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頭的小女人,粉色紗裙,一雙小巧的白色皮鞋,那張臉很小,頰邊浮現出兩抹紅暈。一筆閣 www.yibige.com
「北淵哥哥」
這是許安晴第一次來江氏集團找江北淵。
江北淵鋒利的兩瓣唇抿成了直線,語氣倒是毫不客氣,「你怎麼來了」
許安晴咬了下嘴角,兀自打量著他。
他穿西裝的樣子很帥,桀驁不馴的眉眼之中多了幾分沉穩和篤重。
當年那個紈絝冷傲的少年,現如今雖不是風華正茂的年紀,舉手投足卻依然有光艷和光彩在流動。
那是被歲月打磨雕刻過後的光艷。
也是她想要一輩子去追隨的光艷。
「北淵哥哥,我是來還給你鑰匙,文苑閣,我覺得我還是不住了吧」
說著,就走上前去,白嫩的手心在他面前攤開,裡面赫然躺著一把純金色的鑰匙。
江北淵沒有伸手去接。
他連這麼簡單的肢體接觸,都不留給許安晴。
「鑰匙你直接給我媽便是,那房子原本我就不打算住多久。」
「對不起北淵哥哥,我知道自己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許安晴開始解釋,說著說著,眼眶微微發紅,眼角漸漸氤氳開濕潤。
「真的對不起,我承認,我對你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我發誓,我從來沒想過要去打擾你現在的生活,只要我能夠遠遠看著你,這就已經足夠了。」
「」
江北淵的眉心漸漸皺起了小川狀。
他忽然很想念做醫生的時光。
至少做手術比面對這些枯燥的數字有意思。
更至少,他用不著整天面對這些花花綠綠。
現在倒好,他回江氏了,人就在公司,妖魔鬼怪都來,有些他想躲,奈何根本就躲不掉。
「北淵哥哥,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知道我給你添了麻煩,給你造成了困擾,我」
「說完了」
江北淵打斷了許安晴的話,平靜反問。
那雙眼,並未因為許安晴的嬌柔哭泣,而產生一絲一毫的波瀾和幅度。
許安晴睫毛掛著淚,楚楚可憐同他對視,欲訴還休。
「我只想知道,」江北淵高大的身軀朝後仰,右手摩挲著左手的戒指,聲線清幽,「你既對我太太旁敲側擊地引導,那為何不直接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
「不,北淵哥哥」
許安晴快速搖頭。
「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沒有旁敲側擊,我知道你不想要言念知道你的身份,我理解你的苦心,我當然不會去暗中破壞你的這份心意,我不是那種人啊」
「也對。」
江北淵兀自頷首,勾唇,似笑非笑。
「我小太太是個財迷,若是被她知道了我是個家纏萬貫的富豪,恐怕到時候你就更沒機會從中作梗,在我倆之間橫插一腳了。」
「沒有沒有,北淵哥哥不是這樣的」
許安晴說著說著,委屈地直接哭起來,眼淚吧嗒吧嗒落得更凶。
「我不知道你怎麼說才能明白,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過得幸福,哪怕這份幸福同我無關,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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