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是沒看過,沒什麼意思。讀書都 m.dushudu.com」
話剛說完,江墨就明顯的感覺到柳飛絮的身體變得僵硬,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不好了。
他反思了一下,似乎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有些過於……傷人了?
果不其然,柳飛絮反應過來之後,頓時就炸了。
「沒什麼意思?江墨,你他媽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老娘的身材怎麼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也不是沒有腰,腿長的都可以盤死你,你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沒意思……那你告訴我,什麼樣的才是有意思,你說,你今天要是說不清楚,我跟你沒完,同歸於盡算了!」
江墨;「……」
似乎,她,十分的暴躁。
甚至頭髮都明顯的炸了起來。
看來自己說的話,確實是刺激到她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所以你解釋啊,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柳飛絮坐在床上,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神情看著就很是不悅的模樣。
見狀江墨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這架勢,感覺自己說什麼都是一個結果——死。
「其實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你們女人不是向來喜歡束腰束胸,我以為你也會這樣,結果發現你都是純天然的,內里什麼樣,外在就什麼樣,非常的表里如一,所以我說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吧。」
「我明白個屁!」
柳飛絮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解釋實在是牽強的令人髮指!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身材管理都十分的用心,雖然在吃的上面不忌口,但是每每吃完都沒忘記健身鍛煉,從來不會讓那些脂肪有堆積在自己身上的機會。
所以一直以來,柳飛絮的身材,才是真正的魔鬼,凹凸有致,迷人萬分。
只是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東西,竟然被人如此的輕視,這絕對不能忍!
就算是江墨,她今天也要手刃了他!
眼看著柳飛絮要發飆,江墨也顧不上許多,當即縱身撲了過去,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
看著懸在自己上方的那張臉,柳飛絮一臉茫然。
這是什麼操作?
最新的打架方式嗎?那他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正在柳飛絮內心吐槽的時候,江墨幽幽開口:「柳飛絮,你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一般女人醒來看到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好歹也要嬌羞一下,驚訝一下,你倒是好,像是偷摸·我占我便宜,現在又開始跟我吵架,你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廢料是嗎?」
「你腦子裡面才是廢料!」
事關自己的尊嚴,柳飛絮當然是毫不退讓,瞪圓了眼睛,氣勢十足,「我告訴你,這種戲碼我看的多了,柳天一那個小魂淡手裡的小說,十本裡面有八本都是這樣的情節,有什麼接驚訝的。」
「但是……」
江墨勾唇一笑,意味深長,「裡面有一個是你當主角的嗎?」
「我……」
這個問題問得好,一下子便將柳飛絮到了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皺著眉思索了半天,將記憶碎片都連接到了一起,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的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一下子就結巴了起來:「等一下!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咱倆怎麼,怎麼……」
看她吭哧癟肚半天都沒說出一句乾脆的話來,江墨沒了耐性,好心幫她把話說完整——
「沒錯,咱倆睡了。」
「……」
回答的還真是夠簡潔,夠直接,一針見血。
柳飛絮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頓時就癟了。
見狀江墨倒是不明白了:「你怎麼了,怎麼看你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還行吧。」柳飛絮仍舊是一副懨懨的模樣,有氣無力,像是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如此模樣,實在是反常,更加的激起了江墨的好奇心……準確的說,應該是好勝心。
畢竟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在同床共枕之後第二天醒來,對方是這麼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這事關尊嚴,絕對不能馬虎!
