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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男子多薄倖,女子倘若不強悍一點,早就被吃得渣渣也不剩。筆神閣 bishenge.com
紀韶元深以為然,「荀將軍和姑祖母教會我不少招式,讓我以後不用看蕭越的臉色。」
蕭越武功高強,不單單只是大興第一人,同時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
一聽說有練武習武的故事,霍段氏眼睛一亮,「寧寧,你學得怎樣?那荀將軍是否和傳聞中一樣以一敵百?」
說著說著,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紀韶元「……」
舅母啥時候這麼失態過?
輕咳一聲,紀韶元挑了挑眉,「我才疏學淺,天賦有限,所學不過皮毛之術,遠不如荀將軍和蕭越他們厲害。」
若這番話落入南衡與無眠這些人的耳中,指定要腹誹公主殿下睜眼說瞎話,明明她殺了那麼多高手,何來不如?她的武功幾近無人能破,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暗衛也得小心三分。
當然,霍段氏不知情,她認為紀韶元還是那個小姑娘,反正她是信了紀韶元的說辭,好一陣心疼,「寧寧,習武是強身健體之用,切勿太過勞累,你身邊有這麼多侍衛,暫時不需要你親自動手。凡事緊著自己。」
如果紀韶元有個三長兩短,霍段氏覺得自己都無臉面到九泉之下去見她的夫君與早逝的小姑了。
紀韶元甜甜一笑,「是,舅母。寧寧會注意的。」
用得到她時才會動手,平常她可是優雅的美女。
霍段氏滿意了。寧寧和小姑一樣,聽話又聰明。
霍柯氏倒不像霍段氏那樣想得簡單,她嘴角抽搐,「爾淳,寧寧雖說周遭那麼多侍衛,可她偶爾也需要習武強身,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寧寧也不可能一直依賴侍衛保護她。」
紀韶元絕不允許自己拖人後腿,何況是她要嫁給蕭越了?
蕭越那種人,有心人始終盯著他呢。
霍柯氏心裡嘆氣,面上支持紀韶元習武,「多點技藝傍身,有益無害。不過,一切小心點,寧寧。」
聽得出來,霍柯氏是語重心長地勸慰紀韶元的。
紀韶元總覺得話裡有話,但此時此刻不方便詢問,只好一笑,「兩位舅母,我還有大好青春去享受,咋會讓自己不痛快呢?那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嗎?」
以前被迫待在壽昌侯府,連大門也不出幾次。
好不容易她和蕭越喜結連理,有機會出去走一走,她咋會叫自己抱憾終身?
霍柯氏霍段氏紛紛笑出了聲。
霍家其樂融融,美好甜蜜,可某些人就沒有這樣的好心情了。
「再過不久,就是蕭越跟襄黎公主成婚的大喜日,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京郊外一處木屋裡,臉帶銀色面具的男子高坐木椅,用低沉的嗓音談起蕭越。
他的話一說出來,底下的許多手下嘰嘰喳喳鬧起來了。尤其以一矮瘦男最為激進,「都是那小畜生,害得我們失去了所有,不報復那個小畜生,恨意難消。」
蕭越征戰四方,本身會採取一些較為狠辣的手段懲辦歹徒奸賊,特別是犯下滔天大罪的兇惡之流。畢竟他們的手裡沾滿了太多太多人的鮮血。
這些人一一處死後,相當於是為民除害了。
這些人死了,但他們的餘孽還沒有死完,當年蕭越處理時,本身是想斬草除根的,結果餘孽跑得快,一時找不到。
他們躲躲藏藏這麼久,為的就是替主子報仇。
「聽聞那位襄黎公主乃是大興皇帝最寵愛的女兒,蕭越待她也有幾分意思。如若我們能把襄黎公主抓回來,想來蕭越是會自投羅網的。」
一個高胖的中年男人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蕭越是他們的生死敵人,對付敵人就心狠手辣。
蕭越連他們也沒有想過放過,何況他們對付蕭越呢?一旦抓住了那位公主,蕭越肯定要束手就擒,而公主出了事,大興皇帝同樣不會放過蕭越的。
不費吹灰之力殺了蕭越,是高胖男最想做的事情。
聽高胖男這麼一說,有的人開始酸溜溜了,「那畜生真是好福氣,我們只能偷偷摸摸地生活他倒好名利雙收,很快就要娶美嬌娘了。再過不久,恐怕連孩子都有了。」
他們的確要酸一蕭越的好運,位高權重、人人景仰,未來的妻子還是一國公主。
男人最得意的事情,無非是洞房花燭小登科,他鄉遇故知。
蕭越毫無疑問,輕輕鬆鬆地獲得了這一切。這讓如臭水溝的老鼠般生存的他們如何不羨慕嫉妒恨?
