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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去拜訪翰林院大學士?
紀韶元擺了擺手,「別別別,大學士是出了名的迂腐,我和他談不攏。愛字閣 www.aizige.com」
翰林院大學士天天一副之乎者也的論調,實在讓她接受無能。
而且,對方絕對會長篇累牘訓斥她的「膽大妄為」。
寫個話本子還要被呵斥,算了吧,她還沒有這種自討無趣的閒情逸緻。
紫嫣見狀,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翰林院大學士,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襄黎公主的軟肋。
妙錦也被逗樂了,「殿下,寫話本子,不如殿下自己來吧。」
再怎麼說,單是皇家教育,紀韶元絕對是數一數二了。
用以筆墨描繪故事,可不比那三流話本子有意思多了?
紀韶元一聽,一拍手,「嗯。我決定寫一個大家閨秀是如何拋棄負心漢,走上人生巔峰的。」
民間百姓,最愛的就是互相拉扯的家長里短。
以至於有關皇宮的傳聞里,有很多幾乎是東宮娘娘烙大餅的哭笑不得的邏輯。
紀韶元摸了摸下巴,「以前有個小姑娘,人美心又善。家中財萬貫,四街六巷好。家中有一兄,父母訂雙親,不曾想到……」
「怎麼樣?」
碧月好奇地睜著眼。
紀韶元既然要寫一個話本子,還是那種不一樣的話本子,那故事內容就得好好琢磨。
「沒想到,對方和一個小丫頭私奔了。這下可好小姑娘只能待字閨中了。」
紀韶元長吁短嘆,「這麼一拖,就是好多年後了。小姑娘長大了,剛好有人提親,小姑娘的爹娘順理成章地同意了。小姑娘沒見過未婚夫,對他並不信任。可是,未婚夫和她說,會一生一世對她好。小姑娘信以為真了,和未婚夫高高興興地成親了。」
紀韶元接著又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個未婚夫,是人面獸心的畜生,他貪圖岳父家的財產,想方設法害死了小姑娘的爹娘,然後又想殺人滅口。幸好,小姑娘死裡逃生,被貴人所救。小姑娘自此踏上了為父申冤的道路。」
其實,紀韶元講這個故事,主要是市場上流通的話本子,多半是才子佳人,郎情妾意,風花雪月之類的。
紀韶元認為,人心易變,特別是男人,心永遠比誰都狠。
女子,特別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容易為男人的外表欺騙,進而踏入深淵,無可挽回。
紀韶元打心眼裡並不想世間女子輕易為愛所困,到底人生在世,白馬過隙,有太多太多美麗的風景值得大家去看一看。
倚羅一針見血,「殿下是想告訴諸位女子,不可隨意答應婚姻大事嗎?」
話本子的女子總是帶著衝動與盲目,輕而易舉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好像在此之前所接受的種種完全是空談了。
開什麼玩笑?哪個大家閨秀身邊不是奴僕環繞,家教森嚴?
紀韶元瞧不起那些窮酸書生亂寫的東西,但她覺得,借話本子傳遞一些道理,還是可行的。
「萬惡的男人,萬惡的禮教,萬惡的社會。」
紀韶元一臉嫌棄,「我若不是公主,一出生就會被溺斃掐死,因為我是女孩。而後,可能還會被當做童養媳,一輩子為夫家娘家操勞,就是不屬於自己。」
民間女孩的命運普遍悲慘,要麼被掐死溺斃,要麼一輩子為夫家娘家做得累死。
紀韶元想做點什麼,又不太確定。
畢竟,從頭開始,打破規矩,也是需要非同一般的勇氣。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她與蕭越大婚完後,和隆泰帝一,估計事成。
「殿下,太子殿下身邊的春雨求見。」
得,有人傳召,紀韶元要去東宮。
……
蕭越離京後,定宣王府十分安靜。荀致清和封奕如舊來王府辦公。
荀致清見到封奕,就和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
倒是封奕,偶爾流露出一絲惆悵。
封奕比蕭越早成親,就在幾天前,他與孫凝貞成親了。
是的,從此以後,他與孫凝貞正式成為祠堂里有名有份的夫妻。
那天晚上,荀致清與封奕之間發生了什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荀致清不可能選擇封奕,也不可能放棄一切。
既然如此,封奕和孫凝貞自是恩愛情濃。
「封夫人身體可好?」
荀致清問他。
孫凝貞是他的夫人,封奕心裡嘆氣,「還好,將軍府里一應俱全,缺不了凝貞的。」
無論如何,他待孫凝貞,是註定得客客氣氣了。
荀致清一聽,笑了笑,「我剛好有個百年人參,還有人參養榮丸,待會你帶回去,為封夫人調理身子吧。」
「……嗯。」
封奕悶悶地應答。
荀致清不答應和他在一起,他跟孫凝貞也成親了,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荀致清接著道「大將軍即將聘娶襄黎公主入門,尚主隆恩我們可得好好打點。」
香兒與南衡打理王府,本身屬於捉襟見肘,再者,他們不是王府的主人,有些事做不來。
封奕這時候幸災樂禍了,「大將軍之前被陛下派去西北查看糧草情況,一來一回的,大將軍得累死。」
像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需要蕭越去。
不過,誰讓蕭越成為了隆泰帝的女婿?
