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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郡王之前對魯王的所作所為幾乎被蒙在鼓裡,完全茫然。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等事發後,蓋章定論,大局已定,永平郡王無可奈何了。
昭成縣主蹙眉,「爺爺他一時糊塗,進而招致殺身之禍,父親,您可得謹言慎行。郡王府的今天,全仰仗天子恩遇,吾等不能背信棄義,引萬眾唾罵。」
再怎麼說,沒有歷代皇帝的恩遇,魯王府也不可能有如斯榮華,對昭成縣主而言,雖然魯王自盡令她悲痛欲絕,但是,皇命不可違,她一介小女子,做不了主。
唯有勸諫永平郡王凡事想得開,才有後路。
永平郡王久久地嘆氣,「郡王府悉聽陛下吩咐。」
永平郡王也不可能跟隆泰帝對著幹,成為第二個魯王。再者,只是降爵,沒有削封戶餉銀,那已經是隆泰帝法外開恩了。
昭成縣主點頭,「只要父親想得通,郡王府的未來不是沒有希望的。」
她已經出嫁為人婦,娘家的事情她插手不得,只不過娘家好,她在壽昌侯府亦可好過一些。
「陛下前些日子派來趙公公和我傳話,道陛下有意讓我接過父親生前當過的內務總管。」
永平郡王說到這裡時,面色一松。
得虧隆泰帝信任魯王世子,委以重任,沒有因魯王一事遷怒永平郡王。
永平郡王當內務總管,那郡王府實際上與王府差不多了。
昭成縣主欣喜異常,「陛下仁慈。」
只要郡王府沒有太大的波折,那麼昭成縣主也不用擔心將來郡王府被人看低了。
「這都是太子殿下與襄黎公主的安排。」永平郡王沒有忘記此事幕後的推動者,「他們想賣給我們郡王府一個面子。」
溫郡王紀常亨得太子紀常登多次照拂,已然一躍而起,一時之間風光無限好。
永平郡王心裡何嘗不羨慕溫郡王的好運氣?這下可好,輪到他了,永平郡王自是感恩戴德。
昭成縣主驚訝了一下,「公主也過問此事?」
紀韶元好端端的,替魯王府求情,昭成縣主不得不往其他方面想。
永平郡王解釋說,「是啊,公主說過,魯王府忠烈名門,雖說父親做錯了事,但不可抹去魯王府的功勞。否則,寒功臣之心。陛下聽完後,便決意讓我當內務總管。」
永平郡王明白,襄黎公主這麼做,無非是想他好好幫襯著太子紀常登,畢竟,隆泰帝病體沉珂,很難說什麼時候會撒手人寰。
為了人心與現實考慮,宗親大臣這一邊必然得安撫下來。
昭成縣主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意,「等我得空了,必得登門拜訪公主殿下。」
……
叛亂平定了,若干事宜也已逐步完成,隆泰帝眼下是看久了奏摺便會精神不濟。
於是,隆泰帝果斷性地由太子紀常登批閱奏疏了。
對此,紀韶元心知肚明,本身就是拖日子,還要一個命不久矣的老人家拖著身子骨去批奏疏,未免強人所難。
太子紀常登批閱奏疏,並不是隱秘小事,很快王公大臣均已知曉。
紀韶元整天除了去長生殿侍奉湯藥外,再者就是籌備一些事。
眼看著隆泰帝的龍體一日比一日差,紀韶元與昇平大長公主商量了一下,以皇室延綿為重,決定提前操辦太子紀常登與太子妃柳令言的大婚。
相關事宜,六宮六尚內務府均已準備就緒。隆泰帝也不想拖延紀常登的大婚,是以,當昇平大長公主提及此事時,十分痛快地批准了。
為此,京城裡終於出現了一絲喜氣。皇宮也因此掛上了紅彤彤的燈籠,皇宮上下皆一臉笑容,似為接下來的大婚預感振奮。
東宮與柳府倒是氣氛有些不太一樣。
太子紀常登一想到自己那麼快要迎娶太子妃柳令言,對方還是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女子,頓時鬱悶極了。
已經入了東宮的承徽春雨一臉柔情地寬慰紀常登,「太子殿下,陛下當初為您選了柳家大小姐當太子妃,那是讓您來與柳太傅當親家。別忘了,長興侯與總管大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長興侯無子,註定無論如何,也惹不來皇帝的猜忌。
柳二老爺更不必說,夫人與溫郡王妃同出一族,自己也是實權大官,柳府一門,可真是人才濟濟。
紀常登聞言,若有所思,「太子妃是父皇選的,那孤,同樣有喜歡或討厭的權利。看在柳太傅的面子上,太子妃該有的孤不缺她,只是,其他的,孤是絕不會多給的。」
未來的太子妃不得寵,很不得太子紀常登的歡心,承徽春雨對此眸光一閃。
太子紀常登不情願娶太子妃柳令言,而柳令言這邊,反應是很冷淡的。
侍女很不解,「大小姐,再過不久就是您的喜日了,為何你……」
「喜日?」
柳令言冷冷一笑,「何喜之有?」
一入宮門深似海,她不想入宮,也不想當皇后太子妃,別人眼裡榮耀光彩的頭銜於她不過是一累贅。
別以為她不知道,紀常登東宮裡那個宮女,將來會是寵冠後宮的寵妃。
她去當太子妃,有何體面?
