中年人宋玉飛明顯是忌憚不已。
「嗤!憑什麼?哼!就憑她是我妹妹!」中年人宋玉飛面對絡腮鬍大漢的質問,先是眉宇間很是不屑地嗤笑一聲,接著很是霸道地說道。
「師兄,我一開始就和你說過不要跟他們組隊,你偏不聽,你看看,現在出事了吧!」左邊的滿目陰狠之色的矮小之人在聽了宋玉飛的話之後,眼中凶光一盛,然後轉頭對著絡腮鬍大漢抱怨道。
「好了,現在說這個話有什麼用,再說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地來到這裡!」絡腮鬍大漢聽了矮小之人的話後,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他臉上的肌肉顫了顫,找了個理由阻止了丟放繼續接著說下去。
「溝壑之中總共只有四株奇核果,而你們卻是還要分去兩株,只給我們三人兩株,簡直是欺人太甚,尤其是宋雨霏,這一路上哪有出過半點力,如今我們拼死拼活地擊殺了這一片靈蝶群,她這個半點用都沒有的人卻是想要分走戰利品,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這時候,右邊那個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白髮老者卻是第一開口了,同時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情緒激動地滿臉脹紅,鬚髮皆張,整個人都被怒火填滿了一般。
面對白髮老者的奚落,身為女修的宋雨霏頓時火了,立馬俏眼一瞪,開口罵道:「哼,你們這群廢物,我大哥可是此次飛雲劍派弟子中實力最強的存在,想要抱我們大腿的人比比皆是,而你們竟然只是為了小小的一株靈藥與我們動手,真是目光短淺,還有你!」
說著,宋宋雨霏伸手一指那白費老者說道:「你這老傢伙,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來參加築基試煉啊,我看你啊,再多的築基丹都不一定能夠築基成功了,幹嘛還來丟人現眼啊,你這簡直是在破壞我們飛雲劍派的形象,也不知道師叔是怎麼回事,竟然同意了你來參加築基試煉!」
「你……你……」白髮老者被宋雨霏的這一番說辭是說得即憤怒又又羞愧,當即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全身哆嗦著更加全力地施展起他的攻擊來。
同時,宋雨霏的話音剛落,宋玉飛便皺著眉開口斥道:「妹妹,慎言,師叔豈是你可以隨意編排的!」
只不過,宋玉飛僅僅只是責怪了宋雨霏對於築基期師叔的不敬,全然沒有責怪她對白髮老者的奚落,顯然他這是對宋雨霏的說法表示了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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