「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不然……」
不然怎麼樣,其實江墨也沒想好。
總不能因為這種事揍她一頓吧?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傳出去了,更是沒面子,再也說不清了。
不過江墨也不是那種會輕易動手的人,尤其是對女人,更是不會。
看著他緊張的模樣,柳飛絮咬了咬唇,這才嘟嘟囔囔的訴說著緣由——
「我沒想到我竟然和你睡了,我完全不記得了!這麼千載難逢的事情,我身為當事人,竟然完全不知情,這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個恥辱!你知不知道我都期待了多久了,結果……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啊,我好難過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情緒到了,柳飛絮捂著臉,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
——當然,乾打雷不下雨。
江墨心知她不是真的在哭,不過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是倍感無奈。
嘆了口氣,他揉了揉她的頭,語氣軟了下來。
「這不是你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要不然這樣,我們再來一起,這一次你肯定酒醒了,是清醒的,想怎麼感受就怎麼感受,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江墨差點兒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聞言柳飛絮當即將捂著臉的手撤下來,瞪圓了眼睛,語氣嚴肅:「不行!第二次是另外的價錢了!」
江墨;「……」
神特麼的另外的價錢。
果然就不能跟她太認真,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居然還跟她認真的……好吧,其實自己也沒太認真。
「另外的價錢?可以,正好連同昨晚上的一起給我結了,畢竟我也不是做慈善的,不能白幹活。」
「嗯?你說什麼?」
眨了眨眼睛,柳飛絮一臉懵逼,顯然還在狀況外,「你睡了我,還想要我付錢?難不成你還有了第二職業?」
說著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認真又正經,「看你臉色蒼白,十分虛弱,是最近接客接的太多了嗎?雖然掙錢很重要,但是也不能不顧身子啊。」
江墨:「……你在說什麼屁話?」
果然有些人就不能對她太客氣,不然就蹬鼻子上臉。
眼看著江墨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柳飛絮當即便認慫,縮著脖子,委屈巴巴:「我隨便開個玩笑,沒別的意思,你怎麼還認真了呢?」
「我……」
被話噎的無語的感覺,還真是不好說啊。
江墨無奈的選擇了沉默。
而此時,柳飛絮也終於正經起來,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膀:「那個,你要不然……先下去?我們躺平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好不好?」
談一談?
怎麼有種夫妻要離婚的感覺。
江墨無奈,卻也沒有說什麼,翻身躺在一旁,長舒了口氣。
沒有了桎梏,柳飛絮終於鬆了口氣,連忙裹緊被子——雖然已經沒啥用了,但是總是要注重一下態度。
「那個,江墨,昨晚上到底是……」
「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來,你耍酒瘋不讓我走,還趁機把我睡了。」
過程描述的言簡意賅,內容卻引人遐想。
尤其是編瞎話的時候,簡直沒有絲毫的破綻。
柳飛絮差點兒就相信了。
「你就扯淡吧,我能強迫你?大哥,是我喝醉了,又不是你喝醉了,況且我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輕哼一聲,柳飛絮抓著被角,瑟瑟發抖,「明明就是你覬覦我的美貌,趁機對我下手。可憐我守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潔,如今竟然被你狠心的奪走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說著又開始裝模作樣的哭起來。
江墨連看都懶的看她。
一點兒新意都沒有,沒意思。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要給你立個貞節牌坊,你走哪帶哪,證明自己的清白啊?」
「也不是不可以!」
柳飛絮馬上停下假哭,瞪圓了眼睛,開始提條件,「我要一米長乘一米寬乘一米厚純金的,上面要鑲滿了大鑽石,記得不能是一克拉以下的,因為那都是碎鑽,是不值錢的。」
江墨:「……我還是給你腦子上鑲顆鑽石吧。」
還一米長……這是準備帶著去練輕功嗎?
果然這個女人又開始抽風了,唉。
「怎麼了,是你讓我提條件的,我現在提了你又不願意,果然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小氣鬼,一點兒腔調都沒有。」
「這是腔調的問題嗎?這是腦子的問題。」
雖然明知道柳飛絮是故意的,但是江墨卻是想要配合她。
看著她或笑或嗔的模樣,心中就會升起別樣的感覺。
很溫暖,很柔·軟。
「切~小氣就是小氣,說什麼都是白說的。」
哼了一聲,柳飛絮扭過頭去,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
見狀江墨也不擔心,老神在在的躺著。
不急不急……
果不其然,沒兩分鐘,柳飛絮又挪過頭來,癟著嘴,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你太狠心了,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昨晚我們才剛睡過,你還叫我小甜甜,現在居然就……唉,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我以為你是例外,沒想到你只是個意外。」
江墨:「……」
這話聽著感覺怎麼像是在罵人呢?
「別扯那些沒用的。柳飛絮,你先誠實的告訴我,你還是處·女,為什麼會有一個七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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