想到這裡,柳令言為難地凝眉嘆息。
侍女不解其意,「大小姐,近日,二小姐去夫人那邊愈發勤快了,似乎是有意借大小姐的太子妃身份來為她的婚事添加砝碼。」說到最後,侍女大翻白眼。
柳令芮早年待柳令言並不真心,幾次三番排擠陷害她,柳二夫人又一味偏心著柳令芮,可以說,柳令言幾乎得不到柳二夫人的重視與疼愛。
「大伯母的情況怎麼樣了?」
柳令言不想聽柳二夫人的事情了,反正,呵。
於她而言,長興侯夫人沈氏,才是恩重如山的慈母。
從小到大,大伯母待她無微不至,關愛呵護,遠比柳二夫人這位名義上的母親稱職多了。
在柳令言心裡,大伯母沈氏,堪為她的母親。
談到長興侯夫人,侍女面色嚴肅,「侯夫人一切均好,侯爺到外忙於公務,暫時回不來,侯夫人無事一身輕。」
大房無子,也無小妾姨娘,連討人厭的庶子女也沒有,別說,長興侯夫人沈氏的日子,不少名媛貴婦艷羨嫉妒極了。
長興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關鍵是前程似錦又對妻子一往情深,忠誠不二,這樣的男人,太少了。
柳令言想到長興侯夫婦你儂我儂的日常,不禁戲謔,「大伯一走,大伯母得不自在好久了。說是無事一身輕,可相思債呀,數不清。」
長興侯夫妻人到中年仍舊那麼恩愛纏綿,這種事情放到普通人身上,幾乎不能想像。
也就長興侯夫婦無所畏懼,兼德高望重,才不至於令那些酸儒文人背後指手畫腳,嘰嘰歪歪。
如此的恩重情濃,柳二老爺都做不到呢。
侍女咯咯一笑,「何人不知,侯夫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了?侯爺身居高位,又愛極了侯夫人,侯夫人心善豁達,待大小姐極好,大小姐呀,也是很幸運的。」
「是啊。」
柳令言感慨萬千,散去了些即將大婚的惆悵。
太子大婚之日將至,皇宮東宮柳府如何忙作一團暫時不提,紀韶元與蕭越可是有著千言萬語要談。
「你這麼一走,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紀韶元認真了蕭越一會兒,得出這樣的結論。
蕭越無奈,「行兵打仗,風塵僕僕,吃飯顧不上,在所難免。」
「在所難免?」紀韶元瞪大眼睛,「蕭越,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忘記按時吃飯了?」
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蕭越就是如此,為了行軍打仗,常常忘記吃飯的點。
餓著肚子去打仗,怎麼行得通?
蕭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抱歉,我下次必不再犯,下不為例。」
「還下次呢,一次都夠我嗆得慌,還敢再來一次?蕭越,你膽子真大啊!」
說著說著,紀韶元捏著蕭越的耳朵,一頓怒目而視。
蕭越連連求饒,「娘子,好娘子,疼,能不能鬆手?我下一次絕對絕對會記得吃飯的,不敢再餓肚子了。」
紀韶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為了警告蕭越,紀韶元決定——
「你去書房睡吧,本公主不需要你陪著。」
紀韶元還不信了,吃了教訓,蕭越下次還敢這樣做。
蕭越「……」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紀韶元輕哼一聲,「蕭越,現在你是忘記了吃飯,那以後呢?是不是就忘記了我?忘記吃飯事小,忘了我事大。本公主不得不未雨綢繆。」
蕭越這個傢伙就是這樣,蹬鼻子上臉,總愛撐著自己。
蕭越一聽,連連表示忠心,「元兒,我蕭越忘記了全天下,也絕不忘記了元兒。元兒你可是我心底最最最重要的人了。」
那是真心話了,拋開他倒霉的母親,也就剩下紀韶元了。
紀韶元搖搖頭,「油嘴滑舌。」
說得好聽,等到時,又是另一回事了。
蕭越沉默,似乎紀韶元不太相信他說的話。
「蕭越之,今天晚上你睡書房,不得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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