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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朵巨大的五彩繽紛的雲朵,時不時地閃現著各色靈光,照耀著周身的天空,顯得異常絢麗奪目。
從剛剛的傳音來看,對方應該還在遠處,可是此時眾人抬頭看去,對方卻已經是快要到達了,可見這雲朵速度之快。
「這是月桂門的五彩錦霞!是一件及其出名的法寶。作為飛行法寶,其速度是整個景國都是前十的;作為防禦法寶,其防禦在整個景國也是排名前十的。因此這五彩錦霞即便是在其它諸國,那也是小有名聲的。」這時,靈犀谷與飛雲劍派的長老各自為身後的弟子們介紹了起來。
看著已經來到了山坡上空的五彩錦霞,羅寒目光閃爍,心中想道:「這法寶倒是個好東西,想來除了長老剛剛所說的防禦與飛行這兩種功用之外,隱匿也應該是其中一個功用,想想看,若是收了它的靈光,誰還會想到天上的一朵雲中會有人躲藏著呢?」
在月桂門的操控下,五彩錦霞並未落地,而是在降落到離地面還有一丈左右的時候,便恍如真的雲霧一般四散開來,等上邊的月桂門弟子紛紛落地後,這才重新往中心一點迅速凝聚起來。
不過,它在變回之前的樣子後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往中心凝聚著,很快便消失在了一隻膚白若雪的小手上,只剩下一張顯現著五彩顏色的手絹。
「洛師妹,好久不見啊!」
「洛師妹,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一見來人,房師祖與雲師祖立馬圍了上去,爭搶著問候道,只是這聲音之中的討好,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你們兩個,都鬥了這麼多年了,怎麼一見面竟然還是這幅互相看不順眼的樣子啊,已點都沒有修真者的樣子,反倒是像凡間的混混一般!」這位手托五彩錦霞手絹的月桂門領隊,也就是房師祖口中的洛師妹,並沒有理會兩人的討好,反而有些無奈地說道。
羅寒放眼看去,這位月桂門師祖頭戴薄紗,讓人瞧不清真實面目,可是她那悅耳的聲音,似雪凝白的肌膚以及裊裊的身姿,無不顯示著這是一位極為讓人心動的女修。
「洛師妹,你說哪次不是這雲老鬼先挑地釁,就說剛剛吧,要不是他故意讓破天狂牛跺地一陣,我會跟他一般見識嗎?」房長老對著這位月桂宮的洛師祖辯解道,此時他的眼中滿是溫柔,只有在說道飛雲劍派的雲師祖時才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
「好你個房老鬼,洛師妹,你別聽他的,這老鬼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上次我明明是想送給洛師妹你最喜歡的閉羞朝月花,但是這老鬼卻是騙我說你已經擁有了,讓我送了另外的東西,哪知這老鬼自己卻是送了閉羞朝月花,你說說看,這老鬼的話能信嗎?」雲長老暴喝一聲,頭頂青筋直跳地大聲揭短道。
「雲老鬼,你胡說什麼呢你,這分明是你的污衊,你可還記得,上回你一直躲在月桂宮外,等洛師妹外出後,提前到了目的地,假裝是與洛師妹偶遇,若不是我看你形跡可疑跟蹤而來,說不定就發現不了你的邪惡用心!」房長老此時也拋棄了他那不苟言笑的樣子,一臉憤怒地說道。
早在這兩位結丹期師祖剛開始爭吵的時候,羅寒等兩派弟子便在各自長老的帶領下與剛剛來到的月桂門弟子一道遠遠地避開了,回到了帶有隔音效果的防禦陣法之中。
畢竟羅寒等人只是鍊氣期的修士而已,即便是趙長老何長老等長老,那也只是築基期而已,因為對於房師祖等三人是結丹期的強者的爭吵,尤其是牽扯到私密事情的爭吵,他們還是迴避的比較好,以免被結丹期的師祖們給記恨上。
不過在場的眾人,哪一個看不出,這房師祖與雲師祖明顯是正在為了這位洛師祖爭風吃醋呢!
「相信若是誰把這一幕說出去,估計他也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前輩強者豈是可以任意編排的,不過不知道這洛師祖到底是一副什麼樣的容貌,竟然能讓兩位結丹期的修士為她爭風吃醋!」羅寒好奇地想道。
進入陣法後,雖說靈犀谷、飛雲劍派、月桂門涇渭分明地各自找了塊地方坐下休息了,而且這三方即將是各自的競爭對手,但是靈犀谷與飛雲劍派的兩派男弟子卻不時地往月桂門瞥去。
話說回來,月桂門與離愁門是景國僅有的專門招手女弟子的門派,並且通過派中女弟子與其它門派的弟子結成道侶,使得兩派在景國的關係網可以說是通天啊。
不過這兩派也是有所區別的,月桂門只招女弟子,派中一個男弟子也無,而離愁門則是在招收女弟子的同時,也招收男弟子,只不過這男弟子招收的人數非常少而已,主要還是因為離愁門的功法需要男修配合才能施展出最大的威力。
這男弟子的一番動作,卻是被靈犀谷與飛雲劍派僅有的幾位女弟子看在了眼裡,這讓她們立時對月桂門產生了敵意,這並不是說她們有喜歡的男修,只是原本作為珍稀動物的她們,在這支隊伍中是最為矚目的,而如今卻是被人比了下去,這如何讓她們甘心。
倒是月桂門的弟子們,一個個美貌如花,但是卻對兩派的男弟子不動聲色,即便是被那麼多眼睛盯著,她們也恍如未見。
「這應該是習慣了吧!」羅寒一邊也是湊熱鬧般地往一旁看去,一邊心中暗自調侃道。
就在這時,原本陣法外的三位結丹期師祖忽然聯袂走進了陣法,並回到了各自的悶哦哎隊伍之中。
「師叔(師祖)!」
趙長老等長老與羅寒等地自見狀,連忙起身恭聲問候道。
「行了行了,不用多禮,我現在給你們說一件事,要給我記住了!」房師祖先是手一揮,布下了一個禁制,然後沉聲對著眾弟子說道。
羅寒等人聞言,一陣愕然,面面相覷之下,對於房師祖所謂的事情感到很是疑惑,不過他們也並未做聲,而是等著聽房師祖接下來的話。
「我剛剛已經跟飛雲劍派的雲師祖打了賭,看看接下來哪個門派在密境之中的收穫最多,至於賭注你們就不用知道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不僅關係到我的臉面,還關係到靈犀谷的臉面,希望你們能拼盡全力,從裡面取得更多的靈藥,若是有人打算躲到試煉結束,並讓我看到沒有什麼收穫,那麼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出來了為好!」房師祖語氣嚴肅地說道。
「是,弟子遵命!」羅寒等人不敢遲疑,連忙應聲道,只不過這聲音中充滿著被人當作對賭中的棋子這一事的無奈與苦澀。
「哼,不要覺得委屈,也不要覺得這是因為我的私事,這對賭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要知道即便是景國十派組成了聯盟並約定一致對外,但是各派之間也是有著各自的利益,明爭暗鬥那是少不了的,這築基試煉更是關係到各派的根基與發展,那個門派會輕易放手呢?」房師祖冷哼一聲,寒聲解說道。
眾弟子聞言這才瞭然,紛紛露出了慎重的表情,一時間連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而羅寒則是恍然之餘,轉過頭朝著另外兩派看去,只見對方各自的師祖也是同樣在訓著話,估計內容也是和房師祖大同小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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