食君之祿,分君之事。
「……」荀致清無語,小心大將軍秋後算賬。
二人經如此一說,若有若無的尷尬氣氛直接消失了。
香兒和南衡遠處看著,紛紛搖頭。
新年新氣象,蕭越來回折騰,著實夠嗆。
幸好馬的腳程快。
蕭越終於在新年的前一天順利到京。
甫一回京,隆泰帝便「積極」地宣召愛卿入宮了。
蕭越望著隆泰帝那張面孔時,差點沒敢直接淚流滿面。
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愛卿此次辛苦了,不愧是朕的大將軍,心有千千計。」
隆泰帝笑呵呵地稱讚了蕭越的表現。
拋開其他,蕭越此人龍章鳳姿,龍翕鳳翔,玉樹臨風,的的確確配得起他的元元。
美中不足的是,蕭越大了他女兒八歲。
蕭越拱手,「微臣幸不辱命,完成了陛下的重託。」
他去西北,主要還是辦一些事。
隆泰帝左看右看,發現蕭越的左肩處疑似流血凝固,不禁關懷,「愛卿受傷了?」
「無礙,小傷罷了。」
蕭越毫不在意道。
行軍打仗,哪能不受傷?況且,也只是擦破了皮,還不足夠致命。
隆泰帝頓時不滿,「小傷也是傷。你要是出了事,元元那不是得守寡?」
蕭越此人,武功高強是一回事,但不能不拿自己當回事。
蕭越挑眉,「殿下自會明白微臣的用心。」
明白什麼?
隆泰帝輕哼一聲,「我告訴你,你的命可是我寶貝閨女的,敢隨意放棄自己的命,朕唯你是問。」
霸道的帝王,此時此刻把護犢子詮釋得淋漓盡致。
蕭越「……」
他又不是尋死覓活,咋搞得他和小孩子一樣?
「謝陛下掛念。」
反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蕭越只好唯命是從。
隆泰帝這時候才稍稍滿意了點,「楚嵐,博克善的兒子,博克善是漢人,曾叫楚子恢。想來,你對他十分熟悉了。」
同父異母的兄弟,對比楚嵐的遭遇,蕭越早年的經歷真可謂是糟心了。
蕭越低頭,「微臣與楚嵐素昧平生,卻此生難化解仇恨,我與他,是勢不兩立的仇人。」
不提博克善的種種行徑,單單楚嵐一而再再而三地迫害設計,蕭越並沒有原諒的理由。
隆泰帝眯了眯眼,「勢不兩立也沒什麼用,楚嵐公子的名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北蕭南楚,他的名頭那麼大,愛卿可有高見對付他?」
北蕭南楚,蕭越楚嵐,二人平靜的外表下,暗流涌動,針鋒相對。
楚嵐為了復仇,不惜迫害蕭越,蕭越同樣為了保護自己,對付楚嵐毫不手軟。
隆泰帝挑眉,「楚嵐,霍家的大小姐和他見過面了,而且一見傾心,不可自拔。」
霍榕秀喜歡楚嵐?
蕭越蹙眉,「楚嵐居心叵測,接近霍家小姐,別有用心。」
「他們想過綁架元元,挑撥你我關係,不過因元元身份特殊,被放棄了計劃。依我看,他們敢這樣想,未嘗不敢對霍家小姐動手腳。」
隆泰帝最擔心的便是楚嵐借霍榕秀的身份,步步靠近霍家,致而粉身碎骨。
東平郡公府別看是近乎低調,但有紀韶元在,低調不了。
「元元和朕談過,霍家小姐最為沉著聰明,楚嵐那兒,她有分寸。」
隆泰帝意味深長地暗示道。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對皇帝而言,能做的跟不能做的,關鍵在於是否有好處。
蕭越表示反對,「楚嵐心狠手辣,心思莫測,喜怒無常,霍家小姐涉世未深,不足以抵抗他。」
楚嵐什麼人沒見過?霍榕秀一個小丫頭,不可能有機會哄騙得了楚嵐。
隆泰帝這會兒反而是胸有成竹了,「蕭越,我們打個賭吧。看看楚嵐是否自投羅網。」
蕭越想說不用打賭,轉念一想,只好道「聽候差遣。」
君臣二人就此達成了統一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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