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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瑕的事暫時不提,有一件事紀韶元得上點心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蕭越受傷了。
按理來說,蕭越眼下暫時不用上戰場,之前的老毛病也如常服藥,沒道理還能受傷的。
然而就是這麼湊巧,蕭越隨著紀常登微服私訪時,不小心受了點傷,好在不是很嚴重。
紀常登談起此事時,頗為愧疚,「我對不起姐姐和姐夫。」
蕭越明明有機會躲開的,誰叫紀常登在身邊呢?
紀韶元嘆氣,「蕭越救你,是忠肝義膽。」
即便沒有她的因素,蕭越也會奮不顧身救紀常登。
紀常登微服私訪,本身就是體察民情,方便日後政策的推廣實施。
沒想到……
紀常登眸光一沉,「姐姐,那些暗箭是衝著我來的。他們忒膽大妄為了。」
本來只是看看情況,也沒想到某些人狗急跳牆,打算搞了紀常登。
陰差陽錯下,蕭越擋了這一箭。幸虧傷口不深。
紀韶元挑眉,「之前劉太師不是旗幟鮮明地支持你嗎?不過啊,朝中某些與廢后一繫緊密聯繫的,依舊蠢蠢欲動。依我看,此次刺殺事件,多半得不了了之了。」
那些人敢派人刺殺,必然做足了準備,查是查不到什麼的。
早年大興建朝時,元老重臣功不可沒。
隨著時間推移,這些元老後裔,儼然是朝廷蛀蟲。不想辦法拔出乾淨,日後必成心腹大患。
這一波鬧騰出來的,紀韶元不做他想,也就那幾個人。
廢后雖死,但她並沒有徹底消失。
「姐姐,姐夫受了傷,弟弟給你賠個不是,是我連累了他。我派了御醫過去探望姐夫,還送了滋補品,能幫到姐夫的,我一定責無旁貸。」
紀常登下定決心道。
蕭越是國之柱石,他救紀常登,倘若有任何閃失,紀韶元不單單是提前守寡那麼簡單了。
紀韶元這會兒是心平氣靜,「蕭越那邊,我相信不會出大事,盧百川還在京城,暫時無礙。可是,京城這些蛀蟲,弟弟想過怎麼連根拔起嗎?」
一聽此話,紀常登眼睛一亮,「願聞其詳。」
「這些勛侯個個靠著祖蔭吃飯,長本事的沒幾個,每年戶部和宗人府支出就很大,要是弟弟想想辦法,叫這些人出力再拿錢,估計京城的氣象得煥然一新吧。」
「出力?」
紀常登沉吟片刻,後哈哈大笑,「叫這些人跑去軍營待兩年,才能襲爵拿錢,否則除爵,這法子,損。」
相繼來的,那就是權貴勛侯的敵視反對了。
紀韶元接著道「溫郡王當了這麼久的閒人,是不是應該排憂解難?」
這件事肯定不能直接叫紀常登提出來,紀常登畢竟當太子的時間較短,聲望不夠,實力不足。
勛貴襲爵規則的變動,本身牽扯了一大批世家名門的利益。
處理不好,紀常登這個太子等著他人的抵制吧。
「世子近些時日學習刻苦,孤賜他孤本三冊,筆墨紙硯一套,郡王妃很是高興。」
紀常登心照不宣地笑了。
溫郡王抬出來,誰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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