一開始開口的矮瘦男一臉不屑,「等我們抓住他的妻子,最好傳出點什麼,我保證叫蕭越即刻顏面掃地,頭上多了頂綠帽子。」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蕭越亦然。
高胖男滿是得意地接過話茬,「蕭越不是很在意襄黎公主嗎?要是襄黎公主出了事,不僅大興皇帝不會放過他,連他自己也不會坦然。我一定要叫蕭越備受折磨、掙扎痛苦地死去。讓他輕輕鬆鬆地死了,我還真是不甘心的。」
由此可見,彼此的梁子算是結大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如何靠近襄黎公主以及抓住襄黎公主怎樣處理的若干問題,倒是座上的面具男,一言不發,神情淡漠。
等高胖男拿出大家討論出來的結果稟報面具男時,面具男才說,「這種無聊的餿主意,想也別想。」
此話一出,重重地打擊了底下人蠢蠢欲動的心。
本來若計劃成功,蕭越鐵定身敗名裂,不得好死。關鍵在於襄黎公主這個棋子怎樣用,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畢竟,天之驕女跟前,誰還沒有個高手護衛?
面具男不同意他們的意見,認為此舉齷齪卑鄙,「蕭越的事不關襄黎公主的事。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不能牽連無辜的女眷。」
想當初他們在為主子辦事時,也沒想過所謂的牽連與否,更多的是盡職盡責,赴湯蹈火。
這會兒面具男突如其來的一句切勿牽連,實在讓所有人接受無能。面對蕭越幹嘛要放人一馬?荒唐!
「公子,蕭越是我們的仇人,他的家眷,和我們有個屁關係啊?」矮瘦男不高興了,振振有詞地據理力爭,反駁面具男的話,「蕭越殺了我全家,也沒考慮過他們無不無辜。這筆賬,我一定要叫蕭越百倍奉還。」
滅家之仇,不共戴天。
「對啊對啊,不能放過。」
矮瘦男一說,一呼百應,好多人紛紛支持矮瘦男的意見。高胖男也差不多保持著這個想法,就是沒有多說什麼。
面具男不慌不亂地解釋,「蕭越,我們是鐵定找他算賬的。不是我婦人之仁,而是事情牽連到襄黎公主身上去,大興皇帝一旦要為他的女兒報仇,幫助蕭越打我們,我們豈不是陷入了更加困難麻煩的境地?」
面具男絕對不喜歡蕭越,也不可能存在感化蕭越等這種古怪想法。
對他們來說,蕭越滅家滅國,血海深仇,無法化解。
復仇之路,使用任何手段都可以,可是把其他人牽扯進來,並不符合面具男的初衷。
「這個……」
面具男的話不無道理,大家沉默了。
「襄黎公主是扎手的玫瑰,若非必要,不可輕易觸碰,以免惹火上身。」
面具男若有所感。
別人不知道紀韶元的底細,他如何不知?
高胖男不再堅持己見,恭敬地表示「一切聽憑公子差遣。」
公子從小足智多謀,幫助主子做成了不少大事。
若不是蕭越突如其來的打擊,公子估計已經繼承了主子的衣缽。
矮瘦男亦是拱了拱手,「公子請指示卑職等該怎麼做最好。」
面具男就是他們這群人的核心老大,服從主子調遣是他們的使命職責。
總算是威懾他們了,面具男悠悠一嘆,「安排一下,可以叫那邊的人動手了。」
蕭越的身邊,不是正好有他們的眼線嗎?
定宣王府
蕭越興致缺缺地翻了翻書簡,口中卻問「那邊的情況怎樣?」
「根據北星傳來的消息,他們一開始預備對襄黎公主動手,後被面具人阻止了。」
南衡說完後,果不其然,察覺到來自蕭越身上的一股殺意。
蕭越眯了眯眼,「如今我與殿下即將成為夫妻,他們只會愈發瘋狂,會做出種種瘋狂的行為。」
紀韶元是他的底線,對付他可以,但絕不能針對紀韶元。
南衡低下了頭,對那幫渾然不知中計的賊人們心裡默默地同情起來。
做什麼不好,敢對主子的心肝寶貝動手腳,那是不知死活啊。
「主子想要小的怎麼做?」
南衡問道。
對方想要挑釁定宣王府,他們不可能置若罔聞。
蕭越這會兒往後背一靠,閉目養神,「叫廖長鳳過去,葒鳳是時候露臉了。」
自從廖長鳳刺殺紀韶元失敗後,紀韶元將其收歸己用讓她接受蕭越的訓練。
眼下,是可以出師了。
要一個新人去,還是老敵人,南衡驚訝,「主子是想試探嗎?」
君然的武功來源,也是該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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