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南欒大長公主此生最後悔之事,樓陌煙定然會答是有的。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是問為何?
那自然去了所謂的嚴肅,便道的是平時不該飲酒縱情惹了幾分放肆。
她自冗長而同樣光怪陸離的夢境中悠悠轉醒的時候,一旁傳來的不是錦被的幾分冰涼,而是微暖的溫度。
是以她微微的愣了愣,惺忪的眼眸只餘光望到的是滿地的衣衫凌亂,不難看得出來是典雅的月白墨藍牡丹和玄色鎏金的衣袍。
她指尖理了理青絲,宿醉後的鈍痛果不其然的襲來,後只聽到身旁微低的嗓音,「醒了?」
樓陌煙於是一臉懵然。
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接著東方子珩就同她躺在同一張床榻上了。
可是她終歸不是旁的女子,旁的女子見到了這樣的場景怕是三魂都要丟了七魄不是,畢竟女兒家的貞潔多數是最為重要的。
可她素來平靜,是以接著就被東方子珩拉到懷裡,「再睡會。」
實際上就是樓陌煙自己本身就是美人,可卻終究是難抵美色。
北沐儲君年少時尚未毀去了臉堪稱就是少年風華的好模樣,再說後來戴面具起來遮住半張臉,終歸也是極好的顏色,如今三年已過,眉眼自然已是被歲月磨出來幾分君子端方的感覺。
她只是看著他的眉眼,略微的覺著有些不怎麼睏倦了幾分,「昨夜…我們…嗯……是不是做了什麼失了規矩的事兒?」
本著男歡女愛是正常之事,可是樓陌煙總是覺著不知道應該用何等的詞措形容如此的事兒,只好這樣的開了口。
這不開口不要緊,一開口是滿是嘶啞的感覺,仿若沙漠中不知多久不得泉水滋潤的迷途之人說話一般。
她愈加的愣了愣。
「嗯。」東方子珩卻是不見得有什麼尷尬的,見是她也不睡了,便也不再勉強,便是起了身微微眯起來一雙清冷的眼看她,很簡略的評價了一句,「日後無論如何我都不該縱著你喝酒了。」
「我只是一時興起喝多了。」她似乎是在他的眼神下無所遁形,這樣的弱弱解釋了一句,「我也不是故意失了規矩的。」
東方子珩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這個時候他二人皆是穿著了寢衣的,只是發皆是散了,尤其是素來清冷寡淡的人十分。
墨色的發鋪灑在秋日的溫陽一片中,映出來線條優美的側臉,眉眼如畫,朱唇剔骨,白皙的肌膚恍若極好的冷玉一般。
衣襟微敞,露出來精緻的鎖骨和零星的一點痕跡。
他隨後才低聲道,「你沒有必要道歉,原先酒後失態了的人也不止是你自己一個人,我也有錯。」
她偏了偏頭,只是總是覺著他的話說到了一半沒有說完,末了果真聽到東方子珩的嗓音微低,「你只是有些兇殘了。」
樓陌煙:「…………」
真的,本宮從不知兇殘是何物。
這是實話。
然而她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愈加的襯得眉目風流,冷麗卻也勾人心魄。
「我這人平時做人都是極為溫柔的性子,哪裡兇殘了。」
她這般的嘟嚷,只當東方子珩不會聽到自己的話,方才是想起身喚沉棠,只是還沒有起身就給跌了回去,整個人被車輪碾過了一般的疲累。
腰酸。。
這是大長公主看到面前端方君子的北沐儲君時,心裡的第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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